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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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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候这几人却全没有打了县尉太爷的自豪感,也来不及有恐惧感,一个个正跪在一处房屋里,享受着带头大哥的拳脚。。电子书下载

“操你老娘的,瞎了狗眼啦?什么人都敢打,有这胆子。干脆给老子杀上东京抢官家做去啊?”一个黑面大嘴的恶汉高踞胡床,一手端着大碗酒,一手指着他们破口骂道。

那几个不敢抬头,跪在地上,有一个哼哼道:“兄弟们真是不认识那厮。只当是个来踢场子想黑吃黑的,故而动了手。今后再不敢了!”

砰地一声,被黑大汉抬起一脚当面就踢掉两颗门牙,鲜血直流。捂住了嘴不敢说话。

“胆敢背着老子在外面设局,家法一顿伺候,受了家法,安排你们先出去躲避些时日再回来。滚下去吧。”黑大汉怒冲冲冲地骂道。

那几个不敢作声,乖乖地出了房间,被大汉几个手下领到别处,自然有人用刑,打得如杀猪一般惨叫。

“大爷,这事你看闹的。多半县衙要大索全城的。要不,咱们兄弟都先歇歇?”一个手下请示道。

“是要歇歇,知会下去。一个也不许妄动。这几日须得老实呆着,不许吃酒闹事,不许出门厮混。若有人敢乱来,抓住立刻打死!”

“是!”

邓圣受的是皮外伤,过得两三天就好了。一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布置抓捕工作,派出去二十多个巡警捕快,由房二带队全城搜索那几个不开眼的家伙。谁知闹得鸡飞狗跳,连毛都没抓住一根。

房二又专门跑到那个菜市了解情况,可那些摊贩和人家都推说不知。没有注意看见。没奈何,自己们在明处,贼们在暗处。老百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谁敢泄露风声?房二只好无功而返。

邓圣也没法子了。只好暂且放下此事,留着仇以后再报。只加强了县城治安,派出人手增大巡逻频次,严打不发分子。这下倒让老百姓交口称赞:“县尉太爷这一顿挨得好生划算,总算把咱们的安全感又给提高了许多!是个好领导!”

邓圣要是听了。肯定要吐血。

话说自那天程程回来训过板儿,梁丰便拉着她苦口婆心地开导:“他只是一个普通孩子,怎能如你我般去要求?那些书,现在看了也是白看,背了也是白背。他不理解嘛,何必逼他?”

“你这话我可不乐意听,如今在朝为官的那些个,谁不是如此磨砺过来的?有哪个不是读了这些书中的举?板儿家以前平穷,无此机会便也罢了,如今机会便在眼前,焉能不勒紧了?十岁才认字已经晚了,再晚便要耽误。”

梁丰见她认死理,便把自己同小嫦上街遇到的郑家儿子的遭遇说了一遍。什么基因遗传她肯定不懂,但总算还是明白些。说完又取出《三字经》给她看。

冯程程冰雪聪明,立马就明白了梁丰的用心。如同小嫦一般对他五体投地:“老公,你这书写得可真好,真要是印了给天下孩童发蒙,的确比我那种教法好上许多倍!”

冯程程的一大优点:勇于认错!

“那咱们便来做点正事好不好?”

“什么正事?”

“我已经同刘老板商议了,此书便交给他家去印,但我还是觉得美中不足,光有文字还不太直观。便想给这些句子配上图画,让孩童们能明白些。反正你来也是闲着,干脆咱们夫妻就把画也一并画了。到时候,满天下岂不都念咱们夫妻的好?”

“好呀好呀,你这是正主意,那今晚咱们就开始?”

梁丰现在一家三口都是艺术大家,画点命题画自然不在话下。这厮便想起当年工笔大家王淑晖的《西厢记》来。于是起笔第一句就根据“人之初,性本善”认认真真工笔画了一个襁褓里捏手憨笑的儿童,真是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冯程程夸赞之余,也撸起袖子开动。她比起梁丰的写生素描来自然差了许多,但这工笔造像可比梁丰要强些,因此也是手到擒来。

两口子便这么比学赶帮超地忙这桩事业。梁丰已经打算好了,反正两个老婆都厉害,一个去了一个来,总之是不会断的,不久的将来,中国第一本《三字经》图文画册将煌煌出世,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第二百三十一章 金大嘴

