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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烽火录-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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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袖翩翩的衫子充满飘逸气味;层层叠叠的深衣下长至膝,用素色的绸带系束,衣上还绘有精美华丽的纹样。 
    弯曲高耸的卷梁冠是竹木做成,看上去颇有古意。这种冠帽高翼以前在电视里看过,它又被称为武侯冠,据说是诸葛亮首先发明的。 
    鞋,他的鞋完全是木制的,类似于荷兰木鞋。没有鞋跟、没有鞋弓,典型的中式木履。鞋中央只有一根带子,草草的绑住这木履(此处根据出土墓葬、壁画与顾恺之的画卷,做出当时历史风俗的描写,以后各章不再单独解释)。鞋上染着各种各样的花色,蓝、黄、红、绿,似乎恨不得将世间所有颜色都染在上面。 
    这种风格出现在染色技术不发达的晋代,是华丽灿烂,是魏晋风度。然而在后世,这种打扮显得极为“农民企业家”。 
    三山地区的鞋全是仿制高翼当时穿的陆战靴样式。当时的时代没有橡胶,故而鞋底多采用木制鞋模。而对方脚上这种木质鞋底,直到清末才诞生了鞋跟(在京剧里至今犹存)。但高翼清楚,这种设计的鞋透气性不好。长时间航海中,穿这种鞋让人的脚老处于潮湿状态,容易患上堑壕病、脚气、炭疽病,这是制约中国走向航海文明的瓶颈之一。 
    所以,高翼在确立三山地区的服饰文化时,也规划了鞋子的制法。海员的鞋子完全采用透气防水的鲸鱼皮制成,鞋掌鞋跟部位用硬木,底部车出锯齿状花纹,鞋心部位仍是柔软的皮子,以便缓冲走动攀爬和奔跑时,缓冲对脚弓产生的震动力。 
    陆军的皮靴则采用印第安猎人的鹿皮靴样式。所有的皮靴都要求像德国军靴一样涂成黑色,每日用靴油擦的锃亮。 
    此外,高翼还根据服饰的三色原则,规定贵族的服饰衣色最多不能超过三种色彩。而眼前这人的服饰色彩,显然过于“绚丽”。 
    “此二人是个贵族,至少也是门阀子弟”,不知什么时候,在船舱里练习礼仪的赵婉登上了甲板,她看着高翼绕着两位幸存者反复转圈,遂插嘴解释。 
    高翼一挥手,水手们开始人工呼吸等救援措施。他转过头,看着穿上了新礼服的赵婉,反问:“为什么?” 
    “这个人穿的是深衣襦裙,里外穿了五层。按照晋制,十二品官员才准穿着各色服饰,而百姓只准穿不染色的素麻衣。此二人衣染花纹,我不知道这是几品官职的花色,但他一定有官衔在身。 
    此外,这个人年龄尚轻却头带卷梁冠,这应该是官职的象征……平民只准赤脚,或穿草鞋、布履。这个人穿木鞋……非世家大族买不起这种木履,更何况鞋上还有花色。 
    晋人沿袭汉俗,喜欢深裙百褶,衣服露出裤子是一种极不礼貌的行为。现在虽胡俗蔓延,露裤的直裙也开始在汉人中流传,但世家子弟,还是坚持这种穿不露裤子的深裙。 
    胡人穿裤子喜欢穿广口裤,由于裤子过于肥大,他们喜欢用绳子在裤子上绑扎,所以他们的裤子又叫束裤。据闻,这种裤子在晋都建康极为流行,晋朝贵人争相仿效。而此人穿的仍是直裤,这说明他是门阀子弟,但又不曾接触过南人风俗…… 
    总的说来,此二人有官职、有品位,此地处青州,他很可能是赵国的官员,或者世居青州的门阀。”赵婉细细的解释着。 
    再一次深深打量过所谓世家的华服,高翼回过头来,挑剔着赵婉的新式礼服。 
    赵婉带着一顶插着鹅黄色绢花的白色女士帽。这顶帽子是后世中沿仕女帽的样式,四周垂着鹅黄色的绢纱,海风吹拂之下,让她的面孔若隐若现,充满了神秘感。 
    再往下看,是极端夸张地白色荷叶领,耸立的荷叶领边缘用鲸骨制成,既富弹性,又充满了跳跃感。 
    按晋人的礼俗,这套用新罗丝绸织成的裙装,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直到脖颈。袖子也长及腕部,没露出半点肌肤。整套礼服就像一件现代公主裙。它胸部采用立体裁剪,腰身格外突出。有钮扣的帮助,裙装高耸的胸部和收紧的腰部,让赵婉显得格外婀娜。 
