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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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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这一下甩得过重,两个宦者吓了一跳,都停住了脚步,而他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眼看着他就要摔倒,忽然,他身体里的潜能被激发了出来,在那种东摇西摆的摇晃之下,他的身子忽然踉踉跄跄的往前迈出两步,大手一把抓住了上官婉儿的手臂。

“唔……”上官婉儿轻轻的哼了一声,竟是没有尖叫。她何等的眉眼通透,别人无法从张易之的这两个动作里看出端倪来,当张易之刚刚抓住她的手臂的时候,她就会过意来了:这厮竟然是装醉!虽说心中有些不悦,但上官婉儿也不得不承认,张易之的这番演技,的确堪称精彩。

“哦,对不起,对不起!”张易之口中忙不迭地道歉,手上却还是抓着上官婉儿滑腻的手臂,竟然‘忘记了’松开。

羞赧之下,上官婉儿的俏脸也涨得通红,倒是和张易之那张大红脸很有几分相似。

“原来上官娘子喝醉了!”张易之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上官婉儿的红脸说道:“我说你走路怎么这么踉踉跄跄的!”

一言未了,旁边已经是一阵偷笑之声。

恍若丝毫没有察觉到已经成为了众人的笑料,张易之继续‘苦口婆心’的说道:“上官娘子,饮酒要适量哇!不论是暴饮还是暴食对身体都不好。喝醉了之后,更加不能一个人胡乱走动,若是摔着了,会很痛的,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都很想火上浇油,让这份热闹来得更彻底一些。但上官婉儿到底是上官婉儿,虽无职位在身,宫里的六尚还有内侍省的高官见了她,都是要躬身行礼的,莫说他们这些小虾小米了。除非那吃了雄心豹子胆的,谁又敢哄笑上官婉儿!只不过,更加强烈的偷笑却是免不了的。

上官婉儿又羞又恼,狠狠一挣,终于挣脱了张易之。

而张易之也被上官婉儿这一挣,挣得又是一个踉跄。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手忙脚乱之际,他的手腕正好拍到了上官婉儿的手腕一下。

随即,那两位宦者又要上去搀扶张易之,张易之又是一甩手,道:“走开,上官娘子喝醉了,你们来扶我作甚!”

两人大为尴尬,只好把求助的眼光扫向了上官婉儿。上官婉儿轻轻挥手,两名宦者如蒙大赦,退了出去。

一路上再无他话。张易之虽然行步之间一直像荡秋千一样左右摇晃,却总能像不倒翁一样保持不倒,也是令众人‘啧啧’称奇。

回宫之后,上官婉儿终于抽到了一个机会,借着如厕的机会,打开了紧攥在手里,已经攥出汗来的一张纸条。这张纸条,就是刚才张易之籍着‘醉酒’,交到她的手心的。

正面是一张简陋的话,画笔有些潦草,显然作画之人也是匆匆画就。不过,画面上那个一脸坏笑的俊雅男子却是依稀可辨。这画中男子的其他部位倒还正常,就是生了一张大嘴,嘴唇还努起来,像是在亲吻一般,那样子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上官婉儿啐了一口,脸上却是不由会心一笑。随即,她的目光下移,就发现那画像的下面是一行字:“千万莫要撕掉我哦!因为那样的话,你也撕掉了一颗热忱的爱慕之心!”

“谁稀罕!”上官婉儿嘴里说着,手上却将这张纸条折叠好,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第一百五十三章:真真假假

长安,明堂县衙。

吉顼接到三司使共同签发的符文,要求他尽快将人犯张憬藏的徒弟曹遂押送神都,以备审谳。吉顼不敢怠慢,立即集中了县衙内得力的捕快,又向西京留守府借来了几名精干的护卫,组成了一个押送团,亲自押着人犯就往神都而去。

吉顼现在有些后悔。他当初以为以张易之等人的身份,想要扳倒来俊臣是不可能的,是以,当张易之遣人来求助的时候,他的态度十分的暧昧,只是送了一本书过去,算是勉强的支持。

现如今,来俊臣虽然已经倒下,他却不知道这本书是否发挥了他预期的作用。而且,即使发挥了,张易之也未必认账。换句话说,在扳倒来俊臣这件大事里面,他吉顼是否有功劳,有多大的功劳,完全取决于张易之的一张嘴巴。甚至,张易之也完全可能来个翻脸不认人,将当初他送书的事情完全抹煞。至于那本书,哪本书?书在哪里?没有证据,就没有争功的资格。

