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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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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语声凝重:“按布伦达的说法,妮卡去找撒莫,她一定要经过麦泷等地,可是我命人去查过了,各处都没有妮卡经过的记录。甚至于,没有女孩经过的记录。首领,这是意味着妮卡根本没有离开郦城,还是……还是已经在途中出了意外?”

烨斯汀语调肃冷,淡漠至极:“我让你去查实,你带回来的就是这些疑问?”

泰德语声透着不安,“是我失职,我再去查。”

“不必了,别再查妮卡的行踪,不会再有新发现。”烨斯汀吩咐道,“留意撒莫的动静。”

“是!”泰德应声退出。

薇安听后,满腹狐疑,扬声唤烨斯汀:“怎么了?妮卡不会出事吧?”就算是她对妮卡没什么好感,为着撒莫,她也希望妮卡安然无恙。

“出事也是自找。”烨斯汀对于妮卡这种总是生事的人极为反感,“死了更好。”

“……”薇安摇头苦笑。这个人,太过于冷漠、暴躁、无情,以至于如今把所有的包容、忍耐、疼惜都给了她的时候,总是让她在他这两面之间啼笑皆非。

抱着对于妮卡去向的疑虑,午后,薇安让泰德等人随行,去了妮卡先前去处。

泰德在路上犹疑地道:“其实没必要去的,妮卡除了留下一封不知道写给谁的信,说她要去古罗科,再没别的线索。我们已经细细排查过她的住处了。”

“信呢?交给烨斯汀了?”薇安问道。

“没有。”泰德解释道,“我们看过之后,是要交给首领,可是首领懒得看,只让我们复述信件内容。之后,我们自然还是把信件放回了原处。”

在城中居民鄙弃厌恶的注目下,薇安到了妮卡家中。

一张折叠起来的羊皮纸放在外间矮几上,上面只有寥寥数语:

我去古罗科,路上自会小心,若出差错也是咎由自取,关心或厌恶我的人,勿念。

落款是妮卡。

薇安皱眉,“能确定是她的字迹?”

泰德点头,“没错。”

“能不能找到她以前来往过的人?”薇安是想,“她总不可能一个赶路去那么远的地方吧?”

泰德叹气道:“找不到和她有关联的人了。撒莫不想让任何人泄露妮卡以前的经历,妮卡以前栖身过的妓院早就没了,里面的人一个存活的都没有。至于其余的认识妮卡的人,巴克也都帮忙除掉了——巴克比谁都希望妮卡一帆风顺地嫁给撒莫。”

的确,事实便是如此。

薇安对于一个人的凭空消失,有点生气,更多的是不安。

妮卡自作主张地离开了郦城已是事实,症结或者说诡异之处在于,离开郦城后便没了音讯,生死不明。

烨斯汀不再关心此事,薇安却不能罢手,思量之后,她去找巴克。

巴克从不是亏待自己的性情,某些方面来讲,惯于作威作福。所以他的住处是去年新建的,装饰得很气派,薇安进到外间,看到了不少银器,更不乏价格不菲的摆设。

巴克没了一条腿,几乎夺走了他半条命,这段日子一直在调养。

薇安进里间之前,听到了他责骂女奴,语气极是恶劣。

烨斯汀顾及她做派的缘故,命人找的女仆皆是身世孤苦无所依傍的女子,按月发放酬劳。可是一如巴克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是弄了很多奴隶在家中,把奴隶当成牲口一般呼来喝去。

这是让人痛心却不能及时遏止的现象。

薇安走进里间,闻到了浓郁的药味和伤势发炎恶化的腐臭味。

看到战战兢兢的女奴,薇安摆摆手让她退下。

巴克看到薇安,神色愈发暴躁,“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

“当然,我怎么会错过这种幸灾乐祸的机会。”薇安顽劣地笑了起来。

巴克已是气急败坏,凝视她片刻,却又愉悦轻笑,“你得意什么,又高兴什么?烨斯汀迟早会被族人群起反抗,会被逼着赶走你放弃你。也对,你现在是该放肆,是该欺辱别人,因为以后都不会再有这种机会。”

“放心,就算是我有落魄潦倒的一天,也肯定有你垫底。”薇安不否认他的推断,否认的是他推断的结果,所以闻言也不恼,转而道,“我其实可以像一些人一样告状,把你的话复述给烨斯汀,你猜他会怎么对付你呢?”

