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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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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讨论的话题,更多围绕着当前全国的形势。
    讨论国内形势,自然离不开讨论人,讨论英雄豪杰。
    第一次,王队和张松打赌,赌得实质就是谁能成为一代豪杰。
    王队自然看好曹操,张松和法正看好的是袁绍。
    喝酒聊天次数多了,教授也了解了为何二人看好甚至说崇拜袁绍。
    法正推崇袁绍的理由有三个方面:名声、家境、政绩。
    “名声”最受当代人注重,袁本初宽厚侠义,弱冠登朝,播名海内。如此名声,不可谓不高。名声代表着自身修养,也就是儒家之“修身”。
    “家境”袁氏四世三公,高祖袁安曾任司徒,曾祖辈袁敞任司空,祖父袁汤任太尉,父亲袁逢任司空,叔父袁隗任太傅,如此家境,可谓“齐家”。
    “政绩”更是有目共睹,董卓之乱,袁本初起兵河北,则勃海稽首。振一郡之卒,撮冀州之众,威震河朔,名重天下。现掌控幽冀青并四州,百姓安居咸服,称得上“治国”之能。
    如此,名声家境和政绩,已合儒道之“修身齐家治国”,那么“平天下”就是自然而然的了。
    法正所言,貌似有理,但教授不以为然。
    “孝直先生既有此说,某倒不妨从这三个方面来分析下袁本初。”教授笑着道,“先说‘修身’,不错,袁本初少有侠名。说好听些,是少年意气,说难听些,也可说是仰仗家族势力,横行乡里罢了。单举一例:袁本初若侠义,当年董卓毁东都洛阳而西窜西京长安之时,袁本初身为诸侯盟主,正当奋勇挥师追穷寇,却为何犹豫不决?说白了,胆怯尔!如此之人,何当‘侠义’二字?”
    法正依旧替袁绍辩解:“当时董卓虽败,但手下依然有猛将重兵,袁本初有所顾虑亦属常情。”
    教授摇摇头:“常情?所谓‘已经胜勇追穷寇’,袁本初不过是担心自己实力受损,‘沽名学霸王’而已。如此不以国事为重之人,有何颜面称‘侠义’?”
    法正不得不暗自点头。
    教授继续道:“再说‘家境’。不错,袁氏一族,的确出过国家柱石,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所谓‘齐家’,也并非袁本初之德,祖父之辈余荫罢了。袁本初膝下四子:袁谭袁熙袁尚袁买,除袁买年幼,其余三子虽各令重兵,但却互相猜忌,虽未现倪墙之争,只因袁本初尚在,而同室操戈之乱,不可避免。子嗣管教若此,‘齐家’之说不过是笑谈了。”
    袁绍三子不和,法正又耳闻,但法正还是钦佩袁绍的掌控能力:“但袁本初所掌四州,百姓安居乐业总是事实啊?”
    教授笑着点头道:“不错,河北之地,近年确是富足,但原因是什么?非袁本初之功,乃天时地利也!兴平元年秋,天下大旱,唯河北未受旱灾。袁本初确实有宽厚仁义之名,但当今乱世,宽厚仁义行不通的,所谓‘乱世当用重典’,袁本初为了博取‘宽仁’之名,施行宽政,致使百姓懈怠不思进取。如此仅靠天吃饭就是袁本初的‘治国’方略吗?”
    法正低头沉思不语。
    张松接道:“谷梁先生眼光独到,所言亦有理有据。只是,即便袁本初‘修身齐家治国’之名有虚,但那曹孟德却未必强于袁本初,为何得二位青睐?”
    教授笑道:“至于曹孟德,王贤弟更为了解,不妨听他分析一下。”
    “好啊,愿听王先生高论。”
    “嘿嘿,那我就说说我对曹操的看法,不过事先声明,我没有谷梁先生那般见识,说对说错,几位莫要笑话。”王队正襟危坐,说出自己对曹操的看法。
    “王某来评价当时英豪,不会分析什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只能从‘对己’‘对人’‘对民’这几个方面来说。”
    张松笑道:“王先生见识果然不同一般,那便听您说说这曹孟德如何对己对人和对民。”
    “先说对己。王某有幸在曹营待过几天,我对曹孟德的评价是‘不修边幅、不拘小节’。曹孟德朴素节俭,衣服鞋子,无有雕琢修饰,帷帐屏风满是补丁。在当今国弱民贫之际,曹孟德能严于律己,堪称表率。”
    张松点点头:“曹孟德朴素确有耳闻,只是,听闻他竟然穿着满是油渍的衣服接待名士,筵席之上,常常纵声狂笑,甚至、甚至汤汁溅到须发之上,也不管不顾。”张松说道这里,一脸无法忍受的样子,好像在他看来,曹操不仅是邋遢肮脏,简直和乞丐无异,“如此邋遢,何谈待客之道?礼仪规矩乃中华千年传承的礼法,如此粗鄙之人,张某实在不敢恭维。”
    王队呵呵一笑:“张别驾难以忍受的,却是王某欣赏的。的确,曹孟德不拘小节之事,颇受世人诟病,但这便是真正的曹孟德,以真面目视人有何不对?难道张别驾不愿别人对己坦诚相待吗?”
