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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8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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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七十八章 冬月

虽说相关寿礼,在今日之前,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就使人送来。但是今日即是亲至,不见上一面也说不过去。

早先因真心亲近,十六阿哥对李氏一口一个“姨母”的,这两年才改了称呼。

叫“姐”名不正言不顺,叫“亲家太太”又委实生疏了,十六阿哥就折中,能不叫就不叫人,若是叫人。便只唤李氏“夫人”。

因曹颙之前打发人往二门传话。兰院贺寿众女眷都回避了开来,只留李氏与初瑜婆媳与两位皇子阿哥相见。

想着眼前这两个身份尊贵之人,是自己的手足兄弟,李氏有些恍然。

他们,是自己儿子的亲舅舅。

莫非是骨血天性,因他们是舅甥的缘故,所以才对了脾气,彼此投缘?

仔细瞧他们,与自己儿子长得又不像。说起来,这两位皇子的年岁。比自己的儿子还小,想想宫里的二十四阿哥,比天佑还小。

这乱七八糟的辈分,想起来就叫人头疼。

李氏决定将这些都撂到一边,还是做如常状,先请两位阿哥安,而后同十六阿哥问起王嫔近况。

在得到科尔沁这笔宝藏前,李氏就是这般同十六阿哥说话。

如此一来,倒是解了十六阿哥的拘谨,说话中几次都差点将“姨母”脱口而出。

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还耍赶在关城门前出城,曹颙吩咐在前院摆席,除了招待两位阿哥外,还有他们的随从人缘,也都使人安席。

兰院,西厢。

这里是长生的书房,黄梨木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虽没有什么罕见珍本,却是将这几年京城书坊所出的新书,差不多买了个遍。

这样的书房,在曹府并不是独一份。前院与蔡院,也有两个差不多的书房。这三处的书本都是一处买的。

曹颙不怕孩子们看书杂。多长些知识,见识广博些,总比他们见天捧着课本,成为书呆子强。

他不希望孩子们成为儒家子弟,而是能博彩百家之长。

因两位阿哥过来见李氏,静惠带着妯娌、小姑与韩江氏、蒋坚的未婚妻钟令嘉避到这边来。

看着半屋子的书,旁人还不觉什么,钟令嘉却是有些移不开眼。

早先在李氏房里,看着古朴的家具与摆设,她只晓得不凡,却说不出哪里好来。

她是乡下秀才家的女儿,虽认识几个字,但是见识定有限。只知道那些器物精巧,当得起一个“好”字,具体有多好、哪里好,她也不能说清。

要说表面光鲜。那些摆件,还不如乡间地主家收拾得“珠光宝气。”

她只晓得,书不便宜,尤其是这种装订考究的套书,价格更是不菲。她在老家时,家中也有些藏书。多是父兄借了旁人的书后抄录而成。

长生是李太夫人幼子,她上午是见过的,不过是个孩童,就能有半屋子书,可见真如舅母所说,曹家是显贵人家。

未婚夫在这样的人家做幕,不知艰难不艰难?她虽没见过自己的夫君。却是听着他的故事长大的,晓的他是“侠骨仁心”之人。

自己不过是个乡下女子,有什么能帮上未来的夫君的?

钟令嘉这般专注地看着书架,自是引起旁人侧目,偶尔有人望过来,她也浑然不觉。

只是她是客,旁人也不好多问数什么。

唯有四姐。是个实在人,只当她喜欢这些书。笑着说道:,“钟姐姐可是看到心里稀罕的书了?这是七弟的屋子,旁人不好做主。但是这书架不仅兰院有,前院也有。姐姐只管记住书名,而后使人传话给蒋先生。让先生给姐姐淘换。”

钟令嘉点点头,道:“多谢四姑娘指点”

说话间,就见绣雀挑了帘子进来,道:“二太太、五太太,十六爷、十七爷出二门了,老太君请请太太们并姑奶奶们回上屋

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回到前院,这席面也预备的差不多。

倒是有半桌子新鲜菜蔬,看着碧油油的,引得人食欲大开。

两人吃得香甜,不用曹颙让,就吃个肚圆,而后就带着长随侍卫离去。

赶到的城门时,刚好守城校群正带人要关城门。

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顺当地出了城,赶到南苑时,天已经全黑了。

曹府这头,早已席后散场,几个女眷都回自己个儿家。曹颙想着佟府之事,便移步到兰院。

李氏有些乏了,歪在榻上,由着丫鬟给她敲腿。

见儿子来了,她坐起身来,笑着说道:“都这晚了,怎么巴巴地又赶过来?”

