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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天-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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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让天下的读书人知道这个道理,大清朝就真的没救了。”

“说的对,回去我就联系广东学子,联名上书朝廷。”

“我湖南学子当共镶此举!”

422,两省举子联名上书都察院,历史在这个事情重复了。虽然没有了真实历史上的痛心疾首,但是战胜了还要赔款这一事实,让天下的读书人都觉得堂堂天朝的脸面已经丢了个干净。

“赔款之事小,社稷存亡之事大。古人云一叶落而知秋,今观东瀛狂妄之举,亡国之日可期也。是故我皇当练兵以求强天下之势,变法成天下之大治。”

康某人大声地在都察院门口念这段话的时候,顿时招来一干举子的喝彩声。

两省举子的行为,很快得到了其他省份举子地响应,很快演变成了十八省举子,轮番到都察院上书的场面。北洋的惨败和赔款,沈从云新军的胜利,让天下的读书人们似乎看见了强国的道路就摆在面前。沈从云提出的变法维新以求强国之道的论点,在天下读书人的心目中颇有振聋发聩的意思。

是啊,成功案例就摆在面前的,难道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么?

洋洋一万八千字的《上皇帝书》,由梁启超、麦孟华等人撰写数份,四处传阅。5月1日,十八省一千三百学子,聚首达职桥,共商上书之举。

公车上书震惊朝野,康某人一夜之间名满京华之际,沈从云收拾完毕,拿着户部送上门的关防,悄悄的登上了南下旅途。

殿试结束。在殿试上大谈变法之道地康某人,由于副总裁李文田的阻挠,状元没捞着,只是在二甲占了一席之地。梁启超倒是挺冤枉的,在考卷上用今文经学的“微言大义”大谈变革之道。因为考卷内容太“反动”,连个举

考中。又是李文田。在梁启超的卷子上批注:“还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梁启超没能中举,却开了用今文经学做批判武器的先河。落榜之后,梁启超在康某人、陈炽于创办地《中外记闻》做编辑,开始了办报生涯。

同时,康某人在京设强学会,李鸿章还派人送去三千两银子,张之洞也赞助了五千两。新任两江总督沈从云比较大方。出手就是两万两,甚至还提出,把强学会开到上海去。

维新变法,首推教育。

就任两江总督之后,沈从云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奏朝廷,在两江三省试行西学。正当红沈从云,折子上去自然就准了,原先江苏一省,现在成了三省之地。

8,



听潮别院的观景楼上。一对狗男女坐拥一处。

身穿护士制服的紫玉,袖口早以敞开,一只大手钻了进去,拿住一只丰满的肉团揉捏着。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沈从云搞来的护士制服。最终没有拿回家去,而是穿在了紫玉的身上。

就任两江后,沈从云回到上海,第一件事情就是利用紫玉提供的名单,明的暗地手段一起用上,一百多人平白在沪上人间蒸发了,当然紫玉也是其中之一。

“好像又大了一点啊!”

“水也比以前多了。”

……………………

有点腿软的走下观景楼的时候,沈从云看见了在楼下徘徊的欧阳全。

“大人。强学会从北京来了三个人,提出要在上海办报,人已经安排住下了。”欧阳全最擅长的就是,不该看的绝对不看。不该问的绝对不问,比如现在沈从云两颊潮红,满头大汗的,欧阳全就好像完全没看见一样。

“都来了谁啊?”沈从云摸出手帕来,擦了擦汗,这天渐渐的热了,楼上虽然风大,但是汗还是工作量大了照样一身的汗。

“王康年、黄遵宪、梁启超。”

沈从云听着眼皮只跳,不由感叹道:“来地都是名角啊,人我就不见了,总之由他们去闹去,记住了,他们要什么给什么。”

沈从云虽然看起来非常的大方,可是欧阳全总觉得,沈从云的大方背后,好像藏着一点什么。欧阳全下去后,沈从云才悠悠长叹道:“这天下,不流他一地的血,哼哼,难啊。”

“说什么呢?”紫玉慢悠悠的从楼下迈步下来,江风吹动裙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沈从云不觉又有蠢蠢欲动之心,笑道:“我想起当初在越南了,那天下午,你流了一地地血吧?”

