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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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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可是个急性子,马上就拉起理事,直奔牙行,取出关子就要付钱买房。那牙行看见大冬天的来了这么宗大生意,当然下心伺候,手续办得妥妥帖帖,待验票无误,便画押用印,写了契约,又派人兵分两路,一路随同到了开封府司库兑换关子,一路去到户曹,办了房产移交手续。一个大子儿没花,全部搞定。前前后后还不到一个白天时间。

第二天,梁丰领起众人,又是浩浩荡荡直奔大相国寺,疯狂血拼,花了将近百来贯,购得床上铺的,身上穿的、屁股坐的,窗子遮的,眼睛看的一应大小物事。那边也不耽误,同时就雇了十多个匠户去前前后后打扫得干干净净,马不停蹄、人挑马驮,把新居填充得慢慢当当。

当晚回到客栈,累得半死的梁丰斜斜躺在床上,一脸幸福地喘气。小嫦给他揉肩捏腿,万般慈爱。

第二十八章 王相公倒台的连锁反应

这边梁大少爷忙着搬家,过自己小日子的时候,朝堂之上一系列五花八门的小动作也比往常频繁得多。

最大的倒霉蛋就是王钦若相公。

俗话说,日满则溢,月满则亏,这是句老掉牙了的话,可是古龙先生曾经严肃的指出:越是老掉牙的话越有道理。因为一句话但凡到了老而不死的地步,就证明了它超现实批判主义的存在。

废话多了,说说正事。这几年来,赵恒同志的病越来越重。起初只是风湿,后来估计并发了糖尿、前列腺以及心血管等等疾病,反正是越来越糟糕。

通常情况下,领导一生病,动小脑筋的就会很多。普通的拎着点心营养品上门探视对赵恒来说不起作用。级别太高了,这玩意儿太小儿科。

人呐,一生病就容易胡思乱想,何况自己眼看活不长了,既然管不了**,那就替灵魂打算打算吧。因此得道飞升就是赵恒的最大愿望,从老早起,他就开始干这个,天书神篆祥瑞乌七八糟收集了一大堆。

而这一切,都是他最喜爱的神棍专业户王钦若相公出力搞的。

所以,天禧三年底的时候,王相公又拍出了最拿手的马屁,又要搞祥瑞为赵恒祈福了。开始老赵挺满意,王相公是个熟练工,这方面在行得很,不用专门吩咐。

可巧就巧在一个疏忽就要出事。这回出的事比较好玩。天禧四年,也就是梁丰穿越过来的前一年,正当王相公大请满天神仙下凡显灵的时候,商州城里偏偏搞起了严打,一群不法分子被揪了出来。其中居然就有一个多年行骗于商、京两地的盲流道士谯文易。谯道士四处作怪,早被商州捕快列为侦缉对象,这次发现他又在跳大神行骗,就抓了个现行。等到押回他的老窝搜集证据时,基层办案人员吓了一跳:这厮家里居然藏了好几本**,大概都是些反动黄色一类的非法刊物,更见鬼的是,街面上流传这厮居然会六丁六甲趋神鬼法。也就是说,他可以召唤天兵天将或者鬼兵鬼卒替他打仗。本来搞点封建迷信诈骗活动,看些非法出版物,一般罚点款拘留两天也就算了。可这厮是鸭子死了嘴巴子硬啊,嚷嚷着自己和王相公有交情。

问题严重了,讨厌王相公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于是就有人给赵恒打了小报告,大概就是说王相公利用权力之便,召集异人术士想不轨。

赵恒开始没当真,心想既然告上来了,那就走走流程,派个人去说说他,大家有个交代也就算了。谁知到王相公当相爷时间长了,心理有些膨胀,以为没了自己,万岁爷玩不转他那个地球仪。当时就拒不认账,还说了两句大意是区区一桩小事,何必小题大作之类的牢骚怪话。

这回赵恒不高兴了:哎哟呵!送你丫的三分颜色你还开染坊了?好吧,不认罪,待老子给你褪了神光吧!于是三下五除二,也不容他再啰嗦,直接就降级处理,保留太子太保的级别,去杭州做个通判吧。

老头这下傻了眼,一时间还真不敢再犟嘴,只好灰溜溜地上任去了。这是去年的事情。

挨到今年,事情有了些转机:赵小六子当了太子。没办法,就他一个啊,老大到老五死得早,就这棵独苗,他不当谁当?

