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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勿重蹈-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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殁烎背着安陵墨垣说:“过两日本国师自会去府上拜访。”

“那下官就先谢过国师了。”安陵墨垣得意的笑起来,引来北堂鸿煊的注目。

“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北堂鸿煊没有看着安陵墨垣,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小王子多虑了。”

北堂昊有点讶异北堂鸿煊和安陵墨垣的对话,然后好像是理解了什么,神情自若的看向远处已经没有人的出口。

“鸿煊。”

“父王,儿子在。”

“随父王去龙璃宫,你也该学学怎么处理政事了。”

“诺。”

北堂鸿煊表现得十分的顺从。看到这一幕,安陵墨垣不禁‘扑哧’一笑。

“不知丞相大人在笑什么?本殿有点好奇。”

“没有没有,下官只是有点羡慕太子殿下父子关系如此和睦,太子殿下也知道下官……哎,不说了,下官就先行告退了,太子殿下和小王子请勿介意。”

北堂昊诶有再说话,只是等安陵墨垣走后,才朝北堂鸿煊幽幽的说了句:“虽然他曾经为我们所用,不过从现在开始,你要开始防着他,懂吗?”

“诺,儿子知晓了。”父王,你根本不用担心这些,儿子从来都没有把那人当成朋友或者盟友,他比谁都想先铲除那人,因为那个人……太过阴暗,还有那见不得人的恶心心思。如果不是这个人,他又怎么会落得今天这般下场?如果不是这个人……他还可以很开心的面对小皇叔,不会像现在一样,脑子里被嫉恨和羡慕交替充斥着,也不会引来小皇叔的疏离,你说你如何不让我讨厌?

“回宫吧。”

“诺。”

伏召看着张烙占据了他的位置,有点怨言,可是一点都不能显露出来,他又要开始变成那无时无刻都装成无害的孩子了,明明他已经十六岁了……和皇兄一般大的年纪。

“伏召,若无呢?”

还在想七想八的伏召脑筋还转不过神来,“哈?啊,若无应该是在神殿那颗苹果树下。”眼巴巴的盯着苹果树上什么时候才可以掉下颗大苹果来。

“……”苹果……若无还没吃腻么?一只狗不爱吃肉就算了,偏偏爱吃苹果,说他像兔子都不行。他一脸的高深莫测,盯着张烙。

张烙似有所感,微躬身,“国师大人,那只……的确是狗。”

“……”

“伏召,你带若无过来吧,我已经两天没有见到它了。”

“诺。”

伏召知道这是殁烎支走他的手段,他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去乖乖找伏召。

“国师可是有话和奴才说?”张烙很有自知之明的说。

殁烎点了个头,“能告诉我,陛下为什么要让你留在我身边吗?”

“如果奴才说陛下是担心国师大人,所以才派奴才守在国师大人身边,国师大人可会相信?”

“会。”不过更多的却是监视,是吧?!“张公公,你和从前一样。”

“哦?”

殁烎接着往下说,“聪明过了头。”

“国师大人夸大了,不过奴才有个不情之请。”

“张公公请说。”

“不知国师大人可否把小晨子调来神殿?奴才习惯了身边有吵闹,一时这么干净,怪不习惯的。”

“张公公安排吧。”

“诺。”

夜半无人之际,殁烎悄无声息地起床,从房间里的密道走去,先走到北堂傲越的寝宫外想方设法的离开,终于在半个时辰后走到禁地附近,看了眼禁地的石碑后才不加犹豫的走入禁地。

“汝来了。”声音比上一次显得更加的老成,只见火麒麟依旧附在巨大的石壁上,身上有着若有若无的火焰。

“你这么急匆匆的找我来这是有何事?”

因为睡梦中一次次的被呼唤着,睡得太不安生了,只能带着睡意起来,所以殁烎现在的口气并不太好。

“不知最近汝可有何不适?”

“不会。”

火麒麟不加掩饰的再次问道:“真的?”

“你为什么问这个?”

看来那人还没有……“没事,吾就是想让汝提高警惕,如果发现身体有任何不对劲就尽早过来找吾。”

“……知道了。”

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了,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个结束,终于……

“汝最近可以观察□边的人。好了,汝回去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卡文了。。

到了47W才卡文,该高兴么?

无力的爬走。。

偷偷问句,大家有看到完结的前兆么?