患得患失之中,吉顼领着一群人上了路。为了安全,他们昼伏夜出,只走官道,绝不为了贪图方便而走小道。就是这样,吉顼还是显得十分的小心。这或许是因为,他也曾听说过当初曹遂的师父被追杀的时候,就曾有一个武功极为高强的男子前来相救,竟能在几十人的包围中轻而易举的将人救走,这就足堪说明此人的强悍程度了。

这些日子以来,为了顺藤摸瓜,吉顼也曾多次私下讯问曹遂,奈何这厮像个哑巴一般,死都不开口,闹得吉顼极为难受。面对着这样一个威逼利诱诸般招数都用尽了,却仍是问不出一丝端倪的犯人,即使当年在酷吏界也算鼎鼎有名的吉顼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这犯人还是要活着押回神都的,对他的用刑还是要有个度。

不过,恰是因为曹遂死不开口,吉顼至少明白了一点:这厮的有着一个极为强硬的后台,他坚信,他的那些同谋一定会把他救出去,所以他才如此的有恃无恐。

有了这样一个判断,吉顼不敢怠慢,一路上可算是步步为营,小心得就连其他的押送之人都觉得有些憋屈。只不过,大家都碍于吉顼的威名,不敢出言表示不满。

这一天,经过大半夜的赶路,一行人终于达到了潼关附近。由于这潼关是西京长安的一道天然屏障,地势险要,朝廷一直在这里布有重兵把守。一到夜间,非是持有极为紧要的军机,不论你是何等身份,也不可能轻易出关。所以,离着天亮虽然还有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一行人也只能停了下来。

恰好,前面正有一个凉亭,是那种前后各有一门,中间用砖瓦筑成的甬道型凉亭,一行人便豪不客气的走进去歇了起来。

感受着外面阵阵的寒气,其中一个来自西京留守府的衙役终于忍不住爆出发出一句牢骚:“吉少公也未免太小心了些,此乃朝廷钦犯,一般人老远看见都要闪避的,谁又会吃饱了撑的,冒这个杀头的罪名来劫人呢?”他并不是吉顼是直属手下,说话难免要直白一些。

“就是!”有人开了个头,便立即有了附和之人:“如今这天气,夜晚赶路又寒又潮,实在难受,倒是白天有日头晒着,赶路舒服得多,真不知吉少公是怎么想的!”

近在咫尺的吉顼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白天还是夜晚赶路,你们终究是无法把人从我等眼皮底下送走。”就在此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来。

众人同时跳了起来,纷纷喊道:“谁?”接着,就是一阵‘刷刷’的兵刃出鞘的声音。

就在此时,两个黑衣蒙面人从那凉亭的前后两门同时冲了进来。这两人明显身具强悍的武功,动作迅疾,吉顼等人还没有看清楚情况,就已经杀到了近前。小小的凉亭里面,顿时混乱无比。

“啊!”在摇曳的火光照耀之下,靠近囚车的一个衙役躲过了前面冲进来那名黑衣人迅若流星的一击,却没有躲过后面黑衣人的袭击,顿时被刺中后背,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其他的衙役见两人袭击者居然如此轻易就冲到了囚车的旁边,又惊又怒,纷纷举着兵刃向这边杀来。

奈何这凉亭之内空间并不大,他们人多的优势很难发挥出来,倒是那两个袭击者个人武力强悍的优势发挥了个十全十美。他们分出一个人挡住正面攻来的几名衙役,而另外一人则径直朝着那囚车而去。

众人见这二人分工合作如此娴熟,更是惶急。只可惜挡在他们前面的这位的确是太过强悍,他们几个人同时从各个角度攻击,对方收得却是极为严密,竟让他们没有半分的可趁之机。

就在众人急切的目光之下,另外那名黑衣人却是毫不客气,一刀劈在囚车之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随着木屑横飞,那囚车瞬间崩塌,那囚车里面的犯人也立即获得了自由。

可就在此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在众人鞭长莫及的地方,寒光一闪,差点闪瞎了众人的眼睛。原来,那囚车里面的犯人获救之后,非但不向‘同伴’表示感激,反而莫名其妙的向‘同伴’发动了偷袭。而作为一个一直被关在囚车里面的‘犯人’,他的手上竟握着一根短匕首。

“叮!”就在众人希冀的目光之下,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那近在咫尺的黑衣人竟然伸剑一格,将‘囚犯’那志在必得的一下格挡住了!

