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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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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之不知道如何应口,也跟着讪讪地干笑两声。可是,他脸上的笑意刚刚展开,还没有舒张出来,便彻底凝住了。原来,就在他们两人的不远处,正有四道柔和的眸光,正悠悠地倾注过来。

终于,张易之笑了出来,但那笑容里只剩下了苦涩的味道。他知道,方才自己和云特勒的‘亲密’交流,已经彻底地落在了武裹儿和王雪茹的眼中。而那时候,自己为了避免隔墙有耳,和云特勒说话的时候,和云特勒靠的很近,几乎就是咬着耳朵说话了。而这,自然要成为自己对两位夫人不忠的证据的。

张易之不由得回想起昨天晚上狂风骤雨一般的家庭暴力,暗暗打了一个寒战,他已经开始为自己默哀了。他相信,这两人的眼神越是淡然,晚上对付起自己来,就会越加的来劲。女人,内心里所想的,和真正表现出来的,往往就是这样迥异。

随着张易之的目光,云特勒也看见了远处的两个小娘子。看着二人的笑容,他的理解和张易之似乎颇有偏差。于是,他很淡定地朝着两人笑了笑。或许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种笑意,很大程度上意味着挑衅。

武裹儿和王雪茹在云特勒面前,倒是表现出了足够的风度,二人也都是还了一个嫣然的笑容,没有表现出一丝敌意。

于是,云特勒越发的高兴了,回过头来,凑近张易之的耳朵,道:“张将军,你那两位━━贴身侍卫,都挺友好的呢,我倒真是很想和他们做个朋友哩!”

“朋友?”张易之只能苦笑:“你要是能和他们做朋友,我这张字都要倒过来写了!”

心下苦恼,张易之面上却毫无异状,不动声色地退出几步,他笑道:“我这两位贴身侍卫,都是心高气傲的高人,脾气有点难以相处。我倒是建议特勒最好不要去蒿恼他们。他否则的话,他们冒犯了特勒,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

一言至此,他不由暗暗忖道:“开玩笑!你去和她们论交,她们还不得把这个当作你的挑衅啊?若是她们只针对你,倒也罢了,啊就怕她们不分青红皂白,连我都一起对付!你说我找谁惹谁了啊?怎么净受这些无妄之灾!”

云特勒笑着摆摆手,道:“无妨,无妨,本特勒没别的,就是这性子十分随和。既然面对的是高人,我自然会小心应对,不至于得罪了高人的,张将军你就放心好了!”言罢。便径直向二女行去。

张易之一阵无语。他本来是想将吓云特勒两句,让他远离武裹儿和王雪茹的,想不到昨晚上还那般胆小的云特勒今日却根本不受恫吓。张易之的心底,甚至生出了一种疑问:“这厮昨晚上的那些表现,不会是装出来的吧?若真是如此的话,他比弋特勒又要可怕得多了。”

“你们好,你们是张将军的贴身侍卫吗?”云特勒凑近二女,爽朗地笑道。

“正是,不知云特勒有何指教?”王雪茹轻轻拉了正要上前的武裹儿一把,自己挺身而出,说道。

“没什么,只是听说你们是高人,想结识一下而已。看你们的样子,好像没有张将军说的那么难相处嘛!”云特勒无心的说道。

张易之心下哀嚎一声,连忙转过头去,就听见王雪茹的声音远远的飘来:“呵呵,是吗?原来还有人对我们有这样的误会!”

这声音颇为柔和,但张易之却很轻易地从中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怒意。

第四百五十章:说和

又是一天的傍晚时分,随着弋特勒的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停了下来,开始安营扎寨。

张易之无所事事地来到弋特勒身边,弋特勒正忙得不亦乐乎,用突厥语不住的向身边的人指挥着什么。

一转头,弋特勒终于看见了张易之,便改用汉语说道:“原来是张将军,不知找我何事啊?”或许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弋特勒对张易之的态度,也不是很友好。

张易之像是没有感觉到弋特勒的态度一般,笑道:“弋特勒又在布置打猎的事情啊?每天都派这几个人去打猎,可真够辛苦他们的!”

弋特勒的眉眼间闪过一抹尴尬。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笑道:“他们是我手下最好的猎手,自然要辛苦他们了!”

“哦,是吗?”张易之云淡风轻的随口反问一句。不待弋特勒继续解释,又笑道:“难道人家说,能者多劳。不说这个了,弋特勒,你可有时间,过去我们那边,陪下官喝几杯?”