144章

殁烎一大早就收到一张邀帖,邀帖里写的十分简洁,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望国师大人如约至,安陵墨垣。

他把邀帖拿给张烙;“安陵大人好像很着急。”话说完;他就马上起身;“张烙;你跟我出宫吧。”

张烙立刻低头;“诺。”

一直呆在一边的伏召急忙的问道:“国师大人,不带奴才去吗?”

殁烎看了眼伏召,眸色微微一深,“你先留在神殿,若无也要照看着。”

“……诺。”伏召知道自己没有反驳的权利;假如现在……可以理所当然的出现在皇兄的面前,那该多好?

胸口猛地抽痛一下;殁烎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右胸处,眉头紧皱,张烙赶忙扶住他不稳的身体,“国师大人怎么了?”

殁烎犹疑的看了眼伏召,看着伏召脸上比他还紧张,他收起所有的疑惑,装成没有事情发生过一般的对张烙说:“张公公,没什么,只是有点心悸,这是老毛病了。”

张烙这才反应过来,之前的十五皇子的确身体很虚弱,即使在当上国师后,身体也不是太好。张烙没有多疑。

殁烎一直都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在那次伏召看到北堂傲越侵犯他时,脸上的表情就和现在如出一辙,当时他的胸口也有一瞬间的抽痛,可是……没有道理啊,明明……伏召只是一个太监而已,不可能会影响他才对。

“张公公,我们走吧。”

“是;国师。”

留下伏召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殁烎整理好出宫的行头就步行出宫,一路上欣赏着极少看到的景色,心情也好了不少,张烙也是一路上都带着笑意,虽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不过还是看出张烙的心情不错。

他突然停下脚步,冲在身后的张烙问道:“张公公,伏召是哪里人?”

嘴角的笑意一僵,“国师怎么好端端的好奇起这个来了?”

“只是问一问而已,张公公不知道吗?”说完他又开始走起来,边走边看脚下的树叶,神情自若。

“奴才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京城人士,家道中落才会沦落到皇宫,也只是个可怜人罢了。”

“是……吗?”那就是说他的异样和伏召无关,是吧?虽然他和火麒麟说身体并无大碍,但是他自己却知道,自己的身体真的开始出现了异状,胸口抽痛是一个,还有一个……或许就是情绪的变化。他总感受到自己能感受到另外一个人的情绪,在前世偶尔也能感受到,但是不如这一世来得明显,当时的他以为是自己生活得太压抑了,才会导致出现这种状况,现在想想,也许跟火麒麟前日说的话有关。

是不是会出现什么变数?

喧嚣的声音渐渐离他们很近,估计是集市到了,张烙对他说:“国师大人,走过这条街就能到丞相大人府上了。”

“恩。”他看向前方人来人往的街道,距离上一次出来好像也才半月不到,可是为什么现在只有和北堂傲越出来玩过那两次记忆是清晰的?

他最恨的人啊……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模糊中似乎听到张烙和他说“国师大人当心!”,下一刻就被人拉扯到一边,他立刻清醒过来,有些慌乱的看着张烙,在看街上奔跑的两匹马的主人双双回过头来,他凝神一瞧,马背上的是一男一女,男的颇为俊俏,女的带着面纱,看不清模样,可是他却看出来了。

那男的他一定见过。

“国师,您没事吧?奴才一时走神,没有及时带走国师,请国师恕罪。”

殁烎收回目光,“张烙,是我自己大意了,不关你的事,还有不要叫我国师了,现在是大街上,等会要是影响到人就不好了。”

“诺。”

另一边‘驭!’的一声,奔驰的马停了下来,另外一匹也跟着停下来,只见那穿着粉色衣裳的女子一脸困惑的对另一匹马上的男子说:“主子,怎么了?”

“那个人……你去查一查。”

“主子,现在还是先办其他事要紧,再慢一点,我们这几年的心血就全没了。”女子着急的说道,马上抓紧手上的缰绳,‘驾!’。

男子收下多疑的心,也同时用马鞭鞭了下马的屁股,让马重新奔驰起来。

殁烎站在丞相府前,让张烙上前去让家丁传话,没想到张烙才上前门就被打了开来,家丁一脸的奉承嘴脸,对着他们一边哈腰,一边说:“两位请,丞相大人有吩咐过,这个时辰会有贵客到,请进请进。”

张烙看向殁烎,“国师……?”

