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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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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崧摇摇头叹道:“若是我能当上皇帝,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紫禁城变成一座大学,然而我在拿自己的钱重新一座别墅,紫禁城太大,亲人住的太远,亲情自然就淡漠了,我这样不靠谱的人也能当皇帝?”

袁心怡却抿嘴而笑,心中却暗想,到时候恐怕就算是你不想当皇帝,也会有众多的人将你推到那个位子上呢!

慈庆宫,虽然已经日上三竿,不过太子却刚刚从一堆白花花的肉山当中爬了出来,他昨天晚上刚刚与两个秦淮名妓玩了一次双飞,那是他的“忠臣”李可灼从秦淮河买来的红牌,个个娇媚无比,对付男人方面,可以要比那大家闺秀出身的李选侍强得多了。

王安看着脸色灰暗没精打采的太子,不禁暗自摇头,自己这位主子按照这种玩法玩下去,恐怕过不了几年,就会把自己给玩死了。那个李可灼也不知道安得什么心思,太子殿下也是的,前日自己在太子身边劝谏几句,却被太子喝退,真是不知好歹!

“太子殿下,皇长孙殿下请见!”

朱常洛感觉身上一阵冰冷,连忙拉过被子披到身上,说道:“你,赶紧去把暖气开得大些,王安,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王安说道:“是皇长孙殿下前来请安!”

朱常洛摇摇头说道:“我不是说了,没什么事情的话,请安就不用了!累死我了,我还是去睡个回笼觉吧!”

王安连忙说道:“殿下,皇长孙这次来的确是有事,皇长孙殿下与福王世子从小相交甚笃,因为福王就藩洛阳,二人已经一年未见,所以长孙殿下希望太子能够允许他前去探望儿时故友!”

朱常洛冷哼一声,说道:“这个校儿,我看他是敌友不分了,如今刚刚赶回去一个老的,父皇马上又找回来一个小的,还封了北海王,他们一门居然出了两个亲王,他就是不愿意我分他的权……”

王安脸色一惊,连忙说道:“太子殿下,慎言,慎言呐!这里虽是宫里,却也难保隔墙有耳,太子殿下如今的话,若是让万岁爷听去了,那可就大不妙了!其实让长孙殿下去见福王世子,也不是一件坏事,他们算是总角之交,总能打听到一些真是的消息,或许就能够探听出皇上为什么要把福王世子召回北京呢!”

朱常洛沉吟半刻,道:“说的有理,你就对他说,不必前来请安了,若是想出去见崧儿,就让他去,不过回来之后让他来我寝宫,我想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

朱常洛坐起这么一会儿,就觉得全身发冷,连忙钻进被窝当中,叫道:“王安,王安,赶紧去拿我的红丸过来,冷死我了,要不是有着暖气,冬天还真难过呢!”

“王安,你这个奴才,不会快点嘛!”这一会儿,朱常洛的脸色都变得青灰,看起来仿佛死人一样,身上不断打着哆嗦,让周围侍寝的姬妾都吓了一跳。

“来啦,来啦,太子殿下!就在这里!”王安连忙从方便的抽屉里拿出一只锦盒,锦盒当中以黄锦相衬,其中几只红艳艳的药丸十分漂亮。

朱常洛连忙取出吞下一颗,以茶水送服,不过半晌便笑道:“好舒服,身上都暖和了,这红丸不愧是灵丹妙药!”

王安哭丧着脸,他也曾经见过这红丸的炼丹过程,就是将那些铅、水银加入丹炉锤炼,那水银人要是吞进肚子里,那肯定是有死无生,用这些东西炼丹,真能长生就怪了!

“殿下,这丹药之力不可恃啊,还望殿下多遵医嘱,远离酒色,方能长生永驻!”王安此时也看不过眼去了,他们太监唯一的依靠就是自己的主子,如今太子如此纵欲奢靡,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王安想着借着太子的权势,登上司礼监掌印大位的打算可就要落空了。

朱常洛却不以为意,笑道:“你这家伙,怎么也跟那些朝臣一样,管起这些事情来了,告诉你我就算是这样,那些百官才更加高兴,朝臣百官并不希望一个强势的朝臣出现,好了,你去传话吧,我困死了,还要去睡个回笼觉!”

听到王安的传话,朱由校心中既有高兴又有失望,高兴的是太子同意了自己去见自己那位小皇弟,难过的是太子居然连见他一面都不肯,这还是一个做父亲的嘛!

