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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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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梁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蓦地站起来。

未等他站稳身形,森冷剑气扑面而至。他连忙挥刀封挡,眼中犹自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史阿,你怎会在此?”

“我若不在此,焉能知你谋逆?”

史阿穿着杂役的衣服,掌中一口长剑。

但见他一剑在手,气势不凡。剑光闪动,朝着张梁飞来……

一道道的剑光,将张梁笼罩其中,史阿冷笑道:“元安,听闻你练得好左手剑,何不使出来让我领教一番?赤伯舆被你杀了,老祝被你吓的逃离雒阳。你只要再赢了我,雒阳第一剑手非你莫属……怪不得你总是问我赤忠和老祝的缺点……原来竟是生了杀他二人的心思。

元安,看剑!”

张梁也不吭声,闷着头,和史阿斗在一处。

这时候,从关隘中行出一人。

胯下乌骓马,掌中一对大刀。那两口大刀,比寻常的龙雀大环要长。刀身带着一抹暗红色,透出浓浓的杀气。

“孟南部,此獠还是交由末将来对付,你还是指挥儿郎们,速战速决。”

话音未落,乌骓马长嘶,如同一道黑色闪电,冲入战场。

人如龙,马如虎。

双刀过处,人仰马翻。

孟坦见一时间战陈绍不下,索性拨马让开。

陈绍连忙冲过去,可是当他看清楚来人胯下的那匹战马,不由得大吃一惊。

“你是甘兴霸。”

甘宁大笑道:“反贼休要啰唆,吃我一刀。”

马到,刀至。

陈绍举矛,一式霸王扛鼎,铛的一声,挡住了甘宁一刀。

不过,挡是挡住了,可那刀上传来的巨力,却使得陈绍双臂发麻,喉咙发甜,哇的喷出一口鲜血。

未等他反应过来,甘宁左手刀已到跟前。

陈绍再想闪躲,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咔嚓一声,甘宁手起刀落,将陈绍斩于马下。

陈绍一死,军卒大乱。

张梁也不禁暗自叫苦,一口大刀渐渐失了分寸。

“张元安,只这点本事吗?”史阿厉声喝道:“若只如此,那我可真为赤忠感到不值。”

这时候,张梁所要考虑的,不是如何把这些兵械送至汝南。

甘宁斩了陈绍之后,便不再出手,而是催马在一旁观战。只见他虎视眈眈,使得张梁心中压力顿增。

若不能杀出去,什么功业,都是虚幻!

张梁本不愿和史阿斗剑,因为他知道,史阿的剑术非常强横。

可现在……

张梁心知,如果再留手,今日必死无疑。

手中大刀猛然变幻,崩开了史阿手中长剑以后,他错步拧身,从身后拽出一柄二指宽的利剑,脸上露出狰狞之色,厉声喝道:“史阿,你欺人太甚……就让你知道,我这刀剑之威。”

说话间,左手剑如同毒蛇般,刷的刺向了史阿。

同时,右手大刀陡然化刚猛为轻柔,一刀轻飘飘横抹。这一刺一抹,配合的天衣无缝。史阿也不由得眼睛一亮,赞了一声‘好’,旋即猱身而进,身剑合一,与张梁斗得难解难分。

……

轰隆!

伴随着一声巨响,苏府大门洞开。

如狼似虎的黑眊冲进府门,或三人一组,或五人一群,对苏府内的家丁,展开了凶残剿杀。

郝昭面色平静,缓缓抽出长刀。

遥遥指向苏府大门,嘴角勾勒出一抹狞笑。

“杀!”

在他身后,一百黑眊枕戈待命。

随着郝昭一声令下,顿时闯进苏府。

从苏府中,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还有那哭号声,哀求声,混在一处,令人不禁感到凄然。

曹朋跨坐照夜白,轻声叹了口气。

“一念之差,确可惜了这好大家业……大兄,咱们进去吧。”

说着话,他拨马让开一条路。陈群一袭黑襦,头戴纶巾,面沉似水。

只见他一催胯下坐骑,战马噌的一下子便窜上门阶。曹朋催马紧随其后,缓缓行入苏府大门。

第278章 还没有结束

午后,阳光明媚。

但雒阳北城雍门大街的苏府上空,愁云惨淡。雍门大街和铜驼街有点相似,居住在这里的,大都是在雒阳有头面的人物。可此刻,却无人敢走出大门,更没有一个人出面询问缘由。

有那胆大的家伙,从门缝向外张望。

就看到大街上空荡荡,只有列对于大街两侧,全副武装的差役,一个个横眉立目,杀气腾腾。

踏踏踏……

照夜白悠然顺门阶而下,透着优雅气度。

“苏府所有人听真,立刻放下兵器,停止抵抗。

本县今日前来,只为苏威。凡苏氏以外人员,立刻退到一旁,否则皆以谋逆,格杀勿论。”