“哼,果然不出大哥所料,吉顼为人阴毒,诡计多端,这明目张胆的押送一定是个圈套!”黑衣人冷冷一笑,反守为攻,挺剑向那执着短匕首的‘囚犯’刺去。

那‘囚犯’自然不是真的囚犯,他是这次吉顼派出的这群衙役中个人武力最强的一个扮的。吉顼之所以要昼伏夜出,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至于让前来救援曹遂的同伙老远就认出来。

可是,衙役总归是衙役,和这些玩命之徒还是有本质上的差距。在黑衣人凌厉的攻势之下,假曹遂只是坚持了几下,就被一剑刺中胸前,顿时倒地。

“走!”两名黑衣人心有灵犀,都是无意再次继续纠缠,同时大喊一声,各自发出一招狠招,把身前的几名衙役逼退,然后身子向后急退,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就让他们跑了?”一群衙役都是心有不甘,但看了两名黑衣人来去自如的表演,他们都知道,对方只是不愿继续纠缠而已并不是真的败走。如果对方真想死拼的话,自己这边虽然最终有可能获胜,但拼到最后,能否有一个人站着,都难说得很。

“吉少公,吉少公,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众人见到囚车里面假曹遂的表演之后,对于这次押送途中的种种诡异现象的疑惑终于到达了顶峰,纷纷围着吉顼问道。

不想,那吉顼却摇摇头,伸手把自己的帽子取下,然后把自己的‘脸皮’撕下,瞬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你,你原来不是吉少公!”众人都是恍然:“怪不得你一路上一言不发,浑像个哑巴一样!”

继假曹遂之后,又出了一个假吉顼,众衙役都不免生出了一种受骗的感觉,纷纷问道:“那真的吉少公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假扮成他老人家的模样,其他的一概不知!”

感受着众人极其不友好的眼神,假吉顼苦笑一声,道:“你们都知道吉少公的脾气,又怎么可能把自己想要隐藏的事情随意告诉其他人呢?

第一百五十四章:亲自拦截

自大唐定都长安以来,因关中相对封闭,在经济上对洛阳就有比较大的依赖。原因就是洛阳城建在洛水边上,而洛水,恰是大唐漕运的一个终点站。著名的隋朝大运河,就经过这里,让这里变成了当世最重要的港口之一。

一般而言,南方运送到长安的贡品、粮食、商品都要先在洛阳上岸,然后再依靠人工运送往长安城。随着江南之地逐渐被开发出来,不再是当年的夷蛮之地,在大唐的基础之上,大周的经济重心越发的南移。于是,南北的水上运输比以往更加的繁忙了。

近些年来,大周定都洛阳之后,很多从南方运送过来的贡品、赋税等等都不需要再运往长安,但长安的粮食依旧要从江南、淮南运送,因为关中地区并不种水稻。

一般来说,官府运送东西,以马力为主。而民间由于禁止养马,则大多要依靠人力或者其他的畜类……比如说,最常见的驴车。

驴车的载重量虽然远远小于马车,但聊胜于无,总比纯人力要强一些。长安和洛阳两城之间,常年有不少的马、驴交错往来。这两种运输工具泾渭分明,一种代表官府,而另外一种代表百姓。

眼前,就有这么一支骑着驴车的队伍正缓缓的行进在前往神都的官道上。

这支队伍包括三辆驴车,其中中间的那辆车子上坐着的,是车队为首的中年男子。据说是因为儿子重病,特意前往神都求医的。可怜天下父母心,从西京出发的时候,他就一直这样眉头紧锁,几天下来,他的脸上竟是没有出现过一次笑靥。而他身边的几个仆人,或许是受了主人的感染,又或者是因为旅途劳顿,一个个也都摆着一张死人脸。整个车队的气氛看起来异常的阴森。

倒是那个在病中的少主人一直躺在和父亲同一辆的驴车之上,从头到尾没有露面。只有当每次进餐的时候,仆人们端着煮好的米汤、牛奶等液态食品去喂食他的时候,大家才会忆起,这队伍之中,还有这位病重的小主人存在。然后,大家的脸色就越发的阴翳了。

这一日,一行人终于到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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