北京的福王府并不是什么大院子,毕竟北京城中掌握实权的大官多得是,论身份藩王的确高贵,若论权力,可就不如人家了,就算是顺天府尹也比他这样一个藩王权力大,而且那些官员就喜欢给他们这些地位高的人挑毛病,若是真让他挑出什么来,倒也麻烦。

朱由校带着朱由检来到了东城府学胡同,朱由检不禁奇怪,说道:“皇兄,难道那位崧皇兄就是在这里?”

朱由校笑道:“那是当然,这不就是福王府吗?这可叫做文丞相胡同,不远处有个文丞相祠,在这里也算是文风鼎盛之地,我们进去吧!”

朱由校随门房进去之后,之间宅子不大,中间一棵大槐树枝枝杈杈地罩住了整个院子,朱由崧穿着一身皮裘来到朱由校面前,笑道:“校皇兄,好久不见,外门寒冷,赶紧进来吧!”

朱由校看到朱由崧不禁叹道:“皇弟,一年不见,没想到你都长得比我都高了!由检,这位也是你的皇兄,还不拜见!”

朱由崧也有些苦恼,虽说自己不习惯小孩子的身体,因此智脑在优化自己身体的时候,也加快了生长速度,但是没想到居然会长的这么快,七八岁就长成这么大了。

朱由崧见朱由检恭恭敬敬地向自己行礼,连忙说道:“免了,免了,皇兄,一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多礼了,我可记得你以前是最讨厌这些东西的!”

朱由校叹道:“我在这宫里,连一个跟我讨论蒸汽机的人都没有,只能学那些礼仪规矩,我能不变得这样吗!”

“哈哈,这倒是,不过我来了,蒸汽机方面,倒有些新的消息要告诉你!”

朱由崧的客厅当中,早已尽准备好了一些热带水果,芒果、椰子、香蕉这些东西在大明两广福建之地倒也能见到,但是因为运输能力不够,特别是南北运输的漕运,基本上都是朝廷用来运粮运银的,哪里还有多余的运力来运输这些奢侈品。

刚满五岁的朱由检,因为宫廷教育显得有些呆板,不过总是小孩心性,一看到这些见所未见的南方水果,一下子就高兴起来了,抓起一个撒发着奇异香味的芒果,来到朱由校面前,说道:“皇兄,你看,这个好香啊,这叫什么,我怎么从没有在宫里见到过啊?”

朱由崧笑道:“这个其实就是蒸汽机的功劳了,最近北海刚刚造出了一种能够使用蒸汽机驱动轴桨,推动大船前进的蒸汽船,速度可达二十节,两天之内就能够从南洋驶到北京,再加上沿途使用冰镇储藏,这些水果虽然不如南方的新鲜,却总是能够在北方吃到这些东西了,现在的瓜果还少,也就是我这里有一些,不过过些日子运过来的瓜果就多了!”

“蒸汽船?真没想到你们这些日子居然就弄出来了,可惜我还只能在宫里画画图纸,根本没办法参与这种轮船的制造啊!真想看看那艘船究竟是什么样子!”朱由校言下惋惜之意,溢于言表。朱由崧微微一笑,自己那位热衷于“机械”的校皇兄还是没有变啊!

朱由检却道:“皇兄,你身为太子长子,理应跟孙先生,多学圣人之言,怎么偏要学这些工匠百艺之学,岂不是贵贱不分了?”

朱由崧笑道:“其实这种蒸汽船在北京就有一艘的……”

朱由检眼睛一亮,连忙走到朱由崧面前,说道:“皇兄,你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朱由崧心中暗笑,这个朱由检已经有日后那个苦大仇深的崇祯帝的原形了,可是毕竟还是少年心性,一听到有什么好玩的,什么圣人之言、贵贱之分,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朱由崧一摊双手,愁眉苦脸说道:“我也想啊,可是你不是死活这工匠百艺都是贱业,你堂堂皇家子孙怎么能去看呢!”

朱由检摇着朱由崧的手臂,说道:“皇兄,我不过是随意说说而已,您当什么真啊,就带我去嘛!”

