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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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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又有点尴尬,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到了家门前,不理会关亚怡,韩立洪又把她抱下车来。

韩立洪刚把关亚怡放下,门一开,韩母从门里走了出来。

刚才关亚怡有点抗拒,不小心碰到了手指,还是疼得钻心。韩立洪把她放下时,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韩母一见,大为疼惜,赶紧道:“快进屋!”

燕子和妖精都隐身在门洞里,韩立洪把大门关上后,她们赶紧过来扶住关亚怡。

关亚怡看见燕子和妖精,大为吃惊,她们太美丽,太出众了。

关亚怡的房间在西厢房。

西厢房本来是张小齐和李果住的,现在让给了关亚怡,他们去住东厢房。

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素雅而温暖。

韩立洪没进屋,他帮着母亲做饭去了。

把关亚怡扶上炕,靠着被垛,在厚厚的褥子上坐好,燕子正色道:“关亚怡同志,你好,我是中央特派员燕子。”

一听燕子说出“同志”这两个字,关亚怡的眼泪就忍不住了。她对燕子和中央特派员都一无所知,但她相信燕子。

这些天,她翻来翻去地想,这不可能是敌人的阴谋,她自问自己远没有这么大的利用价值。韩立洪虽然让她无法捉摸,甚至让她做恶梦,但她依然感受到了某种真诚。

一旁,妖精把手帕递给关亚怡,擦去了眼泪,她问道:“燕子同志,这是怎么回事儿?”

知道关亚怡问的是韩立洪,燕子道:“他不是我们的同志,他跟我们是合作的关系,他知道我们在天津的所有关系。”

难以置信地看着燕子,关亚怡问道:“这怎么可能?”

关亚怡已经得到了韩立洪的肯定,燕子道:“前些天,日本骑兵联队被全歼,就是他干的。”

“啊!”关亚怡吃惊地长大了嘴巴,稍后,她又释然,确实,只有魔鬼一样的人才能对付得了魔鬼。

忽然,妖精问道:“亚怡姐,你这手是怎么伤的?”

妖精早就注意到了关亚怡的左手。

手已经消肿,外表也看不出有什么伤,但不敢动,稍微一碰,就疼得钻心。

妖精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有什么伤,但肯定有伤。

虽然知道了很多,但关亚怡心里还是恨,尽管不是阶级仇,但也恨到不行,所以只要有报复的机会,她也不会放过。

揉胸的事儿自然不能说,但这个,可以说。

抬起左手,关亚怡平静地道:“是被牙签刺的,整根牙签刺进了指头里。”

妖精一听,脊梁骨冒凉气,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怒道:“他干的?”

关亚怡点头,道:“是的。”

妖精咬牙切齿,骂道:“这个混蛋!真不是人!”

燕子叹了口气,道:“亚怡姐,你受苦了。”

摇了摇头,关亚怡道:“我没事儿。”顿了顿,她又问道:“他说能救出成涛,是吗?”

燕子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再过几天你们夫妻就能团聚了。”

关亚怡道:“他伤的重么?”

燕子道:“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你也不要难过了。”

关亚怡默默点了点头。

燕子知道,不亲眼看到丈夫没事儿,关亚怡的心是放不下了的。

这时,妖精问道:“亚怡姐,你能洗澡吗?”

关亚怡脸一红,道:“现在还不行。”

这么多天,只有护士给清洗过伤口,别的就滴水未粘,身上早就有味了。

燕子瞪了妖精一样,这不是让人难堪吗?

妖精浑然不觉,道:“家里有澡堂子,你什么时候想洗澡,吱一声,我帮你烧水。”

关亚怡对妖精的印象极好,她道:“谢谢。”

晚饭的时候,喝着韩母给她炖的鸡汤,感受着周围的友善和温暖,关亚怡对韩立洪的恨慢慢地消融了。

晚上,幺妹也挤了进来,四个女人睡在了一铺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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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三六章 灭门

三月初了,天依旧很冷,雪还没有化透,风雪又至。

天津东北五十里,五百铁骑如暗夜中蛰伏的魔神一般,伫立在迷漫天地的雪雾中。

除了这五百骑兵,另外还有七百骑兵,散布在四方。

梁桂英和张大鹏伫立在队伍的最前方。

忽然,雪雾中,一骑飞驰而来。到了近前,蓦地停住,骑士禀道:“报告团长,车队已至前坡,据此还有不到五里。”

张大鹏向梁桂英看去,梁桂英摆了摆手,张大鹏命令道:“准备,出击!”

