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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皇朝-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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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而且儿已经决定,学成之后必投吕大哥!就算吕大哥实非明主,儿也要先报他的救命大恩!母亲常教导儿子,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日吕大哥对儿有救命之恩,儿只能以此性命相报了!而且儿子既是寒门又有杀人命案在身,天下有哪位明主敢用却又不轻视孩儿的?吕大哥明知庶乃囚犯,此时相邀,诚意十足,就算是千金买骨,也没有吕大哥如此诚意吧!”徐庶说。

徐母听了徐庶的话,醒悟了过来。原来不是徐庶太傻,而是徐庶早就决定好了。与其等他学成以后在接母亲前去,不如现在就投靠了我,这样也省得徐母和自己的弟弟受苦。徐母摸着徐庶的头说:“我儿长大了,思虑已是如此周全,也罢,为娘就带着你弟弟随你吕大哥而去,你安心在外求学,早日归来!”

我笑着对徐庶说:“元直啊,若是求学之路需要金钱什么的帮助,就手持小令找到济民酒楼,领取便是!”

徐庶笑道:“那就多谢吕大哥了!”

我说:“我可是把你徐庶当弟弟,别和我来这套虚的!”

“先生怎么称呼福儿叫徐庶?”徐母奇怪的问道。

“儿已经决定重新做人,所以改名徐庶,没有告诉母亲,还望母亲勿怪!”徐庶说。

“伯母,我和元直情同兄弟,伯母总是叫我先生,岂不是生分?我叫吕峰字霸先,伯母叫我霸先就成!而刚才出去的是我的弟弟,吕布字奉先。我身后的两位,一个叫典韦字君明,一个叫许褚字仲康。这三个丫头,两个是贱内,蔡琰字昭姬和高蕊。最后一个,嗯!叫做张宁!”对于我的介绍,张宁很是不满。不过不满也没办法,毕竟她和我的关系还真不好确定!

徐母和典韦他们见完礼,招呼我们坐下后,吕布带着徐庶的弟弟就回来了。我一看吕布立刻感觉有点晕,就看吕布腋下夹着两坛酒就来了,还是十斤一坛的!我加上典韦、许褚、吕布四个人一人喝两斤,四个女的加起来能喝上一斤都算多了,就这样也顶多搞掉一坛,还有一坛他准备给谁喝,难道要徐庶和他弟弟喝?要是喝坏了徐庶的脑子,我找谁哭去?还有就是,我们一人喝上两斤高度白酒,还能回洛阳么?

徐母叫徐庶搬出桌子,这桌子可是徐庶和他弟弟亲手做的。自从我在九原造出桌子请蔡邕吃了顿饭以后,蔡邕立刻搞的这玩意风靡大汉。要知道,在汉代跪坐才是王道,是礼貌。汉灵帝这哥们搞了个胡凳坐在上面面见朝臣已经是很无礼了!可现在由于这凳子和桌椅的确比跪坐舒服,又是我这个汉人搞出来由大儒蔡邕推广的,所以大家都选择了默认。

吕布看看这个桌椅,奇怪的说:“咦!这套桌椅很别致啊,和外面做的不一样!大哥你又设计了新款式么?”

我敲敲吕布的头说:“恐怕是元直自制的!你小子能不能不问一些不是重点的问题啊!还有你搞那么多酒想干嘛?今天你不想回洛阳了啊!”

“大哥!今天明显是回不去了啊!你看你准备把伯母带回去,可是伯母要走的话,肯定要收拾一下。元直家可不比典韦和子义家什么东西都没有哦!”吕布说。我惊讶的看着吕布,这小子时不时的会说出些让人惊讶的话。今天他这番话可谓是经典,平时没脑子的他,居然能这么明锐的观察到我都没有意识到的问题。

我拍拍吕布的肩膀说:“奉先!你要是以后都能像今天一样,大哥就放心你了!不过,你是为了多喝酒找借口才想出来的吧!”吕布好像被我揭穿了,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没说话。

我无奈的摇摇头,徐母笑着招呼我们一起上桌饮宴。酒足饭饱后,徐母和徐康两个人在家里收拾了起来,徐庶也独自一人准备上路去游学,我带着蔡琰他们找了个旅店住下,毕竟我们那么多人,徐庶家是住不下的。

第二天,我们在颍川城门口汇合了徐庶一家,徐庶决定去襄阳游学,而徐母先和我们回洛阳,再命人送她去长安,反正长安到洛阳也不远,我准备让徐母和太史慈母两位老人家一起做伴去!

