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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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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词又是那招牌似的笑意,便将那一石三鸟之计告诉了落月,落月沉思良久,问道,“可祝公道此人可信么?再者,他肯为公子效命?”

一词想起了采石矶的那次相遇以及玉玺之事,如若玉玺还不足以让人相信这人的诚意,一词不知道还有什么物证在这乱世更能证明一个人的诚心的了,一词肯定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那个话题,“我已经和曹操谈妥了商事,他答应给我些土地,你的任务便是在许昌以及更多的北方城市专心药业,治疗瘟疫的药材务必要多搜集一些,别让人发现了破绽“嗯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沉默的吃过饭,一词看着落月前去休息之后,转身回房,这个时候清伶已经懂事的准备好了笔墨纸砚,还有一摞信封与漆蜡,一词刚一进房,见到这些已然摆放的整整齐齐,冲清伶温和的笑了笑,便坐回几案内,将刘备的两封书信放置在了一侧,然后拿起她手底下那些人的书信,一一的认真看过了,值得一提的是元昌已然快马到了成都,按照一词所说混进了刘璋的军队,以及齐五已然将酒楼卖掉,荆州震动,然后又说了购买土地一事,齐五的信里提到了诸葛亮,言说按照一词的吩咐去找诸葛亮的时候,却被诸葛亮拒绝了纳税这一条,诸葛亮并没有说什么原因,只是叮嘱齐五不要大动干戈,纳税一事要从长计议之类,齐五请示一词该如何是好,一词有些想不通诸葛亮所想,但基于原本对诸葛亮的信任,一词回信还是让齐五听诸葛亮的调遣,然后又一一的看了卫霖云可等人的信,又一一的回复了,做完这些,已然凌晨一点多了,一词伸了个懒腰,看着在一侧伺候着的清伶也有了困意,便吩咐清伶先去安睡,清伶却摇头比划着说要伺候着一词睡下再去,一词便也没再强求,这个女孩子的善解人意让一词有些惊异,她每写完一封书信,清伶都会及时的送过来信封,一词写好信封清伶便将写好的书信折好装进并用蜡封了,做完这些,一词写的手都酸了,闲了这么多天,一下子处理这么多工作,让一词也觉得有些乏了,但看到几案左侧剩下的最后两封书信的时候,一词的嘴角又起了一抹笑意,洗漱了下,拿着这两封书信到了卧房,靠在榻上,清伶便去歇息了,一词又取出来她的电脑,瞥一眼窗外,依旧闪电交加,心中却因了手上这两封书信而觉温馨不已,开了电脑,在电脑的灯光下,小心的拆开了信封,白纸黑字扑面而来的气味似乎一下子驱除了疲劳,刘备的第一封书信是回答的上一封一词的回信,言语间都是些平日的问候,叮嘱一词注意天气的变化,并告诉一词刘永一切安好,第二封书信看日期是前8天的,问一词为何没有回信,是不是忙于公务,叮嘱一词多注意身体不要太过劳累,并说若没用 时间便不要急于回长篇之信,但要回报个平安,这信看的一词心里暖暖的,此时电脑早已打开,一词打开了那文件夹,翻开了刘备的照片来看,有两人的合照也有刘备不自然的单人照,还有许多张刘永的,这么久没给他回信,不知道他有没有担心了,又仔细的将信看了一遍,再看一眼窗外,雨依旧下个不停,天地空旷的似乎只剩下了这瓢泼雨声一般,并没有着急立刻回复书信,看着电脑上他的照片,眉目俊朗的男子,粉嫩嫩可爱的婴儿,一词发觉自从这次离开荆州之后,对于刘备与刘永的思念与日俱增,比起往日去任何一个地方都强烈,一词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只是特别的想回去,甚至想放弃这一切而只安心的做他的妻,让自己的儿子光明正大的喊一声母亲,仅仅需要这些而已,而不知这一天,又将是何年哪!