板儿当然是欢呼雀跃,太盼望有个伙伴了。

幸好这事早有铺垫,因此没太费周折。前些时候小嫦回来,同情她家遭遇,就已经打发彩云和扫琴寻摸着送了十几两银子去给郑姜氏。那妇人无端端有人送钱,自然不愿接受,左说右说才明白是头天有路过的客人听她家遭遇,心中恻隐,故而打发丫鬟送来些帮补。郑姜氏才千恩万谢泣不成声收了。

今天出门,就由永叔陪着,彩萍、陈氏和板儿一同上街,专门去找郑家。

初初郑姜氏见一个都不认得,不敢搭话。后来彩萍说了来历,方才知道原委,赶紧请入家中坐下。永叔不方便进去,只在街面等候。

陈氏携了板儿进入郑家,只见窄窄一间屋子,两张木板床,一桌一凳一油灯而已,灶冷衾寒,果然贫苦得紧。想起自家以前的日子来,同病相怜,就同郑姜氏亲近了许多。两个女人不免婆婆妈妈说些哀伤话儿,登时一把鼻涕一把泪来。

板儿和郑家小儿年龄一般大,更是相投。小孩子最容易交朋友,三两句便熟悉起来。语言投机,问起功课,板儿才知道郑家小儿和自己一样,学得十分痛苦。而且郑家小儿还有不同,他家可没钱交足学费天天上私塾念书,只初一十五去找先生还课,考察一番后又布置新的功课回家自己学习,比板儿更艰难数倍。

陈氏和姜氏说了好半天话,才把来意告诉姜氏,自家少爷娘子看她家可怜,让常来探望,还叫带了孩子去玩耍。姜氏马上警觉起来,莫非遇到歹人?立即推脱不许。还是陈氏好言相告,约她带了孩子一同过去。但只说少爷家门高,她去看看便了,不要惊讶。姜氏才犹犹豫豫应承了,喊上儿子跟着陈氏出门朝县衙走去。

来到县衙后宅,果然把郑姜氏惊得合不拢嘴,原来是县太爷啊!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我包你儿子长大成器就是!“

姜氏受宠若惊,岂有不答应之理?当即千恩万谢,不敢多坐。只把儿子留在县衙同板儿玩耍,自己如做梦一样恍恍惚惚回到家里。一时想起亡夫,悲从中来。独自取了灵牌抚摸哭泣。

姜氏走后梁丰才办公回来,见到郑家儿子。穷人孩子早当家,是个懂事有礼的,知道是县老爷,急忙跪下磕头行礼。梁丰将他拉起,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顺。”

“大名呢?”

“没有大名,娘还没取。”

“嗯,好,那今后就同板儿做个好朋友。每天记得来跟着师傅读书罢。”

“是,谢过老爷。”

梁丰看着这个乖孩子犹豫了半天,才谨慎措辞开口问道:“你娘常常打你,是为甚?”

“老爷,是我读书不长进。不怪我娘。”

“那你娘为什么要逼你读书?”

“我爹临死时候说的,不读书要受欺负!”小顺回答道,眼里有了泪花。

“知道欺负你爹的人是谁么?”

“知道,他叫金大嘴,专在城里设赌放账的。”说起仇人。小顺眼里有了异于儿童的恨意。

梁丰叹了口气,点点头,记住了这个名字。

梁丰转头把这个名字给了邓圣,让他留意此人。邓圣把房二叫来问道:“你可听说过金大嘴的名头?”

房二道:“知道,属下认得他,只是没啥深交。”

邓圣叫他说说情况。

“这金大嘴,本名金春平,原是潘店一个破落户,全家只剩他一个未死,流落到京城专与大户帮闲使气。因他长得凶恶,下手又狠,在大相国寺一带似乎颇有些名气,后来不知得罪了谁,在京城呆不下去,便回到封丘过活。这厮去京城时还破落不堪,谁知回来时已不知哪里得了些富贵,纠集了几个以前的狐朋狗友,开设一处关扑,到处聚赌放债。”

“只是设赌放债,没犯其他事么?”

“他岂能有好的?据说这厮前些年也曾收留过许多江湖飞贼大盗,不时地壮他门面,若有银钱纠纷,那些人便会替他出头,也每每得了势头,专门欺压一些良善。前任潘县尊同秦县尉也不少缉拿他。可是奇在屡次将这厮收监关押,再搜查他的老巢时,总是一根鸟毛也无。坊间传说的那些大盗飞贼一个也不曾见得,都先得了风声逃脱。又一次潘县尊恼了,定要问他个放债盘剥之罪,谁料居然从开封来了提点刑狱公事,将这厮直接解入京城受审。初时阖县俱都庆贺,说终于除了一害。那晓得才不到半月,这金大嘴竟又大摇大摆回了封丘。”

“哦,那这厮岂不是还有些撑腰的势力?”