    张松答道:“非也,坦诚相待,张某自然欢喜。只是,张某素闻曹孟德对待当今名士,颇有微词。”
    王队笑了:“张别驾口中的所谓名士,是指所谓出身高贵、自认为风流倜傥之辈吧?”
    王队此言一出,张松法正脸色当即大变。
    王队也感觉自己说话太不注意分寸了。
    张松法正无不以名士自居。张松无显赫出身,且相貌丑陋,正是凭才学跨入名士之列,并以此为荣。而法正更是出身名门,王队在眉县时,曽听借宿人家老翁说法正祖父乃号“玄德”的名士法真。
    王队如此说,便有讥讽二人之意了。
    教授赶紧插话,以解张松法正尴尬之围:“王贤弟说的意思是,曹孟德待人,不重名气,却只看对方是否有如子乔大人、孝直大人般才干。”
    王队赶紧道:“不错不错,二位大人必受曹孟德赞誉。”
    张松法正面色缓和下来,张松问道:“曹孟德果真如此?”
    王队点头道:“这便是我想说的第二点:‘对人’。曹孟德为人不拘小节,用人也不拘一格。无论豪门名士,抑或贩夫走卒,均一视同仁,而用人的唯一标准无非‘才干’二字。最为难得的是,曹孟德用人,善于扬其长,避其短,正是物可尽其用、人可尽其才。单有一技之长者,均能为其效命。”
    张松对此很感兴趣:“哦?曹孟德如此用人,张某倒初次听闻。”
    王队笑笑:“王某一位兄弟,就曽深得曹孟德重用,不为别的,只为其善于机巧构造罢了。”
    法正若有所思道:“难得啊……”
    张松也愈发对王队的评价感兴趣,催促王队道:“那王先生再说说曹孟德的‘对民’。”
    “‘对民’,这是曹孟德最值得称道之处。”王队也越来越兴奋,“曹孟德执掌兖州之时,恰逢大旱之年,可谓食不果腹、民不聊生。曹孟德是如何做的呢?”
    法正插言道:“曹孟德于兖州屯田治水,确值得称道,只是,兖州律法苛刻,怨言颇多啊。”
    王队摇摇头:“也许有所传言,但孝直大人没从曹孟德角度想想吗?天灾不说,兖州又受困于冀、徐二州之间,而且当年吕布又不断袭扰。天灾之下,不施行严苛律法,如何能保得一方太平?我觉得,说曹孟德‘对民’之策正当与否,就要看结果。”
    张松鼓掌笑道:“高论,高论,王先生实在高论!王先生莫说了,且由张某代言。曹孟德自弱小兖州起,历经天灾,至今反能执掌中原,抗衡袁本初。如此说来,曹孟德确强于袁本初也!”
