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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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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二哥流血了!”幺妹哭道。

韩母一看,二儿子的嘴角流了很多血。

血滴到褥子上,都干了,成了紫褐色。

韩母抬手,哆哆嗦嗦地抚上了儿子的脸颊,她本就惨白的脸色愈发地惨白了。

韩枫睁开了眼睛,关切地看着韩母,柔声道:“娘,别担心,我没事儿。”

韩母一下子呆住了,幺妹也呆住了。

半晌,韩母猛地扑倒在儿子的胸膛上,紧紧抱着韩枫,嚎啕痛哭起来。

幺妹也趴在母亲的肩头,大哭起来。

幺妹的惊叫声和哭声惊动了西屋里的人。

像李德山,很多人都没走,他们都在西屋。

众人进来,看到抱在一起大哭的这一家子,无不落泪。

“造孽!造孽!”村子里的长者老钟叔叹了一口气。

“他奶奶的,陈扒皮真不是个东西,把人打成这样,屁都不放一个!”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愤地骂了起来。

这一吵嚷,韩母不哭了,而幺妹尤自在抽噎。

擦了擦眼里,韩母下地,对众人连连称谢。

老钟叔道:“他婶子,没什么谢不谢的,乡里乡亲的,应该的。”

这时,韩枫从炕上坐了起来,试了试,还行,就要穿鞋下地,但被老钟叔给按住了。

“孩子,躺着!”

“对,立洪,躺着,不能便宜陈扒皮!”一个青年喊道。

青年叫李德峰,是李德山没出五服的堂弟。

对这些人,韩枫没有一点陌生感,他心里有的是惊喜、骄傲和满腔的豪情。

惊喜,是因为他竟然和这些人在一起。

骄傲,是因为华夏一族有这些人而骄傲。

豪情,是因为他就要和这些人一起战斗!

还是有些不习惯,韩枫躺下。

见韩枫没事,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就都回家了。

为了让韩母和幺妹放心,众人走后,韩枫穿鞋下了地,在地上来回走了几趟。

这下,韩母和幺妹都放心了。

看着韩母和幺妹眼底的泪光,韩枫决定:今后,他就是韩立洪,韩母的儿子,幺妹的二哥。

正文 第三章 适应

农村人睡得早,起的也早,大都是天蒙蒙亮就起来了。当然,孩子、少年人、懒汉和懒婆娘除外。

农村到处都是活儿,扫院子、喂猪喂鸡、侍弄菜园子、做饭,一忙乎天就大亮了。

韩母早早起来,她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西屋看儿子。可出了东屋,一进堂屋,去见房门大开着。

快走两步,到了西屋门伸头一看,儿子不在。韩母转身,快步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

儿子在扫地。

抢过扫把,韩母埋怨道:“你怎不多睡会儿?”

韩立洪笑道:“娘,我睡不着。”

忽然,韩母愣了,她发觉儿子哪儿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但到底哪儿变了,却又怎么也想不出来。

知道母亲为什么发愣,韩立洪笑道:“娘,怎么了?”

猛地,韩母知道哪儿不对了,儿子变沉稳了。

经过这件事,儿子长大了,韩母伸出手,抚摸着儿子的脸颊,眼中又闪动着泪光。

韩立洪默默无言,看着母亲的脸,心里酸极了。世上,有多少这样的母亲,默默操劳了一辈子,默默忍受一切。

抓住母亲抚摸自己脸颊的手,韩立洪歉疚地道:“娘,让您操心了。”

韩母笑了:“傻孩子,娘不为你们操心,还能为谁操心?”

韩立洪道:“娘,别的活儿我也不大会做,但扫院子还成。”

韩母笑着把扫把又递给了儿子。

接过扫把,韩立洪又接着扫院子。

一下一下,扫把每一次落下都是稳而轻,不会让尘土溅起来。

院子左边是厢房鸡舍和猪圈,右边是一小块菜地。秋了,菜地里只有一些老黄瓜老豆角和老茄子了。

晨曦渐明,村子里,袅袅的炊烟飘荡、弥漫。

这些个场景,在村人眼里是熟悉,是漠然;在城里人眼里,是穷困,是破败;但在韩立洪眼里,这就是最美的田园牧歌。

看着儿子,韩母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静静站了一会儿,韩母转身进了堂屋,生火,开始熬猪食。

天大亮了。

韩立洪站在院子里,眺望着北方。

东北方,六十里,就是保定,他上一世的家乡。

“二哥,看啥呢?”忽然,身后传来了幺妹柔柔的声音。

韩立洪转过身,把幺妹揽进了怀里。

虽然兄妹感情一直很好,但极少有这样的亲昵。幺妹脸红红的,乖巧地靠在哥哥的怀里。

轻抚着妹妹的头,韩立洪问道:“幺妹,怕么?”