弋特勒往汉人的营帐那边望去,看见其他的营帐都还在搭建之中,只有张易之的不知不觉间,已经搭建完成了,心下不由暗暗忖道:“好快啊!”

“张将军若是要喝酒,在我的营帐中喝便是,又何必去你那边呢?难道,张将军看不上我们突厥的马奶酒不成?”弋特勒不动声色地拒绝道。

张易之暗想,这小子倒是奸猾得很,轻易还不上钩。当下,他笑道:“既然弋特勒如此说了,下官也就只能实言相告。主要是,云特勒想着今天早上的事情,觉得对弋特勒你态度不是很好。他怕为了这点小事,影响到你们兄弟之间的手足之情。下官厚颜,也想做个鲁仲连,为你们说和,不知弋特勒给不给我这个面子呢?”

弋特勒听得竟是这回事,神色顿时一松,面泛红光,眼中流露出笑意。看来,云特勒主动向他道歉的事情,以往是极为罕见的,所以他颇觉光彩。

“既然是四哥要讲和,我当然没有异议。张将军,就烦请你把他叫过来,咱们一起喝点酒,算是和解,岂不是好!”

张易之暗骂一声:“好奸诈的小子,就这样你还不上钩,看来要让你上钩,还真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哩!”

好在,张易之对弋特勒的这些反应,都早有准备,见他不上钩,也不慌乱,而是微微一笑,说道:“其实吧,要我说也是如此。既然是喝酒,在弋特勒的帐中和在我帐中,岂不都是一样的!我当时也就是这样对云特勒说的。不过,云特勒这人吧,忸怩得很,好面子,拉不下这个脸。弋特勒啊,你说你这位兄长,还真是━━一个堂堂的须眉男儿,怎地如此喜欢作小儿女情态,让人说他什么好呢!”

这番话一出,弋特勒脸上的笑意就越发的浓了。对于自己的‘哥哥’为什么喜欢作小儿女情态,没有谁比他更知道的。应该说,也就是直到此刻,弋特勒才终于算是放下了最后一点疑心。

“呵呵━━”弋特勒干笑道:“既然我四哥不好意思过来,咱们也不便勉强。这样吧,我就随你走一趟。其实呢,今天早上的事情,也不单是四哥的错,我也有责任,我说话的时候,没有注意语气,事后想想,也是极为后悔。正好,我也想籍着这个机会,亲口向四哥道声歉呢!”便迈开大步,当先向张易之的营帐行去。

两人来到张易之的帐篷里面,却没有见到云特勒,倒是有另外三个人早已正襟危坐,侯在那里。弋特勒认得这三人乃是张易之身边的人,并不是普通的士兵,好像和张易之关系匪浅的样子,却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张易之连忙笑着介绍道:“弋特勒,这三位呢,乃是下官的三个兄弟,林秀、张文、张武。当初下官在大周的时候,他们几个人都是我重要的左膀右臂,这一次也随着下官一起来到了贵国。”

弋特勒敷衍的应了一声:“久仰!”心下却觉得,张易之请自己兄弟喝酒,却让他的几个下属相陪,实在是奇怪得很。对于这个问题,他也不便发问,只好憋在心里。

几个人依次坐下之后,便有人送上了酒。张易之亲自把盏,为大家各斟一杯,道:“相逢即是有缘,难得咱们几个人天南地北聚在一起。来,为了咱们几个人的缘分,干一杯!”

弋特勒本来是冲着哥哥的道歉前来的,不想到了这里之后,却不见哥哥露面,不免又生出了些许疑问,便向张易之道:“张将军,不知我四哥━━”

张易之笑道:“弋特勒放心,我已经派人过去请了,他面嫩,喜欢拖延一下,也是有的。弋特勒,不如咱们一面吃酒,一面等着吧。”

弋特勒为人谨慎,但此时对张易之也可说是全无防备。因为,这酒是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他亲眼所见,这是绝对做不得伪的。再者,张易之的这些理由也是极为合理,云特勒的确是一个面嫩的人。

当下,弋特勒举起酒杯,笑道:“既然是如此,今天就麻烦张将军了,待日后有机会,本特勒做东,也请张将军吃酒!”

