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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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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智的计划是这样的,趁火打劫,再进宫接太后和皇上,出京城,回谯县,让曹操提前“挟天子,以令诸侯”。历史上好像是在许都完成的这件事,现在曹智可管不了这么多了。

宦官集团与何进集团火拼是迟早的事,既然何进不听劝告,执意引董卓进京,那是他自取灭亡。以曹智目前的能力改变不了这一历史进程,那只有多为自己打算了。

第二天,何进心情不错,一边喝着新鲜的人乳,一边盘算着,时不时还看一眼几案上的圣旨。太后一早就派人来宣他进宫,说有要事相商。何进心想妹子恐怕是改主意了,大概要同意他诛灭宦官的主意,早说多好,也不用昨晚和袁绍俩人忙了半宿伪造招董卓带兵入京圣旨了。何进怀着愉快的心情去了皇宫,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张让无情的一刀。

早饭时间刚过,何进被杀的消息已传开了。袁绍气疯了,下令禁卫军全体杀进皇宫,屠绝太监为何进报仇。

曹智作为典军将领自然也接到了命令,曹智命一千人马开赴皇宫,接应曹操和保护太后及皇上。自己却带领夏侯渊等人直奔张让的侯爷府邸,以太后懿旨的名义查封张让府邸。一喧完太后口谕,没等张让家人缓过神来,已被曹智的人全捆了。曹智命人打开金库,哇!看到尽是琳琅满目的金银财宝、奇珍异宝,成堆,成堆堆满了整个硕大的库房。夏侯渊等人都看呆了,曹智随手拿起滚在脚旁的一尊雪玉观音,往地上一砸,雪玉观音顿时被砸得粉碎,声响也惊醒了夏侯渊等人,都惊奇的看着曹智。曹智看看他们,只说了一个字“搬”。

因为这些宦官府库里的金银财宝实在太多,曹智当即命令只拿金银、珠宝、铜钱、谷帛之类容易出手、使用,这些东西直接可换购粮食、军备。当时铜钱居于重要的地位,在商业活动和城市市场流通中,使用的主要是铜钱。尤其在远途贩运中,实物货币受到极大限制,更是非钱莫属。东汉末,黄金在流通领域大量减少,谷帛取代黄金成为高级货币。金银在乌桓等荒蛮之地,倒是主要流通货币。这些地方出产优良的战马,曹智将来的事业,战马是不可缺少的,所以也统统拿上。

而古董、玉石之类统统不要,曹智考虑接下来兵荒马乱,这些东西不但不容易出手,而且还要等碰上识货之人才能买个好价钱,再说兵荒马乱的谁要这些东西。曹智趁火打劫这些宦官是想为接下来做好准备,有钱才能招兵买马,成就事业,不是为了收藏。

才抢了赵忠、张让、宋典三家,还没搬完这三家,天已经快黑了,车也已经装不下了。皇宫那边已燃起大火,估计是张让等想让司隶区的驻军看到皇宫的火光,带兵入城帮助他们。

来不及了,恐则有变,曹智当即下令,车队直奔北门,出北门取道北邙山,车队由夏侯渊、乐进、李典带领伍佰士兵押运,目的地谯县。

与此同时,张让等抵档不住袁绍的进攻,下令纵火焚烧皇宫,以吸引京城外司隶区蹇硕旧部看到火光尽快攻进洛阳,对抗袁绍军队。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司隶区军队攻进洛阳,倒是南宫快要沦陷了。这次袁绍学乖了,早已切断了宦官退守北宫的道路。张让已退至西园,身边只剩下宋典和几十个侍卫,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少帝刘辩、太后及陈留王刘协,张让知道这是他们的“护身符”。已无退路的张让只得带着他们从西园的一条地道逃出了洛阳。

曹智的部队极力想靠近太后、皇帝的所在处,但一来对皇宫不熟,张让等又从密道潜出,二来他们必须受袁绍的军令调遣,(袁绍现已是禁军统领,曹操和袁术为副统领)以致典军官兵未能找到太后与皇帝的踪影

袁绍则领兵大杀宦官,一口气杀了2000余人,十常侍除张让、宋典逃脱外,其余悉数被杀。杀红了眼的士兵,把太监杀光后,开始丧失理智,陷入疯狂,有的趁火打劫开始抢夺宫中珍宝,有的奸杀宫女。有一个人做了,就有一群人跟,部队开始走向混乱。等袁绍清醒已组织不起人马搜查张让、皇帝、太后等人的下落。