曹颙没有立时就答,而且看着侍立的丫鬟们两眼。

李氏见状,晓得儿子有话要说。对绣雀、绣鹤摆摆手。

“这是怎么了?可是十六爷、十七爷有什么吩咐?”李氏带着几分忧心道。

曹家进京后,往来的人家比过去显贵,却也让李氏提心吊胆,生怕哪里有什么祸事或变故。

曹颙摇摇头,道:“不是因这个,是为旁的。”

他将十六阿哥讲述的,佟府如夫人李四儿大闹雍亲王府之事,讲了一遍,最后说出结论:“即便母亲端午要去国舅府,也不好带妹妹们同去,还是不要带她们出门了。”

以李四儿的脾气,倒时还不知闹什么花样出来,到时候乱七八糟的。还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李氏听了,想着兆佳氏这些日子的用心,有些为难。

“你二婶想要让你两个堂妹出去见见世面,这些日子为了张罗这,张罗那,忙了这些,如今怎么能说不去?”

李氏这般迟疑,曹颙看出她的顾虑,道:“进了冬月,各府邸的应酬也多。到时候带着两个妹妹。也算当时。左右妹妹们还等转念初瑜出孝,带着她们往各府转悠转悠,也不过举手之劳。”

李氏想了想,也就点了头。

次日,曹颙仍是休沐在家,好好地歇了一日,连带着蒋坚都清闲起来。

他想着自己该去前门,除了商议婚期,就是问问聘礼与嫁妆什么的。

吴盛既得了吩咐,要帮衬蒋坚娶亲,自是与之同往,为他筹划迎亲相关事宜。已经定得差不多,如今就看父母了。

钟令嘉寄居处这位舅舅,并不是亲舅舅,而是堂舅舅,花甲年纪,见了蒋坚就要拉着他去喝酒。因是老乡。带着乡音,蒋坚只觉得熟悉。让人想要亲近。

因是平民家的女儿,钟氏身边并无侍婢。伴着她上京的,只有一位寡居的姑姑。

蒋坚同那位第舅提了月内迎娶之事。而后又请老姑母来说话。

等老姑母到了,蒋坚将带来的银匣子奉上。这里面装着二百两银,是蒋坚给小妻子添妆。。。。。。

到了初三,曹颙假期完了,依旧回南苑轮班。

这日,从半夜就开始阴天,到了早晨,就开始下起雪来。

开始如撒盐,而后如扯絮。

曹颙在帐子中,处理这两日的公文。等觉得手腕酸涩,起身出来时。到了下午,整个驻地就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中。

“瑞雪兆丰年?”曹颙喃喃道。

进京这些年,他也算明白了。京城地界,十年九旱,想要有好年景很是不容易。

御帐内,四角摆了炭盘,使的屋子里温暖如春。

智然坐在康熙对面,两人中间摆着一盘局。与他博弈的,并不是康熙,而是康熙旁边的皇孙弘历。

康熙开始还望着棋盘,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头昏沉沉的,就有坐不住。

棋盘上,厮杀的正厉害,引得弘历与智然全神贯注与棋盘上,不敢有半点分心。

若是他们抬头或者转过头,就会发现康熙的脸上白的怕人,额头上汗津津。

棋盘上还在厮杀,康熙却有些坐不稳,身上已经开始颤抖。

最先发现不对的是智然,他方才抬头时,刚好对上康熙骇白的脸,不由地怔住。

弘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祖父的模样,唬得立时起身,道:

“皇玛法!”

康熙点点头,望着满是依恋与担忧的弘历越发喜欢。

“皇玛法,您这是不舒坦?还是传太医过来吧。”弘历小心翼翼地说道。

康熙想摆手说不用了,身子一软,已经往旁边歪下去。弘历忙上前一步接住,心中带了几分慌乱。

“怎么办?”弘历向智然问道。

智然的视线从康熙身上转到帐子口,低声道:“不可张扬,蒙古人还看着!”