张易之微微一笑,也不回话,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张家兄弟和林秀也是一样,跟着张易之一口干掉。

这样一来,弋特勒最后的一丁点疑心,也跟着烟消云散,他也做出豪情万丈的样子,学着张易之等人的样子,一口干掉杯中之酒。然后,他忍不住轻声地赞叹:“好酒!真是好酒!”

弋特勒这个赞誉,绝对言之由衷。这时候的酿酒技术,总体上来说,还比较粗糙,但中原在这方面,却是远远地将北方游牧民族甩在后面了。张易之等人带来的酒,纵然称不上极品佳酿,在突厥人品来,却是平生罕见的好酒了。

弋特勒是个典型的游牧民族少年,和其他绝大多数突厥人一样,他年纪轻轻,便已经是嗜酒如命。尝到了这等好酒,他只感觉心怀为之一畅,竟然忘记了自己是为了何事而来。

张易之自然不会去点破,又亲手为大家各自斟了一杯,道:“既然是好久,特勒可就不要客气啊!”这一次,他给其他人,包括自己,都只斟了小半杯,却给弋特勒斟得满满的。

弋特勒笑着举杯,道:“张将军说哪里话,本特勒从来就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张将军,你是否能给本特勒解释一二啊?”

张易之‘哈哈’一阵大笑,一仰脖子,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算是回应。弋特勒自然也不甘示弱,也是一饮而尽。

就这样,几个人你来我往,喝得不亦乐乎,竟然有点忘乎所以了。

张易之作为主人,自然是殷勤侑酒。事实上,今晚上,一直是他亲自在斟酒。而林秀等人一个个别看基本没甚废话,但每一次插言,时机都是恰到好处,将气氛从热烈一次次地推向更加热烈。若只是张易之和弋特勒两个人对饮的话,饶是张易之有如簧之舌,也难以营造出如此气氛。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已经见黑,弋特勒蓦然回头,终于想起了自己今次来张易之营帐的目的,他连忙问道:“张将军,我四哥怎么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呢?”

张易之一愕,这才像是刚想起此事来一般,惑然道:“设非弋特勒提醒,下官还差点忘记此事了。”回头向林秀道:“林秀,不如你且去看看,云特勒怎地还没有过来,为人面嫩一些可以理解,可也不能面嫩到这个地步吧!”

第四百五十一章:我们没有讹你

林秀忍着笑,站起身来,应道:“好的,我这就去看看!”

一言未了,就听外面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不必了,我已经到了!”

众人回头看时,就见云特勒那娇小的身影缓缓的跺了进来。或许是因着白天的事情,他的心绪明显不佳。

弋特勒倒是没有察觉出一丝一毫的异样。这时候的他,心绪还正被眼前的美酒所牵引,并没有过多的去关注云特勒的情绪。

“哦,四哥,你总算来了,你再不来,我还真会以为你要临阵脱逃呢!”弋特勒随意地笑道。然后,他又很爽快地挥挥手,道:“四哥啊,其实吧,不就是道个歉吗?你又何必如此忸怩。咱们兄弟之间,从来没有罅隙,这种小事,我很快就会忘掉的,何劳你巴巴的跑来说客气话。这,不是太见外了吗?”

弋特勒觉得,自己既然吃了张易之的好酒,就要卖张易之这个鲁仲连面子,甫一见到哥哥的面,他便摆出了良好的姿态。在他看来,既然云特勒是主动求和的,自己首先抛出橄榄枝,他没有不接住的道理。

可事实就是这样出人意料,云特勒对于弋特勒的这番话,并不感冒。相反,他原本有些清冷的面色,更见冷冽了,他的眼神里,甚至还带上了一抹恚懑。只是,弋特勒还在低头回味方才那美酒的味道,根本没有注意到云特勒的异样。

半晌,云特勒终于冷冷地开口:“这么说,五弟你是肯原谅我了?”

弋特勒微微一愕,抬起头来,第一次正视云特勒。看见云特勒的面色,他有些狐疑,略带迟疑的应道:“自然,我原本就不是个小气的人,不是吗?”

云特勒点头,道:“那就要多谢五弟你宽宏大量,原谅了我这个不知礼数的哥哥了!”

弋特勒并不迟钝,云特勒这话里面的讥讽之意,就算是个笨蛋,也绝对能听得出来,他又岂能懵然不觉。但云特勒的态度,实在是让他太费解了,他一时之间,倒是不知如何应对了,只好呆呆的看着云特勒。

云特勒冷哂一声,道:“好了,我的错,我已经道过歉了,下面就请五弟你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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