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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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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和小嫦此时也已放下最后的底线,从抵抗到顺从,又从顺从到主动,一步步被他带得热辣不已,居然主动做出许多平时绝不肯做的姿势来。

胡天胡帝,闹了一夜,天色亮时,梁丰竟然依旧神采奕奕合不上眼。笑吟吟地望着怀里蜷得像猫一般两个老婆,两只手在她们胸前轻轻搓揉,无比满足。

昨夜疯得够了,这时天亮,二女如同醉酒方醒一般,心里后悔得要死。偏偏想起夜里细节,又觉得刺激躁动不已,难以面对姐妹。只好装作睡着不说话,随他继续。

“行了,别装睡了,你们俩谁给我去准备早饭啊?”

没人说话。

“哼哼,还装是吧?”梁丰轻哼一声,忽然坐起,一把掀开被褥跳下床去。

只听异口同声“啊”地一声轻呼。二女全身光溜溜地裸露出来,急忙上下其手捂住自己要害。看得梁丰哈哈大笑。

反正看也看了,再顾不得,程程同小嫦干脆急忙起身在床上翻出衣裳,胡乱套在身上,冲过来同这个泼皮老公拼命。梁丰光着屁股,且战且退,甩着一团黑乎乎的家伙绕屋子乱跑。

忽然听得外面吱呀一声,好像是厢房的人已经起床。登时三人安静了下来,梁丰这才逮住空子,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略微整理,一声轻咳,打开房门,道貌岸然地走了出去。

院里正是侍书和入画起来,正在打水要洗漱,忽然看见梁丰,急忙躬身问安道:“少爷早!”

“嗯,你们也早。”梁丰微微点头,和蔼地笑笑,便转身朝书房走去。

过一会儿,两位夫人也“起床”出了房间,两个丫头还没反应过来,急忙问安。见她俩答应一声,也进了书房,忽然觉得奇怪,对视道:“好像不对啊,怎地程程娘子穿了小嫦娘子的襦裙,小嫦娘子却穿了程程娘子的褙子?”

程程和小嫦进书房时,梁丰正拿了本书在窗前翻看,见她二人进来,威严点点头道:“起来了,去准备早饭吧,本官今日要正式上任,不要迟了。”说完赶紧起身又走了出去。

两人追之不及,只好干瞪眼。冯程程望着这厮飞快地背影,忍不住狠狠呸了一声道:“大流氓!”

第二百一十章 二堂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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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惊胆战吃完早饭,两个老婆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一早上的诡异气氛才得以消散。

梁丰把永叔和钱孝仪叫道书房,询问昨日情形。

钱孝仪嘴巴伶俐,将事情大体说了一遍,也无非就是这家人近来颇到过衙门喊了几次冤枉,街面上倒也认得,便指了去向,他同永叔追赶前去寻着。先前这家人还不太相信,怕是赵宝成家起心害他们,后来好说歹说,钱孝仪又许了五分银子的饭钱,方才信了。这时候正在衙门对面一家人家借宿,还是永叔先给付的房钱。

“你们看他家的情形,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有?”梁丰问道。案子他二人并不知情,也不认得这家人。不过人对人的观感很奇妙,初次见面,总会有些印象,梁丰就想听听永叔和钱孝仪对赵大成一家的印象如何。

永叔想想道:“别的都还好说,那老两口子倒也厚道老实,只一味地流泪伤心,没咋说话。倒是刚刚寻到他家的时候,还没招呼,先听那儿媳妇说了几句话,很不中听呢。”

“哦?说些啥?”

永叔看看钱孝仪,示意他专业模仿。钱孝仪道:“也没啥,就是听见他家儿媳在怪二老,说好容易见了县大老爷,就该马上回话诉冤,可只是一味痛哭,反而错过了时机。又说什么已经看见赵家老爷也在迎送队伍中的,万一被那老东西占了先机。县太爷驳了案子,又是白瞎了。”

“呵呵,这个婆娘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倒也机巧,可她当时怎么也不说话?”梁丰笑道。

“可不是么,她那婆婆也这般说她。她却道,自己正要开口的。不料这知县老爷已经转过身去,说之不及了。她埋怨师父你转身太快呢。”

梁丰听了哈哈大笑:“他娘的,那种臭法。老子已经忍了半天了,还要等么?今天可收拾干净了吧?”

“干净了干净了,我这就把他们叫来?”

