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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总裁归-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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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开始,代替月中天老爷子坐在会议主席位置上的人是郑明娥。

自从老爷子中风,董事会召集的时候,一向是郑明娥来代表出席。大家都觉得再正常不过。更何况,郑明娥个人手中也有公司的不少股份,她自己原本也是公司的大股东之一。

各位与会的董事原本在会前早就达成过默契,所以会议进行得简洁明快。会议很快通过决议:鉴于总裁月明楼现在涉及陈志才的贪腐案,所以公司暂时不方便由总裁来独立主持,于是董事会特命增加一位执行董事,代表董事会来参与公司的具体管理。

总裁由董事会认命,于是执行董事在行政级别上便高了总裁一层。或者可以说,总裁在公司决策上的任何决定意见,执行董事都可以代表董事会执行否决权。

郑明娥还特地问了一下月明楼的意见,“小楼,说说你的看法。”

月明楼便笑了,坐在椅子上将身子歪向一边的扶手,身子几乎半躺在椅子上,“我没有看法,各位叔伯长辈的决定就是最好的意见。”

他转了转眼珠望向月慕白,“我从大学没毕业就回公司直到今天,这几年里被圈禁得时间不短了,浪费了我不少青春。我也老大不小的了,却还连个正式的恋爱都没谈过——多亏有五叔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挺身而出。太好了,我终于能腾出点时间来好好谈个恋爱了。五叔,谢谢啊。”

“小楼!”郑明娥一皱眉。

月明楼不改嬉笑,“祖母大人您也该替我五叔多操操心。我都老大不小了该谈恋爱了,我五叔比我还大着五岁呢,就更老大不小的了——祖母大人赶紧张罗着给我五叔相相亲什么的吧。要不外头都有闲话了,还以为我五叔有龙阳之好呢!”

原本严肃的董事会会议现场,彻底被月明楼给搅合成亦庄亦谐。

月慕白的面色尴尬难看,只硬生生挤出四个字:“不劳费心!”

“不用我来做操心的事儿,我最高兴了。”月明楼推座而起,含笑向各位股东鞠躬,“多谢各位还保留着我这个总裁的名衔,想来是还记着我爷爷和我爸的那点子旧情分,晚辈为此也跟大家伙儿鞠躬了。看来接下来的会议也不必我再继续旁听下去了。万事,都有我五叔做主呢,那晚辈先行告退了,各位慢聊。”

哗啦声响,月明楼推开座椅转身而去,笑声清朗。

他眼前是前晚与郑明娥的对峙。悲愤之后他转而笑起来,望着祖母的眼睛笑得前仰后合,“祖母大人您的心思我都明白,您忙碌这么久不过都是为了我五叔计算——我爸娶了我妈,后来又生下这样的我,让您伤透了心,于是您想将一切都夺回来留给我五叔。”

“祖母大人其实您直说该多好,我没什么不明白的,我更没什么想紧抓在手里不肯放弃的——祖母大人我跟您做一个交换,好不好?您想将公司要回去给我五叔,我都答应您;”

“只要您能答应我喜欢一个人,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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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代替我嫁给他

民政局,工作人员再望了坐在桌前的两个人,最后一次问,“你们两个,真的都想好了?”

“想好了。”

尹若淡然抽过摊开在桌面上的离婚协议书,毫不迟疑便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协议书推到庞家树面前,眼波平静如水,“家树,签字吧。”

庞家树挑着眉毛,有些气急败坏,却碍着这是公众场合而没有发作出来。他冷笑着点指离婚协议书,指力穿透纸张,将桌面都敲得砰砰响,“尹若,我真的没想到,你今天说放弃就放弃了?我真要怀疑自己的记性,当初是谁不满意这张纸上的财产分配而迟迟不肯签字的?”

庞家树眼睛里都爆出血丝来,“尹若你给我看清楚,这上头可是白纸黑字写着,你尹若是要净身出户,不得带走我庞家赠予你的一分一毫!嬗”

“我当然看清楚了。”

尹若依旧淡然地一笑,目光只在庞家树面上落了一下,便转了开去望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我从前是不甘心。不管怎么样,总归跟你结婚这么多年,虽然没能生出一男半女来,可是有些财产按照法律界定也是我们的婚后共同财产——我不甘心被你们庞家就这么扫地出门。当年忍辱负重那么久,没想到你们庞家竟然真的这样绝情。”

“不过现在我倒是想通了。这世上财产再贵重,又怎么比得上自由的珍贵?镭”

尹若转眸回去,轻描淡写落在庞家树面上,“家树,作为那个放手的人,我此时都能看得开;难道你作为获胜者,反倒会看不开了么?”

