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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洗天下-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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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嵋环植簧俚拇蛟谀愕恼嘶希馐亲畎踩陌旆ǎ绻慊乖贛K的话,会很危险。”

林老板想了想,咬了咬牙,同意了龙烈血的提议,相比起前面他想的那个方案来,龙烈血的这个建议已经好得让他不敢想象了。龙烈血的建议很好,但林老板心里还有一个问题。

“我……我开始的时候骗了你,难道你不在意吗?”

“将心比心,要是我在你那种情况下我也会这样做的,虽然你说善不为商,但如果你真的还想要做什么事,我就送你八个字?”

“哪八个字!”

“小富在人,大富在天。”

林老板心中一震,向龙烈血深深的鞠了一躬。

当晚,血镰帮那群人在被小胖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后,狼狈不堪的走了,小胖和龙烈血现在毕竟不能就把那些人给灭了吧。

林老板在给了他手底下的那三个人一些钱后,当晚就把他们安排走了。他自己,也和龙烈血及小胖一起走了,龙烈血给他在绿湖宾馆订了房间。

按照小胖的想法,那些血镰帮的人应该不敢来找自己和龙烈血的麻烦了。

人生总有意外!

正文 第116章 帮规

黑夜像化不开的墨。

已经凌晨一点了,省城里的大多数人这个时候已经进入了梦乡,而在MK北市区一片娱乐行业比较集中的地方,仍然一片灯红酒绿,那些酒吧、舞厅、KTV闪耀的霓虹下,那些打扮妖艳的女人与一口酒气的男人,仍在那里徘徊,他们放肆的笑声,在夜里,传得很远……

龙盘江的江水在夜里荡漾着那一片红黄蓝绿的灯火。

这个地方如果按直线距离算的话,他离西南联大校园最边上的地方,也只是一公里多一点,它离八二一大街也不远,当然,在这个地方到八二一大街,中间还相隔着几条大大小小的街道,还有一条铁路。

那条铁路刚好擦着西南联大外面的围墙穿过,离西南联大的男生宿舍很近,在最边上靠近这条铁路的一栋男生宿舍里,到了晚上,还可以听到火车轰鸣而过的声音。

原本西南联大男生宿舍那边还有一道后门可以和铁路这边相通,但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道后门被关闭了,据小道消息说,好像经常有学生通过那道后门去铁路上卧轨自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条铁路不长,也不是省城铁路的主干道,它的作用,只是连接着省城所属的几个边远区县和几个大型的国有企业,随着省城城市化扩张的步伐,让原本还是穿过农田地铁路在这几年已经变成穿过小区和城镇了。

横穿省城的那条龙盘江也和那条不长的铁路有一个交汇。

龙盘江蜿蜒秀气。就像省城的天气一样,没有什么大风大浪,它的最宽处不到七十米,龙盘江离西南联大也不远,它还有一条水道和绿湖相连,最近这几年,江水越来越浅了。可江岸两边的小区和楼房却越来越多。

省城北市区的娱乐场地,大多集中在龙盘江地两岸。

血镰帮的地头。也在这里。

血镰帮是这一小片地方地地头蛇,在这里,血镰帮罩着几家场子,手下也有几十号能砍能杀的小弟,虽然血镰帮没有跺跺脚就让北市区抖三抖的气势,但在北市区龙盘江两边,血镰帮日常行走的这一亩三分地上。血镰帮的面子,还真的没有几个人敢扫。

当然,以前也有几个自以为是过江猛龙的人在这一片地盘上扫过血镰帮地面子,但无一例外,那几条猛龙都变成了龙盘江里发臭的浮尸,他们最后的贡献,就是为省城的八卦小报提供了一点素材,在五毛钱一张的报纸上占了巴掌大的那么一块地方。成为那些愚夫愚妇们饭后的谈资,仅此而已。

血镰帮的血,通常流地都不是他们自己的。

血镰帮的镰,也不是挂在墙上的摆设,农民大叔用镰刀收割田里的庄稼,血镰帮却用他们手里的镰刀收割别人地生命。

血镰帮身上背了不止一庄的血案。但血镰帮还是血镰帮,它并不像那些毫无根基的,由三五个痞子组成的小帮派一样,稍微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就被“严打”了,血镰帮可以存在至今,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血镰帮在那一片灯红酒绿的街区也有他们自己的产业——一栋占地600多平米的7层楼酒店,酒店的名字叫大兴酒店,酒店就在龙盘江边上,酒店的一楼到五楼是客房。六楼是夜总会。七楼是血镰帮“办公”地地方。

