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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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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朋想了想,让人找来牛皮,命人设法赶制气囊。用气囊储备空气,可以在水下进行换气。这在后世,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法。不过这气囊并不太容易制作,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做成了三个简易的气囊。一名役隶试验了一下,用绳子绑在腰间,而后纵身跃入了水井。

此时,天光大亮,雨停了。

阳光透过树荫,照射进小院内,忽明忽暗,令这小跨院,透出一股子阴森之气。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绳子突然抖动。井边的差役连忙大声呼喊,飞快的拉起绳子。不一会儿,那下水的役隶,脸色苍白,从井水中出现。在差役的帮助下,他从水井中爬出来,吐着舌头,大口的喘息。

“情况如何?”

“回北部老爷,在井底发现了一口铜壶。”

他手里拿着一个变形的铜壶,放在曹朋的面前。

曹朋一眼认出,这口铜壶,正是昨夜投壶时所用的道具。投壶所用的铜壶,基本上是实心,入手颇有分量。壶口有明显的凹痕,显然是在击打时收到了损伤。曹朋拿着铜壶,仔细观察。

在壶底,有淡淡的血印子,虽经过井水浸泡,但因为时间的缘故,所以还没有全部消除。

毫无疑问,这个铜壶,就是杀害雪莲的凶器。

曹朋命人把铜壶收好之后,下令准备离开……

在离开之前,曹朋再次走进了雪莲的房间。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总觉得这房间里有些古怪。

“曹北部,已经问清楚了。”

陈矩这时候走进来,恭敬的回复:“我查问了一下周围的乡民,这附近的水井,大都是和伊水相连。”

“嗯。”

曹朋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子方。”

“喏!”

“你信浮屠吗?”

“啊?”

“或者说,你在家,参拜神灵吗?”

陈矩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家祖当年曾信过一段太平道,不过后来便不再信了。”

“呃,你不用害怕,我不是追查这件事。

我只是向问你,你家里若祭祀祖先,或者参拜神灵,会不会把灵牌或神位,正对着大门呢?”

陈矩愕然,想了想,摇头说:“不会吧,那样岂不是直接会受风煞吹袭?”

目光,顺着曹朋的视线,落在那正对大门的佛龛上。陈矩一蹙眉,恍然间似明白了曹朋心意。他连忙走过去,伸手从佛龛中将佛像取出来。却见佛像下面,点着一个和佛龛颜色几乎相同的木匣子。如果不仔细观察,还真不容易看出破绽。他小心翼翼,将木匣子取出来,转身来到曹朋跟前,将佛像和木匣子一起递给了曹朋,脸上更露出一抹极为敬佩的神色。

“曹北部,果然有玄机。”

曹朋笑了笑,把佛像摆放在旁边。

然后将木匣子打开,目光陡然一凝。那匣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

“曹北部,是空的。”

曹朋深吸一口气,轻声道:“也许,是晚了一步。”

这佛像的体积很小,所以下面必须有东西垫着。雪莲用这个匣子代替,而且还特意把佛龛正对房门,未尝没有提醒的意图。也许,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所以才刻意来这么安排。

迈步来到佛龛跟前,曹朋仔细的观察一番。

片刻后,他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雪莲啊雪莲,你虽早有提防,殊不知你的对手,也有所觉察子方,你看这佛龛,分明是一个新的雪莲在菊花庵修行多年,按道理说受了这么多香火,佛龛早应该熏黑。可是这座佛龛,还能看出本色。

这佛龛使用,不会超过三个月……

雪莲,你这丫头糊涂,却也够聪明,竟想出……”

曹朋突然闭上嘴,猛然回头,怔怔的看着书案上的那座佛像。

陈矩忍不住问道:“曹北部,你怎么了?”

曹朋却没有回应。

“陈矩,这东西是什么?”

“浮屠啊。”

“什么?”

“浮屠!”

“不,你连起来念,念的快一点。”

“浮屠,浮屠,浮屠……”陈矩不明白曹朋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不停的重复着‘浮屠’二字,刚开始,他还能吐字清晰,可渐渐的,口干舌燥,言语就变得含糊起来,并且越来越含糊。

曹朋,骤然倒吸一口凉气……

脸色也随之变得煞白。

他自言自语道:“四哥啊四哥,原来你也看出了破绽,所以才遭此劫难……哥哥,你为何不直接上奏,偏要自己偷偷摸摸的查找呢?糊涂,糊涂……四哥啊四哥,你可真是糊涂啊!”