陈群厉声喊喝,一时间苏家护院,全都面面相觑。

此次官府突然袭击,使得苏家根本没有来得及准备,便仓促应战。甚至在交锋之前,这些护卫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黑眊的装束,也不是普通差役和军卒可以相比。在苏氏管家的命令下,护卫们纷纷上前阻拦,于是便爆发出了一场虽不激烈,但却惨烈的战斗。

碎石铺成的前堂道路,已经被险些染红。

一具具尸体,匍匐在路旁,看上去极为凄惨……

谋逆?

苏家竟然牵扯谋逆!

护院们顿时慌乱起来,纷纷丢了兵器,向两边退却。

这可不是普通的家族冲突,牵扯到谋逆,那是要诛杀满门。这些护院不过是看在苏家给的丰厚报酬上才出面阻拦。可再丰厚的报酬,也比不得朝廷的屠刀。就算这次能拦住,那么下次呢?等朝廷大军出动,到时候谁也跑不了。要知道,如今的河南尹,可不是善与之辈。

当年兖州之战,曹军缺少军粮。

时任兖州司马的程昱,竟以人肉做成脯,充当粮食。

惹怒了这家伙,绝对不是一桩好事。

不过,还有那强硬之人,犹自守在中阁,顽强抵抗。

这些人,大都是随苏威一同前来洛阳的随从,对苏家死心塌地。

一名大汉吼道:“兄弟们,主家待咱们不薄,如今有危险,岂能弃之不顾?早就听说,雒阳男儿无义气,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是男人的,和他们拼了,然后杀出雒阳,自然安全。”

你说的容易!

你不是雒阳人,逃出雒阳,自然没有牵挂。

可这院子里的护院,有六成是雒阳本地人。世世代代住在雒阳,又怎可能随随便便弃家不顾?

大汉话音未落,只听马蹄声响。

“妖言惑众,还不授首!”

照夜白如流星闪电,冲向中阁。在七八步距离外,抖手发出一枚铁流星。

大汉猝不及防,那铁流星蓬的一声,正中额头。自习白虎七变以来,曹朋骨力勃发,力量愈发强盛。这一枚铁流星,夹带巨力。把那大汉额骨砸的粉碎,满面血污,一头就倒在地上。

“闪开!”

曹朋厉声喝道。

单手执戟,照夜白如猛虎下山。

冲到中阁门外,画杆戟左右一分,扑棱棱连续两击,将两个护卫生生挑飞出去。

这是画杆戟挑斩之法,最是凶残。那护卫落地,只见肚子上破开了一个大洞,鲜血汩汩流淌。

“再不投降,杀无赦!”

曹朋勒马,一声巨吼。

这融合了丹田气的吼声,如同巨雷,在空中炸响。

再加上他之前凶狠的搏杀,令护卫们心惊肉跳。有那聪明的,立刻丢了兵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曹朋冷笑一声,回身向陈群看去。

陈群点点头,催马带着差役,就冲进了中阁。

……

“老爷,已经顶不住了,咱们快走吧。”

老管家气喘吁吁闯进后堂,冲着苏威大叫。

苏威笑了笑,手执长剑,迈步走过来,“老苏,咱们往哪儿走?这雒阳肯定已经被封闭,四部尉齐出,我们又能去哪儿?苏家养你我多年,如今正是尽忠之时……老苏,你先走一步吧。”

说着,他一剑刺出,将那老管家刺杀在地。

全然无视老管家满脸的惊骇,苏威回身走到榻前坐下,看了一眼桌案上的羊脂玉瓶,又看了一眼手中长剑,露出苦涩笑容。把宝剑放在案子上,他拿起瓶子,拔出塞子,咬了咬牙,仰头将瓶中的毒药吞下。而后,深吸一口气,就坐在榻上,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苏威已不准备活了。

但是,他必须要给苏家留一条退路,这也是他最后要做的事情。

马蹄声响起,陈群和曹朋,来到后堂下。两人下马,曹朋示意黑眊守住后堂,便与陈群,走进堂中。

“陈雒阳,曹北部,小老儿恭候多时了!”

苏威笑着开口,面色极为平静。

死士!

