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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好威猛-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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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是血腥味!

手指凝聚功力朝角落一指,油灯被蓦地点亮,他拿过油灯靠近血腥味最浓的地方,待看清她的伤势,那红肿之处被点缀着红白,鹰眸倏地变冷,拿着油灯的手用力,青铜的灯座便被折得变形……

青儿领着轿夫们到达原地,却已人去亭空,空气中仿佛还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人却不见。

皇后失踪了!

皇上惊骇的脸无血色,派出所有御林军地毯式搜索宫内,整整找了两天不见人影,而后忠勇侯派出军队关闭城门,在京都遍寻而无果。

轩辕国使臣在玄武国举国大乱之时却不离开,甚至帮助皇帝找寻皇后,最后的依旧杳无音讯。

最终,皇上病倒,一个月的时间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不能处理朝政,而皇上并无子嗣,权宜之下,满朝文武推举忠勇侯为摄政王代理国事,此事,缠绵病榻的皇上亦是同意,当然,即便不同意也无法了。

举国的变动,不禁没有让玄武国凋零,却更加强盛,腊月二十七时,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的皇帝终于逝世,享年二十八岁,有人说先皇思念皇后,以致相思成疾,有人说忠勇侯要夺权篡位,毒害皇上,还有人说,先皇后乃狐妖转世,生生将生龙活虎的皇上吸干阳气,便化为神仙,因为皇后消失的太过诡异,诡异的似乎这世上不曾出现过她的痕迹。

一切流言都在新皇登基的大年初一,而尘埃落定,忠勇侯不辞辛劳毫无疑问成为新帝,年号,昌昱。

昌昱帝一上台,便以雷霆之势肃清朝堂,罢免贪官礼贤下士,农耕之时与下农同忙,战争之时身先士卒,短短两年的时间,便将玄武国兴盛至除轩辕国外第二强国。

又是一年除夕夜,京城的西郊一个寻常小院儿里,安静的胡同外不时跑过孩童的笑闹声,远远的能听到烟花在天空中爆响的声音,身着桃红色夹袄,披着白狐大氅的纤细女子站在长廊下,望着院子里的一方天地,不禁垂下眼眸。

蓦地,天空中想起一声闷雷,惊得女子抬头去看,绚丽的烟花像是从头顶炸开的,五颜六色的光芒将天空照的铮亮,而被照亮的,还有女子的容颜,远山黛眉不染而黑,大大的杏眼中一双黑水丸熠熠生辉,红唇因惊讶微微张开,却带着极致的诱惑,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倾国倾城的惊艳了天上的星辰。

红唇莞尔,却似苦笑,“两年了呢。”

两年的时间,足以让当年那个有些生涩的女孩,变成一个小女人,她今年不过十八岁,心里却跟经过了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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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探望、陪伴

第九十三章 探望、陪伴

有些冷,紧了紧大氅,望着天上的五彩斑色绚丽的烟花,一双眸子眯成两道弯月亮,除夕夜,大街上肯定热闹的很吧,脑中幻想着幻想着,渐渐的有丝落寞,虽然现在生活称得上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闲适,心里却不时的想起前世劳碌的日子,整日下班后还要去超市做临时促销员,每天忙得团团转。爱铪碕尕

可是那时虽然累,却也很充实,除了一些工作上的小摩擦,几乎可以说没什么可烦恼的,现在终于过上米虫的生活,却满身的不自在了,轻叹,果然是贱命……

有人靠近,“夫人进屋吧,天儿太冷。”

淡漠的语气,似乎从一开始就没变过,却在枯燥的两年里,显得不那么死气沉沉。

秦月蝉接过青儿递过来的手炉,温热的触感传来,才知道自己的手已经冻得冰凉,她是最怕冷的,却在今年的最后一夜,忍着寒风站在廊下不愿离去。

伺候主子快三年了,青儿对她的表情所传达的情绪拿捏的很准,望见那清冷如玉的侧脸,心中无声叹气,再一步劝道,“夫人……”

“知道了,小管家婆。”她淡笑着制止,“我出不去,还不能望梅止渴啊?”

此时一串银铃笑声经过院门口,还夹杂着孩子们快速的奔跑声,她情不自禁的摸了下平坦的小腹,自从上次流产已经快三年,却再也没怀过孕,不禁默然,难道上次流产伤了身子?