一词最近常常的做梦,而这一次的梦境更奇怪,她和刘备一起回到了现代,见了廖天元,甚至还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温馨的一个梦境,虽则遇到了百般阻挠。

睡醒时依旧孤单一人,孤独瞬间包围了她,难道是因为时间的流逝,又或是一词总是以原本历史上刘备的寿命计算着剩下的时光而心生惶恐了吗?她既希望那个人永远这个年龄,又希望时间快点过去,完成这些心愿,她发觉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眷恋起家的感觉了??而这个院子,这个卧室,却是他昔年韬光养晦之时曾经居住过的,如今南北相隔,相思疾苦,唯有局中人知。

第二天雨停了,天气却不是很好,一夜大雨冲刷的屋顶光亮,树叶翠绿欲滴,空气中杂合着泥土的气息,温度并不很高,正适合出行,于是一词换了一身紫色衣袍,又去了城西的宅院去看那安置的百名兵丁,一切安好,一词挑选了十人前去自己的宅院伺候,这所宅院当初她买的时候便是有打算的,城西城东与时铭馆以及一词的住所构成了一个梯形,而距离不远,而去唯一的一个好处是城西的住所一侧有个城门洞,距离城门口也近,一旦有些意外之事也能迅速作出反应,当然一词还考虑着挖地道,只是现在不敢轻举妄动,怕这工事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毕竟许昌现在是个繁华的大城,人口极多,商事繁荣,来往的人极为复杂,身份多变,比起昔日刘备在此之时更要复杂,毕竟那个时候曹操刚在此安家不久,现在曹操经营此地这么多年,自然不能与往日同语。

在这边慰劳了一下这些人,一词又嘱托两个白耳兵??皇甫辉与褚荣好好管理这些刘备的亲兵,都是自己人,管理起来也甚为的方便,更何况这些都是极有纪律之人,一词叮嘱皇甫辉可以分批带着这些人上街,但决不能闹事,皇甫辉一口答应下来,后一词离开城西宅院,辛卓来报说萧逸秋到了,竟然来在了柏南前面,一词计算着他也该到了,虽则萧逸秋比一词出发的要早,但因了萧逸秋的货物甚多,所以赶路并不快,既然萧逸秋到来,一词便去了城东那候着,不多时车队便来了,刚进许昌城便引起了人的围观,粼粼的车队足有二十余辆,许多不知道真相的路人指指点点着,待萧逸秋到得这所宅院,城东的院子要比城西的大很多,萧逸秋远远的就看到了站在台阶上的一词,到阶基前下马,下人将马牵过去,穿了黑色武士装的萧逸秋朝一词拱手,“属下见过公子一词抬眼,或许是因为连日来顶着毒辣的日头赶路,萧逸秋很明显的有些黑瘦了,看到这张略显疲惫的面庞,一词莫名的有些心疼,当然不是出自男女之情,而是毕竟一词是个现代人,面对萧逸秋单方面全部的付出,多少是觉得有些愧疚的,她自然明白萧逸秋之所以忠心耿耿的留下多数是因为她的缘故,这一错神的功夫,萧逸秋已然干练的上前一步,继续拱手,“公子,属下不辱使命,货物分毫不差,请公子查点入库边说着边将账目交给了一词,一词接过去翻开看了看,又看了看后面这二十余辆车子以及护送车子的人,回头对萧逸秋道,“恩,挺好,累了吧,辛卓,带逸秋和这些兄弟去吃点东西,落月,随我来查点货物“不,公子,属下忙完再去便可萧逸秋坚持道。

“那也好,恩,你们随我来……”一词朝身后的车辆挥挥手,便转身进了院子。

138 落月与一词

时间已然是建安十六年六月初十,这一天一词依旧在家里躺着,她所担心的例假终于在前一日来造访了,悬起的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下了,虽然她很喜欢孩子,可现在的情势却容不得此刻她怀孕,于是这几日一直比较忐忑,例行的造访所带来的依旧是有些疼痛感,于是今日便在家休息起来,前几天柏南萧逸秋等人陆续到来,一词忙着把他们各自安顿好,又详细的看了章诳一行人的情况,发现其已然对吸食的鸦片上瘾,一词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知道此物没有白费她的力气,并拿着此物让人给樊芷送去了些,回来的人禀报说樊芷已经收下了,这几日或许是曹丕也有些忙碌,只见过两次而已,对于这个瘟神似的人物,一词还是觉得能躲则躲,自一词的所有人马来到许昌,恢复了与荆州以及东吴的联络,一词明显的忙了许多,下午时分略感劳累便眯了会眼,谁曾想一直到了晚间才醒,吃过晚饭,看了会书,策划了一下许昌酒坊等事,感到疲惫的时候,伸了个懒腰,起身,从窗棂内看到东侧房屋里的灯光,一词想起了落月,本打算休息的她起身去了东侧的房屋,掀开门口模模糊糊的竹帘,一词发现一袭白衣的落月此刻正背对着门口而坐,似乎正全神贯注的看着什么,就连一词掀开竹帘进来都没觉察到似的,一词轻步来到落月身后,发现几案上摆放着一个棋盘,依旧左手执黑右手执白,棋盘明显的是个残局,白子处于孤势,一词这次有些好奇了,自从她认识落月,便经常看到她在这残局之上与自己博弈,而那举棋不定的白子,还有那棋盘上成逐杀之势的黑子,总让一词觉得这棋局里隐藏着她所不知的故事,于是一词轻轻的开了口,“落月”

落月身子一动,却未回身,一词又道,“执黑者乃是何人?值汝如此挂念于心?”

