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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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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要认为我爱你就离不开你,真是扯淡,笑话!以后最好别让我再kan 到你说罢,提起衣角迅速离开。

当刘备追到门口的时候,一词已经小跑着到了院门口,kan 起来是那么的蹒跚,他想追过去,可又因为方才的盛怒而不愿去追,却又担心着她……一时间伫立在门口,愣愣的,想着这个大逆不道敢对他大吼大叫的女子,想着方才女子那一番让他痛彻了的话……

难道,真的,是,爱的吗?

“真是个??疯女人刘备咬着牙关对着她转角而逝的身影狠声啐道。

房内麒麟玉,安静的躺在地上kan 着这两个人的争吵,无解。

刘备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门框上!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这样发火的,尤其是对一个女人,可他不止莫名其妙的就发了火,竟然还动手打了她,一词句句话都如同在他的心上钉了恶毒的钉子,他无法得知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转身进房,当kan 到躺在地上的麒麟玉的时候,心中的那股怒火又由不住的升腾了,他努力的将这份火气压抑下去,然后走了过去,将玉捡了起来,上等的玉石丝毫未损,泛着淡淡的悠悠的月白色的光,他将玉石紧紧的攥在手内,仰面微微闭眼长叹一声,手上的力道似乎要将这玉石碾碎一般,这房间似乎还有着那个女子的味道,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两人一个多月未见,方一见面没几句话竟然就吵翻了天,为了一个孩子……他由不住的开始回忆一词至始至终对他说的话,他清晰的记着每一句,清晰的记着那个苍白疲惫却又倔强女人的每一句话,他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用的心思有些过多了,这结论让他蓦然一惊,他狠狠的拍了拍额头,胸中一股难言的怒火不断缠绕吞噬着他的理智,那女人的倔强超乎了他的想象,那女人的无礼也超乎了他的想象,那女人对他的感情也超乎了他的想象,可是,他该完全的信她么?刘备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面对一个女人不知所措了,这还是他吗?

他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他努力说服自己那只是个女人而已,犯不着动怒,可是……那女人竟然不理会他,就那么走了,她走了会怎样,会立即将孩子打掉吗?还是真如她说的,再也不想kan 到他了?

时间已经将近午时,这个时候有下人前来询问午饭事宜,是个20多岁的青年人,进来打千便问,“主公,厨下来问今日中午有没有什么要吩咐做的?”

“做!做什么做压抑不住的怒火因了这突然被打断的思绪,刘备终于忍不住的怒喝了,他不相信他怒喝下人一声,这个下人也会像那个女人一样飞扬跋扈,他狠狠的一甩衣袖,“吃什么吃?就知道吃,滚,滚出去这青年人自从跟随了刘备便没见他曾发过火,这突然的怒火让青年人有些不知所措了,更不明白这早饭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的就发这么大的火了,也不敢多说,“是,是……”连声应着,便赶紧的倒退了出去,刘备kan 着这顺从的小厮,又忍不住的想起之前那个冲着他大吼的女人,“滚,快滚出去他觉得自己疯了,这火气一旦发泄了个缺口,便再也控制不住了,小厮连忙的退出去了,刘备只觉得胸中一口气难以压制,他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压抑着,走到门口,他想及那个跋扈的女人的话,当回想起最后时,那一句“我廖一词活了一千八百年了”,忽然让他冷不丁的一个惊醒,这个女人处处和这个时代他所接触的女人不一样,1800年?他往深处想的时候,额头突然渗出了冷汗,“来人,来人他站在门口大喊了两声,很快便有侍卫前来,躬身应着,“去,去城外,把赫梦烟给孤叫来,一刻也不得耽搁“是,主公侍卫应声而退,赶忙打马去了城外,刘备长吐一口气,他只觉得这一切,自从遇到那个女人之后,就糟糕透了,糟糕的他老是被牵着鼻子走,糟糕的,他都无法控制自己了!

