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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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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犹豫,是因为邓芝很清楚。一旦交锋,曲阳所面临的压力很大。主将随时都有可能有阵亡之危险。

“那谁可统帅步骑?”

“首先,步骑主将,需一能征善战,勇武过人者统帅;其次,还需有一人协助,以决定何时出击,何时撤退。”

潘璋冷声道:“如此,伯苗定是那协助之人。”

邓芝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低着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如果他是主将,自可以轻松安排,没有人会反驳。这也是邓芝一坐下,就要夺权的另一个原因。

可现在……

这怎么听上去,都会让人觉得,他是在推卸。

曹朋笑了,“伯苗有机变之能,兴霸也是我等众人里,最为悍勇者。这城外步骑,就交由你二人统领,余者随我出镇曲阳,诸公以为如何?”

“那不行!”

甘宁长身而起,大声道:“出征之前,黄小姐曾千叮咛万嘱咐,令末将保护公子周详。大战一启,曲阳必然苦战。万一公子出了意外,我回去如何向小姐交代?公子,我愿留守曲阳。”

潘璋看了甘宁一眼,没有出声。

说实话,他不太赞同曹朋刚才那一句话。

甘宁是这些人当中,最悍勇之人?那老子又算什么他没有领教过甘宁的手段,所以也不清楚,甘宁有多么厉害。可是,曹朋心里却很清楚。如果说潘璋是一流武将的话,那么甘宁绝对是武力值过95的超一流猛将。两个人明显不在一个等级上,基本也没有什么可比性。

对于甘宁的维护,曹朋很开心。

不过,他站起身来,走到甘宁身旁,“兴霸,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可是,请相信我,我也不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能之辈。你统帅步骑,与我遥相呼应,就是对我最好的维护。

你在城外打得越狠,我就越安全。

此事我已决断,无需再讨论。不过,除了在城外袭扰之外,我还有一件事,要托付于兴霸。”

甘宁犹豫了一下,“但请公子吩咐。”

“保护好邓先生。”

“啊?”

邓芝抬起头,愕然向曹朋看去。

曹朋说:“伯苗有大才,可助你一臂之力。你出城之后,当多听伯苗意见,切不可冒然行事。勿论曲阳多么紧张,你只需要在城外等待……等待合适的机会,才可以出击,绝不能冒险。”

说完,曹朋转过身,又拉住了邓芝的手。

“伯苗,你与兴霸在城外,也要多加小心。”他沉吟了一下,轻声道:“如若曲阳不可救,也无需强救。发现战况不妙,你们就立刻撤离曲阳,回转海西……我估计,曹公早晚兴兵征伐,到时候你们可留有用之身,为我报仇就是。总之,出城以后,你们都要自己保重。”

邓芝心情激荡,久久说不出话来。

怪不得,海西诸将皆以曹友学为主……

并不是邓稷无能,实在是曹朋的气度,远非邓稷可以相比。

也许,日后棘阳邓氏,注定了要在曹姓之下。不过,有这样一个人,就算依附又有何妨?

“友学,你也多保重!”

邓芝说罢,一揖到地。

他虽然未说什么道歉的言语,可是这一揖,却已经包含了一切。

曹朋笑了!

眼睛成了一轮弯月,脸颊还显出浅浅酒窝。

身为穿越众,对时局的把握能力,使得他可以鸟瞰这个时代。这与才能无关,而是一种先知先觉。曹操迟早会出兵,一俟曹操出兵,曲阳自然化险为夷。吕布可以不接受陈宫的计策,并不是说陈宫的计策不好。事实上,曹朋倒是能够理解吕布为什么不肯接受陈宫之计。

还记得郝萌吗?

想当初郝萌造反,被吕布平定。

吕布后来曾询问曹性,郝萌为何谋反?

曹性的回答是:“受袁术谋。”

“谋者悉谁?”

你知道谁参与了这场阴谋?

曹性坦言:“陈宫同谋。”

时,陈宫就坐在一旁,面红耳赤。吕布后来以陈宫是身边倚重之人,所以没有在问下去。史书里用‘不问也’三个字来代替。可不问,不代表吕布对陈宫没有看法尼玛,若是曹朋坐在吕布的位子上,也绝不可能采用陈宫的计策。尼玛,有前科这种事情,伤不起……

吕布不肯用分兵之计,不代表曹朋不用。

事实上,曹朋认为,邓芝所献的计策,就目前而言,是最好的应敌之计。

曹性不同于宋宪,此人沉稳,有法度。普通的计谋,对曹性而言,恐怕很难产生作用。

分兵,是阳谋!