一人传一人,命令如波浪一般传递了下去。

骑兵团到此,是为了劫杀热河省主席、中国国民革命军36师师长汤玉麟。

汤玉麟早年是辽西巨匪,曾救张作霖一命,因而随着张作霖飞黄腾达。

一九二八年,东北易帜,张学良归顺南京政府,时任热河都统的汤玉麟由国民政府任命为热河省政府主席兼第三十六师师长。

至于今日,汤玉麟主政热河六年,他把热河经营成了汤家的独立王国:大儿子汤佐荣为热河省禁烟局局长,二儿子汤佐辅为热河省财政厅厅长,三弟汤玉山为58团团长,四弟汤玉铭为炮兵旅长,五弟汤玉书为骑兵旅长,侄儿汤保福为工兵营长,大舅子夏维士为辎重营营长。

一月三日,继山海关失陷之后,二月二十一日,日本关东军以第六、第八师团,独立混成第十四、第三十三旅团和骑兵第四旅团等部为主力,并纠集伪满军张海鹏等部约10万人,在关东军司令官武滕信义指挥下,兵分三路进攻热河。

汤玉麟闻讯,他就干了一件事,那就是跑,带着他搜刮的钱财跑。为此,他调用了二百多辆军车运他的财产。

汤玉麟能指挥的军队有不下十万人,但都或战或降,一触即溃。三月四日,日军先头部队一百二十八人不费一枪一弹,耀武扬威地占领了热河省会承德。

国民政府已经对汤玉麟下达了通缉令,虽然这是面子活儿,但毕竟还有个面子在,汤玉麟不便就近去北平,所以就来了天津。

对这种东西,如果有机会,韩立洪自然不会放过,何况,这还是一座金山,所以他发出急电,令张大鹏率骑兵团倾巢而出。

而且,在这个时候,日本人不敢动,驻守各地的国民党军队同样不敢轻动,所以,这次,他势在必得。

不一会儿,远处的雪雾中,透过了一簇簇雪亮的灯光。

张大鹏和梁桂英同时开始催马,缓缓加速。

梁桂英比张大鹏前出一个马头,当马速攀至巅峰,梁桂英一甩手,枪就响了。

这五百骑兵,人人都是一手马刀,一手短枪,刀砍枪射,怎么顺手怎么来。

而且,张大鹏已经把这只骑兵训练成了堪称中国最精锐的骑兵,不仅个人战力强悍之极,更重要的是整体的配合也默契之极。

他们就像是一条飞速滚动的绞索,无情地绞杀着一条条生命。

“下马!投降!免死!”

无情地杀戮中,一声声呐喊也同时震响着。

这支护卫队将近四千人,其中三千人是汤玉麟的护卫亲军,其余的一千人是汤玉麟的兄弟和儿子的护卫队。

这些人,装备都是最好的,但这一刻,他们本就是丧家之犬,没有丝毫士气,又遭这突然一击,立刻就垮了。

梁桂英和张大鹏带着五百骑兵一个冲锋,就斩杀将近千人,其他的,绝大部分下马投降,(W//RS//HU)跑的也都被外围游动的骑兵斩杀。

等梁桂英和张大鹏带着人转回来,想回头再来个冲锋,但战斗已经结束。

梁桂英很是泄气,她骂道:“这群孬种,真给爷们丢脸!”

这话,张大鹏听了,都有点脸红。

汽车一共是二百三十一辆,车里并不都是拉的财货,还有人,整个汤氏一族,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共有一百多口。

把降兵圈到东头,把汤氏一族一百多口圈到西头。

汤玉麟是个大胖子,这会儿,大胖脸上的汗都淌成溜了。

“老少爷们,老少爷们,有话好说……”汤玉麟颤抖着嘴唇,哆哆嗦嗦地说着。

看到这一幕的,很多人心里不是滋味,张大鹏尤甚。汤玉麟曾是东北军中赫赫有名的虎将,但今天,却是这副德行。

张大鹏心里不忍,见梁桂英眼中的寒光,他赶紧道:“师长,您看这么多的女人孩子……”

没等张大鹏把话说完,梁桂英的眼眉就立了起来,道:“爷接到的命令是灭门,难道你不是吗?”

