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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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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此时,刚刚汇合而来的韩暹却挡住他去路说道:“张勋如今残兵败将。又失了所携辎重,料他也跑不多远,追敌不是当务之急!”

吕布听韩暹如此说,随即勒住马绳问道:“那以将军之意,何为当务之急?”

韩暹指向张勋营寨方向道:“我已命部下占据张勋本营。你我共讨袁术,不如先获其辎重再行追敌。”

吕布知韩暹心思,韩暹兵多粮少。而自己战前又允诺将张勋所带辎重尽献韩暹。现在他怕是沉不住气想要携辎重而归,不过他说的也确有道理,于是他将方天画戟收于身后。高傲一笑。

此后二人便同往张勋大营,一路边策马边与韩暹交涉。最终二人达成一致,如吕布先前应允,韩暹依旧获张勋辎重,吕布则将俘虏整顿收编。而后吕布又相约与韩暹联兵,韩暹率驻守淮水边的自军,吕布则带步骑,兵分两路直追张勋。汇合与钟离处。钟离距寿春仅二百里,必使袁术心惊胆寒。

全然未知下邳战事,我一直心绪烦乱。

本以为古人在这方面比较笨拙内敛,却没想他们却比现代人还要风流。一想到昨夜我就觉脸上阵阵发热。

洞穿心扉的凝视下,我不再躲闪。

依稀记得他是怎样半褪衣衫,怎样将自己覆上在我冰凉的肌肤。

指尖抚过灼热,痛楚已经完全消失。。

不断上升地热度中。自己似乎变成另外一个人。发出羞人的声音,主动迎合。主动缠绕。

第一次发觉,他的喜悦竟是那样美好。

一次又一次。

直到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出门时见姜然正在院中练剑,那凛凛英姿使我不由得想到曹昂,想到在陈留度过的数个清晨。我仰望天际,如今盛夏已逝,苍穹辽远而清爽。子修,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我与他似乎又回到了相遇的原点,那个没有你地原点。这样的我是被身体欺骗,还是被感情阻碍?如今我真的还能继续恨下去吗?

想到这里我自己都不禁失笑。

情丝如梦,这早已不是我能决定之事。

姜然见我来到院中,立即停下练剑迎了上来,我将布巾递于他擦汗。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接过了布巾,却只是愣愣地盯着我地脸。半晌,只见他小心翼翼道:“主人似乎愈发动人了。”

如果是在喝水我绝对会被狠狠呛到…………姜然平日不是油嘴滑舌的人,从哪学的这些动听话!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渐渐浮现出那张轻浮地笑脸。“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姜然以后离郭嘉远点,不然早晚被他带坏。”

姜然认真地摇摇头说道:“不。此为然内心实话,今日主人确实容光焕发,昨夜您与郭大人同回府中时姜然便发觉了。”

我一时无言以对,看来姜然察觉到了我与郭嘉关系的微妙变化。

姜然见我沉默不语,这才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转而一笑:“如此一来,姜然同柳儿也都安心了。”

自从曹昂走后,我心中自是难以释怀,平日食不下咽,姜然与柳儿一直默默为我担心。“多谢你们为我担心”,我本想如此回答,但想了想又放弃了。我们名为主从,事实上与友人无异,这么说反倒见外。看着姜然的笑脸,我转而问道:“姜然今年多大了?”

“在下年二十有一。”

听姜然答后,我只觉心头一紧。二十有一,这不正是我初来汉末的年龄么?想来如今已然过去一年……

二十一岁在古代早应婚娶了。我随后摆出一副成熟样子说道:“算年龄已经不小了,姜然是否考虑过婚娶大事?”

姜然听候凛然一笑答道:“劳主人费心,姜然虽说未为婚娶,但也不是全然未经男女之事,一路生活颠沛,娶妻反倒碍事,”接着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大人莫不是忘了?商家昨日来访。托您今日亲去查阅账务。”

事实上我确实不记得还要查账。这都怪郭嘉不好!甜言蜜语几番话,害我满脑子都是他!把正事忘得一干二净!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故作沉着地点了点头道:“如此大事我自是记得,你速去准备马吧。”

我打了个哈气,揉揉眼睛。昨夜没睡好如今却要去和奸商打交道,想来就头疼。昨日当祢衡当众指责郭嘉欺民敛财时,我心中确有一丝心虚。而且哥杀张沛服众时也曾警告过我。现今马匹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尤其袁绍与公孙瓒频频交战,烧杀抢掠更是严重,最主要的冀州商路已经数月不通;而并州又逢饥荒。饿殍遍野已经有“人互食”的传闻,根本没有货源。虽说如今还小有盈利,但不过几日一定会亏损严重。综合以上几点,我认为必须忍痛将这条财路舍弃。不过比起查账,我倒更在意哥为何一早就匆匆将郭嘉叫去,不禁猜想着是攻宛城失利,还是吕布与袁术战事有变?