曹智带剩余500典军到达皇宫时,见到的是一片混乱的景象。曹智赶回皇宫的目的是找太后、皇上和曹操,劝他们一起走。曹智带着人马直奔长宁宫,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到处是一派狼藉的景象。曹智的脑子开始有点抽筋了,转了好久也没找到曹操。转回到青琐门时,正巧碰见何苗砍落已换了士兵服(估计想以士兵服蒙混开溜)段硅的脑袋,正要往外走。曹智纵马追了上去,大叫一声“何苗”,何苗转身来看,看见曹智提刀在手,满脸杀气的向他冲来,知道来者不善,跳上马背就往宫里跑。虽说曹智对段硅并无多大好感,也没多大恶感。段硅的恶行顶多是贪污点银钱,为了保住权势地位献媚与太后,误国害民的事还没轮上他,这些恶行和你何苗吃里扒外,出卖自己大哥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更重要的是段硅是太后的近身太监,肯定知道太后的去处,找到太后也就能找到皇上。曹智好不容易碰上个知道太后下落得人,现在被何苗杀了,曹智快气疯了,更不耻于何苗的卑鄙行为。曹智一路紧追,五百典军也不知就里的紧跟其后。何苗一路跑还回头骂道:“曹智,你疯了,追我作甚”。

曹智一声冷笑答道:“世上少了你这种人,会太平很多”。

何苗被逼到一处院落,眼看无路可退,跳下马,手握刀柄对着曹智,目露凶光地说:“曹智,你不要忘了,我乃车骑将军,你想以下犯上?”

曹智下马,提刀在手一步步朝何苗紧逼着,不紧不慢地说:“你出卖你大哥,弄出现在这场灾祸,还滥杀无辜,你个该死的东西。”

何苗看曹智来真的,也搞不懂他滥杀那个无辜了,只是颤声着说:“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曹智已经没耐心和他多费唇舌,挥刀砍了过去,何苗举刀就挡,曹智再砍。曹智把一通怨气全发泄在了倒霉的何苗身上。何苗被曹智一阵急砍,已弄得分不清了方向。

曹智突地一个大旋身,刀走何苗下腹,刀锋从何苗的胸下滑过,何苗顿时捂着肚子蹾仓后退,但还是阻挡不住鲜血从指缝间泊泊流出。曹智箭步标前,练武之人的本能反应驱使他追上,顺势一刀朝何苗颈部挥去,何苗的头颅骨碌碌滚得老远。

曹智这把弯刀经常磨,但砍去一个人的头颅这么的容易是曹智没想到的。何苗到死也没弄明白曹智为什么要杀他。理由也许很简单,曹智恨叛徒,也许曹智本不想杀他,但他的刀过于锋利了,也许

看着何苗双眸里临死时狰狞的目光,曹智已无心给他一个交代。打量一下所处的环境,发现追着何苗尽跑到貂蝉冠房。想想,进去看看吧!“你们都在外等着”曹智对手下道,转身伸手推开了冠房门,里面一群宫女见一身穿铠甲的武士走进来,吓得顿时四散而逃。曹智往里走了几步,想看看里面的情况。突然,从斜里冲出一个穿了身男装,外面罩了水湖绿夹披风,下面露出一双鹿皮半统靴,柳眉倒竖,举着一把剑,怒气冲冲地向曹智喊:“小子,休想在这侮辱我们姐妹”待她看清曹智面容文质彬彬,但是五官颇为英俊的脸时,她认出了曹智,曹智也认出了她。这宫女就是前几日曹智来貂蝉冠房见过的任红昌。任红昌见是曹智,脸上的怒气顿时收敛了些。曹智看她的不伦不类的打扮,又学人举着把剑,被她滑稽可笑样子逗乐了。就在这时也不知从那边穿出两个杀疯了的士兵,满眼闪着淫光,追着几个宫女大喊大叫的。任红昌一看那两个士兵向这边冲来,刚刚对付曹智的凶劲一下子不知跑哪去了,吓得扔了长剑,躲到曹智背后。曹智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两个疯兵,转身伸出手对任红昌道:“小妞,跟我走吧!”曹智忘了她叫什么名字,情急之下叫了“小妞”,任红昌听了一改刚才的恐状,骂道:“呸,瞧你人模狗样的,却也是个登徒子,和他们一样”说着一指倒在地上的哪两个士兵,又从地上捡起刚才跌落的剑,向曹智刺去。曹智的原意是让她跟着曹智,由曹智护送到安全的地方,而任红昌误以为曹智想趁火打劫贪图她的美色起了淫念。曹智也没办法解释,躲过她次来的剑,回身一掌切在任红昌的后颈出,任红昌顿时像软泥一样的倒下了。曹智抱着她走出大门,把任红昌扔给他卫队的一个伍长,并对伍长说:“你们先出城,我随后就到”正说话时,远处南宫的一座楼宇因大火的持烧,轰然倒塌了。曹智跨上战马奔火场而去。

