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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记者-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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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刺驴、金牙狗急得大叫起来:“森哥,你怎么了?”

贺森用力甩了甩头,顿觉头重如斗,紧紧抓着刺驴的胳膊,道:“他们的刀上,在毒……”说完,贺森昏了过去。

刺驴和金牙狗大急,已经收拾好长鞭的的妹脑子反应很快,道:“快,快上我的车,我们去医院。”

兄弟俩赶忙扶起贺森,进了的妹的出租车,朝着医院赶去。

而那些受伤的大汉们,一见贺森晕倒被扶上了车,几乎是群起而欢呼:“我们胜利了,这小子必死无疑了!”

“他娘的,他不是很厉害么,再给老子厉害一次呀,靠,我就不相信他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他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他连今晚的月亮都见不到,呵呵呵。”

“哎,咱弟兄们虽然受了一点小伤,可是猛哥交给我们的任务是完成了!”

……

林湖路上,寂静无比,这场砍杀从开始至结束,没有一个行人经过,没有一辆车路过。因为,在这条路的两端,都已经被穿着制服的警察所把守了。如果贺森与刺驴、金牙狗不把事情向社会通报,那么,海中市没人知道林湖路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大汉们拾起路边丢落的刀具,正欲上车凯旋而归,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林湖路公园走了出来。

定睛一看,正是章学猛。在章学猛的身边,站着的是瘦长的“竹竿”与二十六中男学生解峰。看来,解峰已经成了章学猛的人了。

最后一名被的妹擒服的大汉似乎是这次行动的首领,一见章学猛出来,赶忙快步向前,向章学猛走来:“猛哥,事情已经办好,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你们都回去吧,记住,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要在市区露面,如果事情暴露,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章学猛脸上一片漠然神色。众大汉哪敢不听。

由于章学猛就站在林湖路公园门口,因此,公园外围墙壁花丛中的那个神秘摄像头距离章学猛很近,把章学猛的神态和语言一点不落地记录了下来。

只听章学猛笑道:“贺森中了剧毒,相信活不过明天了,呵呵,除了冷先生之外,谁也救不了他,呵呵!”

“猛哥,冷先生是谁?”一名大汉问。

“屁话,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这是你问的问题么?”不等章学猛说话,解峰抢先回答道,话语中带着霸气与强横。

章学猛微微点点头。看来,他对解峰的说话很是满意。

那名大汉看了一眼解峰,再看一眼章学猛,不敢再吭声了。

章学猛命令:“都回去,这几天谁都别在市区露面!”

大汉们钻进了轿车内,车子启动,转眼间消失了。

章学猛拍着解峰肩膀,笑道:“你真是我的真心兄弟啊,你现在先回学校上课去,如果有事情的话,我会通知你。”

解峰道:“猛哥,我跟着你混,有奔头儿。我会把贺森他们的情况定时通知你的。”

“嗯,这样好,很好,嘿嘿。”章学猛的脸上现出一丝阴冷的笑意来……

当章学猛坐上车消失在茫茫的林湖路上,潜伏在草丛中的摄像头缩了回去。一位脑门发亮、精神矫健的老者从花丛中走了出来。

老者戴一副金丝眼睛,五十多岁,眼睛里闪动着一丝焦急之色。手中拿着一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微型摄像机,快步来到马路边上的草丛里,拔开草丛,捡起了一部老式手机,手机里,刘德华依旧不停地唱着“在我年少的时候,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在我成熟了以后,对镜子说我不可以后悔,在一个范围不停地徘徊,心在生命线上不断地轮回,人在日日夜夜撑着面具睡……”

由于手机声音设定的是“室外模式”,再加上刚才一遍又一遍反复放出这首《男人哭吧不是罪》,手机里的电量即将用尽,因此,刘德华唱歌的声音已是异常的微弱。从草丛边经过的人,不认真倾听,根本听不出来。老者关掉贺森的手机,轻轻擦掉手机上的灰尘,装入了摄影包里。

同时,老者从包里取出自己的手机,迅速拨出了一个电话。几秒种过后,电话拨通。

老者对着手机喊道:“老耿,你在哪里?”

“老瘳,是你啊,你可是好多天没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懒散的声音。

“老耿,贺森出事了,这事还得你来帮帮忙。”

“哇哈哈哈,你这个报社的老总,有啥事需要我这个看车棚的老家伙来帮忙的呢?”