“讨厌!”紫玉含羞带笑的模样,沈从云不由食指大动,正欲上前大肆动手一番,转角处李小三匆匆进来,走到跟前低声道:“军座,军机处来电。”

沈从云拿过电报扫了一眼,随手往风中一丢道:“要撤军了!朝鲜这么块好地方,就这么没了,心疼啊。”

紫玉拉着沈从云的手,拖着沈从云坐在树下的躺椅上,伸手给沈从云捏着肩膀,口中低声问:“怎么?朝廷对新军起了心思?”

沈从云懒懒的往后面一靠,脑袋顶在一双柔软之间,逼着眼睛低声道:“想的美。哪有吃现成的好事?少了我一个兵我都不答应。哼哼,荣禄要接任直隶,上书由袁世凯在小站练兵,朝廷这会有银子了。***,到现在还欠着我八百万两军饷呢。”

“袁世凯?这个人怎么样?”

“哼哼!奸雄!迟早要收拾他!”

沈从云似乎天生就是一个劳累命,脑子里正盘算着日后怎么找个机会把袁世凯拾掇了,院子门外匆匆地走进来郑观应。

“子归,你真会偷懒,藏到这来了,让我一通好找。”沈从云无奈的坐直身子,懒洋洋的笑道:“怎么了?啥好事?满面春风的。”

“斯蒂芬从德国定购地新式机器,已经到了上海,另外……。”郑观应看了看紫玉,拉上沈从云就往外走道:“跟我上码头去,边走边说。”

沈从云无奈的让紫玉伺候着换了衣服,跟着郑观应上了马车。郑观应一直拿眼睛从窗子里往外看站在门口的紫玉,好一会才回头道:“子归,那个女人靠得住么?”

沈从云淡淡的笑道:“我看人什么时候走眼过?好了,不提她了,说你的事情。”

“按照计划,马鞍山已经开工了,高炉和机器明天就可以直接走长江水路运过去。新的工业区已经开辟出来了,发电厂也在建设中,你说的那个无线电报,斯蒂芬来电说也有眉目了,他已经派了十几个我们在欧洲的学员去学习了。三千名德国技工,下个月就能到上海,所有的机械设备安装调试完毕,至少要到年底才能正式开工。对外招收学徒工的事情,也弄的七七八八了。另外你让斯蒂芬大量购买美孚石油的股份,他也办好了,…………。”

郑观应颇有一点老黄牛的意思,中美联合集团的事情,几乎全部都了如指掌。

沈从云听着郑观应相当于一份公司业绩报告的谈话,心里有的产生了一种不安。历史上的《盛世危言》,难道就这样被扼杀了?

“吴淞口码头的扩建工作,预计年底可以完工,就这些了。”

郑观应的话戛然而止的时候,马车也停了下来,一艘一艘的货轮上,工人正在往下搬一个一个的箱子。

“李中堂正式把沪局交付给我了,年底改造完毕,我们就能装备上自己生产的重炮了。”沈从云有点兴奋的说道。

第四部

第十七章 … 临走前的闷棍

到两江的沈从云,尽管已经刻意的去低调,但这一次像在越南那样安静的发展了。两江重地,同时也是文人荟萃的所在。一时风头无两的沈从云,每每有所举动,都能引起一阵轰动。

按照中日之间的合约,8中,新军开始从越南撤军。不过沈从云没有让刘永福从山东撤军,这让一些人非常的不舒服,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山东清军烂,已经无法让清政府信任,北洋水师在经历了甲午战争的洗礼后,伤痕累累,急待重建,没有一支可靠的地面部队来保卫威海,自然是不能令人放心的。

由于需要善后的事情太多,李鸿章暂时还在北洋的位置上呆着。荣禄神奇般的又升官了,多了个对外总理事务大臣的职务,还兼着兵部尚书。不等李鸿章离开北洋的位置,荣禄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一份重建北洋水师以拱卫京畿门户的奏折递了上去,直接把手伸向了北洋水师。

先前还是艳阳高照的正午,转眼间黑压压的乌云逼近城头,天空仿佛被一张巨大的黑幕遮蔽了,大地顿时暗淡无光如同黑夜一般。厚厚的云层缝隙中,一道一道的闪电掠过,如同一双一双的手奋力在撕开天幕,猛地一个炸雷,震的大地为止一颤。