第十六章 巧遇皇帝

八月二十五日的这夜,十四岁的少帝刘辩和九岁的陈留王刘协坐在同一辆车里。周围墨一般的黑,但沩间或也有火光一闪而过,耳畔总是人的喘息,马蹄声和轮轴吱嘎声,刀剑碰击声。少帝生性胆小,常常搂紧陈留王,闭了眼,一任车颠颠簸簸,感觉上如同是漂泊在了汪洋上。九岁的陈留王胆儿却大,每每从他兄长的腋下瞪起亮亮的眼睛,想看看窗外有何光景。张让因前不久有何太后跳窗逃跑的经历,下令干脆把车窗堵死了。于是,少帝与陈留王完全坠入了漆黑的地狱里。

大约二更时分,出了洛阳城郊,眼前就是滚滚江水的黄河岸边,浩浩波浪,不知淘尽多少英雄人物,此时,张让看到滔滔不绝的流水,一时感慨万千,一生的悲喜似乎都融入了波涛之中。

往上游走,那是凉州方向董卓的地盘,绝对不能去。只有往下游逃窜,幸喜茂密的芦苇,隐去了他们的身影。曹智也是基于这个原因让车队走这条路,虽说这样回谯县稍微有点绕远,但安全系数高。

张让这时在考虑何处才能让他们暂时栖身?张让想起了孟津县令张向,那是他一个远方侄子,中平初年曾经来找过他,他安排了个孟津县令的职位给他,但好几年没见过张向的面了。

张让派人先到孟津,与张向取得联系,孟津里洛阳不远,来回花不了多少时间,再说他们已经人困马乏疲惫的再也走不动了。张让等人平时在京城耀武扬威,逍遥自在,何曾长途跋涉,吃过这等苦头,因此一停歇下来,立即东倒西歪,甚至不旋踵,已有人呼呼入睡。

夜幕渐渐深了,又过了一些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划破夜空,是睡梦中的侍卫从梦中惊醒,张让急忙起来,命人摒息不动,随后拨开芦苇,向岸边望去。

“侯爷!”

张让听出,叫侯爷的人正是张向。

随后,张让摔侍卫鱼贯走出,张让急忙下马,见后面出来车架,估计坐的是少帝,立即下跪:“叩见皇上!侯爷!臣保驾来迟,请恕罪!”

“向儿!免了!皇上睡了!”

张向狐疑,京城闹得如此场面,少帝居然能安然入睡。

车内的少帝和陈留王更本没睡,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陈留王伏在少帝耳上轻声说:“你我得想办法逃!”

“如何逃?”

“我说不上。到时候你随我跑便是!”

张让与张向又说了会话,交代了些事情,张向也确定了少帝确在车里。张让正要命宋典他们启程,前往张向的孟津暂避。才走了几步路,张向就向自己的衙役使眼色,然后表情狰狞向张让他们道:“走!哼!哪里走!你们这群乱臣贼子,你们的死期到了,一个都休想走。”

“张向!你”张让气得直抖,张口结舌,诧愕不已。张向已大喝一声挺身而上,一刀砍向张让,张让后退了一步,没被砍着,但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正在混战中,只见远处一支军队明火执仗冲这边而来。原来张向知道自己衙役人少,来之前早已派人去联络洛阳方面的人。洛阳得到消息后,因袁绍还在收拢兵马,尚书卢植当即遣河南中部掾吏闵贡的部队前往救驾。

趁着混乱,陈留王悄悄敞开车窗,又在少帝的腿上捏了一把。随后他们相继钻出了车窗,滚落到道旁的芦苇丛中。马蹄、人腿贴着他们的脑袋踏了过去他们顺着岸边爬。芦苇叶子从他们的脸上拂过,露水滴到他们的手上颈上。渐渐地人和马声在减弱,而蛙声和不知名的秋虫声蓬勃起来。陈留王拭着泪说:“此间不可久留,我们且到河对岸。”于是两人把衣带结在一起,小心翼翼的涉水过河。也许因为旱季水浅,竟被两人顺利的渡过了河。过了河,天际也已朦朦亮了,他们又饿腿又酸痛委实走不动了。此时荒鸡一声鸡鸣传来,令他们精神一振。举目看去,前面是一处岗坡,坡下杂草浓密。

陈留王便说:“我们在哪草丛里歇一歇吧?”

少帝说:“好。”

两人一躺进软软的茅草,马上感受到一股特有的温馨,比躺在宫里雕龙绣凤的床榻要舒服得多了,两人委实累了,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

又不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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