第一百六十五章 诘问

带着徐母,一路往洛阳而去。说实话,这次真的是收获颇丰,本以为只是来游玩,顺便弥补一下游历的遗憾,没想到居然遇见了徐庶。说实话,荀氏八龙我是不想了,就我对世家和皇帝的态度,也没想过他们会效忠与我,对于理想派的荀彧,还是让我那可爱的孟德兄去*心吧。

其实徐母和太史慈母的年纪都不是很大,要不是辛苦劳累也不至于看上去很老。就是在现代,很多农村的妇女三十来岁就好像五十多岁一样老了,她们养儿育女实在是太辛苦了,特别是那种生了一堆娃娃的穷人家。徐母放下了艰苦的生活和独自一人养活照料徐庶、徐康兄弟这两个大包袱,立刻青春活跃了很多,和三女在马车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虽然她还端着个架子,不过已经比在家的时候好多了,看的徐庶的弟弟徐康眼睛都直了。徐康说:“自从父亲死后,我就没见过母亲如此开心的,真是多谢吕大哥了!”

我笑道:“这不是我的功劳,你们应该更孝顺母亲。你们的母亲并不是不能开心,而是生活的压力和为你们兄弟俩担心,才那样压抑的!对了,你哥哥去游学了,你准备怎么办?”

徐康说:“我本来是在母亲的教导下读书认字的,我想继续学习!”

我笑道:“长安外坞堡内,我收养了很多孤儿,并且叫人安排塾师给他们上课。要不你白天去坞堡的学堂,晚上回去找你母亲给你指导,如何?”

徐康说:“这不太好吧,我们就这样已经很是叨扰吕大哥了。”

“我也希望元直的弟弟能够成才啊!以后我不就又多一个帮手了么?好了,要是你母亲同意,就这么决定!不过,去了以后你要好好学习,不要丢了你母亲和你哥哥的脸,知道么?还有戏志才也会经常去那个学堂讲学,若是可以,多向他学习一下民生治理之术!”我说。

“戏志才?莫不是颍川书院的大才和郭嘉郭奉孝为友的戏志才?”徐康问。

“哦?!你也知道戏志才啊!”我笑道。

徐康说:“颍川书院的大才们,哪一个不是颍川人耳熟能详的骄傲啊!首当其冲的就是荀氏八龙,然后是陈群、郭嘉最后是戏志才!”

我摇摇头说:“其实郭嘉和戏志才才是颍川书院的佼佼者,荀氏八龙里真正比得上他们的,就荀彧、荀攸叔侄俩!这四人才是真正的安邦治国之才,其他的不过是夸夸其谈之辈罢了,才华或许是有的,但是他们若不是在荀家,根本就出不了头的!”其实荀氏八龙这指的是他们在经学上的造诣,而不是治国的本事和兵法谋略。

经学除了可以修身养性之外,在我看来就是夸夸其谈毫无作用的东西。若说教化百姓向善,经学是个好东西,可是若是抑制了科学的发展,甚至用它来愚民,那就是大错特错了!有人说:半部《论语》治天下,这纯粹是胡扯,治理天下要涉及到多少民生问题,哪是一部《论语》可以涵盖的,光凭个人的道德情*就能避免犯罪,那天下间的人都成圣人了!

一路聊天一路前行,来到洛阳城门,发现一大票人在围绕着谁。我很奇怪的就走上前去,发现那一拨人都是何进一党的,中间站着一个看似很正直威严的人。于是我走上前问道:“这位先生看似气度不凡,不知在朝中所任何职?为何我却是未曾见过先生?”

何进一党中,除了何进以外,其他人基本就是把我当成张让一党的,所以没有一个给我好脸色的,我也没必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这些人不过是外围角色而已。中间那个威严的男子看了我一眼说:“宦官当权,我实在看不下去,就想辞官回家,可是众同僚却是劝说不已,不知先生进前有何见教?”

我看了看那个威严的男子,印象中真的没有这么个人,估计也是个小官,不过看他的气度不似那些蝇营狗苟之辈。要知道,凡是大官都要找十常侍交钱的,真正的好官,谁有闲钱去交给十常侍,所以只能熬资历。资历这东西,没有个二三十年如何能够上的去?

旁边的一个男子对着威严的男子说:“别理他,他就是十常侍的走狗,吕峰吕霸先!有钱有酒都是先送到张让那里去,听说要不是张让是太监,他都能把妻子送给张让!”