    除了均匀的一色鹅黄,裙装上面没绣任何刺绣,裙摆刚及膝下三寸,海风吹拂,飘扬的裙子像一面旗帜猎猎作响。 
    赵婉脚上,蹬着一双猩红色的半腰高跟皮靴,顺着皮靴向上看,是一件紧身的白色直裤,勾勒出那小巧玲珑浑圆的腿部曲线。左手食指上是她唯一的首饰:一个硕大的黄金戒指。戒指表面用反文刻着她的官衔与名字——这就是她的官印。 
    高翼满意的点点头,这套衣服虽然不符合晋朝礼制,但是扣子的运用,让它具备了这时代难以比拟的魅力,而三山地区染色技术的先进,以及服装整体颜色搭配的技巧,更让这套服装具备了浓郁的“时尚”气息,想必定能征服晋朝那些满嘴仁义道德满腹男盗女娼的儒士。 
    “还差一套首饰”,高翼挑剔地说:“再加上一套项链与……手链,那就更完美了。” 
    赵婉微微低头,回避了船上水手们咄咄的目光。 
    太尴尬了,赵婉还不适应男人的当面夸奖,幸好,当她正面脸通红地琢磨怎么回答高翼时,其中一位华服幸存者一声呻吟,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这……请问,我在那里?”,幸存者问。   
      第一卷 杀戮时代 第0047章 抛入海中 
       
    “在我的船上”,高翼俯身盯着对方那茫然的眼睛,语气强烈的问:“你从哪里来?姓什么?叫什么?准备往哪里去?” 
    那人的瞳孔逐渐收紧,眼睛的焦距定在了高翼的脸上,张了张嘴,未等说话,又晕了过去。 
    “给他点水喝,抬下底舱让他休息,派人看着他,等他醒来喂他一些稀粥。他什么时候恢复了力气了,带他来见我。”高翼吩咐完,走到船舷边,俯身看着海上半沉半浮的小船甲板,他的水手还在上下忙碌着,探查着舱内的情形。 
    “舱里都装的什么货物?”高翼随口问。 
    “半舱是水,黑咕隆咚的”,水手长迈前一步,回答着他的询问:“几个孩儿游过去了,摸到舱里堆的都是些麻包,现在还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粮食?全是谷种。”船的残骸中一名游出船舱的水手大声的报告声,为众人解答了疑问。 
    “掏出来,全部扔下海去。”高翼下令说。 
    怪不得这船吃水那么深,原来是谷种浸了水,便发涨发沉,浸泡了海水的谷种既不能吃,又不能发芽。高翼的领地内最不缺乏的就是粮食。 
    水手们听了这话,立刻开始忙碌起来。他们毫不吝惜的从船舱内拖出一个个麻包,抛入大海。 
    木制的船一般不容易沉没,如果不是舱内货物的拖累,他们即使再残破,即使舱内灌满了水也会继续漂泊,成为传说中的幽灵船。直到船板烂尽,或者船板被波涛击碎,或者整艘船搁浅在某个无人的沙滩,成为一堆烂木。 
    随着谷种的抛出,那艘破船船体渐渐上浮。高翼盯着那些抛入水中,缓缓下沉的麻包若有所思。 
    “停”,高翼喝止了水手们抛掷麻包的水手:“放下绳索,给我吊几个麻包上来。” 
    淌着水的麻包被吊上了夹板,重重的抛在高翼脚边,抬麻包的水手讪笑着解释说:“啊,这麻包死沉死沉的。” 
    “破开麻包。”高翼喝令。 
    泡涨的谷种粘成一团,湿漉漉的从刨开的麻包缝中,缓缓地、一粒一粒地从裂缝涨出头来。高翼瞅了片刻,忽然抽出佩刀,一刀砍在麻包的裂口上。 
    刀毫不吃力的破入谷种里,“叮”,高翼感觉到手中一沉,刀似乎撞上了一个硬物,发出一声脆响。 
    “把麻包刨开”,高翼吩咐说:“船舷装上滑轮,让水手们把麻包全搬上来,把那倾舟搬空。” 
    水手们七手八脚,把那麻包彻底割成了两半,扫开被海水泡得发涨的谷种,麻包里隐藏的东西呈现出来——是几柄斩马剑,被麻布裹成一捆,深深埋入谷种中。 
    这才正确——麻包入水后沉得太快,仅仅是谷种在里面,决不会有这种现象。 
    赵婉终究是女人,一见这些兵器,立刻惋惜的说:“啊呀,可惜了那些抛入海里的麻包——你不知道,经过这百十年的战火,中原几乎难以找到冶铸百金的匠师了。我听说在赵国,原来用以铡断罪人左右脚的铁刑具现在都换成木制的。这东西拿到建康能换好多钱哦!” 