我明知道你粮草不足,就是拖着你,消耗你的粮草,让你到最后,想不退兵都不可以……

曹朋一手拉着邓芝,一手拉着甘宁。

他看着衙厅上众人笑道:“我有诸君,曹性何惧?张辽何惧?吕布何惧?还望诸君,同心协力。”

甘宁周仓邓芝,潘璋夏侯兰邓范王旭,七人齐刷刷躬身行礼。

“敢不为公子效死命!”

第204章 初战

下邳,温侯府。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衙堂外的卫兵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哆嗦,偷偷摸摸向衙堂的方向张望。

吕布面沉似水,手持宝剑。

一张黑漆楠木长案,一分为二倒在地上,书简散落一地。

“宋宪无能,竟使六千兵马,全军覆没!”

吕布厉声喝道,脸上杀气凛冽。周身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意,令衙堂上众人,一个个噤若寒蝉。

魏续、侯成向陈宫看去,就见陈宫同样是一脸阴沉。

“来人,与我备马,某家誓要踏平海西。”

“温侯且慢。”

陈宫连忙喝止,并站起身来,从地上捡起一副白绢。掸去了上面的灰尘,他又认认真真阅读一遍白绢上的内容,一双浓眉紧锁,几乎扭在了一处。半晌后,他苦笑着发出一声长叹。

“温侯不可妄动。”

“公台,你这是何意?”

“海西不费吹灰之力,便使子远全军覆没。

非子远无能,而是我等小觑了那邓叔孙……邓稷,孤狼也。至海西,隐忍至今,不露其形。仅一年,海西已非昔日可比。而宫却未曾觉察其势已成,以至于今日之败,望君侯恕罪。”

说罢,陈宫一揖到地。

吕布眉头一蹙,“公台,此与你无关,何必揽过?”

“非宫揽过,实宫之视察。宫为下邳别驾,却坐视海西壮大如斯。只看邓叔孙之手段,便知他帐下必有能人。君侯乃徐州之主,不可轻动。若君侯胜,胜之不武;若君侯败,则必士气低落。海西若没有显露峥嵘,或许还值得顾虑。但他们现在……无需君侯出马,只需遣一大将,便可马踏海西。宫愿为辅,不取海西,誓不收兵,请君侯予宫恕罪之机……”

陈宫,又是一揖,情真意切。

吕布心中虽有些不快,却没有怪罪陈宫。

什么叫‘君侯若败’?

区区海西,还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只是,去年吕布在海西的遭遇,又使得他不得不谨慎一些。臧霸拒吕布于奉高城之外,令吕布无功而返。虽说后来臧霸遣人向吕布低头认罪,可是对吕布的声誉,却没办法挽回。

陈宫虽不是统兵之才,可是若他为辅佐,倒是可以十拿九稳。

对于陈宫,吕布如今也是又爱又恨。郝萌造反之前,他对陈宫是言听计从;可是出了郝萌这一档子事之后,吕布又如何能信他?可不信他又不行,很多时候,他还需要陈宫的辅佐。

也就是怀着这种很复杂的心情,吕布对陈宫,即倚重,又敬而远之。

“公台以为,何人为将?”

魏续和侯成几乎是同时挺直了腰板,那意思是告诉陈宫:选我,快点选我吧……

“若是为将,首推文远。”

“张辽吗?”

吕布摇摇头道:“恐怕不行啊……”

他叹了口气,“昨日传来消息,陈元龙自广陵兵发五千,屯驻淮阴。”

陈宫冷笑一声,“区区陈元龙何需顾虑?那陈元龙家在广陵,怎可能擅自兴兵?依我看,他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文远即便是过了淮水,攻占了盱眙东阳,那陈登也只能向后撤退。”

“不尽然吧,海西毕竟是陈登治下,他若是不闻不问,岂不是寒了部下的心?”

“可是……”

“公台,文远不可调离徐县,还是另选一人为将。”

陈宫不由得苦笑:文远,你说我公私不分。可温侯何尝又公私分明了?他,这是对你心存顾虑啊!

说实话,征伐海西最合适的主将,便是张辽。

可吕布又不肯用张辽,陈宫也只好另选他人。

“若文远不能分身,可使曹性为将。”

吕布想了想,“叔龙沉稳有度,用兵颇有法纪。他若为将,倒也是最合适的人选……那就让叔龙领本部人马,复夺曲阳。”

“喏!”