说我就算了,敢说琰儿!我一拳过去打的那个不知道什么人满地找牙,眼看着出气多近期少了!我啐了他一口说:“说我就算了,敢说我家琰儿的坏话,找死!真当老子的将军是作假的的啊!”

威严男子的看着我沉声道:“他好歹也是朝廷官员,先生这样做不对吧!要

“先生也曾听见此人说了些什么!不错!我贿赂十常侍这是事实,我不否认!在此的各位,特别是官高爵显的,哪一位敢站出来说,他得官职的时候没给十常侍上供!”我对着人群扫视了一眼,那些官员全部低下了头,我继续说:“再说说我投靠十常侍的事,还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将军党,所谓的世家大族所*迫?我初来洛阳,本想结交诸位,可是诸位是如何对我的人的!钱你们收的不必十常侍少,可是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肮脏的事?我不过想在洛阳做些生意,你们多番*迫,敲诈勒索,我的人不得已才投靠了十常侍!张让等人收钱办事,毫无偏颇,可以说人家张让最少比你们这些世家大族有信誉!”

“可是…可是那张让毕竟是祸国乱权的阉宦!卖官鬻爵本就是错误的!你和他们同流合污,就是不行!”一个何进的手下说。

我摇摇头说:“原本我就是一个商人,十常侍卖官鬻爵与我何干,我一不想当官,二不想有爵,不过是想好好做我的生意!我侥幸得了蔡邕蔡大人的青睐,和蔡小姐得以结亲,又是你们这些混蛋,特别是那个王允,硬是要*得我退婚!我无奈之下只好想办法了!这怪我么!”我看向威严的男子,若是他不能给个公道的话,他也就只是袁绍一类的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已。

知道殴打朝廷官员也是违法的!”

威严男子看向我说:“此事的确不能怪罪先生!可是先生既然为官,就不该在与十常侍为伍了!”

听了威严男子的话,我笑道:“我看先生气度不凡,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第一百六十六章 田丰(上)

我笑着询问那个威严男子的姓名,那威严男子板着脸说:“老夫田丰!”这让我大吃一惊,这人是田丰?田丰不是应该在韩馥那里么?其实田丰这位兄台本来是朝廷的侍御史,因为不满宦官专权而辞官归家的。现在正是灵帝病危,张让他们把持朝政最严重的时期,所以田丰才在此时辞官回家的。

“可否与先生单独一叙?”我问田丰。

有一个多嘴的官员说:“张让的走狗!我们与你有什么好说的!”

典韦走过来,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官员说:“你想死么?”说完还舔了舔嘴唇,一副嗜血的样子。典韦在洛阳呆了一年,早已经是凶名在外,他生裂卫仲道家仆一事,在洛阳已经是传的沸沸扬扬,更兼他在陈留杀了那李永一家,所以那个多嘴官员听见典韦说话,吓得赶紧躲进人群,田丰看着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我笑道:“色厉而胆薄,如此岂是做大事的人!”田丰听了我的话心中一凛。

田丰对着围着他的人群说:“田丰在此多谢各位相送,就此拜别,请诸位回去吧!”来送田丰的人,听了田丰的话,陆陆续续的就离开了。

等人群散了后,我对天丰说:“天色已是不早,我身后还有女眷,先生不如先到我的酒楼一叙,如何?”田丰点点头就上马和我们一起来到了济民酒楼。

来到酒楼,自然先是安排徐母她们住下,等明天再送他们去长安外坞堡。带着田丰来到雅间分宾主坐下,其实我的雅间哪有什么宾主之位,就是一张大圆桌,旁边围绕着一圈椅子,在拐角还有供酒醉躺卧的小塌。墙上挂着张飞画的仕女图,蔡琰和高蕊亭亭玉立的在画上站着。若是硬要分什么宾主,也就是对门是上座,背靠门的是下首了。

田丰打量了一下雅间,说道:“此间是先生专用的雅间吧!画上两女中有一人是蔡大人之女,我曾有幸一见,对其琴技至今不能忘却!”

我笑道:“先生好眼力,此间的确是我专用的雅间,平日里都是我和兄弟们在此饮宴,平常人是不给进入的。此间的所挂之画乃是我一个兄弟所做。若是有缘,以后把他介绍给先生,我想先生若是见了他,肯定是会失望的!”

田丰说:“怎么,先生的那位兄弟可是相貌禀异么?”古人就是含蓄,若是人长相丑,就说他相貌禀异,若是长得有些恐怖,就叫做威武!是啊,长成那样,的确是威武,在大汉我见过长得最威武最禀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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