院子门吱呀一声打开,沉重的两扇门后,走进来一个身着黑色大氅的英武男子,高大的身形在月色下,愈发显得健硕,黑发被白玉冠挽住,轮廓分明的脸上浓浓的剑眉斜插入鬓,鹰一般凌厉的眸子在看到廊下亭亭玉立的女子时,瞬间变得柔软,回头吩咐手下几句,便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宝贝不听话,这么冷的天怎么能站在外面。”浑厚的嗓音里带着嗔怪,手却将她揽的更紧,闻着鼻尖不时钻进来的幽幽香气,一颗心终于舒畅。

秦月蝉嘟着小嘴倚靠在他温暖的怀里,任凭自己被强势的宠爱,“今天怎么有空来?宫中不是有宴席吗?”

秦牧寒嗤笑,“怎么闻着酸酸的?”

弯腰将她抱起走向内室,俊美无俦的脸上含着宠溺,“再重要的宴席能比的我的蝉儿重要?”

红唇染上笑意,“油嘴滑舌。”

自从那日在密室中被他弄晕,第二日醒来便发现自己被关在这座陌生的小院儿里,忍着浑身的痛楚问及坐在床边的秦牧寒,却被那厮冬日寒冰的眼神几乎冻僵。

那一夜皇上不曾来凤宸宫,她的身子却有明显的欢爱痕迹,他发现了,却没问,等她醒来便拂袖离开,第二日,青儿也到这座小院,说奉主子之命来照顾夫人。

不是娘娘,是夫人,后知后觉的自己恍然大悟,原来青儿是秦牧寒安插的人,不禁苦笑,她早该发现的,那么多次的国寺幽会都被瞒得严严实实,甚至在御花园的小亭子,他的恰巧出现,似乎暗中自己的一切都在秦牧寒的安排之中。

自那时起,她便被软禁了,外面的消息一无所知,不知皇上得到她消失的消息会不会找翻了天,钟智宸跟其他五个人又会有怎样的反应?她恶趣味的胡思乱想,却满足于没有纷争的安静。

两个月后的一个夜晚,秦牧寒出现在眼前,整整连个月不见的他有些憔悴,看着她的目光却似痴恋,不等她问出口,便拿过衣服胡乱为她穿上便塞进马车,一路无话一路颠簸,再出马车之时,眼前却是熟悉的场景,恢宏的玄武国皇宫。

令她惊疑的是,秦牧寒竟然畅通无阻的带她直入养心殿,而她,也终于在养心殿寝室见到阔别两个月皇上,柳庭沛。

她惊恐的发现,原本身形壮硕高大,虎目含威的男人,此刻却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浑身撒发着浓浓死气,那略显不协调的脑袋,眯着浑浊的眼球望着眼前的自己。

眼窝深深的凹陷,眼珠子却更加突出,望着她,惊喜的想要坐起来,却无能为力,嘶哑的嗓子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月儿,你,你回来了?”

短短的一句话,好像耗费了全身的精气神,话音落,便使劲咳嗽起来。

她惊疑的眸子看向秦牧寒,他无暇看自己,拿着阴冷的眸子望着床上骨瘦如柴的君王,声音冷的像寒冬腊月的河水,“皇上,您的皇后来看您了。”

喘着粗气的柳庭沛枯槁的脸上露出笑容,伸出的手停留在原地,嘶哑着喊她,“月儿,来朕这边,来呀……”

秦月蝉感觉自己的腿快站不住了,秦牧寒深深的在他脸上看了眼,又瞟向她:“我在外面等你。”冷酷的转身离去。

人死如灯灭,此刻的柳庭沛已病入膏肓,她心中对他的那些怨恨也被抛到九霄云外,伸出素白的小手搭上他的,提着裙子坐在床沿,“皇上……”一声轻唤,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亦不言,枯瘦的大手紧紧的窝着她的柔荑,摩挲着,笑着,如释重负……

玄武国皇宫的这一夜,似乎特别特别长,她亲眼看着那个曾经英姿焕发的君王,一句话一咳嗽的诉说着,笑着,似乎将几十年的笑都凝结在这一晚。

“月儿,第一眼看到你就不能自拔……”

“月儿,我喜欢你穿那身粉色的衣裙……”

“月儿,别怪我……”

“月儿……”

听到最后,她已经泪流满面,眼前的男人将她从心爱的丈夫手里夺走,霸道的占有她,残忍的宣布陈志的休书,极尽所能的哄她开心,衣不解带的守在病床前,夜夜无休止的索欢……

一桩桩一件件的画面像情景剧在眼前浮现,似乎将她掳到客栈还是昨天的事情,一眨眼,他已经频临死亡。

她问自己,对他难道只有恨没有爱吗?那为什么心里会很痛,为什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将眼睛模糊了视线?