王相公一看可高兴了,自己是太子老师啊,赵小六子的上中下,人口手,山石土田,日月水火全是自己教的。学生出息了,怎么也得拉老师一把不是?于是就急忙写信给学生家长赵恒同志,大概说自己好歹也算太子老师,身体不太好了,能不能调动一下,回京城修养修养。

赵恒呢,也打算给儿子个面子,心说回来就回来吧,就把他给调回来了。还给了他个好位子:资政大学士,诏日赴资善堂侍讲皇太子,会辅臣兼领三少。也就是说,少傅、少保、少师他都当上了。

开始老王假装谦虚说不行、不行,我哪能三少都当啊,还有比我能干的同志们呐,应该先解决困难的同志嘛!本来只是随便谦虚一下下的,没想到赵恒当了真:那行啊,既然你这么能正确对待荣誉,三少你就别当了,改个司空吧。

这下老王又傻了眼:心说万岁爷你怎么玩真的啊?他委屈了,又开始发牢骚。这次赵恒反应挺快:不服是吧?好,改山南道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意思是丞相级别保留,去当河南省长去。

要说这两年真是王钦若相公的一个坎子啊,被折腾得够呛。才舒坦没两天,又夹起尾巴去了河南。可是在河南你那尾巴倒是继续夹好啊,他不长记性,没几天又松开了。

这回是生病,病得可能不轻,反正在河南没人治得好。于是就又写了封信,想再寄给学生家长,希望到京城看病。哪知道这封信落到了自己的老冤家丁谓手里。现在人家丁谓是宰相了,管着中央办公厅收发室呢,看到这信,呵呵一笑,直接就盖了个“地址错误”的邮戳给当作废信处理了。

老王在河南难受哇,左思右想,憋出了个馊主意,写信把自己儿子王从益叫到河南来,说你先给爸爸顶两天班,等我悄悄进京去把病治了再说。

这下玩大了,溜班、旷工、随意招聘临时工,要是一般单位呢,批评一下扣几个月工钱也就算了。可这是堂堂一个省啊,你还敢这样玩儿?那不是打着灯笼照茅坑,找屎吗?

关键时候,丁谓丁相爷的侦缉系统立了大功,直接就盯死了这个老家伙。丁谓那个笑啊:小样儿,你还敢开小差回家?看老子整不死你!

于是,丁相爷就屁颠屁颠跑到领导赵恒那里,把王同志近期的异常表现一五一十说了个底儿掉。

老赵一听大怒:娘希匹的王钦若,你还玩出花来了?叫御史中丞薛映直接就上他家一顿臭骂。老王被吓惨了,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认错。可没那么容易啊,再降司农卿、分司南京,夺从益一官。得,儿子原来的一点级别也丢了。

这回老王彻底踏实了!

话说丁相爷把王相爷斗倒,心里高兴啊。每天庆祝胜利,叫上亲家钱惟演饮酒作诗,志得意满,从此朝政可是老子把持了!

但历史在这里出现了一点点小小变化,因为那天梁大少神神叨叨对老钱说了那四句话以后,老钱一直琢磨。虽然没搞明白,但也隐隐有个感觉,那就是梁丰劝自己墙头草不要做得太露骨了,免得以后遭报应。

于是老钱除了继续奉承亲家之外,也近距离观察观察丁相爷,觉得梁丰的话靠谱。为什么呢?因为他发现丁相爷也有些膨胀了。按照事物发展的历史规律和物理规律来看,凡是膨胀的,多半就要爆炸;凡是自大的,多半就要倒霉。于是他就小心谨慎起来,想给自己赶快找条后路。

眼下最好的路子,莫过于搭上赵小六子这条刚刚起航的新船。于是,他做了两件事,这两件事都是那天在和赵恒刘娥扯淡时想好了的。这回见了梁丰,更加认定自己的主意很对,所以决定加快实施。

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珍藏的《西游记》给太子爷送过去。这事好办,托个小黄门,花点钱,神不知鬼不觉就可以了。这第二件事嘛,比较麻烦点,他打算找个合适的时间、地点,把梁大少爷介绍给太子爷认识认识。一举两得,一是利用梁丰的能力,和太子拉近关系,使自己成为今后领导班子的核心成员;二是提携提携梁丰,这人不可小觑,早晚能派大用场。扶植一下,对自己有好处。

钱惟演想来想去,脑子里把大概用的着得人都排查了一个遍,最后,他居然想起一个最不靠谱的人来,那就是自己的老部下,但和自己以及亲家都不太对付,同样也是太子爷的老师,现任吏部侍郎,副宰相参知政事的前壬寅科状元,王曾。