幺妹哆嗦了一下,轻声道:“怕。”

韩立洪道:“有二哥,以后谁都不要怕。”

韩立洪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种难言的魔力,幺妹果真感觉不怕了。

兄妹俩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初升的朝阳。

吃早饭时,韩立洪遇到了重生后第一件不太适应的事儿,那就是饭菜,但就这,还是韩母为了儿子而特意准备的。

韩立洪没有表现出丝毫,他吃的津津有味。吃完饭,放下碗筷,韩立洪跟母亲道:“娘,我想出去转转。”

韩母吃了一惊,道:“你身上有伤,别出去了。”

“娘,没事儿,您看!”说着,韩立洪伸伸胳膊,抬抬腿,利索的很,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

实际上,身上有些地方依然很疼,但这点痛,对韩立洪根本就不算什么,完全可以无视。

韩母还有点犹豫,这时,幺妹跳下炕来,道:“娘,我陪二哥去。”

韩母叮嘱道:“出去可千万别惹事。”

眼内,寒光一闪而逝,韩立洪道:“娘,您放心,没事的。”

兄妹俩出了屋子,刚走到院子里,就见李庆江手里拎着一大条肉走进了院子。

李庆江很腼腆,只是冲韩立洪点了点头,就对韩母道:“婶,我爹让我送条肉过来。”

这条肉足有五斤多,可要一个大银儿才能买得下来,这如何能收?韩母紧着摆手,道:“庆江,这婶可不能收下。回去跟你爹说,就说婶子谢谢他了。”

“婶子,我爹说了,您必须收下。”

“不行,婶子不能收,你们家也不富裕。”

“婶子,昨个儿我们哥俩遇上了,却躲了,我们对不住您!”说着,李庆江对韩母鞠了一躬,然后把肉往晾衣绳上一搭,转身就跑开了。

韩母急着要追出去,韩立洪拦住了母亲,道:“娘,收下吧。”

韩母道:“这怎么可以?”

韩立洪道:“娘,这是人情,不是钱,我们一定要收下。”

韩母道:“可……”

韩立洪道:“娘,放心吧,我们能还上。”

儿子的言谈做派变化可太大了,韩母惊异地望着儿子。

这种事习惯就好了,韩立洪也不多解释,道:“娘,我和幺妹出去转转,一会儿就回。”

看着儿子如山岳一般的背影,韩母眼中含泪,心里踏实极了,小儿子可以顶门立户了。

从家里出来,韩立洪缓步走着。

他来过冉庄,上中学的时候学校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他和同学们一起来过冉庄,参观地道战遗址。

长大后,他自己又来过两次。

那个时候的冉庄和眼前的冉庄,其变化就是换了人间。

幺妹在哥哥身旁,时不时就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哥哥,她也发觉了二哥身上的变化。

二哥性情温和,很懂事,是个好哥哥,但现在,二哥就是个大人,甚至比母亲还像大人。

幺妹感觉安稳极了,心里充满了骄傲。

韩立洪去了村公所,去了关帝庙,最后到了村头,站在了古槐树下。

现在,电影《地道战》里悬挂在古槐树的那口大钟还静静挂在村北的寺庙里,还没有挂上去。

今后,大钟也不会挂上去了。因为他,历史将会发生一些改变。

正文 第四章 怒与恨

回家的路上,遇到几个小伙子往他们家拉苞米杆子。

苞米杆子是烧柴,要烧一年的。

大家齐动手,一会儿就把苞米杆子跺好了。

完事之后,韩母要留几个小伙子吃午饭,但几人一溜烟赶着车就跑了。

韩立洪心里暖暖的。

冉庄,而不是其他的地方成就了地道战的壮举,不是没有原因的。

吃完晚饭后,韩立洪陪着母亲和妹妹坐在炕上闲聊。

韩立洪道:“娘,我请了三天假,明天得回校了。”

韩母不舍,幺妹更不舍。沉默一会儿,韩母道:“是该回了。”

韩立洪也不知该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韩母道:“洪儿,你梁婶儿给幺妹说了门亲事,你看行不行?”