“谁说不是呢?但却无人知道究竟是谁给他仗的腰子。只知道潘县尊也为此致函开封府,那晓得一来二去也没了下文。连潘县尊也奈何不了他。只是这金大嘴为人狡诈奸猾,杀人放火的事凡所谣传与他有关的,咱们县衙去拿人那脏,却从来不曾见过有他干系。属下曾经帮着秦大人办过两件劫案,指明是与他有关的,谁知到后来都有人出来认罪。他倒洗刷得干干净净。这一两年来,封丘治安还算过得去,这厮依旧设赌,但也再没听说犯过什么大事。”

“那据郑得力家案子说起,是金大嘴涂改契书,强行讹诈郑家产业。闹到县衙时,是咱们县里一个押司出去分说的。到底是哪一个押司同他有勾当?”

“是宋清宋押司出面分说的。”

“把宋清叫来。”

第二百三十二章 又死一个

宋清是封丘县第三小押司,生的精干,个头不高,黑瘦面皮,八字胡子。听说县尉大人叫唤,急忙赶来。

“前些日子死了个叫做郑得力的,你知道吧?”

“回大人话,属下知道。此人原是个精壮的力士,只是气性太大,暴病死了,想起来还真有些可惜。”宋清说道最后,居然有些感叹。

“我听说他是同诨号叫做金大嘴的契约争执,是你出去撕掳的?为什么判他输了官司,那种腌臜,你难道不知么?”邓圣问道。

“大人,属下实在有难言之隐啊!”宋清一下子跪在地上,竟喊起屈来。倒是出于邓圣意料之外,道:“你且先别忙叫屈,只把实情说给我听。”

宋清直挺挺跪着说道:“大人,那金大嘴非一般人物,阖城百姓,谁不曾听说他的名头?那厮心狠手辣,凡得罪了他的,必挖空心思报复。以前也有人不怕,同他理论过,可不过多久,不是当事人无故失踪,就是家里遭了水火。衙门拿他,却从不曾找出半点证据。听说他在开封有人事,前次潘县尊要判他的罪,都被上司压了下来。奈何这厮不得。属下虽说押司一个,却也抵不过他财雄势大,实在不敢得罪于他!”

“放屁,我叫你说实情,你却推得干干净净,遮么想蒙蔽本官么?你怕那金大嘴,却不怕老爷我喽?”邓圣怒道。

“大人,此事说起来,谁不知是郑得力冤枉?那天吵上衙门,吏房里众人都躲躲闪闪,谁愿意沾这等祸事?一齐推了我出去。属下只好出来,但也确实怪那郑得力不识字,不懂刑律。我大宋律条明言,凡五十贯以上往来账务,须得官府背书为准,他们的契书。又不值五十贯,哪里管得?第二,契书上的确写的十分,当时他们立字据,是郑得力亲手摁了手印的。只怪他不分字体,造出这等祸事来。认真说起,官府却也无法替他说话啊!”

邓圣知道这个宋清说话有些不尽不实,但言之成理。也拿他无法。只好挥手让他退下,心中盘算,该如何抓住这个金大嘴的把柄。

宋清下去后,邓圣又分别叫了几个衙门老吏来询问,说法都同宋清相差不多,有些情况还没宋清了解得透,只知道那个金大嘴在城南和城西都有赌坊,称得上日进斗金。但不知怎地,最近几天都没开市。也不知道出了啥事。

邓圣想来想去,郑得力这种典型的欺诈案子,必须抓出同类案件作为证据。才能够定金大嘴的罪。但一时也找不到好的办法,只好等待和忍耐。

这下子邓圣算是尝到四处碰壁的滋味了。原以为放了任,只要雷厉风行,便自然会把事情做好。哪知道来到封丘,先被泼皮暴打,后被下属搪塞,脸都丢了,还是没法子。郁闷至极!

更郁闷的事接着就来了,赵宝成忽然急急匆匆来求见梁丰。说是想请县太爷通融,看看自己儿子。

梁丰本来就觉得上次案子无端端让赵宝成受了打击,过意不去,按说定为死罪的囚犯是不能随便探视的。但还是卖个人情,让李达带着他去找邓圣传话。说这个例外,准许探视一回。

邓圣也没当回事,就批了手续,让赵宝成第二天去看儿子。

第二天,领导班子照例抽空开个小会。商议一下为难事务。邓圣就把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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