郭嘉在第一时间赶到了曹府。

刚进府院便看见曹操和二荀站于堂中交谈。郭嘉上前有礼一拜,接着问道:“主公遣人找嘉来所为何事?”

未等曹操回答。荀攸便抚着稀疏的胡须说道:“韩暹临阵倒戈,助吕布大胜张勋,吕布与韩暹相约,号称欲追张勋至钟离,隔水大笑袁术无能。袁术得知此事,亲率五千余骑临淮水观望。”

荀攸虽说是荀之侄,就相貌而论却远不如荀。荀待荀攸说完。接过话题开口道:“吾与公达皆以为主公应趁势讨袁术。出兵东征,攻其不备。”

曹操对二人所说颇为赞同。笑道:“奉孝心思也同二荀不谋而合吧。”

郭嘉点了点头道:“正是。不只是袁术,近来袁绍率军攻打陈国,诱杀陈王刘宠,兼并其地,对我许昌构成重大威胁。主公也可顺路讨之,一举两得。”

曹操听候一拍脑袋,“孤几时忘却!”

荀走到郭嘉跟前,一并说道:“奉孝说得不错,解陈国之围甚至终于讨袁术。”荀举手投足间散发隐隐淡香,郭嘉轻轻揉了揉鼻子。

“哈哈,孤那日不住吕布,所待即为此刻!前日曹仁夏侯征宛城归来,李典、于禁、徐晃尚在军中操练,万事俱备,文若你留守许昌,奉孝公达随我同征袁术!”曹操立刻下令,转身便欲准备征袍。

郭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即刻便去?”

曹操先是一愣,随后笑颜大绽道:“那是自然!稍迟片刻也会给袁术以喘息机会,郭奉孝今日怎变得如此迟钝?还是说孤尚有遗漏之事?奉孝请讲。”

郭嘉立马否认:“没事,没事……”

太匆忙了。最近天气转凉,身子不大舒服。而且……

脑海中蓦地浮起那清丽地面容,晶莹的漂亮眼眸,还有因害羞而潮红的双颊。

自己昨日太过忘情,不知有没有伤到她。

本以为可以安稳几日,好好弥补下错过的时光,如今却已是离别在即。不过回去道别地时间还是有的,尽管并不充裕。他以最快速度赶回府中,期待与离愁相交于心。

他第一次考虑应用怎样的表情来倾诉离别。

自己地笑容是否有些太过轻佻,而郑重地语气又不像自己地作风……

凉风起天末。

秋风吹起檐上瓦砾,发出清脆地拍打声,院中几片枯叶在地上微微打着转。

他步入庭中,看着微微潮湿的路面,欲语犹思。

细碎地脚步声响起,纤纤素手推开屋门。

他闻声蓦地抬起头。

而眼前所见之人,竟不是她。

“郭大人,您怎么回来了?”柳儿见郭嘉提早回府,略微有些吃惊,快步跑上前迎接。

“月莲呢!?”他一把拉过柳儿问道,虽然心中焦急,但他还是控制自己地力度,免得伤到柳儿娇小的身躯。

“小姐去许昌办商家的事,具体情况我也不知。”柳儿目光中一丝胆怯,被郭嘉兀地拉近,她害羞地低下头。

郭嘉放开手,微微露出一抹苦笑,淡淡说道:“她回来时请转代为告,说嘉去去就回……”他顿了一下,什么去去就回,以她的耳路,就是不说也会知晓。

柳儿见郭嘉沉默不语,不禁追问道:“然后呢?”

郭嘉看着她的小脸儿一笑:“这便够了,够了……”

接着他便转身离去。

秋风微微吹起他的衣衫,走到庭前时,他似乎顿了一下,却终没有回头。

看着郭嘉的身影消失在府门,柳儿往手上呵了口热气,进屋关上房门。

正文 第四十八回 竞争

这是一座异常华美的厅堂,与曹府的简洁雅致截然相反,柱、桌、席,无不是漆彩雕纹,主人席后的漆木浮雕上绘神兽,似麒麟又如玄武,踏云而行的造型令人耳目一新。厅堂的华美恰到好处地彰显了主人尊贵的身份。

