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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新传-第6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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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金城毕竟是韩遂的老巢,韩遂此时也一反连续数年的老迈迟钝,亲自率兵坚守榆中、金城,马玩、杨秋、张横则率领所部固守武威郡的黄河防线。占据着地利的韩遂所部终于让开战以来便狂飙突进的曹军停了下来。

此时虽然战事稍歇,但两军各自的政治攻势也随即展开。韩遂遣人秘密潜入雒阳,意图煽动中原世家与刘姓皇室的反曹心理。同时还派人向益州刘璋、交州士燮、江东孙权、刘备求援,希望他们能在曹操的后方发动攻击,以牵制曹军甚至将凉州的曹军主力调走一部分。

但是韩遂的计谋显然无法实现。雒阳城有曹昂亲自率兵驻守,朝堂上还有郗虑、华歆这些曹操的铁杆。至于陈群、董承以及身为皇亲国戚的付完都不看好韩遂,荀彧更是对此前数十年,时叛时降,搅得西北一塌糊涂的韩遂没有任何好感。雒阳没有给韩遂一丝一毫的帮助。

刘璋等诸侯也同样无能为力。曹军各司其职,进攻凉州的除了曹操的两万中军以及从兖州调去的一旅步军之外,全都是北方的部队。南方各军丝毫没有调动的迹象,反而随着凉州之战的开始,加强了对诸侯的戒备。而联络北疆胡人诸部也无功而返,有张辽曾经血腥杀戮的先例,又有如今北疆繁忙的商贸带来的巨大利润的诱惑,聪明人根本就不会选择韩遂这条明显要沉没的破船。

……

当曹军与韩遂的凉州军相持在狄道、榆中、黄河一线时,张辽在北疆折腾出来的一个商会和一个毛纺业行会却运转的十分正常,北疆与中原各地的商贸更是红红火火。

尤其引人瞩目的还是商会以及毛纺行会中董事会、监事会以及商会和行会的几大掌柜与下属生产、财务、销售、采购、人事、保卫这几大分支部门之间的权力制衡与相互支持的运作情况。这对于大致结构和组织原则基本相似的议会内阁制有着极大地考察借鉴作用,以至于陈群、卢毓、蒯祺、羊衜、国渊、杨彪、孔融、司马防等名士、世家家主纷纷寻机北上考察。虽然张辽对他们的这种举动有点感觉不爽,这明显有“绑架”张辽,“胁迫”曹操的意图,但是这些人前来拜访,张辽即便再大牌,也不敢将他们拒之门外。

无奈的张辽只能暗地里关照郭嘉注意一点曹操的反应,适当的时候说个小话,通个消息什么的,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与此同时,张辽有感于孙尚香日渐憔悴的容颜,干脆派出了张家的暗卫,并联络了陆逊、甘宁,在程普、黄盖的暗中主持与周瑜的视而不见之下,通过陆家的秘密渠道,将吴太夫人、大乔以及孙策的独子和三个女儿送到钱塘,登上海船后,直接送到沽水入海口,再换乘内河船只,走沽水支流,直接送到汤山大营附近。在让孙尚香与亲人秘密相见之后,张辽又用张家的商队,将这群人秘密送回马邑,藏入自家的深宅大院。在江东问题彻底解决以及曹操去世之前,张辽是不准备让这些人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即便其中要涉及到婚丧嫁娶一类的事件,张辽也会秘密运作,小心操办。

此事虽然风险不小,可是能让自己的内宅变得和谐起来,张辽也没觉得吃亏。至少在孙尚香见到亲人后,在卧室里的那种全然与往日相异的风情就足以让张辽险些沉浸在自家的安乐窝而不愿出门了。

就在北疆各色人等忙忙碌碌之时,曹军在与凉州军相持了大半个月,等曹操率中军赶到汉朝设在凉州的牧苑旧地,各军也得到了休整后,再度向凉州军打动了攻击。

这一次曹军的攻击并不是单独行动,马腾联络了烧当羌、钟存羌配合着赵云、陈到攻克狄道,擒获梁兴,随后向金城攻击。马超、马岱由河曲羌等东部羌人配合,从北地郡的青铜峡越过黄河,击破当面张横大军,使得张横狼狈而逃。马超亲率骑兵追击,马岱则率兵想休屠泽方向的武威城前进。

曹操则亲自接过曹洪的指挥权,率领自己的中军与曹军的主力猛攻榆中、金城,命庞德与次子曹丕率两旅步军越过鸇阴河,从鸇阴、媪围两城中穿过,不顾杨秋与马玩的纠缠,直扑武威郡治所姑臧城。

正当韩遂想从临羌、令居等地调兵增援时,一直受曹操之命潜伏的阎行终于爆发,他在一个夜晚率领自己的部下控制住韩遂后,又将允吾城中忠于韩遂的军队看管起来,随即打开城门,迎接曹操入城。

就这样,一个从中平元年起搅乱西凉,并在叛、降之中来来回回,最终获取了高位并雄踞大汉西北的诸侯就这样被曹军解决。这一次曹操没有如历史上那样放过韩遂,却将他送到了阎行以及经历过西凉战乱而失去亲人的凉州世家手中。

韩遂被愤怒的人群撕成了碎块……

第684章 燕歌行!