落月的身子一颤,将白子落下,在这残局里,白子似乎进入了一个轮回,在黑子的缠绕之下,落月轻声而答,“柳寒烟一词身子一震,惊异而问,“可是北海剑术世家柳寒烟?”

落月轻轻的点头,一词感喟,“听说他从不收徒的,最近几年却也未曾在江湖上听闻此人,想是已超脱尘寰?”

“是永远的超脱尘寰了落月的声音有些哀伤,一词撩袍在落月的对面坐下,“怎么讲?”

落月咬唇不语,这次换做一词真真的惊讶了,“柳寒烟先生已然仙逝?”

落月点头,一词得此确认不禁长叹,“真是可惜了顿了下,一词抬眼看落月,“人固有一死,寿终正寝也未尝不是一种造化“不,先生是被害的落月咬紧了牙关,闻言一词更加的惊讶了,对于江湖之事,一词关注甚少,只是不知为何今日起了兴致,或许是她也想多知道一些这个孤高女子不为人知的故事,“以柳先生在北海之势,怎么……”

落月咬牙,“江东鼠辈,与柳家结下仇怨,派人暗杀先生,先生若不是中了毒箭,加之他们人众,又怎么会……提起当年之事,落月的声音颤抖里掺杂着深深的恨意。

听落月语气,一词心中心思百转,“你是为柳寒烟复仇而非于老先生?”

落月咬牙默认,一词心中惊骇,她万万没有料到竟然是这个样子,她本以为落月复仇是因为于吉等人被灭门驱逐一事,而今日看来,落月的故事显然是不止这些,“柳先生年华几何?”

“长落月五岁

“这么年轻?”一词又惊讶了下,随即了然,看今日情形,落月对其师柳寒烟之情,绝非一般师徒,“于是自柳先生遇害后,你托身于吉先生门下以期借于先生等人之力复仇,而不想于先生亦是被害……”

“于先生对落月很好,落月感恩于心,时刻思念为其报仇雪恨落月的声音淡淡的。

“唔……”一词不知该如何感叹了,或许是触动了当年之事,落月又继续说道,“落月之心,早在柳先生仙逝之时,便已去了,如今只剩下复仇充斥胸腔,一旦大仇得报,我便要去那巍巍青山,陪着师父了。这是我活着唯一的心愿一词心中的惊骇自然不言而明,她以往只道落月是为一己山门之私,却不曾想是为了这残局里的黑子,不由得想起她自己与刘备孙权等人之事,又回想起落月以往的步步追问,心中总算是明白了这个女子的心情,假如刘备出点什么事,想必一词比现在的落月还要着急、残暴万分,推己及人,一词觉得以往有些错怪这女子了,落月继续道,“于先生在江东树大招风,以孙氏之心,自然不容的此人存在,故出此事,实则也在预料之中,所幸落月幸遇公子,公子知遇之恩,落月自当涌泉相报,只是大事定了之后,落月便要归隐山林,不能再为公子效力了落月的声音凄凄的,如若此刻的落月表情还是演戏的话,一词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着刘备还是同时喜欢着诸葛亮了,“那你岂不是很痛?”

“若没有这些痛,怎么来的活下去的勇气?只有感觉到了那时时刻刻缠绕呼吸一般的痛楚,才能感觉到自己鲜明的活着,明白自己为了什么活着,公子之于刘使君,不也是这样吗?”

这话同样的让一词意想不到,想不到落月竟然看出了她的心思,于是这一刻一词蓦然觉得她与落月的距离拉近了不少,不管怎么说,在某一点上,她们有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哀,或许是落月看出了一词所想,又轻声道,“活着的时候便该珍惜的,至少现在刘使君对您的感情,公子能时时刻刻的感受得到,而如落月与这残局者,才是莫大的不幸,当只剩下单薄的回忆的时候,才知道纵然当日的一颦一笑,也足以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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