“少啰嗦,我现在马上来接你!”

……

夕阳西下,瘳总的车停在耿不服所在的存车棚门口。

瘳总风尘仆仆地跳下车,以少有的快捷速度,直奔耿不服所在的存车棚。

存车棚的门紧紧关闭着,瘳总挥拳头使劲砸了几下,耿不服光秃秃的脑袋才从旁边的一扇窗户口悄悄探了出来。 第128章 的妹擒凶

第129章 森哥中毒

“喂,我说老瘳,你让我安安静静地睡个午觉好不好?”耿不服满脸的不耐烦。

瘳总心急火燎,嘴里的脏话一下子把持不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个屁午觉啊,我告诉你,贺森中毒了,你管不管?”

“什么?你再说一遍,贺森他怎么了?”耿不服揉揉朦胧的睡眼,道:“这可不得了。”

“贺森刚才被一伙人围攻,现在中毒了!”瘳总再次高声说了一遍。

耿不服脑子这下清醒了,摸着发光的脑袋,在车棚内来回踱着步,陷入寻思之中。

时间紧迫,瘳总哪里容得他思考,急道:“老耿,贺森跟着宣讲团走的时候,我对你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啊,要你暗中保护好贺森,而你现在倒好,躲在这儿睡起午觉来了!现在贺森出了事,你得负主要责任!”

耿不服一惊,脸上现出惭愧的神色,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推脱也不是。因为,贺森参加宣讲团的时候,瘳总已经预料到了,刘主任、章学猛等人必定对贺森下手!他原以为,章学猛要等到宣讲团到海中市下面的乡镇进行宣讲时才对贺森下手,但他没有预料到,章学猛竟然这么快就出手了!这才刚刚两天的时间!而耿不服也同样这么认为,认为贺森在海中市区各部门进行宣讲时不会出什么意外,如果出意外,至少要等到出了海中市区之后!现在,事情已经出了,耿不服无言以对。

事情也巧了,林湖路公园是瘳总常常光顾之地,这天正好公园内睡莲正盛,酷爱摄影的瘳总自然不会错过拍摄机会,没想到,睡莲没有拍成,反而把章学猛围攻贺森的全过程录了下来。

耿不服反驳道:“你既然在场,为什么不及时出手帮忙?”

瘳总道:“哎呀,老耿,我当时虽然在场,但见贺森一人独斗二十多人,身手敏捷,而且每刀只伤及对手腿部以下,但到了最后,三个家伙身手不凡啊,贺森不小心中了一刀,谁都没有料到,他们的刀上竟然有毒啊!”

耿不服道:“你把拍的录像给我看看。”

瘳总立即开了摄像机,专门把贺森受伤后的那一段让耿不服看。他知道,耿不服是想看看贺森的伤情。

瘳总的摄像机绝对属于超高清晰,贺森中刀之后,左臂鲜血迅速涌出,而且,鲜血的颜色由淡红变成了深红。

耿不服点点头,道:“贺森挨得这一刀并不算重,只是把皮肤的表皮划破了,但是,由于刀上的毒素很奇特,体内血液一旦接触到,必定疯狂外涌……”

瘳总道:“其实,这不能算作毒素,而是一种奇怪药水,人的身体一旦接触到这种药水,立刻大出血。哎,这帮人,我早晚得治治他们!”

耿不服道:“你在现场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吗?”

瘳总道:“这也是我跟你说的另外一个重要的问题。”

“快说!”耿不服催道。

瘳总道:“老冷可能要重出江湖了。”

“什么?”耿不服不可思议地道:“老冷这家伙要重出江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在道上混了。”

“是啊,我也一直这么认为!”瘳总叹息一声,道:“但章学猛嘴里已经明显透露出来了。”

说着,瘳总把摄像机镜头快进到录像带的最后几分钟。只听摄像机里传来了章学猛强横的声音:“贺森中了剧毒,相信活不过明天了,呵呵,除了冷先生之外,谁也救不了他,呵呵!”

耿不服眉头微微一皱,道:“嗯,除了老冷,不会是别人!”

瘳总道:“哎,都二三十年了,难道咱们这帮老人们临死前还要出来打拼一番?”

耿不服道:“哎,说不好啊!”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贺森医好,不然,我们这两把老骨头算是输了!”瘳总道:“其实,海中市黑白两道,现在已经开始了一场新的拼杀,我们两把老骨头已经参与到了其中!”

