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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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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带着五千兵散步一样,溜达到城下,他一直持枪戒备着,害怕有冷箭射下来。没有,什么也没有。清静的不得了。到了城门下,张绣干脆就过去拍门;“有人吗,开门,开门,你张爷来了。”这是打仗吗。

他身边的士兵都抱着长矛在笑。笑声还没停,那门就真的开了。张绣吓了一跳,立即后撤上马。城内涌出十几个士兵,簇拥着楼班和能臣抵之出来。张绣一看,那么几个人,顿时又不害怕了,一面吩咐他的士兵入城,一面快速下马,把刀架在楼班的脖子上。声嘶力竭的冲着身后喊叫;“公子,公子,我把楼班给捉住了。”这话,差点没震晕三四五大军。大家心说,你可够无耻的啦,那是你捉住的嘛,明明是人家自己走出来的。

张绣压着楼班走到我马前,擦了把汗,喘息着道:“公——公子,这小子被我捉回来了,你看着办吧。”就好像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样,把我气的直翻白眼。

为了稳妥起见,我示意文丑,帅左翼军入城,先占领了城池再说。楼班是来请降的,他的手中捧着一个朱漆锦盒。我正想问话。贾诩从身后提马上来道:“王子手上捧得可是蹋顿的人头。”张绣收回刀。楼班也懂得汉语, 当即跪倒马前;“正是舍弟蹋顿。”他的声音镇定,丝毫也不慌乱。我再笨也明白发生了什么,颤声道:“你——你把他杀了。”楼班打开盒子,露出蹋顿的人头道;“我把他杀了。特地献给将军,以求将军放过柳城万千生灵。”我吐出一口气,看着贾诩。贾诩示意我下去搀扶。我心想事已至此,正好捡个便宜。便下马扶起来道;“王子——不,单于请起。我们进城说话吧。”能臣抵之也跟着站起来,他的手上也捧着一个盒子。我干咳了一声道:“这个——这个是——是谁的脑袋。”能臣抵之摆手道:“这个不是脑袋,这个是——”他利索的打开盒子;“是单于的印绶。请将军笑纳,以表我等归降之心。”

第三卷幽州战云

第三十章暴雨惊雷

第三十章暴雨惊雷

这两个家伙到现在不知道我是谁呢,还一口一个将军的叫着。我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是大将军袁绍之子,袁熙。既然单于愿意降我,这印绶我就笑纳了,以后绝不可在钦犯我边界。”我心想,杀了他们还真不行,看看这荒凉的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派谁留下驻守。等我走了,还不知道又有哪个草原民族趁势崛起呢,还不如把楼班留在这里,这小子杀了自己的弟弟,肯定是众望难归了。留在这也没什么大作为,就当个摆设也好。否则我屯兵再此,好处不见得多少,还得天天从幽州辗转运粮,劳民伤财,不合算。贾诩显然是早看到了这一层,频频示意我善待楼班。楼班很感动,似乎没料到能有这番待遇,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出城的。只求我不要祸害城里的MM才好!!他挺会怜香惜玉的,真可谓,爱民如妻?!

乌桓的王庭建筑,有些偏于西域风格,到处是五彩斑斓的图画和复杂图案组成的窗格子。还有穿着暴露的MM。我在厅中坐下来问楼班,因何杀死蹋顿,一心投降。

楼班面露痛苦之色,能臣抵之叹气道:“此事,原怪不得王子的,是蹋顿首先想要杀他的。没想到失手战败,自己却死了——”

原来蹋顿战败后,害怕楼班趁机夺权,在路上,便和苏朴延商议,除掉楼班,谁知这话被能臣抵之听到了。能臣抵之憎恨蹋顿残暴,上次那小子还要打自己?报告了楼班。于是楼班先下手为强,趁着蹋顿熟睡的时候,于营中斩杀,然后召集众将宣布,蹋顿此次战败,成了乌桓的千古罪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众将一听,人家哥两儿内讧,胜者为王,而且楼班是嫡子,本来应该继承单于之位,加上蹋顿一向不得人心,就一致通过了,楼班先生就此当选。之后,他就准备投降——‘皇军’啦。

我听得心中一阵叹息,不住的重复着曹植的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军出城,楼班相送五十里,声称永不再反,乌桓骑兵从今日起势力不过白狼山。白狼山以南,尽归幽州,绝不染指。