“我,我怎么会看不开!”

庞家树被尹若讥诮得满脸紫红,抓过协议书来便唰唰签了字,签完字将笔摔在桌上,“这婚终于离了,等着嫁给我庞家树的女人早排到二里地外去了!我可是太高兴了,哼哼哼哼!”

民政局的办事员挑眉盯了庞家树一眼,将两人签好字的协议书收拢过去,按着规定一道一道地走手续,最后拿出两本离婚协议书来,填写,盖红章子,按钢印。然后面无表情地将两个本子一人一本交到尹若和庞家树手里来,轻车熟路到仿佛跟站在路边派传单一样无关痛痒。

尹若接过离婚证书来冷笑了装进背包里,起身就想转身离去。

庞家树被尹若最后那声冷笑给刺得终于绷不住了,大步跟出去,也顾不上是在民政局门口,扯住尹若的手臂就嚷,“尹若你甭在爷眼前装了!装什么潇洒,还真的什么财产都不想要了,就急着跟爷离婚要你***什么自由!——根本是你不敢要那财产!”

“月明楼是怎么从里头出来的,你当爷真的不知道?我告诉你尹若,商场这潭水可深着呢,吃我们这碗饭的,谁在公检法里头没早早就养下几个人?所以你当你去举报爷的那点子举动,真的就能瞒过我的眼睛去了?”

“你出卖了我,你还有脸跟我要财产吗?你当然不敢要!”

庞家树凶相毕现,“况且,你都用自残的方式来重新去攀月明楼去了,你当然就再不敢要我的财产。否则月明楼和月家人,怎么还能要你?你这不是潇洒,不是自由,你这是舍车保帅。”

“J人,一想到你这些年一直在我眼前假惺惺地演戏,我真特么觉着恶心!”

民政局门前从来不缺少人生悲喜剧,来登记的新人会不吝惜地上演各种拥抱亲吻的戏码,刚离婚的前夫妻也绝对会扯下面具来露出狰狞面目。庞家树这么一闹,外头等着看戏的人不用招呼就自动围拢过来,认真品头论足,然后分析剧本脉络。

也有眼尖的,就认出庞家树来,指着二人惊呼,“哎哟,这是庞氏的少爷内!”

尹若见人越聚越多,面上挂不住了,甩脱庞家树的手,满眼含泪,“庞家树,你够了!也请你忌惮些你们庞家的面子,别继续在这儿丢人现眼!我尹若服侍了你们庞家上下这么些年,我今天一分钱不要,甘愿净身出户,我已是仁至义尽。请你,不要再纠/缠!”

尹若奔下楼梯去,梨花带雨的模样引来观者的同情。跟庞家树的凶相毕现比起来,尹若的柔弱更容易占尽人心。

庞家树立在台阶上望着尹若的背影,咬牙大喊,“尹若,你以为月明楼他能娶你?我告诉你,他早在公司公开了跟杜兰溪交往!”

尹若一震,停住脚步,转头望庞家树,泪水无声淌下面颊,“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就算他不能娶我,也不影响我继续爱他;而他宣布跟兰溪交往的内里原因,你以为他就没有事先告诉过我么?”



尹若打车远离了民政局,远远将围观者们都抛远,她这才坐在出租车里缓缓地擦干了眼泪。再掏出化妆盒来,仔细地给自己补妆。补妆完毕,她朝着镜子里明媚完美的自己莞尔一笑,全然看不出刚刚哭过的样子。

她之前根本就不是真的用心在哭的,当然不会落下痕迹。眼窝不肿,鼻子不塞,这才是最佳的火候。

出租车司机忍不住从镜子里打量了尹若一眼,问,“小姐去哪里?”

尹若想了想,抿嘴一笑,“去深秀。”

“深秀”是鹏城名门贵妇们常去的私人俱乐部。这俱乐部有别于“名媛”、“丽人”等俱乐部,到这里来的多半是四十岁以上的名门贵妇,更低调,也更不容易见一面。

郑明娥就常来这里。

当初月家刚出事的时候,她里里外外一个人照应着,身子和神经也都落下了不少小病小痛;后来月中天身子见好,不必她时时日日地跟着,她便也跟圈中几个老姐妹到这里来喝喝茶、品品香,放松放松。

