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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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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有萧规曹随,正是这位曹参。曹参有子,名为曹窋(ku,二声),为平阳侯,在高后时期任御史大夫。孝文帝即位后,免职为侯,死后谥号静候。曹窋的儿子曹奇,为侯七年,谥号简侯;曹奇的儿子曹时,娶了平阳公主,为侯二十三年,谥号夷侯;曹时的儿子曹襄,又娶了卫长公主,为侯十六年去世。这曹襄,也就是郭嘉口中所说的那一位‘共侯’。

曹襄的儿子曹宗,于征和二年,受武帝太子发动兵变一事的牵连,获罪被处死。

其曹氏封国随之被废除,曹氏子弟也流落四方。其中有一支子弟落户于谯县,也就是后世的安徽省毫县。

曹操,也就是出身于谯县曹氏。

郭嘉说曹汲是‘共侯’后裔,岂不是说,曹汲和曹操是同宗?

如果是这样的话,莫说是‘河一侯’,就算是封曹汲为关中侯,关内侯,也不会有人反对。

曹操心道:我就是让你帮我想个主意,可没让你给我拉亲戚啊!

一时间,曹操有些哭笑不得,看着郭嘉连连摇头。

哪知道,郭嘉正色道:“主公,这可不是嘉胡言乱语,而是曹汲亲口所说。当时文若也在场,听到后也非常惊奇。不过我们能感觉得出来,隽石并非信口雌黄,他甚至不知道曹公也是曹相国之后,只是随意谈及。文若为此还查了隽石的族谱,其先祖名叫曹敏,于征和四年落户中阳山。而曹敏,则是共侯第十九子,但非嫡出……今日若非公达提及,我险些忘记此事。”

“你说的,当真?”

曹操不由得,也来了兴趣。

而荀攸则懦懦道:“那隐墨钜子……”

“隐墨钜子并非事实,而是坊市中乱传。我第一次接见隽石的时候,他就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那如此说来,曹汲还真是司空族人?”

“这个……”

曹操也有些拿捏不准。

征和二年,曹宗获罪,封国废除,曹氏子弟随之四散,谁也说不清楚族人的下落。但听郭嘉所言,似乎确有其事。如果曹汲真是曹氏子弟的话,那对于曹操来说,似乎也是桩好事。

宗族为大!

而曹汲也的确是有本事,能造刀,还会铸造农具。

其一家三口人,也都建立有功勋……对曹氏而言,能收回昔日流落在外的子弟,无疑是好事。

当然了,如果曹汲父子一家没什么本领,曹操可能不会认同。

但问题是……

曹操沉吟良久之后,“此事暂放一旁,待返回许都之后,我再彻查此事。若隽石真为我宗族子弟,也是我曹氏一大幸事。”

荀攸闻听,连连点头。

归宗认祖可不是一桩小事,的确需要谨慎。

毕竟,曹宗获罪于征和二年,也就是公元前90年。距离现在,差不多近三百年时间,谁又能说得清楚?

……

十二月初八,曹朋于小帐中,坐立不安。

今天是他和吕布约定的时间,也是吕布表明态度的日子。所以,他一直不敢歇息,等待答案。

时间,一点点过去。

刚过四更天,夏侯兰突然间兴冲冲闯进小帐。

“公子,北门有火光出现……吕布同意了!”

曹朋呼的一下子站起来,忙冲出小帐。往北门方向看去,只见火光冲天他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第228章 搏命

吕布终于下定决心!

在经过两天反复考虑之后,他最终选择了相信那个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神秘人。

遥想奉先当年,夫人初嫁了,雄姿英发……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是啊,人生如梦。

一种知己感受,油然而生。

更使得吕布坚信,这神秘人就是他的知己。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你吕奉先当年何等威风,驰骋漠北,所到之处,胡人灰飞烟灭。而今却困于小小下邳,难不成你就甘心做人俘虏,寄人篱下?大丈夫当行英雄事,即便是死了,也要名留青史。如果不能得偿所愿,何不去痛痛快快的杀一阵,让天下英雄来赞叹?

吕布的性格,很复杂。

即自卑,又骄傲。

进入中原之后,那份骄傲渐渐变成了刚愎自负,而自卑却缠绕在他心头,以至于昔日的豪迈,已渐渐凋零。而今,吕布似有重新振作起来……大丈夫当杀人杀得百十万,方为雄中雄。

眼前的篝火熊熊,几乎将整个北城门照透。

火光照映在吕布的脸上,使他那张线条粗犷,棱角分明的双颊,透出一丝豪迈之气。

“君侯,你这是作甚?”

