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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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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而这人实在是当得一个‘丑’字。不过,这丑汉的眼神倒是相当平和,并没有他面相上显示出来的那种凶横之气。

另外那个统兵将领,张易之一看之下,有些讶异。他很早就听说,突厥的男人都是那种标准的黑大汉,一个个都颇为丑陋。这第一个男人,也的确是符合这种说法。但眼前这一个,却完全和‘黑丑’这两个字全不相干。

相反,这人非但不黑,反而颇为白净,非但不丑,反而是眉清目秀,姿容堪称俊美。像这样俊秀的男人,莫说在突厥人里边,就算是在汉人中间,也并不常见。张易之一见之下,难免有点失神。

那白净男子见到张易之失神,登时不满,道:“看什么看!”神色颇有些不友好。而且甫一出口,竟是标准的大周官话,让张易之等人想要装听不懂,都有所不能。

好在,那黑大个立即出来打圆场了,道:“我是弋速可,你们叫我弋特勒就好了。这位是我兄长,云特勒。”

“特勒?”张易之听得略略一愕,道:“你们难道都是默啜可汗的儿子吗?”张易之知道,突厥的特勒,大抵就相当于大周的王,所以才有此一问。

那弋速可弋特勒笑道:“我们的确都是可汗的亲骨肉。”

张易之对默啜这个枭雄暗暗佩服了起来。迎亲这种事情,派一员大将过来就可以来,他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竟然派了两个儿子过来。你可以说他漠视亲情,对自己儿子的生死毫不在意,从另外一方面说,此人实在是魄力非凡,他就是看准了大周人根本不会对他的儿子下手,才会如此作为。

“喂,我们都已经自报家门了,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什么什么王的?”那看起来应该很暴躁、很没耐心的弋特勒显得极为有耐心,倒是那个看起来应该沉稳不少的云特勒显得颇为不耐,高声问道。

张易之微微一笑,暗忖道这小子真是太没见识了。如果他是什么什么王的,那后面的那辆马车里又是载的谁人?

不过,张易之也只能在内心里笑笑而已,表面上总是要给这个年轻的云特勒几分面子的。他正色道:“下官乃是这次赐婚的送亲使,我家大王正在那车子里面哩!”

那云特勒顺着张易之的眼光望去,似乎这才发现了那辆硕大的豪华马车一般,道:“你们汉人那些达官贵人果然羸弱。看看这马车,如此的奢华,想来里面一定舒服得很了。哼,就连出行,都要以这种奢华的车子代步,显然是个吃不得一丁点苦头的,在其他方面,又能有多大的出息!”

张易之笑笑不语。

那云特勒却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立即说道:“那你还不立即把你们那个没用的什么什么王叫下马来,让我们看看到底长什么样子!”

张易之终于被这颐指气使的语气弄得有些恼怒。他正要反唇相讥,却听那弋特勒笑道:“这位将军莫要生气。我们突厥人就是这样,说话直来直去,绝不会转弯抹角。事实上,我们兄弟两个,都对我们这位未来的姐夫有些兴趣,想要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还请将军行个方便!”

张易之听见那‘姐夫’二字,神色略略一变。在他看来,这弋特勒起码也有二十六七岁了,如果突厥招亲的那位公主是他姐姐的话,岂不是──

那弋特勒似乎也看出了张易之的疑惑,笑道:“将军莫要惊异。其实,我今年十五岁,我那位姐姐今年只有十七岁!”

张易之听得差点一跤摔倒,在内心里,他不知道暗暗骂了多少句:“瞎了我的氪金狗眼!”这哥们看起来都像个中年男子了,想不到居然只有十五岁,这形象,老成的也太过分了吧!

第四百二十九章:云特勒发飙

那弋特勒似乎已经习惯了众人这种诧异的眼神,也不以为意,只是略略一笑。那云特勒却有些不耐烦了,道:“喂,让你去把你们那个什么什么王的叫出来呢!”

若是方才,张易之听见这说话口气,定然大怒。这会却十分的平静。原因无他,这十五岁的小孩子,就敢带着这么点人孤军深入大周的地盘来接人,实在是令人不服不行。这种人,就算个性跋扈一些,也值得张易之让他们三分,因为他们本就是有胆识、有本事的。

张易之也不答话,回身过去,来到武延秀的马车前,道:“大王,您也听见了,这两位突厥的领兵特勒,想要见见您,不如您就下车来和他们见个面吧!”