这是曹朋的第一个感受。

这个看上去挺和善,矮矮胖胖的苏掌柜,无疑是苏家的死士。

看了一眼倒在门口的那具尸体,曹朋便知道,苏威一定做好了必死的信念。

陈群也不客气,走到旁边,抖衣袂坐下。

“苏掌柜,未曾想咱们第三次见面,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本官还想着,和苏掌柜如何合作,令雒阳兴盛起来。只可惜,苏掌柜却参与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本官非常失望。”

“非苏氏所愿,实不得已。”

苏威轻轻咳嗽一声,对曹朋道:“曹北部,朱北部之死,并非苏某本意。

当初朱北部在北邙查抄一批军械,本不是什么大事。苏某自认,有十成把握可以摆平……只是,这里做主的,并非苏某,苏家也是被人强行牵扯其中……苏某当时也曾反对,可惜却不为人所赞同。当日朱北部老管家汲酒,是张元安命人在途中调换,苏某得知后曾试图阻拦,但为时已晚……我早就说过,行商坐贾,靠的是钱财铺路,八面玲珑……杀人,当不得大事。”

曹朋道:“苏掌柜说这些,莫非是要求生?”

“求生?”苏威大笑,“从他们杀了朱北部之后,老朽就知道,生路已绝,求什么生呢?

我一直在等,等这一天到来。

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凶残,连发命案,使得这一天提前到来。

我已经服了毒,活不了多久。我在这里,是为了等候两位大人……苏氏与此事无关,有朝一日,苏某希望两位大人,能给苏家一条生路。作为交换,我这里有所有的通货凭证,还有往来书信。呵呵,其实苏某也知道,两位一定已经猜出端倪,但苏某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面前书案上,摆放着一摞案牍卷宗。

曹朋和陈群相视一眼,示意两名黑眊进来,将案牍取走。

“陈雒阳,老朽有个不情之请,敢问大人可否解答?”

“何事?”

“你怎么猜出,是我呢?”

陈群犹豫了一下,“苏掌柜,尔若飞蛾投火,休怪他人。”

“哦?”

“两日里,连犯四命,足以说明,尔等乱了方寸。

曹北部认为,之所以这样,是你们已做好准备撤离,所以才设法消除过往留下的痕迹。

苏掌柜还记得史阿否?

我们一开始,都以为史阿怕事,所以逃离雒阳。

可帝师弟子,又岂是怕事之人?朱北部在时,史阿就曾协助朱北部追查线索,不想两名弟子,离奇失踪。后来朱北部被杀,史阿就决心,要查出此事真相。于是他设法隐姓埋名,潜入你府中探秘……很明显,你们之前杀人的举动,并非计划妥当,而是临时起意,所以史阿也无法提前预知。但张元安到来,陈伯至准备起行,史阿立刻通过他的弟子,告之友学。

而就在昨日午后,你从我手中求走了通过文碟,岂不是说明了一切?”

苏威不由得笑了!

“我就说嘛,凡事当小心谨慎,那些人太心急,成不得事,成不得事……”

曹朋道:“苏掌柜,我问你,岳关呢?”

苏威摇摇头,“岳关没有和我们联络,所以我也不清楚,她的下落。”

“真的?”

“陈雒阳,到了这个时候,我还需要再隐瞒什么吗?”

苏威说着大笑起来,可笑了没两声,一阵剧烈的咳嗽,止住了他的大笑。口中喷出黑血,沾染在他花白的胡须上,胸襟前。

曹朋的眼睛眯起来,看着苏威的气息越来越弱,肥胖的身体从榻上滑下来,倒在地面。

走过去,他伸手探了一下苏威的鼻息,又翻开他的眼睛。

“鸩毒。”

陈群神色有些复杂,半晌后,他轻轻叹了口气。

“倒也是个汉子,只可惜了!”

说罢,陈群站起身来。

“苏府这些人,怎么处置?”

“一并拿下,待我呈报于程公之后,再做决断。”

“甚好。”

曹朋也起身形,与陈群一同走出后堂。

站在门阶上,看着满院的狼藉,他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叹息。

“大兄,可有决断?”

“恩?”

“有些事情,犹豫不得……决定的越早,好处越多。如果摇摆不定,到最后定然没有结果。”

陈群的脸色,沉下来。

他听得出曹朋话语中的意思,可这个问题……

东汉,以世族而建立朝政。汉室与世族门阀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特别是像颍川陈氏等大阀,更累世皇恩。随明知道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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