眼中,浮现出一抹悲伤。

曹朋闪身走出雪莲的房间,径自冲进了岳关的屋内。

岳关的房间,看上去也很朴素,和雪莲房间的布置颇有些相似。只不过,雪莲的房间,如其主人的名字,素雅端庄;而岳关的房间,色彩明显要比雪莲的房间鲜艳,就如同期主人……

“曹北部?”

“哦,我没事……咱们走吧。”

曹朋微微一笑,脸色仍有些苍白,但气度却变得沉稳了。

他离开菊花庵的时候,看了一眼前庭那三间厢房,眼中闪过一抹狞色。

……

出菊花庵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曹朋一行人匆匆往雒阳返回,眼见着就要到雒阳城门,只见一骑自雒阳城中飞驰而出。

“子幽?”

曹朋勒马,疑惑的看着飞驰而来的夏侯兰,有些疑惑。

夏侯兰也看到了曹朋,催马到曹朋跟前,而后滚鞍落马,单膝跪地。

“公子,黑眊到了。”

曹朋闻听,顿时喜出望外。

“子幽,黑眊已经到了吗?如今在何处?”

“回公子的话,刚得到兴霸传信,黑眊已过了伊水口,正往雒阳这边赶来。兴霸还说,老夫人和黄小姐都来了,所以才会耽搁了两日。估计,他们晡时便会抵达雒阳。”

“阿娘和月英也来了?”

曹朋先是一怔,旋即释然。

阿爹在许都,忙于公务。如今官拜民曹都尉,督察水利农耕,估计也是整天忙得不着家。

此前曹朋在陆浑山求学,张氏也不好打搅。

现在,曹朋出任雒阳北部尉,距离许都也不算远,张氏过来探望曹朋,也是一桩很正常的事情。不过,最让曹朋感到开心的,莫过于是黑眊的到来。黑眊抵达,也解决了他人手不足,无人可用的尴尬局面。更不要说,阚泽、甘宁、郝昭随行,使得曹朋的信心顿时大增。

念头一转,曹朋眸光顿时凌厉。

“子幽,你立刻回去,让苗旭今晚来见我。”

第273章 命案迭出

一夜未睡,可是陈群却格外亢奋。

先是凌厉的刺杀,而后又发生离奇的命案。昨晚发生的事情,几乎包涵了所有离奇的变数。以至于他回到县衙之后,甚至没有吃饭,便再次提问岳关。因为岳关是菊花庵的庵主,也是最后一个见到雪莲的人。她的每一句话,都非常关键,甚至可能影响到以后的案情发展。

不过,岳关的回答,和在菊花庵时没有太大区别。

陈群询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一个头绪。

“陈县令,尼已经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做出了回答,不知县令还有什么问题?”

陈群想了想,也着实不知道还要再问些什么。

“既然如此,就请岳庵主回吧。”他微笑着对岳关道:“不过岳庵主回去以后,若想起什么,可以随时告之本县。对了,菊花庵刚发生命案,而且又只剩下庵主一个人,只怕会有危险。不如这样,我随后命人过去,一来可以保护庵主,二来如果庵主有事,可以随时派人来报。”

岳关恭敬的说:“那就有劳县令费心。”

送走了岳关之后,陈群独自坐在花厅,等候曹朋返回。

那亢奋之意渐渐过去,疲倦一阵阵的袭来。

而曹朋又迟迟不见回来,陈群返回卧房,靠在床榻上看了会儿书,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他又梦到了岳关的歌舞,曼妙动人!

“公子,公子醒来。”

睡得正香甜时,陈群忽感有人推搡,并在耳畔呼唤。

他睁开眼睛,就见老管家陈偍在一旁喊叫。心里不禁生出几分不快,陈群翻身坐起来,揉了揉面颊,“现在什么时辰?我睡了多久?”

“公子才睡了半个时辰,刚过未时。”

陈群伸了个懒腰,“曹北部回来了?”

“刚才子方回来了,不过曹北部并没有一同返回。

子方说,曹北部的家人从许都过来,所以曹北部去东十里亭迎接,估计要到申时以后才会返回。”

“友学家里人来了?”