巴克动了动身形,忍不住地皱眉,现出痛苦的神色。箭伤加之言重的腿伤,已经击垮了他的身体。他不想狼狈,却只能躺在那儿,用注定属于弱者的姿态,仰视薇安。

“还是说正事。”薇安还是不擅长这种落井下石的事,转而谈及来意,“告诉我,妮卡的行踪你知不知道?”

巴克闻言又是抵触地皱眉,“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薇安一字一顿,趋近他。

巴克有点儿慌了,不认为自己在现在还能承受什么折磨。恐惧阴影笼罩下,语气没了抵触,多了一分诚挚:“你们回来之后,保护妮卡就不再是我的事。你应该算得清这笔账:妮卡如果出了事,撒莫不会怀疑我,只能埋怨你或是烨斯汀没有尽心、甚至是有意害死妮卡,他甚至可能会在古罗科培养自己的势力意图谋反。所以,如果妮卡消失不见,你和烨斯汀还是抓紧寻找吧,撒莫要是没了那个贱女人,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薇安最恨他这种时时刻刻不忘挑拨的行径,冷脸道:“你给我说重点!哪儿那么多废话!”

巴克只好正面回答薇安先前的问题:“我是保护了妮卡一年,可她厌恶我,我更厌恶她,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你和烨斯汀回来之后,她根本就不理我了,尤其……尤其是在我抢了撒莫给她的来信之后,她就再也不愿意见到我了。那封信,就是撒莫要你转交的那一封。”

薇安先是对他这种行径厌恶地蹙眉,随后目光微闪,“把信拿给我。”

巴克没办法,只得唤人把信交出。

薇安拿到信件,又盘问多时,一无所获。

毕竟是布伦达的父亲,薇安最多是用言语吓唬他一下,也不好真的给他的伤势雪上加霜。巴克活了半辈子,怎么会看不出薇安的心理和顾忌,当然也不会再说更多。

薇安回到庄园,进了卧室,把撒莫写给妮卡的信拿出来阅读。

原本是第一时间就能看到的,可她觉得窥探朋友的信件是不对的,从没动过这种念头。现在是实在没办法了,想从信中找出一点线索。

没错,她是急于要找到妮卡的下落。

信件的言语多少让薇安有些意外——特别平淡的语气,特别平实的手法。不像是给恋人写信,更像是给一个交情一般的人的信件。

撒莫将自己留守古罗科这一事实告诉了妮卡,交代了在那边的现状,又让妮卡静下心来等待,等他安稳下来之后,就会派人来郦城接她过去团聚。

最后,撒莫叮嘱妮卡不要试图给她写信,免得生出不必要的事端,如果实在有急事的话,可以请薇安帮忙。

薇安透过这字里行间,才发现这对两人竟很少通信,这实在出乎她意料。

最后的那些话,让她心头一暖,亦生亏欠。

撒莫很信任她,而她做的却太少,回来只是把信件交给了妮卡,再没做过别的一点点出于善意、照顾的事情。

末了,薇安对妮卡很是气恼:让你安心等着,你偏要去找他,这不是有病么?!除了给人带来担忧困扰,妮卡好像就不会做别的事。好像只有她的感情才是感情,所以从不在乎给别人带来的困扰。

说起来是能够把她的行径看成痴情痴心,可是,客观理智地去看待,就是再傻没有的行径了。

这种人……薇安从本心而言,从大多数时候的认知而言,是赞成烨斯汀的态度的——妮卡这种人,死了更好,死了也是自己找死,怨不得谁。

可是一想想撒莫,薇安的心就软了。

有什么办法呢?

感情就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事情。

妮卡就是撒莫最在意的人,不容更改。

所以,还是要尽全力寻找妮卡,还是要尽全力避免灾难发生在撒莫身上。

这样才能心安。

否则,还有什么资格说是撒莫的朋友,还有什么脸面再见撒莫。

没可能找到取巧的方式或捷径,薇安采取的只有最笨的最实际的办法:让暗卫排查郦城居民,确认妮卡有无留在城内,同时去各处求证到底有没有妮卡经过图阿雷格领地的可能性。

人在哪里,还在不在,总要有个结果,如此才能心安。

比之薇安,烨斯汀在意的当然是撒莫。

连续几天,泰德等暗卫每日都向他禀报关于撒莫最近的动向,来往于暗卫间的信鸽、飞鹰几乎在雨季之中折断了翅膀累到了吐血。

在他与薇安率众返回郦城至今,撒莫都是恪守职责——这是烨斯汀早就了解的,他现在要知道的是这前提条件下撒莫的言行。

在进入雨季之后,撒莫明显开始情绪暴躁阴郁,开始酗酒,连续三日酩酊大醉,白日开始手法残酷地惩戒不安于现状的居民与下属。

这种情形维持了三日之后便好转,撒莫一切如常。

这就让烨斯汀生出了疑惑:曾经的暴躁酗酒因何而来?又是什么让撒莫恢复了常态?是不是与妮卡有关?有关的话,意味着的又是什么?