“韩文约真是浪得虚名,亏他还被我家夫君成为‘黄河九曲’呢,怎么只抵挡了三个月不到,就彻底完蛋了呢?而且结局也……”马邑城张家,在张辽夫妻四人相聚之时,曹清对如今外界议论纷纷的凉州之战也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清儿,韩文约自然不是浪得虚名。但你觉得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家伙还能重现年轻时的风采吗?不是什么人都和廉颇、黄忠一般老而弥坚的。”蔡琰虽然只是平妻,但以她在张家妻妾中的年纪和她与曹清出阁前的交往,她如今才是实际上张家妻妾中大姐的角色。

孙尚香此时才不管凉州之战打成什么模样,张辽冒险将她的母亲、大嫂与侄子、之女接到并州后,孙尚香的心中已经毫无牵挂了。不!也不能说毫无牵挂。如今的孙尚香除了惦记着侄子、侄女们的婚事,便时刻不忘记自己也要给张辽诞下属于他们的孩儿。

“别管别人了,韩文约丧命也已经快三个月了,这半年都过去了,咱们家的生意最近如何?”张辽总觉得自家妻子谈论国事、战事的气氛有点古怪,干脆将话题拉到家事上。

曹清掌管着张家的各项产业,听到张辽发问,曹清的表情立刻变成一幅掩饰不住的笑容。

“夫君,咱家的产业这段时间的收入非常丰厚。虽然退出了毛纺业,但因为保留了技术最好的十余名织工,再加上不断改进的机械,质量最好,色泽最棒的毛毯、挂毯依旧还是出自咱们家。而且通过出售织机,咱家的作坊这段时间也是终日不得歇。”

“清儿,有几条你记一下。”张辽想了想后说道:“织机的各部机构要尽可能的从木质向铁质转化,从而带动家族冶炼业的不断进步。另外就是织机的机构连接要有自己的诀窍,这一点咱家做的不错,一旦有人买回织机向拆卸后仿制,他们面对的也只是一堆再也组装不起来的废物。”张辽说到这里,连着曹清、蔡琰、孙尚香三人在内,四个人都有些忍俊不住的哈哈大笑。根据张家、糜家暗中调查传回的结果,确实有不少人买回张家的织机后意图拆卸仿造,结果却真的面对着一堆变成废品的木料,只能塞入灶膛烧火了事。

“昭姬,岳父的文集准备的如何?”张辽又转向蔡琰,妻子多了也不是轻松的事,至少张辽需要关心的东西也随之增加了。

“有劳夫君动问,父亲的所有文稿已近全部收集完毕,如今就要准备校对了,毕竟有很多都是妾身从记忆中复述的,还有不少则因为迁移有所散失。如今校对的人手不足,不知夫君是否能为妾身……”蔡琰说到这里颇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张辽已经是她的丈夫,但为了他父亲的事情如此劳烦丈夫,蔡琰也感到有些愧疚。

但张辽显然没有这种想法,听了蔡琰的话张辽倒是十分高兴。稍稍斟酌了一下后张辽说道:“孔文举本就是岳父好友,请他前来绝对没有问题。王仲宣如今乃是闲人一个,一封书信也能让其从荆州赶来。顾元叹如今在朝中为侍中,也是个混日子的主儿,身为岳父弟子,岂有放过他的道理?羊衜乃是岳父之婿,我与他这个连襟倒是未曾谋面,泰山羊家也是名门,请他来问题也不大。如今已有四人,昭姬你觉得还有何人可以延请?”

“昭姬姐姐,莫要犹豫。尽管想好了,让夫君去找。她是咱们的丈夫,妻子有事,自然要丈夫出头的。”在张辽的潜移默化之下,曹清从来就没将自己正妻的身份看的太重。

张辽一开口,就是四位名士,蔡琰自然明白,张辽既然开口,这四人必然不会拒绝。“差不多了,只是很多琐碎事务需要人做,总不能事事否劳烦文举公他们亲力亲为吧?”