这年头,不知道是不是受那些港台黑社会电影地影响还是大家的素质都提高了。大家都办起了公司,血镰帮也有公司,他们公司地牌子挂在七楼楼口——西联娱乐公司。

在往常这个时候,血镰帮“办公”的这个地方,气氛一般是很轻松的,那些值班的小弟要么三三俩俩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聊天,要么则在健身房打打沙袋,要么到外面的场子里去巡逻巡逻,要是火气上来了,到楼下的夜总会里找个熟识的小姐拉到底下的房间里就可以打两炮,对加入到血镰帮的成员来说,这一切都是免费的。

今天的气氛却不一样,在血镰帮的驻地,今天在大厅里所有血镰帮成员都脸色肃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那些打沙袋的,在外面巡场的都集中到了这里,十多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说话。

在大家都很安静的时候,楼下夜总会的音响此时听起来就特别的清晰,除了音响以外,一个人上楼的脚步声也传到了大厅里那些人的耳朵中,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大厅中的那些人都把目光转到了大门那里。

一个二十多岁,脸上和身上都满是横肉的人推开大门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看到大厅里那些人都不说话的盯着他,气氛有些不对,张扬惯了的他缩缩脖子,走到了大厅,找了个沙发坐下,轻轻地碰了一下他旁边一个家伙,小声的问了一句。

“炮头,什么事啊,这么急急忙忙的把大家找来!”

那个人横了他一眼,“难道你不知道吗?”

“什么事啊?我正在外边的一个场子里转悠呢,接到传呼就赶忙跑过来了,妈的,老子刚好在场子里看到一个女学生,身材又好,长得又靓,看着就来火,老子还正准备下药把她弄翻了好好操她一夜呢,可惜了!”这个家伙说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满是横肉的脸上散发着一层淫亵的油光。

“操,妈的。你就是爱这一口,这两年被你下药弄翻地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小心那天你鸡巴断掉。”

“嘿……嘿……老子就喜欢操女学生,难道你嫉妒?嫩草吃起来的味道最好,妈的,上个月老子又弄翻了一个女学生,那个小B还是处女。被老子操得昏过去两次,第二天醒来哭哭啼啼说是要去告老子。老子摆出血镰帮的名头,拿刀在她脸前一比划,随便一威胁她就不敢吭声了,这两天一想起那个女的,老子就精虫上脑……”

“日,在自己罩的场子里下药,你这可是坏了道上的规矩地。奇哥现在正在正在火头上,你的这些鸟事现在还是不要在奇哥面前提起……”

“屁,什么鸡巴规矩,上次搞地那个女人你不是也有份吗?现在装什么正经,难道是你底下的东西不中用了?废话别说了,你刚才说奇哥,奇哥怎么了?”

“奇哥……”

那个叫炮头的刚刚说了两个字,不远处那间奇哥的办公室里。一声巨大的声响就把他的话打断了。

“砰”的一声,刚刚从医院回来,头上地纱布条裹了像个木乃伊一样的奇哥用力的把他桌子上的一个花瓶砸到了他办公室的门上,花瓶的碎片一下子到处飞溅,一个站在那里的下属脸上被碎片割开了一小个口子,可在这个时候。他却不敢用手去擦脸上的那一溜鲜血,不过那个伤口此时在他脸上看起来倒也不是很特别,对此刻鼻青脸肿地他来说,那一个小伤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房间里有四个人,除了奇哥以外,另外的那三个人也一身的狼狈,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带着一些伤痕,其中一个家伙的手上挂着吊带,这景象在平时看起来多少有一些滑稽,但在此刻。却没有人能笑得出来。

这几个人都是随奇哥“远征”家具厂地手下。去的时候一堆人浩浩荡荡,可回来的时候。一堆人却落花流水,除了现在还在医院的几个小弟以外,现在能站着的,就他们几个了。

血镰帮的奇哥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欺软怕硬伤天害理的事也做过不少,可哪一次,有现在这么狼狈过。