袁绍与田丰一同端坐于大堂之中,翘首看着沮授向这边疾步走来。

袁绍气质优雅地点了下头,示意沮授坐下。他一直在等待,等待沮授带来自己期望的消息。

沮授知主公等候多时,还没坐稳便语气急促地拱手说道:“曹操今已从许昌出兵,徐晃、李典、于禁、许褚诸将从征,以郭嘉、荀攸为主要谋臣,荀则留守下邳。”

袁绍听后笑颜逐开,指着沮授对一旁田丰说道:“曹操他果真已由许昌出兵,现今正是我迎天子之时,他曹阿瞒不过是趁乱劫走天子,反倒像模像样号令其我来了!竟封敢自己为大将军,若不是我对他施压,还不知其做出何等无耻之事!”自从曹操以天子之名号令天下后,田丰、沮授便终日在袁绍的抱怨声中度过。袁绍一开始并没在意,反倒嘲笑曹操捡了个累赘回去,直到曹操给自己部下一并封臣讨赏,而将大将军一位给了自己,袁绍这才知道吃了大亏,愤愤不平。但他却没有自我反省,完全将此过错归结于自己的轻敌,对手的阴险。但事实上早在兴平末年,沮授和田丰年便相继劝袁绍拥天子以自重,无奈袁绍非但没意识到此事的重要性,反倒担心自己行为受限,甚至纠结于当年另立天子一事。

袁绍见田丰和沮授都默不作声,垂着头无视自己的愤怒,又转而说道:“非但如此,就连用人也是!荀、郭嘉……我敬周公效其礼贤下士。待他二人不薄!谁料他二人非但不知恩图报,还转而与我为敌!也只有曹阿瞒会用此等小人,“唯才是举,不重其德,”真是一派胡言!”袁绍语出激动。挥拳狠狠一捶桌面,似乎将其当作了曹操的脸来发泄。

“咳、咳……”此时田丰忽然以手遮面,轻轻咳了咳。

袁绍这才从抱怨中恢复过来。他整了整自己的华衣。看着一旁的田丰说道:“你那日建议网盘攻陈国,杀陈王刘宠,是否也有引阿瞒出许昌之意啊?”

“正是。主公明鉴。”田丰将手从嘴边拿开,看着袁绍谦恭地说。

“哼。如此小计我怎会不知?”袁绍笑着瞥了他一眼,接着又犹豫开来:“只是……迎天子一事却还有些……我当日且不承认刘协为帝,如今又欲拥立,岂不为天下人耻笑?此等出尔反尔之事,我……”

田丰见袁绍又欲犹豫,连忙抢先说道:“主公!事到如今不能多虑了!夏侯、曹仁进军宛城,曹操率大军名为解陈国之围。谁不知其意在东逐袁术?若能将天子接来邺城,您一统北方指日可待啊!”

袁绍见田丰说得声情并茂,心中一丝莫名的不快,冷冷答道:“哦。这我自然明白,明日我发兵便是,你不要忘记,我军还有公孙瓒这一大敌。”接着他转向一直一语不发的沮授。问道:“今日命你差人进购良马一事进行地如何啊?”

沮授这才抬起头来答道:“回主公。已募齐人手,现已购进千余匹。只是最近有州外商贩从中作梗。以良种为名哄抬市价,只是我方军商无利可图,我以命守军逐其出境。”

“很好,如此一来应很快便备齐万匹,除公孙瓒指日可待。”袁绍悠然一笑道。

田丰没有死心,虽知袁绍脾气,还是再次劝谏:“主公,那征许昌一事……”

袁绍听后果然不耐烦地皱眉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差人把诸位将军请来!到时再通知我!”说完转身走进里堂。刘氏近来染了风寒,容姿越发憔悴,袁绍心中焦急,早就迫不及待去探。

田丰和沮授目送袁绍潇洒的身影消失在屏后,不由得相视叹了口气。

日当中午,我才见到邀约之人。

衣着朴实无华,语气谦恭委婉,这次我所找的奸商”老实憨厚,分文必较,和张沛的财大气粗截然相反。他名叫吕伟,唯独中间少了个“不”字,于是我开玩笑说:你应该想吕不韦看齐啊,把生意越做越大,不过从政还是免了吧。吕伟出身官宦之家,无奈汉末风云变幻,家境没落,妻离子散,身已沦为市井之中小小肉商。我当时一眼看重他思维敏捷,又颇识礼法,立即将他拉拢过来顶张沛的位置。吕伟很识时务,非但没有笑,反倒神情庄重,动情说道:“伟本已沦为贱商,全仗夫人出资扶植,又为小人开辟商路,传授经商之道,小人怎敢贪功比吕相?若真是那般,也是夫人地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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