陈宫得到了消息,急匆匆赶来。

“公台,我欲突围。”

“啊?”

“下邳不可守,非长久之事。

我欲率部杀出重围,另寻出路……今日在北城引火,只是疑兵之计,令曹操不知我的目的。”

此时此刻,吕布不再相信任何人。

他只相信自己掌中画杆戟,胯下赤兔嘶风兽。

陈宫,的确是一个出色的谋士,但是有太多阴谋,不是吕布能够控制的人物。而且此事牵扯到自己的妻儿家小,吕布更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人真相。所以,他早想好托词,应付陈宫。

陈宫不禁愕然道:“君侯若肯突围,自是好事,可夫人们……”

“生死由命,成败在天。

若我杀将出去,曹操断然不会为难她们;如果我战死疆场,又哪里还能顾得了她们?公台,我已和她们说过,我突围之时,她们会紧闭家门。若我战死,就自寻出路,无需牵挂。”

陈宫大喜,“此方为大丈夫所为。”

他顶看不起吕布那种儿女情长的姿态,而今看来,吕布已经想通了。

“但不知,何时突围?”

“暂且未定,待我行疑兵之计,使曹操不知所以然,而后寻曹营之薄弱处,杀将出去。”

“善!”

陈宫点头称赞,露出喜悦之色。

他的态度很坚决,绝不会投降曹操。

至于这其中的原因,也只有陈宫自己心里清楚。

待篝火化为灰烬之后,吕布返回王城。一进宫城,他直奔后宅而去。大火足足烧了一个时辰,可是并未有任何动静。神秘人也没有出现,使得吕布心里面,不免感觉着有些紧张。

“夫人……”

“君侯!”

严夫人见到吕布,立刻关闭了方面,将一支短矛摆放在书案上。

“第三支?”

严夫人点点头,苦笑又摇摇头。

“没有看到人吗?”

“没有!”

“那这支短矛……”

“君侯燃起大火之后,祈儿在外面巡视。一个小校送给祈儿,说是有人托他转交祈儿。等祈儿反应过来时,那小校已不知去向……祈儿说,那小校很可能就是神秘人派来,但当时太过于突然,以至于她也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模样。个头不高,很敦实,身手应当是不弱。”

“故弄玄虚。”

吕布心中多少感到不快,但也知道,那神秘人是冒着性命危险行事,自然需要谨慎小心。

短矛上裹着一层白绢,严夫人并未取下。

吕布把白绢抽出来,就着烛光一目十行的扫过,眉头不由得舒展开来。

“君侯……”

“夫人,大事可成。”

“此话怎讲?”

“此人颇有计谋,与我约定后日二更天行事。你带着玲绮她们从东门南侧门悄然出去,他会派人在南侧门外街口接应你们。我到时候会从西门杀出去,那是夏侯惇防卫之所……兵力最为薄弱。你们和他见面后,务必听从他的吩咐。我若能杀出去,自会与你们汇合。”

严夫人露出忧虑之色。

“夫君,真要如此?”

“夫人何必惊慌,此人乃我知己,必不会害我。

而且,他若真想害我,何必耍出这么多的花招来?此人心思很缜密,一举一动尽在他掌握中。”

“可是……我总有些担心。”严夫人犹豫了一下之后,轻声道:“要不然,我们先设法找到那信使,再做打算?”

“来不及了!”

吕布叹了口气,轻声道:“城中如今兵卒数千,祈儿又不认得那人,如何能够找出?既然我们已经选择了相信他,那就索性信到底吧。夫人,到时候我会让高顺率五十人随行,你们不要惊动任何人,到时候换了装束,至东南门与德偱汇合。若有意外,德偱定会保护。”

“你不带德偱吗?”

“此次乃突围之战,而非野战。

德偱武艺虽强,可临阵随机应变,但若说决杀疆场,恐有不足。跟着我,只怕用处不大,倒不如留在你们身边,可以护卫。我会让德偱抽调五十名精悍勇士保护,你们自己也要小心。”

吕布说的斩钉截铁,严夫人知道,已不可挽回。

她有些担忧道:“可是……玲绮未必会答应。”

“此事容不得她做主。到时候我会设法使其昏迷,你们带着她出去,等她醒来后,也做不得数。不过,你可要多约束她,莫使她使性子。毕竟人家可是冒着身家性命帮忙,莫连累他人。”

严夫人用力点点头,“妾身明白。”

吕布长出一口浊气,用力深呼吸几下。

“夫人,我开始兴奋了!”