“人找到了吗?”奇哥冲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手下咆哮着,奇哥的脸被纱布裹住已经看不清表情了,但他的眼神却像要吃人。

“猪皮,老沙还有杂毛他们三个已经带着几个手下去找那个小咋种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那个手下低着头说道。

“妈地,血镰帮地脸都让那个小咋种给丢净了,老子带领手下那么多兄弟打打杀杀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手下敢在上阵的时候脚底抹油地。这次要是逮住了他,老子不把他的皮给剥了,老子就不姓杨。”

屋子里的那三个人都不敢吭声。

那个奇哥说着,急躁的在屋子里转了两个圈,屋子里的一个花架又被他踢倒了,想起那个小胖子讽刺血镰帮的话,和他鄙视的眼神,杨奇就觉得自己心里面有一把火在烧。

……

“你以为我像你们血镰帮这些下三滥?专门欺软怕硬的,一干架就有人逃跑,操,别说出来丢人了。”

……

杨奇恨那个小胖子和另一个现在都还不知道名字的少年,他还恨那个家具厂的林老板。血镰帮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丢人过,一二十号人,被两个毛都没长齐的人打得跪在地上唱国歌,在杨奇看来,这简直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虽然说出来混要光棍一点,打输了被人骑在头上也是寻常的事,出来混,难道还有谁指望大家都彬彬有礼吗?在以前,侮辱别人的事他也没有少干,比跪在地上唱国歌这样的事厉害十倍的他也做过,那时他的感觉只有一个字——“爽!”,但真正轮到他的时候,他却有些难以接受。

他恨家具厂的林老板,他觉得如果林老板识趣一点的话,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了,虽说你的地皮地段稍微好了那么一点,但血镰帮可以给你出到三万块钱一亩的价格。已经是给了你天大地面子了,你怎么还那么不识抬举呢?血镰帮要的东西,有几次是出钱买过的啊?

除了林老板以外,他还恨那个胖子,无论是在肉体上或精神上,那个胖子给他的痛苦让他刻骨铭心,他在心里发誓。有朝一日,他要把十倍的痛苦加在那个胖子身上。

他最恨的还是那个自始至终话不多的少年。在那个少年地眼中,他看不到什么多余的表情,在那个林老板地眼中他可以看到恐惧,在那个胖子的眼神中他可以看到蔑视,但在那个少年的眼中,他什么也看不到,那是什么意思杨奇很清楚。如果说开始的时候还不清楚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清楚了,与蔑视相比,那个少年,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无视了他的存在,那个少年通过眼神传达给他地信息,让杨奇知道,在那个少年的眼中,自己只是一沱狗屎。也许连狗屎都算不上。这样的打击,比蔑视要强一百倍。奇哥记得,他自己就是被那个少年反身一脚给踢倒的,但那个少年即使在踢他的时候,也没看过他一眼。

如果说那个胖子让他有些害怕的话,那么在那个少年的面前。杨奇却感到了难以抑制的,一种从骨子里面透出来地自卑,在那个人面前,杨奇觉得自己像一个在帝王面前炫耀财富的乞丐一样可怜,他自己都会为自己可怜。

杨奇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这样的感觉却让他疯狂,他的愤怒与暴躁,起码有大半是来自心底那种莫能名状的自卑。

杨奇愤怒与暴躁地另一半原因,则是来自手底下一个小弟在关键时刻的“叛逃!”

这是杨奇最不能接受的事,血镰帮的这次受挫。也许会让血镰帮损失一点声威。但杨奇相信,鲜血会让这一切成为过去。当那几个人成为龙盘江里的浮尸之后,所有的人都不会再提起这件事,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即使有道上的兄弟提起,他们也只会翘起大拇指,说一声“血镰帮,好样的!”,道上的铁律是血债血偿,只要你能把对手加在你身上的东西十倍百倍地还给他,就没有人会看不起你。

但那个手下地临阵脱逃却是大忌,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即使再过十年,当别人提起血镰帮地时候还是会把这件事翻出来,背地里冲着血镰帮吐口水,血镰帮会成为别人的笑料,那些大哥会对手下新加入的小弟说,“知道吗?就是像血镰帮这样的货色,才会几十个人与两个人干架的时候都会有人逃跑,你可千万不要学他们啊!”

家具厂的仇一定要报,但眼前对那两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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