张大鹏苦笑,道:“是,可……”

张大鹏的“可”字刚出口,梁桂英的枪就响了。

这就是命令。

枪声和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撕心裂肺,转眼间,这一百多人就都倒在了血泊中。

灭门之后,就开始打扫战场。

风格依旧,寸草不过。

这次的收获是惊人的。

不提汤家的私财,就是这四千人的马匹装备就能让人做梦都笑醒。

像汤玉麟这种人,其他的兵拿什么武器他不会管,但他的护卫亲军,一定是最好的。

草草清点过后,张大鹏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起来,这次竟然缴获了四百三十二挺轻机枪和八十七挺重机枪。

重机枪都架在汽车驾驶室顶上,但突击开始的时候,重机枪手都猫在车厢里背风呢,竟然一枪都没打。

前者,一百二十八个鬼子不费一枪一弹就占了省会承德;现在,八十七挺重机枪竟然一枪未发。

真是前后辉映,不厚此薄彼,谁也不得罪。

打扫完战场,车队开动。

张大鹏告诉这些降兵,不准去天津,只能往回走,然后就带着人跟着车队走了。

张大鹏没有说一句威胁的话,但他们走了之后,果然,降兵没有一个敢去天津的。

不远处,那一百多个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尸体足以吓破任何人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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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三七章 势

北平军分会。

指挥大厅里,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参谋们紧张地忙碌着,一个个无不表情凝重。

一旁的办公室里,张学良闭着双眼,靠坐在沙发上,他的脸色灰败,神色疲惫之极。

他又是一夜未眠。

张学良睡不着,也不可能睡得着。

一年前,他丢了东三省;一年后,他又丢了热河。

热河,丢的比东三省还麻利,还惨,仅仅十几天,半个月都不到。

九一八的骂声未息,如今又铺天盖地而来。

他是民族败类!

这骂名,一年前,生拉硬拽,还多少能找出点原因,但今天,已经是实至名归。

对汤玉麟,他恨到切齿,恨不得撕碎了汤玉麟才解恨,但这怒,这恨,在心里只存在一小会儿,就烟消云散。

因为,他没有这个资格。

热河丢失,他的责任比汤玉麟大得多,所以,汤玉麟打电话跟他求情的时候,他连斥骂的话都骂不出口。

汤家跟张家交情深厚,他不能不救,也没资格不救。

他是少爷羔子,他无能,他懦弱……张学良身体忽冷忽热,浑身乏力。

八点刚过,一名参谋急匆匆向办公室走来。到了门前,参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到了张学良身旁,参谋微微躬身,低声唤道:“副司令!”

张学良睁开了眼睛,问道:“怎么了?”

参谋道:“副司令,汤省长一家都让人杀了。”

腾地一声,张学良站起身来,惊问道:“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参谋道:“副司令,昨天夜里,在天津东北五十里,车队被劫杀,汤省长一家一百三十一人全部被乱枪射杀,无一幸免。”

呆立半晌,张学良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

汤玉麟去天津,是他让去的,他让汤玉麟去天津暂避,但没想到,却把汤玉麟一家老小都送进了鬼门关。

良久,张学良问道:“是谁干的?”

参谋道:“可能是鸡鸣山的共产党。”

张学良浑身无力,他这才意识到,在目前的情势下,这件事儿不管是谁干的,他都无可奈何,根本无力去管。

挥了挥手,张学良道:“呆会儿把报纸给我送过来。”

两个小时后,参谋把报纸送了进来。

这些份报纸都是特刊,是因重大突发事件而增发的特刊。

张学良一份份地看着报纸,他越看,心底越凉。

这些报纸,没有一份是谴责行凶者残暴的,全都大呼汤玉麟罪有应得,杀得好,万死都不足以赎起罪。

老弱妇孺都不放过,对与错根本无需争论,但现在,一面倒地出现这种状况,就可见国人已经愤怒到何等地步!

他的罪责比汤玉麟更大。

他和国民党任何一个高官、将领都不同,不论是一年前的东北,还是现在的华北,他都拥有更大更充分的自主权和更强大的实力。

情势糜烂至此,他有无可推卸的责任。

张学良心底冒起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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