这是谁都无从猜出的。

烨斯汀试图从巴克身上找到突破口,若说原因,只是因为几年之久的一份友情,他对撒莫反常的情形有疑问且感兴趣。

但是巴克给撒莫的信件无从截获,顾及到布伦达的原因,也实在不能再对巴克施刑。事情就这样没了下文。

烨斯汀偶尔会想,自己如今是不是有些太仁慈了,是不是应该一如往日那样,对巴克施行酷刑令他道出所知所做一切。

无奈的是他做不出了。

一部分原因,的确是因为薇安,不想她为布伦达难过,不想她再次因为他的无情而惊恐。

若说如今他最怕的事,不过是薇安的恐慌——因为害怕慕西里与米维被杀掉,她在梦中的泪水,让他想想就于心不忍。

是因此,他克制着随心所欲的性情,将这件事按下不提。

对,她对布伦达的感情,的确不如对米维更无所保留,但是这样并不代表她不在乎,更不代表她在布伦达受到伤害之后可以漠然。

她不能。

他明白。

一如瓦尔克的死。

在瓦尔克丧生之前,他从来也没觉得她那么在意,更无法预料她会那么伤心。

沙漠无际,她在意的人其实不多。如此,就尽量让那些人一如往常地生活吧。也许不能更好,但是最起码,他不会让那些人过得更糟糕。

另外,让他心烦的,还有魅狄。

魅狄因着纳奚的缘故,如今不是魂不守舍就是行径反常。

魅狄这种人反常,意味着的不是冷面无情,而是心慈手软。

大概是纳奚不喜欢魅狄残酷镇压的手法,亦或是不忍看到族人屡屡丧生,直接导致魅狄一反常态的冷漠无情,偶尔简直是恨不得要苦口婆心地规劝反对他或烨斯汀的人。

'文'这让很多人叹为观止。

'人'这让烨斯汀恨不得杀了魅狄。

'书'办事不力!妇人之仁!

'屋'谁能想到,在这种时刻,那个屠夫一般的存在,居然想要变脸成为天使!

这是多么幼稚可笑的行径!

可是所有人都没看错,魅狄就是这么做的。

他不在乎别人讶异的目光,更不在乎属下的质疑。

烨斯汀忍无可忍之下,自然要把魅狄拎到面前问个清楚:

“你到底怎么打算的?这是在逼我反悔么?”

魅狄连连摇头,却没有一丝慌乱,“当然不是,我现在不是要分出轻重缓急么?”

虽然魅狄脸上没有一丝的嬉皮笑脸的痕迹,可言行分明就是在耍赖。因而,烨斯汀沉默,冷眼相看。

魅狄无从揣测这首领的意思,自心底生出一丝寒意。

若说他怕的人,没有。

若说他相信有一个人能随时将他置于死地,却是绝对存在的。无疑,就是烨斯汀。

他只能解释道:“你也知道,我欠纳奚太多,现在这阶段,我只能尽力补偿她,哪怕做出一些违心的假象,也要让她一步一步地开始相信我。不然,我怎么能娶她?”

“但我让你做的是什么?”烨斯汀冷声反问。

魅狄纠结地蹙了蹙眉,“我一直都记得,可是,不用那么心急对吧?雨季真正结束要一个多月,现在细算算,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再说了,这种事,全部放在一起处理的话也是可以的。”

烨斯汀审视魅狄片刻,忽然问道:“纳奚居然这么善良?她看不得族人为了这种事丧命?”

魅狄摇头,苦笑,“当然不是。她只是故意要给我出难题而已,就像她让我弄野兔、鱼一样,不吃也要累着我每天忙碌一场,现在她就算不在意也要害得我被你责难。”

这是一个女人恨死了一个男人才会有的或弱智或恶毒的折磨手段。

烨斯汀勉强能够理解,可是又能说什么,只是告诫魅狄:“雨季结束之前,婚事要筹备起来,否则,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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