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张易之凑过去细细一听,却忽然没了动静。张易之苦笑一声,只好耐下性子略略等了一会子,却一直没有听见任何动静,他终于忍耐不住了,一把掀开车幔。

果不其然,车内的角落里,武延秀正搂着几个侍女,在那里瑟瑟发抖呢!他的面色固然是前所未有的苍白,那脸上浓密的胡子也是一颤一颤的,看起来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张易之却不淡定了,这小子这个反应,事实上已经很丢汉人的脸了。这时候他再回想一下方才那云特勒的嘲讽之言,居然觉得很有几番道理。当下,他怒了,一把跳上车子,上前揪住武延秀,就往外走。

那几个侍女自然是一片慌乱,嘴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尖叫,却不敢阻挠张易之。而武延秀也是杀猪一般大叫:“张易之,你想要作甚?”

张易之一边拖着这厮往外走,一边冷哂道:“大王,你两位小舅子前来探望你了,马上就要成一家人,你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那武延秀哪管他什么小舅子大舅子的,他这人胆小如鼠,听得突厥人所做的那些事情,就害怕得要命,更不要说见什么突厥人了。情急之下,他破口大骂起来:“张易之,你是什么东西,孤王要见谁不见谁,自己不能做主吗,难道还要你来替孤王决定?快把孤王放开,不然的话……”

张易之一阵无语。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老婆当初还曾经被这鸟人死缠烂打地追求过一阵子,是一件多么耻辱的事情啊!这种人,实在是连情敌都不配当。

“不然你想怎么样?”张易之手上和脚上并不放松,嘴里也毫不客气。

武延秀顿时噎住。他虽然是堂堂郡王,爵封一品,但真要论起来,就算是当初在神都的时候,都不能把张易之怎么样。更何况,他如今就要入赘阿史那家族,成为突厥人的女婿。

霎时间,武延秀就像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再也没有挣扎,只是软软地挂在张易之的手臂上,任由张易之将他夹在腋下,向前行去。

旁边的那些士兵还有宦官看了这哥们的样子,再想一想方才那个云特勒不客气的语气,都是羞赧不已,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位,实在是怂得没法治了。

不一会,张易之就将武延秀拖到了两位突厥特勒的面前。那两人的反应有些不一样。

那弋特勒的眼神里,满是嘲弄之色,看他的样子似乎想笑,但大概是想起眼前这厮是他的未来姐夫的缘故,只能强行忍住。但那轻蔑的神色,是任谁都能一眼看穿的。

那云特勒的神色则不像是嘲讽,而像是愤恨。他的脸色涨得通红,一张俊脸上布满了怒色。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简直就像是要喷出火来。大概,他和自己的姐姐关系更好一些,对于眼前这个窝囊废,就更加要看不惯一些。

“你给我站起身来!”那云特勒手上马鞭一扬,发出一声渗人的‘呼……”,嘴里厉声喝道。别看他年纪不大,喊声也没有多大的威势,那形象看起来,却殊为可怖。

武延秀何曾见过如此凶神恶煞的人。想当初在神都的时候,人都说他那位姑祖母厉害,但他姑祖母说话的时候,也没有见如此暴跳如雷的。武延秀毫不怀疑,只要他的反应稍稍迟了一点,那云特勒手中的马鞭,立即会落到他的身上,在他身上留下一道短时间内无法抹去的印痕。

武延秀浑身一颤,连忙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

那云特勒看了看长相极为威武雄壮的武延秀,再看了看俊美得像个小白脸的张易之。他们两个,一个畏畏缩缩,胆小如鼠,一个恬淡从容,举止有度,和他们的外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人道是,人比人,气死人。眼前的情况就是这样,张易之的从容,就愈发的衬托出了武延秀的懦弱。若是没有张易之站在武延秀身边,那云特勒或许还不至于对他如此愤懑,可是有了张易之在身边,他这种愤懑就有了绝对的道理。

“你给我站直一点,腰杆子挺直一点!”云特勒有点歇斯底里,把武延秀当他的士兵来使唤了。

也顾不得身后近百汉人屈辱的神色,武延秀果然一个立正,把身子挺直了不少。这样一看起来,果然是很有几分挺拔威猛。

云特勒脸上的坚冰并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他兀自恼恨得很,遂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武延秀乖乖的应道:“我是大周淮阳王武延秀!”