    高翼给了赵婉一个白眼,从麻包中捡起一柄斩马剑,用食指轻敲刃部,侧耳倾听着传来的金属颤音。 
    一般般啦,这柄剑实在一般般!金声发钝,沉闷而不脆。说明它的钢火严重不足,确切地说,这应该是一柄比铁条稍锋利的铁器,它甚至比不上三山工匠在工艺改造前所煅制的斩马剑。看来,关于五胡乱华时,优秀工匠大都出逃朝鲜半岛,再辗转渡海到倭国的考古学推论,确实可信。 
    不过,反过来一想也可以理解,据说在东晋偏安江南的百余年间,全国性大水灾有41次,平均2。5年一次。水灾过后就是饥荒瘟疫,偶尔还会有地震台风战乱兵劫……,即使有优秀工匠侥幸生活在东晋,如果每两年给他一次这样的生命考验,他该是个什么样的无敌幸运星,才能够连续躲过数十次遍及全国的灾难,并将自己的技艺传承下来? 
    在这种频率的灾难中,也许耶稣基督、释迦牟尼、亚里斯多德、莎士比亚本人来了,也活不下去。也惟有聚集全国财富养活的寡头们,才能站在粼粼尸骨上微笑,并畅谈所谓的仁义道德,以德治国…… 
    这么说来,那位昏迷在底舱的幸存者应该是位商人,用高翼理解的语言说,就是一位军火走私商,船上的人应该是他的伙计,两名女性一大一小,按逻辑推断,应该是其妻女。那么,这位走私商的目标客户是谁?朝鲜半岛与倭国的商业基本上被高翼所垄断,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海盗。 
    高翼没再说什么,他退后一步让出道路,任水手们上前将这些幸存者抬下甲板,送入了底舱。 
    剩下的几天,高翼带领着船队沿着海岸线反复扫荡,以雷霆手段解决了盘踞在近海小岛上的小股盗匪,顺便也让沿海的盗匪熟悉了三山海军的火鸟海军旗。 
    黄海北部由于朝鲜半岛与辽东半岛环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海湾。因为这些岸岛的阻拦,在黄海北部湾,海浪没有形成叠加效用。所以即使在风暴季节,北部湾的浪潮也没有黄海南部海域平时的浪潮巨大。周围没有大块岛岸的黄海南部与东海北部,行船异常颠簸。侍卫高羚第一次乘船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但这次南下,他呕吐的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不过,他却不是唯一,许多在海上行驶了两年有余的三山水手,都或多或少地出现了类似现象。最终迫使高翼不得不延长了水手们适应的时间。 
    第十日,按原先的计划船队应该抵达了长江口,但现实确是高翼还在盐渎(今盐城)附近漂泊,船上的水手们体力已恢复得差不多,已开始了正常的训练。 
    甲板上不时传来弓弦的嘣嘣,舱室内,高翼揉搓着赵婉那一对白嫩的乳房,不时逗弄着上面褐色的小樱桃,令乳房的主人是不是地发出一声淫靡的呻吟声。 
    赵婉刚二十出头,在十四岁时她被胡人劫掠,家中的男性全被屠杀,而后,因为她出身于幽州世家,识文断字,被胡人贵族买了过去作内宅管家丫环,在这期间她学会了管账,并为那胡人生了一男一女——当然,这两个孩子虽有胡人血统,仍免不了奴隶的命运。 
    慕容恪为了与高翼交换宝弓,下令国内遍搜汉人女奴。由于识字的女奴不多,令慕容恪感觉到很没面子,赵婉原先的主人为了讨好慕容恪,便将赵婉卖了出去。赵婉经历了胡人的无情以及与亲生骨肉的生离死别,对胡人充满恨意。到了三山后,也许是为了努力表现以便让高翼帮忙赎回自己的孩子,也许是为了用工作麻醉自己忘记痛苦,她忙碌的没白天没黑夜。最终,接过了高翼大部分琐碎事务,成了高翼的主要臂膀。 
    去年冬天,三山人马大队出巡开始伐木,两人之间说不上谁主动谁被动——也许是因为同处一张雪犁,狭小的空间令他俩旅行途中免不了挨挨擦擦,因而产生了亲密感,最终两人睡在了一张床上。 
    对于高翼来说,他以前出入商场,免不了与客户沾花惹草,来这个世界几年时间,为了生存,神经绷得太紧,而文昭与高卉年纪太小,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让他不愿对两名幼女下手。于是,赵婉的投怀送抱让他获得了短暂的放松,随后,他无所顾忌地享受起领主的权力起来。 
    另一方面,对于赵婉来说,她与高翼这层关系让她在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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