庭院里的下人使女脚步匆匆的忙碌着,长长的回廊两侧,悬挂着的蔓藤让狂风吹的乱摇。李鸿章站在回廊中地亭子里,凝视着暴风雨来临前的一幕。久久没有移动一下身子。

看着日渐老迈的李鸿章,张佩伦的心头不由微微的一紧。李鸿章,这座盘踞北洋多年的大山,一但倒下,很可能造成的是一个连锁反应。

李鸿章一手提拔的袁世凯投了荣禄,即将小站练兵去也。水师提督丁汝昌,屡次抗命不战,秋后算账中获罪抄家。不等朝廷地裁断下来。一块大烟吞下自裁了。兵败朝鲜地叶志超。更是直接在菜市口开了刀,卫汝贵、李秉衡等一干作战不力地官员,抄家的抄家,罢官的罢官,最轻也是个发配流放的下场。

前天李鸿章奉旨进京奏对,慈禧特意在颐和园接见了李鸿章,二人之间谈了足足有两个小时。谈话的内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李鸿章从北京回来后,兵部上书荣禄就上奏朝廷,称淮、湘等旧军荒靡多年,不看一战,当酌情裁撤。另仿效沈从云新军之编制,编练新军以为固国本。

李鸿章还在北洋的位置上没离开呢,一场针对淮军的裁撤行动,自荣禄对北洋水师下手后。接着迫不及待地开始了。

李鸿章的淮军。自中日之战起达到最高的近一百五十营之数,自光绪元年到二十年之间,单单是花在军械上的银子。就是七百九十四万余两。这样一支李鸿章倾注了一生心血的军队,在甲午之战中轰然倒塌。

但凡参与到甲午一战中的淮军,除了聂士成所部得以幸存,其余的一概都在荣禄列出的裁撤名单上。荣禄地折子朝廷准了,袁世凯顶着钦差地名头,到小站另起炉灶,编练新军。

荣禄使用袁世凯来编练新军,使得朝野之中一些人生出了一律,《中外记闻》就发了这么一条稿子称,“沈从云编练新军卓有成效,为何还要另派人选编练新军?袁世凯,朝鲜逃将尔,可堪大用否?”

狂风之中已经夹带了一些小雨珠了,张佩伦慢慢的走到李鸿章身后,低声道:“恩相,要起风雨了,回屋子里去吧。”

李鸿章显得有点呆滞的表情微微地松弛了一点,低声道:“哦,知道了。”张佩伦回头朝在后面等候着的两个丫鬟招了招手,两人上来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李鸿章沿着回廊往屋里走。将将走到书房门口时,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阴沉的庭院,一声震天动地的炸雷响了起来。

李鸿章身子猛的一顿,站在门口回头道:“幼樵,让人去请杏来。”

猛的一阵狂风刮起,密密麻麻的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天地之间之剩下劈里啪啦的雨点声。

盛宣怀在下人的打伞遮蔽下进来书房时,先摘了油布雨衣,掸了掸身上的水滴,正了正衣冠,然后慢慢的挑开书房里门的帘子。

“中堂!”盛宣怀轻声的叫了一句,里头的张佩伦正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李鸿章躺在一边的靠椅上闭着眼睛,两个下丫鬟一下一下的锤着腿。

“杏来了!坐

=章扭头看看张佩伦。

“拟好了,恩相。”张佩伦说着话站起身来,拿起桌子上的纸张,仔细的用吹干墨迹,递给李鸿章过目。

“嗯,是这个意思!”李鸿章满意的笑了笑道,转手递给盛宣怀道:“杏啊,辛苦一趟,按上面写的给两江、湖广、两广发电报,这事情由老夫来牵头。”

盛宣怀拿过电报稿子细细的看了看,心中不由一惊。李鸿章这是要在离开北洋之前,给荣禄来个当头闷棍啊。

自打沈从云辽东朝鲜山东三地用兵,大开杀戒以后,沈从云的头顶上又多了顶帽子,“杀人魔王”的帽子。西方报纸对沈从云不留日军战俘一事,表示出了强烈的愤慨,一时间吵闹的沸沸扬扬的。

一贯以文明自居的西方媒体,称沈从云孽杀战俘,以人头记战功的做法,是文明的倒退,是历史的悲剧。

西方媒体声讨沈从云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的时候,辜鸿铭辜老夫子跳了出来,连续三篇稿子发表在西方的报纸上。根据日本人的统计,沈从云的军队在战场上砍下的日本人脑袋,足足近五万之数,其中半数为日本在朝鲜之侨民。

辜鸿铭问美国人,西部开发的时候,印第安人几乎没灭绝一事,该怎么评价。问英国人,在非洲,在印度,在中国,他们的军队都做过一些什么?问法国人,在越南,山西一城越南百姓的冤魂,该找谁算账?至于俄国人,到底干过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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