这会儿功夫,康熙已经幽幽醒来,直直地望向皇孙弘历。

弘历的眼泪簌簌落下,望向康熙,什么也没有说。

康熙心里叹了口气,道:“朕没事,就是昨晚睡得晚些,今儿有些乏。你们先下去吧,朕要歇一歇。”

弘历与智然应了一声,退出帐子。

不远处,就见恒生与一个小沙弥候在那里。

看着恒生因冷风红扑扑的脸,哆哆嗦嗦的样式,智然不由皱眉。他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四爷出来了,瞧这雪如此,打雪仗最有意思了。二十一爷使人问了一遭,咱们去不去寻他们要?”恒生问道。

担心着祖父的身体,弘历哪里有闲情逸致游戏,摇摇头,道:“冷呢。就算想要游戏,也要挑个暖和的日子”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七十九章 安排

康熙将智然与弘历打发下尖后,并没有马上要安置的意思。

他闭上眼睛,缓了缓精神,随即吩咐赵昌去传隆科多与十七阿哥。赵昌应声而去,魏珠乖觉地将康熙先前搁在一边的手炉换了新炭。

帐子里除了原本的四个炭盆外。早已因下雪的缘故,又添了两个。加上这御帐下,为了取暖,笼着地龙,使得帐子里暖和的紧。

魏珠身上已经出了薄汗,但是因贴身侍候的缘故,他晓得皇上怕冷。

入冬以来,皇上身上的热乎气越来越少,越来越怕冷。

在魏珠换好手炉,双手举着恭送到御前后,康熙伸手去接。胳膊却是有些不稳,手指滑过魏珠的手背,冷冰冰的,使得魏珠心里一颤。

他偷偷望去,视线落在康熙的手上。除了年满老人斑外,这双手枯瘦不堪,露出青色的血管。

就在这时。康熙突然低头咳了起来。

魏珠飞快地看了康熙一眼,见他脸上呈现出骇人的青色,不由心惊肉跳。

他忙低下头,急切道:“主子爷,要不要传太医?。

康熙摆摆手,魏珠不敢多言,忙斟了半盏温茶,端到康熙面前。

康熙伸手接过,喝了两口,才止了咳。

因方才咳的缘故,他脸上添了红润之色,气色倒是显得比方才好上几分。

这会儿功夫,赵昌已经回来复旨。隆科多与十七阿哥到了,在帐子外候见。

“传。”康熙端坐身子,坐的笔直,再也瞧不出方才的老朽之态。

待两人跪下请安后,康熙开口问道:“行围的日子,定在初八?”

这是昨日就禀过的,不知康熙为何再问一遭,隆科多与十七阿哥都带着几分疑惑,躬身称“是

“咯尔咯诸王的归程,定在何时?”康熙问道。

隆科多与十七阿哥对视一眼。还是由十七阿哥出列,躬身道:“回皇阿玛的话,因哲布尊丹巴年岁已高,不耐苦寒,咯尔咯诸王归程定在明年二月开春后。

康熙沉默一会儿,道:“哲布尊丹巴佛学渊博,德高望重,联要留他在京城讲经,明年万寿节后,再送他出京,喀尔咯来朝诸王,行围后三日内赐宴荣归”十七阿哥与十六阿哥安排赐宴与赏银,隆科多安排行围与送行。”

隆科多闻言大惊,抬起头上。满心疑惑差点脱口而出。

还好,在开口那一瞬间,他记起眼前这个老人不只是自己的亲表哥,是自己的亲姐夫,还是他的皇帝主子。因此,生生地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皇上向来纲常独断,哪里有其他说话的余地。

只是如此一来,哲布尊丹巴的良苦用心,怕是要付之东流。他以自己身体为由,将来朝的咯尔咯诸王留在京城,目的就是坚定他们亲近朝廷的决心,防止因为他们的私心引起咯尔咯的动荡。

隆科多只是满心疑惑,十七阿哥却是暗暗叫苦。

眼下已经是初三,离初八行围不过是五日,离皇父给诸王定的最后归期也就是八日。

行围当日就要赐宴、赐金银,这是一份银钱;要是他们返回蒙古,还要有赐宴与相关的赏赐,这又是一份银钱。

原本以为咯尔咯诸王要年后才返回蒙古,这理藩院准备的赐银,多是行围之日充数之用,大头的赏赐并没有预备,想着年后再从户部支的。

八日之内,就要再预备出一份银钱。而且数目还不少说也要十几万两。看来,只能去央磨曹颙;户部实在磨不出来,就要借助内务府银行那头,,

出了御帐,隆科多与十七阿哥对视一眼,神色都有些沉重。十七阿哥筹钱固然糟心,隆科多这边也不轻省。

朝廷对外藩向来都是行笼络手段,这眼跟前却是要想法子撵人,这叫什么事儿?

但是,皇上金口玉言,断没有收回皇命的余地,他做臣子的,固然满心不赞成,也只得乖乖领命,还是想法子将差事办圆乎了。

要不然,出了砒漏,总不能说皇上圣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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