“名字听起来倒是不难听,长得和他一般丑,胆子却比任何人都小!”云特勒指了指身边的弋特勒,说道。

那弋特勒本来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一脸的笑容可掬。一听云特勒这话,他那一张本就很黑的面孔,顿时成了紫酱色。但是,他的地位看起来明显比云特勒低一些,竟是没有任何出言反驳的意思,只能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神色别提有多尴尬了。

张易之却心下一动:“原来,这两位特勒之间,似乎也有些不对付呢!”

张易之并不知道这个信息对于自己是否有用。他只知道,这突厥之行,绝不会风平浪静,随时都有可能会扬起风波。为了自保起见,一切有可能用得到的信息,都不能轻易错过了。

那云特勒兀自不罢休,又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训斥了武延秀一番,直将这个汉子训斥得面红耳赤,都没有歇止的意思。

最后,还是张易之看不下去了。他虽然也十分的不喜欢武延秀如此懦弱的人,但武延秀毕竟是汉人,而且是这次的和亲对象。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对他横加训斥,所有汉人,包括张易之这个武延秀的前情敌都不免感觉面上无光。

当下,张易之站出来,道:“云特勒,我看还是到此为止了吧,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总该启程了吧!”

那云特勒脸色一变,扭头瞪着张易之,却见张易之正以毫不退让的平静眼神向这边扫来。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相撞,久久没有分开。

最后,还是云特勒率先扭过头去,望向别处,嘴里说道:“启程可以,不过这个废物必须和其他人一样,骑马!”

武延秀的脸上,顿时现出哭色。

云特勒却以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怎么,你不愿意吗?你要知道,在我们突厥,妇女和小孩都要自己骑马的,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骑不得马?”

武延秀扭过头来,求助地望向张易之。却见张易之根本没有向这边看来,他只好咬了咬牙,应道:“好吧!”

第四百三十章:女人?

这一天,严格来说,只有半天都不到的时间,大队人马却走了以往一天都不止的路程。到了当天夜晚,当大队人马安下营寨的时候,武延秀几乎哭了。他实在太累了,作为堂堂郡王,他还没有这样没命地赶路过呢。偏生那云特勒横竖看他不顺眼,眼神一直不离他左右,让他想偷进马车里面歇息一下,都没有机会。

张易之和两位‘高手’倒是早早歇下了。

事实上,张易之对于白天的事情,也有些无语。想不到,大周的堂堂郡王、突厥的未来女婿,还没有到达突厥的地盘,就遭到如此羞辱。作为这次送亲的钦使,张易之竟是无可奈何。毕竟,那云特勒所说,也字字都在理上。武延秀那厮,实在是太懦弱,太丢汉人的脸了。若是这性子不改过来,到了突厥那边,当‘妻管严’是必然的,被戴绿帽也是可以预见的,就怕就是这样还要遭到鄙夷呢。

作为一个汉人,尤其是作为送亲使,张易之真是不希望武延秀过上那么悲惨的日子。

对那两位莫名其妙的特勒,张易之也是觉得很有些不妥。本来嘛,这里还是大周的地盘,那云特勒就算要摆娘家人的威风,完全可以到了突厥的地方再摆嘛,又何必现在就如此迫不及待呢。

正惊异见,张易之感觉有一双小手探到了自己的身上,低头一看,却见王雪茹正在帮自己除去外袍。而武裹儿也没有闲着,一边扶着自己来到床边坐下,一边开始帮自己锤肩。

张易之心下暗爽。暗暗觉得那除夕之夜,爬到武裹儿的床上,绝对是他这些日子以来,做出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若非快刀斩乱麻,如何会有今天的风流快活。这几天以来,张易之简直享尽了人世间的妙味,不仅是指夜间睡下之后,还包括白日里三人独处之时。就眼下这种两人抢着服侍他的情景,已经是极为寻常的了。

不能不说,这古代的女子比起二十一世纪来,‘服务意识’实在是强上太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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