    法正也连连点头,口称“受益匪浅”,又扭头笑着对张松道:“只是,听二位先生言罢,某观子乔兄那万钱赌筹,怕是有来无回了,哈哈。”
    “哈哈哈”张松朗声大笑。
    教授和王队头一次听张松笑道如此洒脱,和他那猥琐丑陋的相貌实在不符。
    张松笑罢,朗声道:“两位先生所言精彩之极,莫说万钱?便是输上十万钱,张某也心甘情愿,听二位先生一番言论足矣。张某也懂了,袁曹一战结果已不再重要,关键是曹孟德必将最终称雄。”
    说罢,张松站起身,对着教授和王队深施一礼:“张某认输,明日便奉上万钱。”
    张松此举反倒弄得教授和王队不好意思,两人赶紧起身还礼,并不停推辞。
    张松态度却十分坚决。
    教授无奈。
    王队却“哈哈”大笑:“张别驾如此,我二人实在羞愧。这样吧,此番赌局,便算我们平手,张别驾输了万钱,那我们自然也要将赌筹奉上喽。”
    张松没想到王队竟如此爽快,能得到心仪的地图,张松不免喜形于色。

第0222章 王队 君子之道
    猥琐丑陋的张松还是蛮守信的,果然送钱来了,万枚五铢钱不方便携带,张松将钱兑换成银两,只多不少。
    王队也爽快地拿出几张地图。地图当然不会送给张松,只是借给张松临摹下来而已。
    张松如约来归还地图,法正也来了,还有银两赠送。
    益州虽地处偏远,但刘焉执掌益州时,便在中原广布耳目,每日更有快马驰回益州传递消息。张松在益州身居要职,又是个爱八卦的人,他那总有新鲜出炉的消息。这一次,张松带来的新闻,最让王队和教授关注的,莫过于刘备惨败的消息。
    “刘玄德怎么样了?”王队倒不甚关心刘备,刘备现在不过是多经历一次磨难而已,他这一生,磨难多了去了。王队关心的自然是蔡鹏的下落。
    再三追问,张松只是摇头:“刘玄德下落不明,只是听闻其部为曹操所败,其部属或亡或降。”
    王队失望之余,更多的是对蔡鹏的担心。再三追问,但张松所知也不甚多。
    蔡鹏到底是生是死?王队忍不住看了教授一眼。
    张松阴阳怪气道:“刘玄德之败,实属必然。群雄并起,中原逐鹿,可惜啊……”
    法正笑道:“中原之事,与我等何干,某猜想子乔兄所叹者,英雄无用武之地乎?”法正说的既是玩笑,也是其心中所想。看着中原“热热闹闹”,自己和张松这样的人,却只能蜗居在益州,做个无所事事的幕僚,心中抱负无处施展。
    教授看王队的眼神,已知王队心思,想出言劝慰王队几句,但法正张松在场,教授也不便说话,只得微笑一下,示意王队不要过份担心。
    “哦?哈哈。”张松的斜眼又发挥了作用,看到两人神色,问道:“张某对二位可谓敬佩之至也,二位一定是又有高论,张某愿洗耳恭听。”
    王队道:“张别驾莫要揶揄我二人了,我们哪有什么高论,我只是敬佩刘玄德的英雄气概。”
    张松叹气道:“若说刘玄德,卑微出身,而能身居高位,张某实在佩服。只是,此番大败,属下做鸟兽散,怕是往日辉煌难以再现喽。”
    王队心里惦念蔡鹏,也无心和张松争辩,只是摇头笑笑。
    “哦?王先生难道又有异议?来来来,咱们不妨博戏一场……”张松又想赌博。
    “哈哈哈”法正大笑道:“子乔兄啊子乔兄,你还敢和王先生博戏?难道不怕连裤子都输光吗?”
    “哈哈哈”张松也大笑道:“无妨无妨,张某乃愿赌服输之人。”
    法正看出王队好似有心事,便阻拦道:“算了,咱们今日还要与二位先生送行,博戏之事便放一放吧。”
    ……
    送别自然少不了再喝上一顿。
    酒桌上,除了说着“珍重”“平安”之类的套话,张松法正二人更多的是表达遗憾,遗憾太晚遇到王队和教授。
    “唉……”法正长叹一声,“原本以为益州乃天府之国,即便不求光宗耀祖,也可求个安逸潇洒。殊不知,安逸是安逸了,却无法潇洒了……”法正顿了一下,举酒敬罢众人,摇摇头“若不是得遇二位,某真不知自己已成井底之蛙矣……”
    张松也是饮了闷酒,连连摇头不语。
    法张二人虽未明说,但王队能看得出来,两人苦闷的原因绝不是送别之故。而真正的原因也很简单:怀才不遇、明珠暗投而已。
    王队端起酒来:“多日来没少叨扰两位大人,我们敬二位大人一杯。”
    喝罢酒,王队依旧端着酒樽,看着法正张松道:“有一句话,我想问二位大人。”
    “请讲。”
    王队又给自己满上一樽酒:“我问这句话,可能多有不敬,因此我先自罚一杯。”说罢,一饮而尽,“只是,我希望二位大人回答的是心里话。”
    法正张松不知王队会问出什么话来,自然不好满口应允,只能尴尬地看着王队。
    王队问道:“多日相处,王某十分敬佩二位大人,二位大人不仅饱读诗书,更是精明强干之人,王某想问的是,二位大人读书做官为的是什么?”
    “这个……”法正有些迟疑。
    张松也倒满酒,痛快地干了下去,酒樽重重往几案上一墩,摆出一副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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