第四十一章 东林贱人(中)

北京东江米巷,面对承天门,也就是现在的天安门,是南北漕运的终点转运之处,从南方来的粮米卸船之后就地售卖,也就形成了北京最大的粮米市场。因为南方的糯米转运到此,北方人管糯米叫做江米,因此这里也就叫做江米巷,大明时期的棋盘界将江米巷分开,形成了东西江米巷。

朱由崧、朱由校和朱由检三个小皇孙,换了一身常服之后,就在袁心怡的带领之下来到了这里,朱由校虽然有些沉闷,不过朱由检却是个伶俐的孩子,一口一个姐姐,叫得袁心怡也十分高兴,一路上朱由检手里的小吃就没减少过。

在宫里的时候,要吃点什么东西,都要严格按照太医的规定来,防止积食痢疾之类的病变,到宫外朱由检可就没有这些规矩了,肚子被塞了个溜圆,手里还拿着几个麻团,弄得袖子上都是油。

“那个什么乡巴佬小子,这些猪吃的东西,都吃得这么开心!”

朱由崧心头一恼,转头看去,在那座石桥上,居然有两个衣衫楚楚的家伙,其中一个大约三十多岁,长得那是唇红齿白,丰姿英伟,大雪天还拿着把折扇,再加上一身白衣,颇有些古代大侠游戏人间的意思,颇有些去骗无知少女的本钱。刚刚出声的那个家伙,就不一样了,这人的声音居然比太监的嗓音还要尖锐,而且一脸尖嘴猴腮的样子,看上去倒是想是个小偷扒手,反正不像是好人。

那个小白脸说道:“哎!文言兄,你这话可就是不对了,人家小姐带着自家人出门玩耍,又没得罪着什么,干嘛这么刻薄嘛!”

那个叫“文言”的男子心中不禁腹诽:“你老远就看着人家身边的女子流哈喇子,自己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引起人家的注意,自己牺牲了形象,来衬托你,居然还说我刻薄!不过谁让自己出身狱吏,吏员出身的官员可比远远不上这些人家进士出身的官员!”

“受之兄,说得对,是小弟的错!”那位文言面对“受之”只能服软。

那个“受之兄”来到袁心怡面前,收起折扇,拱手说道:“姑娘,在下钱谦益,在士林略有薄名,现在是翰林编修,这位是汪文言汪兄,他不过是无心之失,还望姑娘海涵!”

朱由崧眼睛差点瞪了出来,这位就是“钱谦益”,在大明朝的时候这位钱谦益还是挺混得开的,虽说是玩政治玩不过人家,不过毕竟还是士林领袖,不过在南明灭亡之后,柳如是曾经劝他投水,那一句“水太凉”,直接成了千古绝唱,也断送了这位士林领袖的气节。日后还担任了清廷的官员,连清朝皇帝都看不起他。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家伙就是典型的东林党人,清名是有,不过政治手段和治国手段皆无。

对于钱谦益现在的目的,朱由崧自然看得出来,钱谦益跑到袁心怡面前,摆资历秀官职,那跟一只雄孔雀跑到雌孔雀面前开屏没什么却别。这钱谦益在七老八十了,都跟柳如是玩了一出“爱情不分年龄”,更何况这家伙年方三十,事业有成,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看到袁心怡之后,眼珠子都拔不住来。

袁心怡淡然一笑,说道:“钱大人是吧,您说完了,可以让小女子走了吧?”

旁边的汪文言却说道:“嘿嘿,小姑娘何必着急,我们钱受之钱兄,在东南士林可是大名鼎鼎的诗文双绝,姑娘看样子也是知书达理之人,若是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坐而论道,吟诗作对,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岂不比这陪小儿玩耍要强得多!”

“屁话,好臭,好臭!”朱由检对着汪文言就做了个鬼脸。

袁心怡说道:“对不起,恕难奉陪!几位……我们走!”

“才子佳人?我看是有病吧,大冷天的,戴着手套,拿着折扇,我看这俩人是脑子有病才对,心怡姐姐,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要不被人传染上了傻病,那就是吃亏了!”朱由崧这些现代社会的各种经验,骂起嘴来可是不比别人差。

袁心怡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说的也是,我们走吧!”

“走喽,走喽,传染上傻病可就不好喽,哈哈!”他们一边走,朱由检还在旁边的哈哈笑着,这小子在宫里的时候被管得太严,现在一出宫,什么规矩都被扔到一边去了。

站在桥上,钱谦益手中的折扇那是收也不是,开也不是,索性直接将扇子扔下桥去,却正好打中了一个刚刚从冰面上走过的车夫,那车夫怒道:“混账东西,是那个孙子在打你爷爷?”

“x的,你说谁是孙子?”

“哪个答应哪个就是!”

“xx的,你小子别走,是爷们你就在那里呆着!”

“老子是爷们,可就得走,你让爷不走,也就不走,那不是太贱了!” 说到斗嘴,咱们劳动人民也不比那些读书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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