陈登插手应命,大步走出衙堂。

魏续忍不住说:“君侯,叔龙恐怕不合适吧。”

吕布一蹙眉,“叔龙怎就不合适了?”

叔龙,是曹性的表字。

魏续说:“此前叔龙与那海西曹家子往来甚密。他二人都是曹姓,难免会有勾连……万一叔龙不肯尽力,就算是陈公台督战,恐怕也没有用处。要我说,还是让亲近之人为将的好。”

吕布犹豫了!

他对曹性很信任,可魏续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虽说曹性对他是忠心耿耿,可是这年月,谁又能说是真的忠诚?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如此,就令子善督战,如何?”

“这个……”

魏续和侯成顿时面面相觑。

子善,就是吕布那胡儿假子吕吉,本名鞑虺吉。他二人的本意,是想要挂帅为将,因为在他二人看来,有陈宫为辅,海西唾手可得。魏续是吕布的亲戚,而侯成更是追随吕布的元老。所以他们提出了‘亲近之人’的概念,是希望吕布点他二人为将。哪知道,吕布却想起了吕吉。

这是不是说,在吕布的心中,他二人根本算不得‘亲近之人’?

侯成和魏续都不是那种心胸宽广之人,一时间,这心里面不禁产生了恨意,对吕布生出不满。

只不过,当着吕布的面,他二人又不敢发作。

吕布选择也没错:吕吉不管怎么说,是他名义上的儿子。魏续和侯成怎么都比不得这父子亲情。

“子善若去,倒也合适。”

魏续黑着脸回答。

“那就任子善为军司马,明日一早,随公台前往下相。”

吕布说完,转身便走。

至于那白绢上,曹性问他该如何安置宋宪尸首的问题,吕布并没有理睬。

他生在五原,毗邻胡人栖息之所。这性子里,难免沾染一些胡人的习气……死了就死了,安葬就是。又何必专门作出安排?可是在魏续和侯成眼中,吕布这种作为,不免有些凉薄。

两人摇摇头,相视无语。

……

吕布返回内宅,将身上的衣甲卸下。

刚坐下来,准备喝上一杯,就听屋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很细碎,一听就知道不是男儿的脚步声。

他刚抬起头,就听门外有人叫嚷道:“阿爹,你为何还要打海西?”

吕蓝一身大红色衣裙,犹如一团火焰般,冲进了房间。

吕布眉头一蹙,“女孩子家,休得理这些事情。”

“可是,阿福是我的朋友,我又怎能不管?一开始就是阿爹你霸道,非要去打海西……结果被人家打败了,却又不甘心。若真是缺粮,女儿可以去海西相求,想来他们也不会拒绝。”

“住嘴!”

吕布勃然大怒,厉声喝道:“谁是你的朋友?你整日抛头露面,哪里想个女孩子?

玲绮,我以前太骄纵你了,以至于你现在如此没有规矩。行军打仗的事情,你又懂得什么?借粮?某乃徐州之主,他海西本就是我治下,何需相借?他如果懂事,自当将粮草奉上。”

“阿爹……”

“给我滚出去!”

吕布本就有些心烦意乱,哪听得进去劝说。

“从今天开始,不许你迈出府门一步。早晚你要嫁人,总舞枪弄刀,成何体统?有空的话,随你小娘学学琴,连连女红。以后若是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立刻把你送去寿春成婚……”

吕蓝的眼中,泪光闪闪。

她看着吕布,半晌后一顿足,“再也不睬你,你不是我阿爹!”

“玲绮……”

吕蓝不等吕布说完,扭头就一路小跑的走了。

吕布闭上眼睛,只觉得这太阳穴,是突突突跳个不停。

这孩子,着实不让人省心。人常言:女生向外。果然不假……居然不帮着我,却要替那海西说话!

一想到海西,吕布就气不打一处来。

“来人,传我命令,任何人不得放小姐出府,否则就以军法论处。”

他说完,叹了口气,颓然在榻上坐下。

想他吕布,一世英雄胯下马,掌中画杆戟,纵横天下,无人可以争锋。从漠北杀到了洛阳,从洛阳杀到了长安,又从长安杀到兖州,最后在徐州安身。这其中,经历过多少磨难?谁又能够知晓当年,他一心求功名,不惜先后为人假子,拜丁原和董卓为义父,而后杀之。

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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