她不是飞扬跋扈么?还活了一千八百年,是妖怪也不怕她!这次就要问问你,到底是妖还是人!刘备心里如此想着,赫梦烟不是说和她一个地方么,这次如果赫梦烟再瞒着,他想,他就该将赫梦烟治罪了!只要赫梦烟不肯说实话,他肯定会治她的罪,刘备如此想着,便努力的压制了下火气,等着赫梦烟而来了。

59 赌气回吴地

从刘备府里出来的一词,牵过马翻身上去便朝客栈而行,她明明很疲惫了,她明明疲惫的不能骑马了,可不知为何,胸中的一股火气支撑着她,狠狠的抽马一鞭,到了客栈之后,云可显然意外这么早回来的一词,可当注意到一词脸上的指印的时候再看一词怒气冲冲的样子,一词还不待云可说话,便立即对侍卫吩咐道,“快,快去给我买一辆马车,要舒适一些的!快去侍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一词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立刻去了,一词便又对云可道,“去给我买几身衣服,顺带准备准备,立即回京口云可刚想多说句什么,见一词寒着的脸色加上清晰的指印显得有些狰狞,也不敢多问,便立刻去了,一词便又对几个侍卫道,“你们收拾好东西,待我回来便立即回去侍卫都傻了眼,也不敢多说,只能点头称是,一词便又出去,按着当地人的指路朝药房而去,她只觉得肺部快炸掉了,心也止不住的疼,似乎硬生生的被人掏空一般,她努力将在眼眶内打转的眼泪咽回去,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那么的想见他,为了他万里奔波,为了他淋雨也不觉得痛,可是他竟然就这么给了她一巴掌,自小到大,她何曾挨打过,尤其是被这个深爱的男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巴掌,对啊,他是个军阀,他觉得打女人没什么不正常的,她是他什么人,难道就因为为他做了这些事情,就要求这个男权社会的男人对她骄纵了么?她又怎么指望那个人也如她爱他一样爱着她呢?可是,纵然你是不爱的,你也该理解我为你做的这些啊!

眼眶里又盘桓了泪水,最后为他流的吧,既然道不同,便不相为谋,一词抽泣了一下,心中的愤怒与委屈让她已经忽略掉了身体的疼痛,她到了药房,单独的找了郎中,买了些治疗风寒的药物,又让郎中开了一副打胎的,买好药之后,立即打马回去,她一刻也不想在有那个人的地方多呆了,她恶心死他了,这一辈子都不要见到才好!

买好药,回去简单的收拾了,侍卫将马车也买来了,云可将衣服也买来了,一词换上了件干净长袍,一句话也不说,钻进马车,云可也上来马车,一词便在车内冷着声音道,“从东城门出去,去庐陵郡,到上犹江走水路回京口!在荆州界内不许停留从郴县东城出发,直线去往扬州上犹江是路程约有200里,但上犹江流经到了荆州界内,这样如果到上犹江走水路,傍晚便能到达上犹江的下游汝城,连夜赶路,晚上便能出了荆州界内到达扬州,她的确不想再看到他了!她就是这么想着,离那个人越远越好!

你不是不喜见么,不是会打人么,那么你见不到我了,你爱打谁打谁去!

这一巴掌的耻辱与心痛让这个理性的人此刻也没了理性,在感情的世界里,多半是被感性占了上风,其实两人本来都没有错,可话赶着话,就这么钻进了牛角尖,她离开,他没有追出来,那么我就走,如此,才会有了感情世界里的错过,才会有了感情世界里的波澜,刘备的话,让一词觉得她为他做的那些都是白费了,他压根不理解,甚至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野心的,有企图的,这是最让一词不可忍受的伤心,这简直是对她不惜生命的行为作出的最为耻辱的耻笑!

她觉得自己真是傻死了!

她靠在马车车厢壁上,马车按她吩咐走的很快,颠簸起来更是要命,可心中的委屈和一股怨气愣是支撑着她,咬着牙关,不说话,云可小心翼翼的在车内,也不敢说话,云可想不到是怎么回事,但看这个主人从未有过的痛苦表情,还有脸上的指印,已经大致猜测出来这件事,应该是刘备打了她,否则这个主人是不会生气到这种地步的,也只有主人日思夜想的人,才能伤主人如此之深,她看着一词的痛苦,不敢说什么,可心中的愤愤很快也表现在了脸上,很快出了城门,一词收回了些思绪,也懒得再看外面,当她扫视到云可脸上的愤愤的时候,不由得惊问道,“你怎么了?风寒好了些没?我刚才抓了药,等我们到了扬州再煮吧这一句话,云可就哭了,“公子,你都这样了,还想着我……”