清晨,急骤宏大铺天盖地的马蹄声通过白狼山最后一道山口,进入平地草原。众人主张,过河休整,等待雨季过后,在返回幽州。我坚决反对,官渡的危急形势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此刻已经是六月中,官渡战败,应该是在九月初,等在这里,根本不可能。全师通过来路——卢龙塞,也要二十天以上,那就是七月中,应该能赶得及。但,无奈天不遂人愿,五万大军刚渡过凌河,草原上便刮起了大风,空中响起一阵毁天灭地刺穿耳膜的雷声。所有的乌桓骑兵脸色瞬间变的死灰。田畴大惊失色,只有他知道草原上奔雷闪电的威力,嘶声狂吼道;“快,快下马”大家不明所以,纷纷想这,田畴真是胆小鬼,打几个雷,就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没用。大家都是中原人,不知道草原惊雷的威力——

田畴慌里慌张的提马过来,对我喊道;“公子,快命令全军将士下马,不然就来不及了——”我虽然不理解,但看他如此紧张,又知道田畴是个精细之人,绝不会虚张声势。立即命令传令兵,让全军下马。

暴雨说来就来,狂风卷起黑沉沉的乌云,以无与伦比的高速,席卷整个草原。一炷香前,还是晴空万里的碧云天,转瞬便被黑雾般的浓烟所覆盖。一团团的积雨云,就像是一座座崇山峻岭。众人头顶不时发出轰隆隆的天庭吼叫。狂风中的乌云变成青色的升腾火焰,火焰中夹杂着一条条乱窜的金蛇。一道道的电光,就像天使大迁徙,也像天地之间的河流,更像山里七拐八弯的小路。三四道闪电在天空积蓄了足够的力量,突然从那积尘般厚的黑云中脱颖而出,散落到草原的上空,紧跟着一声暴喝似的奔雷,差点倾覆了大地。十几个还没有来得及下马的中原兵,一下子被三四道狂舞的金蛇击中,轰轰隆隆的几声连珠爆响,连人带马,全都化成灰烬,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吓傻了,不论是前生今世还从未见到过大自然如此的伟力。田畴不顾个人安危,站起来大声喊叫;“趴下,全部都趴下。”听到的人立即趴在地上,听不到的,看到别人都这么做了,也跟着趴下。天空中的雷声更大,闪电更加密集。就像是数万天神站在云端,不住的向凡间射出金色箭矢。一览无遗,毫无遮掩的草地上刮起的大风,足足可以把人马抛飞出去。很多士兵都抓紧了地上的茂草,抵挡大风的煽动力。我眼前的几匹匈奴战马,一下子被掀翻在地上,摔得再也站不起来了。

轰轰,又是几声惊雷,天空以钢珠般的暴雨为箭矢,向草地狂泻下来。我趴在地上,感到狂猛汹涌的大风席卷夹杂推动着雨滴,使脆弱的草地,剧烈的震颤着。我的身体颠簸着倾斜着,仿佛随时会被吹走,又像是在一阵阵海浪中被来回抛跌。风的作用下,一串串雨帘,就像无数条鞭子抽打着我军将士的身体。让所有人都感到一种无法逃脱的灭顶之灾。

还好,草原上的大风来得快去的也快,黑沉沉的乌云,随着飓风在盏茶时间里飘向远方,雷声和闪电也变的稀疏。但大雨依然倾盆如注,丝毫不减,没用半个时辰,已经在地上积起齐脚腕的雨水。田畴看了看,天空由乌黑转成淡黄,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扶起我道;“公子,雷电虽然过去了,但,看着雨势今天只怕是停不了了,要想办法安营扎寨,不然士兵都要生病了。”文丑也跟着站起来,接着命令亲兵去传令,让大家都起来,冒雨下寨。

士兵们在大雨滂沱之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营寨搭建好了,便钻进去避雨,顺便把衣服脱下来晾晒。所有的东西都被打湿了,没办法生火,所有人都苦不堪言。到了晚上,大雨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帐篷里已经水漫为患。我冒雨去见田畴,问他这雨何时能停。田畴看了看天,苦笑了一声道;“照我看,差不多要两天。”我登时傻了,两天——大雨在两天之内,不停肆虐,毫不停歇,一直保持着强势。士兵们没法生火做饭,只能把干粮来生吃。刀枪剑戟上不约而同的在浸泡中生出锈迹斑驳。周仓整天站在帐外齐膝深的水中,指着老天大骂,气的老天,好几次下决心,用雷电劈他,但都被他躲过了。

两天后,大雨停歇,齐膝的雨水,开始迅速的顺着坡势流入凌河,使得凌河水位在一天中暴涨二十几尺。草原上根基稍微浅一点的茅草,也被雨水顺带着送入河中,整条凌河,成了碧绿的颜色。