纱幔飘飞,阴暗的宫殿里灯火幽幽的跳跃,窗户缝里能听到寒风的呼啸之声,像极了鬼魂的哭泣……不知道是如何走出养心殿的,手上似乎还萦绕着他的温暖,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可是,那个人永远的去了,在位仅一年。

“宝贝想什么呢?”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搂着她的手劲加重了力道,彰显着主人的不满。

她从旧事的思绪中挣脱出来,黯然的小脸染上点点的温柔,转过身钻进他的怀里,贪婪的闻着他身上气息,半晌,瓮声瓮气的从胸膛前响起:“想你了。”

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摩挲着她细嫩的背,将她抱紧,“怪我,最近政事繁多有些忙碌,过几天就会好一些,再好好补偿你。”

像只小动物似的,乖巧的点头,一个励精图治的帝王,要处理的事总是很多,她能理解。

昏黄灯光下,纱幔层层的碧纱橱内,他摸索着那片香唇,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舔舐着,亲吻着。

当身下一丝不挂的人儿终于轻吟出声,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长舌直入,与她百般纠缠,手下撩拨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感受她最原始的颤抖。

严丝合缝的紧密契合,两人不禁满足的喟叹,她皱着秀眉,贝齿轻咬下唇,承受着他在体内的侵略,一阵狂风骤雨下,最终丢盔卸甲,攥着床沿的小手蓦地松开,垂下。美眸迷蒙的喃喃:“轻点……”便歪头沉沉睡去。

秦牧寒无奈的苦笑,为什么每次都这样?身下的小人儿身子太瘦了些,可是这两年不短的进补也不见胖,纤腰盈盈一握,该丰满的丰满,该纤瘦的还是那般惹人怜爱。

望着她疲累的小脸,苦笑着摇摇头,便轻柔的开始劳作,没办法,他还早着呢……

第二日醒来,小手习惯的摸着一侧,果然早已冰凉,心下有丝怅然,抱着遗留他味道的被子,毫无睡意的睁着大眼睛望着碧纱橱顶,半晌,才拖着酸软的要命的身子起床穿衣。

其实他初登基之时便提过让她进宫为后,却被她拒绝了,两朝为后,就算他再怎么洗清她的身份,外貌总是改变不了的,被有心人说出去,怕是会影响他的根基,毕竟他从一位臣子到皇帝,并非所有人都信服,为了不必要的虚名引来麻烦,她心里也会过意不去,于是,便住在院子里,而他,则会三五不时的出宫陪她,但是早朝却无一日落下,只能早早的离开。

京城西郊离皇宫有些距离,看他来回奔波心里不知多心疼,所以每次欢好,即便是再累,也会尽量让自己迎合着,可是每每都坚持不下来率先梦周公。

冬天是秦月蝉最讨厌的季节,刺骨的冷让最简单的穿衣服都十分艰难,好在屋内早已生起火盆,虽然不比前世的暖气,但也好很多了。

大年初一,穿上青儿早已为她准备好的红色罗裙,袖口裙摆绣着精致的芙蓉花开,巴掌大的小脸在大红色的衬托下愈发显得白净娇嫩,黑发挽成随云髻,金钗步摇,绝色生香。

望着镜子里的绝代佳人,她美眸瞥向正在为她收拾裙摆的青儿,“这么费劲做什么?咱们又不能出去,左右不是给自己看的。”

青儿手下的动作不停,“今儿个可是大年初一,不打扮的精精神神的,一年都没个颜色。”

她笑着摇头,金步摇的流苏坠儿叮当作响,唉,今天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句新年好呢……

饭菜上桌,青儿却恭敬的站在一侧,秦月蝉疑惑,两年内她早已将青儿教育的同桌吃饭,怎么这会子又犯病了?

问她,也不说话,只是恭敬的站着,像尊佛像。

此时,空气里突然出现一丝熟悉的味道,她正惊疑呢,身着锦袍的秦牧寒便大步走了进来,惊喜的站起身来,“你怎么又来了?”

秦牧寒望着一身红衣漂亮女人,满眼惊艳笑容更大,凑上前搂住她的纤腰,“大年初一,相公能丢下娘子一人吗?”

本是极好的事,却被他的相公娘子搅起陈年往事,不愿破坏气氛,小脸努力的撑着可人的笑,“人都走了,干嘛又颠颠的跑回来。”

“宫里有点事要处理,便一早离开了。”简单的话,却在告诉她,原本准备陪她一觉睡到醒,却不想又事打乱了计划,只能一来一回的赶,怪不得青儿一早就给她梳妆打扮呢,嘿嘿,原来在这儿等她。心里不禁有些感动,方才的不快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整个早饭,她被强制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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