这王曾是朝里出了名的一个直性汉子,大嗓门,炮筒子,典型的缺乏审美细胞。他怎么可能跟钱惟演这种老表演艺术家混在一起,尿到一壶呢?就算钱惟演是老领导也不行。

但是王大人性格上有个特点:凡是对朝廷有好处的,就一定去做。换句现代点的词汇来说就是: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当然,王大人境界还没那么高,他只是为朝廷的政权稳定出发。但是在那个时代,做到这地步已经是巅峰了,不能过分苛求古人嘛。

有了王曾这个特点,钱惟演就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于是,他就每天有事无事在王曾面前晃悠,也不找他搭话,而是尽跟旁边人聊天。

一连几天,他聊天的主要话题总会绕到一个人的身上来,那就是梁丰。老钱天天绘声绘色给人描述这小梁同志如何如何有才气,有性情,琴棋书画作诗填词那是小道,不在话下。关键是有性情,不虚伪装逼,能于不可能处硬生生娶了襄州行首。尤其是题卖大会前前后后的事儿,简直说得比钱孝仪那职业的还专业。特别浓墨重彩是梁丰处理善款,不贪不占,还非常有建设性地制订了福田和安济院的管理规范,透明公开便于管理监督啊,可着这大宋朝,就没有一个能想这么全面的!

本来王曾对钱惟演这人挺腻味的,只是人家曾经是自己的上司,现在又没和自己说话,也不好意思故意躲着人家不是?然后见天都听他吹嘘梁丰,哪怕再左耳进右耳出,也留了那么几句在心里。

王曾对钱惟演人品瞧不上,但对他慧眼识才的本事倒挺服气。这么一来二去的,也把王大人对梁丰的好奇勾了起来。

第二十九章 梁丰,钱学士喊你去吃饭

这天,挺冷,老钱穿得肉肉实实的,大臣们散班了都还没走,全部聚在宫门外,三五成群商量去哪儿消遣。钱惟演一边四顾和人打招呼,一边到处瞟王曾的身影。

王曾是抠惯了的,平时写封信什么的都要裁边角废料来用,所以几乎不参与其他官员们的文体娱乐活动。他一般走得晚,散班后要多呆半刻钟才出来,一是加班,二是让旁人都走散了自己出来,免得别人拉拉扯扯。毕竟自己是个副宰相,还领着吏部侍郎的衔,敏感嘛。

今天他又出来晚了,正要出宫门上轿时,钱惟演满面春风地走过来叫道:“孝先慢走。”

孝先是王曾的字,当年他在学士院当著作郎的时候,钱惟演是学士,领着翰林院,一直就这么叫王曾的,现在老王虽然工资涨了,可是在钱惟演面前可不好长脾气,只好客客气气地候着老钱走进,拱手道:“演公有何吩咐?”

“我有一事相求,还请孝先周全一二啊。”钱惟演笑眯眯地说道。

“演公请讲,若为私事,无有不从,若是公事嘛,若有为难,还请演公体谅一二。”王曾立即警惕起来。

“呵呵,此事说来,却是非公非私。只因我近来有一小友,名叫梁丰(你妹的,又是梁丰啊。王曾心里骂道,还装作洗耳恭听的样子任他唠叨)此人乃是普宁籍贯,因幼时曾误入歧途,被迫离乡,却实实负有大才啊。我看他器宇不凡,抱负远大,平生之志嘛,也如老弟你一样,不在温饱啊。是以想向你讨个情,给他到礼部说道说道,准他若遇大比之年,就京附考,免得他山高水长奔波一番。你是礼部老人了,他们好歹给你个面子,你看如何?”

他妈的怎么是这么个事啊?王曾挺纳闷,不知道钱惟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若是小事呢,他老钱也不好开这个口,要是大事呢,自己也可以找理由推辞。这么不大不小的事,他老钱自己去礼部随便找个郎官就办了的,偏要来求自己。办吧,就怕他有后招中计。不办吧,这么举手之劳的事还真不好推辞。

王曾狐疑地看了钱惟演两眼,又苦恼地扯断了自己两根胡须。只好答道:“演公所托,原不该辞。只是这梁丰我却从未见过,如此贸然去礼部,恐怕开不了口。礼部推脱是小,只是伤了演公面皮,须不好看。依曾看来,莫如改日寻个时机,叫那梁丰来我见上一见,若真有些才用,曾自然前去说和。如何?”

所以说这吼“换大米”的怎么能比人家“卖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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