“好办!让家中几个小子、丫头都过去帮忙。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外祖,顺便也跟着你和几位名士学些东西。若是人手依旧欠缺,张家家学中学子也不少。实在不行还有马邑城的公学。这天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

“说什么呢?咱家的孩子可也被夫君你划进去了!”曹清有点不乐意了,张辽的话确实不怎么中听。

“失言!失言!”张辽连忙笑着道歉。

一旁的孙尚香突然插了一句道:“为伯喈先生修订文集虽是好事,但夫君的才华也同样不俗啊,咱们是否也该将夫君的所有文稿整理一遍,也为夫君出一部文集呢?”

孙尚香这话一出,曹清、蔡琰都用一种热烈的眼光看着张辽,这让张辽心中渐有着毛骨悚然之感。正因为张辽自己并没有什么真正属于自己的文章,无论是诗歌、短文还是专著全都是“借”的“后人”智慧,张辽最多就是根据当时的情况做了一番改动。所以张辽十分自觉的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吟诗作文,唯恐将来无文可抄。但正是这样,却也使得张辽的诗文极为少见,再加上现世的几首诗文确实不俗,在士林中张辽也就有了“惜墨如金”的名声。

“对了,我这里还有一首从雒阳送来的七言诗。夫君被誉为五言诗大成者,可是却从未写过七言诗哦!”曹清带着挑唆的口吻,从身边拿出一张纸。

蔡琰对于诗词歌赋最为感兴趣,不等张辽伸手,她便将这张纸接过来,仔细的看着,脸上不由得闪出兴奋的神采。不用蔡琰开口,张辽也知道这首被曹清称为“第一七言诗”的诗歌确实不错,否则也不会如此兴奋。

五言诗早在《诗经》中就有体现,只不过经过两汉四百年的演化,到了此时更加成熟。而张辽的《望岳》、《虎牢关》这两首五言诗则是五百年后的唐朝杜甫以及八百年后的宋朝司马光的作品,多出数百年的进化,张辽的五言诗被士林称为“五言诗大成者”实在不算过分。

而七言诗在前秦文典中也有七言句式,只不过一直到汉末,七言体裁更多的是韵文和民谣,也有一人一句凑成的七言诗文,如:汉武帝元封三年在柏梁台与群臣一人一句的“柏梁体”诗文。但是知道汉末却一直没有出现真正的七言诗。而张辽文科出身,自然之道被誉为第一首七言诗出自何人之手,再加上这首诗出现在曹清手中,张辽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是子桓吧!”张辽虽然用的是问句,但语气中却分明已经确认。

曹清一愣,蔡琰也惊讶的抬起头。她们很清楚这封信并没有在张辽面前露过面,可是张辽却如此肯定的说出了正确答案,自然让她们吃惊。

孙尚香也不是傻子,看到三人的表情,她那里还不知道张辽没有说错。一把揽住张辽的胳膊道:“夫君最厉害!连看都不用看便能知道是何人写的诗。”

“哈哈哈!”张辽大笑道:“能让清儿拿出手的必是曹家人的手笔。曹家文采出众的除了主公之外,便只剩下子桓、子建二人,至于子修,与他的两个弟弟相比,文采上还是稍逊一筹。而仓舒年纪尚幼,子文不但不喜文辞,更是在北疆领兵,如此一来,目标便只剩下三人。然后再分析,若是主公,清儿不会如此得意,那必然就是后辈的作品。而子桓、子建……呵呵,想想子建近期大量的诗赋从主公那里传来,如今也就剩下子桓一人而已了!”

张辽这番分析很明显是骑马找马,但是结合着张辽所言,三女却不认为张辽有作弊之嫌。毕竟根据张辽的分析,目标确实直指曹丕,在明显不过了。

“呼!”蔡琰轻轻吐出一口气道:“众人皆知夫君智谋过人,却不知夫君的智谋却是从这般抽丝剥茧的分析中一点点得来的。非众人不能为也,实不懂、不通、不愿为也!”

曹清听蔡琰这么一说,表情也顿时好转,刚才她还是有些心中不舒服。一来她怀疑张辽是否提前得知消息,二来她也有化解曹丕与张辽矛盾的想法。否则以曹植那么多辞曹华丽的诗赋她不往外拿,为何单单将曹丕的一首诗拿到张辽面前。

“夫君,你看看,诗名《燕歌行》。”蔡琰此时也将这首第一七言诗递到张辽面前。

张辽微笑着接过,眼睛微微一瞄,便看到了他无比熟悉的内容。“秋风萧瑟天气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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