严夫人目光迷离,看着吕布那跃跃欲试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晶莹的泪光。

她悄悄走上前,从吕布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身,将面颊贴在吕布的背上,紧紧的,不肯松手。

吕布按住了严夫人的手……

还有两天,可定生死!

……

两日光景,眨眼即逝。

这两天,对曹朋而言同样是一种煎熬。

一方面,他需要小心的进行安排;另一方面,他还要关注曹操的动静。初九,郭嘉找上门来,告诉曹朋,要他准备前往徐县,设法说降张辽。曹朋期期艾艾答应下来,同时告诉郭嘉,下相当晚会有一批粮草送至下邳,到时候需要占用东南大街交割,请求曹操的准许……

郭嘉不疑曹朋,立刻向曹操请命。

下午,曹操命人送来了一支令箭,准许曹朋占用东南街口。

毕竟这粮草交割,不是一桩简单的事情。曹操下令,让陈群配合行动,也算是对曹朋的信任。

天,渐渐黑了!

……

时间,进入子时。

下邳长街上,八百悍卒列对于长街之上。

吕布顶盔贯甲,跨坐赤兔嘶风兽。三百骑军,五百步卒……也是这下邳内城之中,最精锐的兵马。

其中绝大部分,是吕布的亲卫,而且是从并州开始,便追随吕布。

陈宫也解去了长衫,换上一身戎装。骑着一匹黑马,手中持一支五尺缳首刀。他静静立于吕布身侧,一言不发。东汉时期的书生士子,可不似明清时代的读书人。他们讲求‘六艺’,骑射也是必修的功课。虽说是读书人,却非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东汉时期,许多儒生脱了儒衫,那就是侠士。包括之前设连环计的王允,早年间也曾任侠于市井之间。

陈宫的剑术不错,但临阵时,宝剑明显不似缳首刀的杀伤力强大。

故而,他弃剑执刀,也算是做好了搏命的准备!

没错,就是搏命!

包括陈宫在内,所有人都清楚,即便是能随吕布杀出去,也必然是死伤惨重。但既然决定搏命,谁还在意许多。大丈夫立于世上,不就是在一个‘搏’字?他们在这下邳,已蛰伏太长时间……

风,自长街尽头吹来,拂动吕布披衣猎猎作响。

徐州的风虽寒,却比不得漠北的风劲。吕布用力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抑住体内沸腾的热血。

“公台,咱们出发!”

随着他一声令下,陈宫拔刀向城头一晃。

西门侧门吱呀呀轻声响起来,沉甸甸的大门,开启了一条缝隙。

赤兔四蹄裹布,落地无声,驮着吕布悄然从西门行出。三百骑军跟随其后,陈宫则带着五百步卒跟进。

不过,陈宫心里还有些疑惑。

昨天昼间,吕布突然下令将高顺拿下,打入大牢。

后来又把高顺放出来,让他在东门当上了一个门卒。按照吕布的说法,高顺似有谋反之意,不可以轻信。但陈宫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古怪:别人不敢说,可高顺……那是个实在人啊。

如果是在从前,陈宫定然据理力争,保下高顺。

而今突围在即……陈宫也不敢轻易相信别人。万一,万一高顺真的有造反之意,谁又能保证?生与死,就在一次机会。陈宫没有时间去证明高顺的清白,所以最终,只好选择沉默。

连续三日点燃篝火,使得曹军颇有些紧张。

谁也不清楚,吕布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见火光,却不见动静,他是要突围啊,是要突围啊,是要突围啊……

如此的结果,就是曹军有些懈怠。

只见火光,吕布却没有行动,一两天还行,可连着三天下来,谁也没当成一回事。

毕竟,吕布如今已成瓮中之鳖,他下邳城的粮草也绝了,哪里还有可能,和自己进行决战呢?

西门长街上,黑漆漆不见巡兵踪迹。

吕布率部顺着长街一路急行,来到街口的时候,就看见了曹军的大营。

手中画杆戟高高举起,吕布咬紧牙关,从肺里挤出一个生冷的命令:“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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