耿不服摸着光秃秃的脑袋沉思了好一阵子,点头道:“嗯,这场斗争比二十年前更加残酷!从表面上看,是白道内部的事,其实,现在的白道与黑道,已经没有十分清晰的界限了,你说呢,老瘳?”

瘳总点了点头,沉思不语。

耿不服继续道:“而且,你现在是众人皆知的白道人物,谁都不会想到,你会成为这场战斗的策划者之一!”

瘳总笑笑,道:“黑道与白道的界定标准,我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思考过了,只要心中存有正义,只要意念中存有良善,那么,都是白道,反方,都可称之为黑道!所以,现在的情势是,白道中人不守正义与良善,披着白道的外衣,干着邪恶与罪孽之举,这已经成为更为可怕的黑道!”

耿不服不无赞赏地点了点头,道:“咱先不谈这个问题了,我现在就去看看贺森!”

瘳总道:“老耿,在正式的战斗没有开始之前,我不便出面,所以,这件事还要你特别的费心!”

耿不服盯着瘳总的脸,轻微地叹息一声,道:“哎,我这把老骨头,又要重出江湖了!”

海中市第一医院。

手术台上,贺森依旧昏迷不醒。医生正用特制药水给贺森清洗了伤口。

手术室外,刺驴、金牙狗、林雨、吴静、王红广、郑坦然等人焦急地来回踱着步。

由于田浩与刘主任带“病”在身,不便前来,他俩正在二十六中接待部安心静养。

林雨的眼睛早已被泪水冲涮得一片红肿。此刻的她,在心中默默地祈祷:苍天保佑,如果贺森能够安然无恙,那么,就让我林雨来承受所有的痛苦……

林雨此时的心情,确实如他所想像得那样:焦急万分!她认为:贺森突然间被人围攻,一定是中了别人早已布下的圈套!至于究竟是什么人布下的圈套,林雨当然抓破脑皮都想不到。但是,林雨想想“救人事件”发生以来的这些日子,刘主任与章学猛还是出现在她的意念里,但她天真地认为,这两个人一个是警察,一个是报社的部门领导,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站在离林雨不远处的吴静,眼睛直直地盯着手术室的门,不时看一眼林雨。作为一个女人,吴静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林雨对贺森的爱犹如大海般深沉,而她自己呢,虽然也在担忧着贺森,那种程度自然不及林雨的万分之一。林雨对贺森是发自内心的真爱,而吴静是出于女人间不为人知的原因才与贺森靠近。当她通过自己的努力占有了贺森之后,看到林雨为此伤心欲绝的神情,这才是她的目的。

刺驴与金牙狗站在离手术室最近的门边,兄弟俩烟不离手,眼圈发红。他俩跟森哥的感情,不是用语言所能表达的。现在,森哥就躺在手术室里,哥俩默默发誓:森哥啊,你不能有事,我们哥俩没有了你,活不下去啊,森哥,你放心,我们一定听你的,脱离海马帮,走一条正道,找一份工作,为自己找一个归宿……

跟随刺驴的小护士阿青,此时正在手术室里帮着医生为贺森做手术。阿青虽与贺森没有太多的接触,但是,贺森昨晚从窗户跳入她的房间,背对着她的赤身裸体,始终不回头看一眼,这使得她砰然心动,与刺驴相比,贺森,绝对是属于另外一个境界里的男人,他比刺驴更有味道。说得一点,刺驴只是披着一件“英雄的外衣”,而贺森,也许属于那种真正的汉子……

金牙狗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透过手术室的门缝,他依稀可以看到医护人员忙碌的身影。在金牙狗的心里,森哥是他的希望!这么多日子以来,目睹森哥金盆洗手后的种种际遇,他的心一刻也不得安宁。森哥是热血的,是道义的。是江湖上真正的好汉。森哥是她金牙狗唯一可以真正依赖的人。现在,森哥就躺在手术室里,究竟是谁害的森哥呢?这个问题,金牙狗同样猜不出来。因为,从贺森金盆洗手之前到救人事件之后,不少人已经对贺森痛下杀手了。

当金牙狗正在冥思苦想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吴静频频向他看来。然而,金牙狗似乎并没有看到吴静,或者说并没有刻意地看吴静一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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