“进去吧。”他真猜不到安陵墨垣来找他是所谓何事。他一点都看不透安陵墨垣,除了小时候救过狼狈的安陵墨垣,其他的就只剩安陵墨垣当北堂鸿煊侍读的时候,常常都是一个人站在一边,扮演着看他和鸿煊顽耍的角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刚踏入丞相府,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丞相府仙境般的景色,而是刺鼻的血腥味。如今的安陵墨垣为了这个丞相之位到底牺牲了多少人命,或许那血腥味可以告诉他答案。

张烙看到他停留在原地,问了句“国师?”

“张公公,丞相府的味道很难闻,你觉得呢?”

张烙还没有回话,跟在他们身后的家丁就马上插嘴道:“国师大人这就误会了,丞相大人的府邸栽满了花朵,说满是花香才对,怎么会难闻呢,难道是这某些花粉味不合国师的心意?奴才马上命人给拔了。”家丁是有点眼色的,听到张烙如何称呼贵宾的,自是知道了眼前的贵宾真是炎烈唯一的国师大人殁烎,他有幸能见到国师一面,甭提多高兴了,况且看丞相大人紧张这国师大人的程度,区区的花草移走又何妨?

“不必麻烦了,你在前面带路吧。”

“诺,国师请往这边走。”

才走了没多久,殁烎就看到站在外面的安陵墨垣直直看着他,对着他恭敬的弯下身,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子,可是那习惯上翘的眼角和与生俱来的邪气却是怎么都无法隐藏起来,一来安陵墨垣没有北堂傲越的老练,二来安陵墨垣在官场打滚的时间也不长,还不足以让他学到怎么才能收发自如自身的气质。

“下官恭迎国师大人。”

“起。”

“国师大人请进。”

殁烎走进偏厅,看着偏厅的里面站着的人,呆了一下。

他……不是回到自己家中了么?怎么会出现在丞相府?这人变化得太快,愣是让他有一点点的不确定,假如不是他脸上的憨厚表情和上唇处的紫色痣……他还当真认不出这是就当年的小胖子,他当成朋友的李宥鸢。

李宥鸢今天穿了一身的灰衣,可是一点都没有遮盖住自身带给人的轻松感,只见他咧开了嘴,露出他四颗白的让人嫉妒的牙齿,说:“墨垣,这就是你的贵客?来来来,我已经泡好了茶,贵客请上座!”傻兮兮的笑容一点都没变。

殁烎以为以后再也不会见到李宥鸢了,没想到……

傻厚的人终于发现了贵客身后站着的人,惊恐的跑到张烙的身边,用他的大嗓门说:“张公公,你怎么会这,难道这贵客是陛下?!”陛下这是要看他的进度?!他不是每月按时上交一份关于安陵墨垣的情报么,难道是露馅了,陛下知道他欺瞒了?怎么办,怎么办,陛下一定不会放过父亲母亲的。

死了!

就这么一想,就让刚刚还红光满面的人白了眼,连唇色都一并苍白了起来。

张烙对李宥鸢点了个头,“奴才见过李公子,您瘦了不少。如果奴才没有记错的话,李公子应该在李府才对,怎么会在丞相府呢?”张烙装成毫不知情,假模假样的说道。

“呵~呵~”李宥鸢干笑着不敢再说一个字,不过他更怕的是让安陵墨垣看出什么端倪来。

“宥鸢被我举荐进了户部,户部离李府有点远,所以本相便让宥鸢在丞相府住下了,张公公可还有疑问?”

“丞相大人言重了。”

“国师,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谅了。”安陵墨垣假意陪着笑,然后拉过呆着的李宥鸢过来,“他叫李宥鸢,之前是陛下膝下十五皇子的侍读,您应该没见过。”

呆呆的李宥鸢这才反应过来,一点一点的扭头看安陵墨垣,不可置信的说:“国……国师?”不是陛下?站在他眼前,包得完全看不到人居然就是鼎鼎大名的国师?!李宥鸢瞪大了眼睛,好像要瞪穿殁烎的纱帽。

殁烎被李宥鸢的举动逗笑了,语气也不禁好了起来,“安陵丞相不知找本国师有何事?直说无妨。”

安陵墨垣看了眼李宥鸢,“宥鸢。”

李宥鸢很是明白安陵墨垣动作、口吻所要表达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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