尹若当年是庞家的媳妇,于是便也拥有了“深秀”的会员卡。只是她从前嫌这里的人都年纪大,而且姑婆们一见她就难免说三道四。今儿她这张卡倒是用得上了。

“深秀”里不设大厅,都是单独的小包间。包间里的装潢典雅考究,符合年长贵妇们的审美。尹若走进郑明娥的房间,郑明娥对面的酸枝木椅子上正坐着位黄袍老僧,慈眉善目地给郑明娥讲着经书。见尹若进来,那位僧人便告辞。郑明娥皱眉捻着手腕子上的莲子手珠,“尹小姐不请自来,长话短说吧。”

尹若便笑,“我知道老夫人如今心向佛法,喜静,也更看重因果。那么晚辈今晚来拜访,究竟是能种下善因得善果,还是正好相反,就都看老夫人您了。”

郑明娥一皱眉。

尹若继续淡然微笑,“明楼虽然不得老夫人喜爱,但是他终究是月家嫡孙,终究还是月集团的总裁——所以倘若明楼继续牵涉在官员贪腐案中,那么受到影响的将不止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声誉,终究也要牵累到月集团的商誉,以及月家多年来的清誉。我相信,这也是老夫人您绝对不想见到的。”

“而目下,能帮明楼和月家从贪腐案的泥沼中全身而退的,只有晚辈了。”

郑明娥就笑了,“尹小姐今天是来做交易的?尹小姐不必多说了,你想要的,我们月家绝不会给你——不管怎么样,你曾经是庞家树的妻子,就凭这一点,你就绝不可能成为我月家的孙媳妇。”

尹若也笑,“老夫人您真是过虑了。我岂能不明白老夫人的这重担心?我今天来跟老夫人见面,谈的是我跟明楼的感情事,不过却不是求老夫人允许我嫁入月家的——我今天来请求的事情是,请老夫人拦住明楼与杜兰溪的交往。”

“哦?”郑明娥一挑眉,“我记得杜兰溪是你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吧?尹小姐竟然如此背后做事么?”

尹若笑着摇头,“老夫人说这样的话,就显得太与老夫人的身份不符了。我们都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人,谁人不曾在背后做过事、说过人?商场上滚爬过来的人,要的都只是胜利,即便过程中可能要付出自己的朋友或者家人,老夫人您说不是么?”

郑明娥一笑,“说的倒也是。你希望我,怎么做?”

尹若说完告辞,起身的刹那含笑凝望郑明娥的眼睛,“其实即便晚辈今晚上不来,老夫人也同样会想办法拦住明楼与杜兰溪的交往,不是么?”

郑明娥也不示弱,“道理没错,可是我拦住杜兰溪之后,要推到明楼眼前的女人却未必是尹小姐你。既然今天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要提醒尹小姐一句:我将你推到明楼眼前去之后,日后的种种就看尹小姐你自己的造化了。别指望我会一直帮着你。”

尹若含笑点头,“晚辈明白。能做到这一点上,晚辈已是知足。”



“砰!——”

香槟启瓶,气压弹起巨大的声响,随之哗啦的一声,纯白的泡沫冲涌出来,沿着瓶身宛如瀑布一般滑落。容盛跟个刚放完爆竹的顽皮孩子似的,举着酒瓶子乐得手舞足蹈的。

“诶,恭喜小月逃出升天!”

月明楼和祝炎都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勾着唇角看容盛自己在那忙活。月明楼眼中也有笑意,却跟个大爷似的习惯了人伺候——尽管,这个伺候他的小弟可是鼎鼎大名的容三容公子。

祝炎接过容盛手中的酒瓶来,先用纤尘不染的白餐巾将酒瓶子擦干净了,才将三人面前的高脚杯都满上,然后将酒瓶子搁在白钢的酒架上。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低调而有致命的优雅。看得容盛都叹了口气,“小祝,我怎么都学不来你这气定神闲。诶,你上辈子是当太监的吧,这么会伺候人!”

月明楼也跟着笑起来,斜着凤眼吊着容盛,“可不,他就是当太监的!上辈子,三儿你进宫净身,还是他掌刀的呢。”

祝炎和容盛对望了一眼,两人一起将酒杯端起来,面无表情都倒在了月明楼头顶。醇香的香槟滑着绵软的泡沫从月明楼头上流淌下来,容盛跟祝炎将空了的杯子碰了个杯,“当”地脆响里,两人这才挤眉弄眼地笑开,“Cheers!”

“狼狈为奸!”月明楼一边笑骂,一边抽过餐巾来擦着自己头上身上的酒水,却也不恼,反倒面上更是笑吟吟的。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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