梁丰点点头道:“去带来等候着。待会我叫你再领他们进来吧。”说完向二堂走去,这时二堂早有差役们上班守候。梁丰随便喊来一个道:“去把刑房书记找来见我。”

交代完毕,抬腿进了慎思堂,又走到里间,这才是县老爷正经的办公室。走到桌前坐下,自然有人进来端茶倒水服侍。

不一会儿,刑房书记进来,拱手行礼唱喏道:“小的刑房书记陈安,给老爷请安。”

梁丰抬眼看他,四十来岁年纪。瘦瘦的样子精干,颌下几绺山羊胡子,传一身半新不旧的褙子,干干净净。印象就好了几分。一般来说,在县衙做书记。要的是公事老道,书法快捷漂亮,反应敏捷。眼前这个看上去倒也符合要求,写字肯定没问题的,不求是什么高手,但也绝不会差了。

梁丰点点头笑道:“初次见面。也不用拘谨,最少咱们也要打个两三年交道的,以后慢慢熟悉也不迟,今天叫你来,是本县一会儿要问个案子,这案子兴许你也知道。不过现在不用说,你且替我做个问话笔录,完了咱们再谈。”

陈安行礼答应了,自行到屋里另外一张小桌子前坐下,提笔研磨做准备工作。梁丰看在眼里,又满意了几分。觉得这陈安不多事、不废话,很有效率。

梁丰便吩咐人去叫永叔,把那一家子带来询问。

那一家进来,梁丰看果然洗干净了,也是永叔心细,不知哪里找来几件旧衣服让他家换上,虽然不甚合身,总算齐整了好多。这时梁丰才仔细看清几个人的面貌,老头老太太相貌倒也平常,估计是最近死了儿子,添了许多愁苦之色,颇为苍老。那媳妇儿陈氏因为洗干净了面皮,也不显得如昨天一般面目狰狞了,但还是丑。

那小儿也是一副乡下孩童模样,都没什么出奇的地方。

“昨日你一家衙门喊冤,本官无暇细问,今天特意把你们找来,有什么冤屈,说来听听,果然情况真实,也好替你们作主。”梁丰也不废话,交待几句,等他们开口。

得了昨天的教训,回头又被媳妇儿埋怨几句,这赵家老汉可不敢再打悲情牌,忙不迭地哽咽着声音诉苦。

他说的情况,自然是从接到死亡通知时开始,情形其实也同秦邦业说的没有太大出入。只说是晚间得到报信,合家赶去时,儿子已经直挺挺地放在道旁,乡人心细,已经烧了几陌纸钱,点了两根蜡烛,冬日风萧,更添悲伤之气。那赵老汉同老婆子媳妇儿一面哭喊,一面帮着儿子收拾衣物,又有都头房二找来一辆推车,将尸首推了进县。验尸之日,赵家也在场看着,虽然可怕不敢细看,却也说不出什么毛病来。当天验尸时候,县尉秦老爷也在场的。

梁丰听完奇道:“既然都没什么毛病,如何说你儿子便是冤死的?可有证据?”

赵老汉大哭道:“太爷有所不知,我那儿子平日最是敬顺我二老,自小怕事惜命,又不会水,如何能大冬天的跳到那塘中去?定是被他们害了扔进河里的,老爷可要替小民作主哇!”

“好端端的,那赵宝成家害你儿子干什么?你们家以前有仇么,有钱财纠葛么?”梁丰问道。

赵大成一时语塞,愣愣地说不出话来,这些的确没有。两家原是本家,虽然穷富差别,可同在一村,平日也多有招呼,绝没什么仇恨。要说钱财,恐怕说起来还真是自家儿子赵守财的名声差了许多,难不成人家还来图自家钱财不成?刚刚想到这里,觉得有话要说,忽然儿媳妇陈氏跪上两步插话道:“太爷明鉴,正是为了此事。若说我了死去的当家图他家些财物,奴家也认了。只是他家仗着财势雄厚,不念着本家之情,打骂两声便也罢了,非要下此等死手,故而恳请太爷伸冤做主!”说完便呜呜哭了起来。

梁丰顿时对这个貌相丑陋的妇人肃然起敬,这年月的乡下女子,有几个不是胆小怕事上不得台盘的,偏她能侃侃而谈,虽然有强词夺理之嫌,但也不无根据,紧紧抓住财势二字做文章,咬定是对方害死。

“哦,这么说来,你也认了你丈夫拿人财物的事么?”梁丰再确认一句道。

“是,奴家那死去的当家确有些贪图别人银钱,这也抵赖不了。”陈氏低了声音应到。

赵大成夫妇一旁听了,也是面有惭色。看来秦邦业所言非虚。

第二百一十一章 越问越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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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算是失望透顶了,见过不靠谱的,没见过一家都不靠谱的。明明那死翘翘的赵守财有前科,又是官府当场打捞起,仵作验尸也没破绽,怎么偏偏就要如此喊冤。待看到赵守财浑家陈氏脸上的戾气,又结合刚才永叔和钱孝仪的描述,心里已经断定,这事定然是陈氏挑唆,无非是想多讹赵宝成家银子而已。赵大成夫妇老实巴交,话都说不清楚,哪里有这婆娘杀伐决断?