雨虽然停了,但积水太深了,根本就不可能行军。士兵也有很多生病的,于是还不能走。又过两天之后,脚下的雨水流尽,士兵开始晾晒衣衫,埋锅造饭。重生一般的欢呼着。太阳首次在天空中露出笑脸。但经过了这几天的折磨,无论是士兵还是将军,人人都面有菜色,暗黄没精神。军营中开始有怨言出现。我派了人去卢龙塞探路,回来的人说,卢龙塞道路被雨水冲起的黄沙堵住,一时之间难以清除,很难通过,需要调动大军清理。郭嘉在我身边听到这话,咋着嘴道:“公子,我们必须停下来休整了,否则士兵们会有极大怨言于军不利。”我虽然急的要死,可是老天要跟我过不去,也没办法,便下令休整。腾出时间,让大家晒衣服的晒衣服,做饭的做饭,看军医的看军医。等到情况稍微好一点,已经是三天过去了。探路的人第二次回来,说的和第一次差不多。仍然是道路泥泞无法通过,似乎比来的时候更加糟糕了。我皱紧了眉头说了一句;“不能再等了,明天中午,吃过饭,立即启程,不得有误。”众将官见我下定了决心,也不敢再说什么。都拱手告退,去安排启程。昌豨的手臂经过这几日的手臂明显好转了,来看过我几次,一同和大家议事。

吃过了午时的战饭,大军准时启程。号角声再次漫卷草原。三四天下来,草地上仍有雨水的痕迹,但大多干涸了。踩在上面软绵绵的挺舒服。但我却知道,出了这片草地,大家就舒服不起来了。出了草地,便是黄沙漫漫。来的时候,天气不错,也没有刮风,这段地界倒是没造成太大的麻烦。但是经过雨水冲刷之后,黄沙变的泥泞松软,一不小心,就会跌进天然的陷坑中去,死于非命。骑兵通过就更加困难。光是马匹就死了几十匹。进入柏檀之后,大家又发现,原来的谷口,已经被黄沙堵住,需要工事兵清理。清理这些黄沙,出动了两万人,足足的用了一天时间,才告畅通。晚上便在山中扎营,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这样从六月中一直就拖到了七月初,还没出柏檀。我和田畴算了一下,由于下雨,山体肯定又有不少滑坡,边清理边行军的话,至少也要比预期的十五天多走上七八天的路程,大概要二十三四天才能出古北口滨海道。这样等到了幽州就是七月月底了。

我心急如焚,脑门上不时的冒出阵阵冷汗。着急也没用,路,还是要一步步的走。还是步兵在前,骑兵在后,大队迤逦缓慢的通过这五百里险要山麓。像来的时候一样,经过重重险阻,和田畴计算的差不多,经过大约二十五天时间,大军进驻右北平。还好,我见到阎柔一问,说前方官渡还在相持阶段,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太具体的他也不太清楚。我稍微放了一点心,于是对阎柔这些日子勤勉守城的战功做了嘉奖。不过我手中无权,没权利奉上,只好随口许给他十个**。先欠着,以后再说。阎柔长的慈眉善目,一副书生本相,喜欢穿长袍,带文士巾,一点也不像个带兵的大将,不过我知道,在三国时期,这样的儒将,登峰造极的可不在少数,比如说,江东陆逊还有曹军钟繇,甚至诸葛亮等等。八月初,大军休整完毕,我重新任命马延为渔阳太守赵犊为易京令又派人去蓟城接来了师姐蔡琰,准备第二天启程回冀州。留下一万步兵给阎柔和鲜于辅守城,幽州六郡五郡以平,就准备回冀州下官渡和曹公会猎争雄。

谁知此时范阳太守‘牵招’又送来急报,说,黑山贼张燕、于毒进犯,已经出兵攻陷方城、高阳大军绕过渔阳,直插右北平大路,进逼河间,切断我军回军必经之路。我急切间暴跳如雷,命令牵招不惜一切代价把方城,高阳给我夺回来。贾诩谏言;“张燕,于毒目的不在范阳,看来是受了曹操蛊惑特地阻挡公子归冀州。攻高阳和方城一来为了借道,二来只不过是掩人耳目也。”

我气的要死,心说,张燕张燕,老子一向在心里佩服你是个英雄豪杰,没想到你在这个时候跟我捣蛋,岂有此理。郭嘉和贾诩都在身边,我劈头盖脸的嚷道;“你们有没有注意,看,怎么把这个‘张鸟’赶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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