毫没犹豫,韩立洪:“娘,推了吧,不行。”顿了顿,又道:“幺妹还要上学,不到二十岁不能定亲,更不能结婚。”

韩母愕然,幺妹头也低了下去。

韩家能供两个儿子读书,已经穷尽了所有的能力,要不也不会回娘家的老房子来。

嘴快了,说这个干什么?抬起手,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韩立洪:“娘,还有一年我就中学毕业了……”

没等韩立洪说完,韩母的脸就沉了下来。

韩立洪赶紧改口,道:“还有大哥,不也还一年就毕业了吗?”

韩母叹了口气。

韩立洪恨不得打自己俩嘴巴。

大哥毕业,第一件事儿是供他上大学,再有余力了,才能轮到幺妹。这种事儿,就是他做哥哥的要谦让都不成,不说母亲,就是幺妹都绝不会同意。

韩立洪发现自己的嘴巴还真够笨的,即不知如何安慰母亲,也不知如何安慰妹妹。

第二天一早,韩立洪辞别母亲和妹妹,回学校了。

他读的学校是设在保定的河北省第六中学。

冉庄在保定西南六十里,韩立洪从保定回家,和从家里回保定,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自己的这双脚。

六十里,他要走七八个小时。

出了村子,韩立洪加快了步伐。

对“韩立洪”的这副身板,他很满意,四肢匀称,很结实,很强壮,差的只是缺乏系统的锻炼。

至于容貌如何,韩立洪毫不在意,他丝毫不敢兴趣,一直就没起过看看自己长什么样的念头。

一路上,韩立洪走的不算快,只是始终一个速度。所以,虽然看着走的不快,但仍然提前了两个小时到了县城。

大约五个小时后,保定已经在望。

解放前,几乎所有的古城墙都在,保定也一样。解放后,城墙都推到了,但依然有几段被保存了下来。

保定的城墙高超过十米,虽然看上去斑驳破败,但依旧坚固。

离南城门百米,韩立洪停下了脚步,举目细看眼前的古城。

上一世记忆中的古城墙和眼前的古城墙慢慢融合,韩立洪心里涌起一丝淡淡的惆怅,但很快,这种情绪就一扫而空,他全身的热血开始激荡起来。

这里,将是他,是英雄的保定人震惊世界的起点!

激动了好一会儿,韩立洪这才松开了紧握的双拳,向城门走去。

城里很热闹,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很乱,很动荡。

北平、天津和石家庄是河北省的三座重镇,它们围成了一个大三角,保定就处在这块三角腹地的中心位置上。

作为三大重镇的腹心之地,保定的地理位置极为重要,而且,保定是南北大动脉平汉线的咽喉要塞。

平津是达官显贵、豪门阔商的聚集之地,因而好一些的房屋租金很贵,这就导致平津的不少文武官员有点承受不起。

保定距北平三百六十里,乘火车往来只需四个多小时,因而这些官员多把家寄居在保定。

凡此种种,保定虽说比不了北平、天津这两座重镇繁华,但全城也是商务繁盛,人烟稠密。

九一八事变之后,城里涌进了很多东北人。这些逃出来的东北人,几乎都是有钱人,他们的到来让本就繁华一时的保定更繁华了。

此外,九一八事变刚刚过去一个多月,救亡图存,抗议国民政府拱手丢掉东三省的浪潮正风起云涌。

在“韩立洪”的记忆里,最让韩立洪动容的是九一八事变的消息传来,不论老师,还是学生,全班大哭,全校大哭的场景。

随后,课也不上了,学生上街的上街,下乡的下乡,以一腔热血,唤醒民众抵御外辱,奋起抗战,绝不做亡国奴!

这一幕幕场景,每一想到,韩立洪都热血沸腾,壮怀激烈,恨不得仰天长啸。

游行的不仅有大学生、中学生,还有小学生。看着那一张张满是童趣的脸,韩立洪心中痛惜,胸膛里更是被仇恨塞满。

街上,学生们不仅游行,还组织了纠察队,严查那些买日货的无良商人。

人分三六九等,哪里都一样,都有好友坏,商人也一样。

在九一八事变消息传来的第二天,一家叫天华的印刷公司即在报纸上登出启事:“日本肆虐,侵我东省,稍具血气,靡不痛心,凡各学校、各团体在此期间来印抗日文字及唤醒国民文字传单者,除纸墨费外,一概不收印工,以尽敝公司一点国民责任。”

保定商会在十月三日开会议决,通知各业商店,限本月10日止,对各店所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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