但明白归明白,还得要做做样子,只好和蔼说道:“既然如此,你家还是坚持喊冤。那么,你家认为本官还能做些甚?”话虽朝着赵大成一家发问,其实是冲着把持家政的陈氏去的。

那婆娘本来就是个不怕事的,眼见这年轻小帅县太爷如此亲民,居然问自家要什么。当然大喜过望,但也不好马上急吼吼提出赔银子的要求,只好接过话头道:“多谢太爷体恤,奴家老小只要一个公道,拿住杀人凶手替奴当家的偿命便是。”

“可是事实俱在,如何还有凶手?你觉得你家老公是怎么死的?”

“回太爷话,我当家的要么是被他家掐死,要么是被丢进水里淹死。总之,请太爷作主,看在我当家已经死去,上有老下有小,老爷且发发慈悲,让我家孤儿寡母有个依靠哇!”说道这里,才大放悲声嚎啕起来。

梁丰好生不耐烦,语气也冷了下来道:“如何作主。遮么不成还要开棺验尸么?”

那婆娘此时把心一横,道:“验尸就验尸,反正那赵宝成家脱不了干系。”

话一说出,赵大成夫妇登时愕然,那可是他们亲儿子啊,迟迟不能下葬也就罢了,还要验一回。这不是在挖心么?只是这个儿媳从来在家横着进出,儿子在时全家也不敢忤了她半分,这回更是没了主意。只好含悲忍泪不敢说话。

梁丰气往上冲,没见过这么泼妇的,一时间也失了理智道:“好。便依你,验尸就验尸。不过话要说清,无论你家告的是否属实,这是最后一次。若看过无有破绽,还要再闹,可别怪本县上任拿你家开刀!”

话说得森然,陈氏不由身上一颤。但事已至此地步,只好兀自嘴硬道:“凭太爷决断!”

梁丰没好气地挥挥手打发了这一家下去,坐着运了半天气,回头却见陈安已经停笔。正襟危坐等候他的命令。见他看向自己,急忙起身,把刚才笔录递过去给他看。

梁丰一边翻看笔录,一边问道:“陈安,你知道这案子的。你觉得那赵守财是真的被人害死么?”

“回大人话,起初属下也觉得此事可疑,后来细想,又觉得恐怕是那赵大成家妄想,多半是想多讹些银钱而已。不似害死的。”陈安答道。

“哦?你且说说看,有甚可疑?”这陈安是多年老吏。大小案子肯定看过不少,他的意见绝对很有价值。梁丰来了兴趣。

“大人,属下仔细翻阅过此案卷宗,案发那日,正是黄昏时分。乡里人将歇得早,路上多没了人影,所知赵守财落水而亡的,只有赵宝成家儿子赵守正同一个庄园。并没有人证,因此他家所说做不得准。”

“嗯,有理,继续说。”

“而且属下私下想来,但凡一个不会水的人,见水必定怕极,再如何走投无路,怎么会想着跳入塘中呢?除非他是自己寻死。所以,此事可疑。”

“对对对,你说的有理,本县也如此想,一般人不会水的话,见了都是躲得远远的,咋还会往下跳?好,接着说。”

“那赵守正二人若只是为了追回财物,想来也不是心狠手辣之辈,既是本家,见他不会水,也该施救才是,如何要袖手旁观等他死在塘中?区区几两银子,能有那么大仇恨么?”

梁丰听了,以手抚额笑道:“果然不愧老吏,丝丝入扣,看来此案果然还有许多疑点。那么本县今日应下他家,也不枉了!”

陈安却没有骄矜之色,继续道:“然而县尊大人,属下后来又仔细想过,这些疑点恐怕也不太站得住脚。”

梁丰迷糊了:“咋地?又是何道理?”

“这第一么,那赵守财平日在乡里早有贼名,许多人家都恨他得紧。他偷人钱财,想必不冤,况且,尸首是都头房二捞上来的,也亲手在他怀里搜出金银,可见确有此事。”

梁丰只好点头。

“第二,冬日天短,黄昏时分视线不清,若说那厮跑得急了,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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