云可这一哭不打紧,让一词也忍不住的眼眶又红了,毕竟她还只是个21岁的女子,她长叹一声,不再说话,云可忍不住了,“公子,是他,打了您么?”云可本来不想问的,不敢问的,可胸中的不平和愤愤还是忍不住的让她问了出来。

一词没有回避的点了点头,云可闻言,狠狠的攥起拳头砸了下马车,“公子,他怎么能这么对您,您为他受了这么多苦!我要回去找他一词拉住了云可的躁动,“不必了她忽然发现面对云可的愤愤的时候,她平静了下来,“我们以后不见他,就是了她觉得这一句话真悲哀,悲哀到了,就这么宣判了自己追逐了两世的感情成了死刑,而且是立即斩首的,猝不及防的……

“可是,他为什么打您?他凭什么打您啊云可已经替一词委屈的泣不成声,她是将一词为刘备做的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她想不透那个男人有什么理由打这个为他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女主人!

马车颠簸在黄土路上,颠簸的人的骨头都快散了,“因为,我冒犯了他……”一词将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竟然笑了笑,然后看向云可,“知道吗,我有了他的孩子,他说我不是个本分的女人,我们就吵了起来,然后,他就打了我,云可,你说,是不是女人不要孩子,就不是本分的女人了?还是,他在嫌弃我与孙权的关系呢?”

主人过分的坦白一时间让云可有些受宠若惊,尤其是听到一词有了刘备的孩子的时候,更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公子,您,您有了他的孩子?”

一词点点头,云可便立即追问道,“那怎么办,您这怎么还回京口?”

“到了扬州地界,将孩子打掉之后,再回去一词坦然的说着这些,她愤愤的面色被平静给代替了,她拍了拍云可的肩膀,“忍一忍吧,很快就到扬州的“公子,我……”云可因这一句话,又掉泪了,“您受这么大的苦,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一词愣了愣,转而道,“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或者,不为什么吧“那您以后还为他做事吗?”

一词点点头,云可便立即不满道,“为什么?

一词摇头,“很多,你不懂她叹了口气,“也不单单只为了他,是因为他的身上,有值得我付出的云可睁大了眼睛表示不理解,一词便笑了,“因为我相信,他是最为民着想的一个,懂吗,能给老百姓一个好的生活,冲这一点,我便该帮他的,而他打这一巴掌,是我们的私人恩怨,与大业,无关“可您这么想,他不一定这么想啊云可着急了,“你这样赌气离开了,他会不会因此心生嫌隙不相信您了!那您还怎么帮他做事?”

这一句话,如兜头冷水一般,让一词冷不丁的一个激灵,在这炎炎夏日里,她忽然有些发冷,马车肆无忌惮的狂奔,她忽然心底一沉,是啊,她这么赌气一走,那个人会不会因此而心生嫌隙,可想着想着,她又笑了,她看了眼云可,道,“如果他真的那样想,他就不是刘备了,或者说,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刘皇叔了嘴上虽然如此说着,可心里,一词却突然有些忐忑了,不过,也正好借此,看看那个人的心吧!她忽然觉得这样真悲剧,原来她并不怎么了解,那个人的。

云可有些不大明白一词的话,可见一词陷入沉思,也不敢多说,两人便沉默了下来,马车依旧颠簸着飞快的赶路,丝毫的不做停留。

一旦思维冷静了下来,一词便慢慢的回想着他们争吵的一幕,看来,刘备对她心存的疑虑早已有之,只是今日才说了出来,再想想后来他的道歉,一词微微的闭上眼,算了,过去了吧,一切都过去了,她忽然觉得太过于闹剧了,和刘备之间,她以为刘备只是个简单普通的男人了,因为她的以身相许就那么相信她了,错啊,都是她自己的错,过去了,就过去吧。

一词的淋雨加上后来的怒气,又加之今日的赶路还有没有及时吃药,晚上刚出了荆州地界,便发了高烧,进入上犹江之后,在一个小镇停了下来,云可忙前忙后的煮着药,高烧让一词的意识都有些不清晰了,她只觉得很累,累的,突然想回家,想回到21世纪,至少在那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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