陈群站起来,有侍婢奉来一块湿巾。

他把湿巾沓在脸上,然后用力的擦了一把,精神陡然振奋。

“说吧,什么事。”

“公子,刚有人前来报告,说是在城南的树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陈群正对着铜镜,梳理颌下短须。闻听陈偍这一句话,手不由自主的一抖,把胡子揪断了两根。

“你说什么?”

“在城南树林中,发现了一具尸体。”

“可曾通报南部尉?”

“正是南部尉府呈报……南部尉已带人过去查探,并派人禀报公子。”

陈群不由得轻轻拍了拍额头,马上让人为他换上官服,命陈矩带路,匆匆走出了县衙大门。

……

雒阳分四部尉,各守其责。

发生在城南,自然是由南部尉所管辖,所以陈群并没有让人通知曹朋。

一路匆匆行来,出城门往南走,在一座小树林外,就看到一批役隶,正把树林团团围住。

周遭全都是看热闹的乡邻,一个个交头接耳。

雒阳南部尉,名叫孟坦。

曹朋第一次来雒阳时,便知道此人。

不过,当时曹朋急于往陆浑拜师,所以并没有和这个人见面。任北部尉以后,和孟坦见过一次,可是却没有深交。孟坦年约三十,是雒阳本地人,自建安二年便任南部尉,和朱赞几乎是同期赴任。论资格,他比曹朋老;论年纪,他比曹朋大,所以也不会和曹朋主动联系。

但对陈群,孟坦确是极为恭敬。

“孟南部,什么情况?”

陈群下了马,和孟坦边走边说。

“差不多将近午时,南乡里长和几个乡人从这里路过,在林中歇脚。不成想,在林中发现一具死尸,便立刻派人报之。下官得到消息之后,带人赶过来,将树林封锁,而后通知县令。”

“死者可曾查明身份?”

“已经查明,正是下官治下之民,名叫赤忠,是京兆人。”

陈群蓦地停住了脚步,愕然看着孟坦,“赤忠?”

“正是。”

“就是那京兆赤伯舆?”

孟坦一怔,脱口而出道:“县令也知道此人?”

陈群不由得苦笑连连,让孟坦在前面领路。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便来到了树林深处。阳光,从枝桠缝隙中投入树林,光点斑斑。一具死尸,身上沾着泥水,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

陈群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过去。

他在死尸跟前蹲下,伸出手,抹去脸上的泥污,露出一张极为清秀的面庞。

果然是赤忠!

“可查明,如何致死?”

孟坦连忙回答:“仵作尚未赶来,所以还不清楚。

下官害怕坏了尸首,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不过,这个赤忠可是雒阳有名的剑手,身手极为高绝。”

“我知道!”

陈群眉头一蹙,脸色阴沉下来。

这孟坦,年纪比曹朋大了快一倍,可做事却不如曹朋仔细。

如果曹朋在这里,肯定会清楚的告诉自己赤忠的死因,甚至可能会分辨出,赤忠死亡的时间。

而现在,还要等待仵作到来……

陈群沉吟片刻,突然道:“孟坦,立刻让你的人,退出林子。”

“啊?”

“我会命人请曹北部前来,他在这方面,颇有才干,就由他来查探死因。”

“可是,这不合规矩。”

“赤忠昨夜还与本官在一起饮酒,而本官昨夜更连续遭遇刺杀和命案。本官怀疑,赤忠之死,和昨夜的案情有关。此事一直是由曹北部负责,现在本官决定,将两案归一,你有意见?”

“这个……下官不敢。”

孟坦觉得很憋屈,但是又不得不听从命令。

且不说陈群是他的上官,就算陈群不是雒阳令,单凭陈群的出身,也足以让孟坦低头。

可恨曹友学!

孟坦不由得心怀恨意。

原本以为,朱赞被杀之后,自己可以接掌北部尉。

名义上,南部尉与北部尉相等。可实际上,北部尉是雒阳四部尉之首,南部尉的地位犹在北部尉之下。

没想到,中途杀出来了一个曹朋,让孟坦心里很不舒服。

如今,明明是在自己治下发生的案子,却要归于北部尉监察。这对孟坦来说,无异于赤裸裸的打脸。再想起之前曹朋抢了自己的位子,孟坦心里面,就更不是滋味。他不敢忤逆陈群,但是却可以憎恨曹朋。带着人,他退出了树林之后,静静在林外等候,心中怒火中烧。

陈群,命人去找曹朋。

自己则蹲在尸体旁边,仔细的观察。

和曹朋呆的久了,陈群也曾听曹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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