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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第6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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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吧,不然怕会招来祸的。〃道成说,〃我们凡人敬神,是为神能为我们施福免罪,天旱时给人间降雨,地涝了能够放晴晒干。所以皇帝才会让天下所有的地方都修寺建庙,以便为民造福,然而象赤水神这样不仅不造福于人反而害人的神,怎么能不除掉呢?我已经把赤水神庙彻底拆毁了。〃袁生一听吓坏了,说,〃这可是罪过啊!〃道成却毫不在乎。袁生更加恐惧了。一个多月后,有位官员犯罪,袁生杖打了他,不久那官员却死了,官员的家人告到郡里说是袁生害的,结果袁生获罪被贬到端溪。袁生走到三峡,忽然看见个白衣人站在道边,一看是赤水神。赤水神说,〃我曾托你为我修庙,你却让道成毁了我的住所,扔了我的像,使我无家可归,这都是你的罪过!现在你被贬到这穷乡僻壤,这是我在向你报仇!〃袁生忙说,〃是道成毁了你的庙,为什么怪罪我?〃赤水神说,〃道成和尚运气正好,我动不了他。而你官运和气数都不行了,所以我可以报复你。〃说完就不见了。袁生非常痛恨赤水神,没几天,竟病死了。


冉遂
冉遂者,齐人也,父邑宰。遂婚长山赵玉女。遂既丧父,又幼性不惠,略不知书,无以进达,因耕于长山。其妻赵氏,美姿质,性复轻荡。一日独游于林薮间,见一人衣锦衣,乘白马,侍从百余人,皆携剑戟过之。赵氏曰:〃我若得此夫,死亦无恨。〃锦衣人回顾笑之。左右问赵氏曰:〃暂为夫可否?〃赵氏应声曰:〃君若暂为我夫,我亦怀君恩也。〃锦衣遽下马,入林内。既别,谓赵氏曰:〃当生一子,为明神,善保爱之。〃赵氏果有孕,及期生一儿,发赤面青,遍身赤毛,仅长五寸,眼有光耀。遂甚怪之,曰:〃此必妖也,可杀之。〃赵氏曰:〃此儿托体于君,又何妖?或是异人,何杀之耶?必杀反为害。若何?〃遂惧而止,赵氏藏之密室。及七岁,其儿忽长一丈。俄又自空有一大鸟飞下,儿走出,跃上鸟背飞去,其母朝夕哭之。经数月,儿自外来,擐金甲,佩剑弯弓,引兵士可千余人。至门直入,拜母曰:〃我是游察使者子,幸托身于母。受生育之恩,未能一报,我今日后,时一来拜觐,待我微答母恩,即不来矣。〃赵氏曰:〃儿自为何神也?〃儿曰:〃母慎勿言,我已补东方擒恶将军。东方之地,不遵明祗,擅为恶者,我皆得以诛之。〃赵氏取酒炙以饲之,乃谓儿:〃我无多酒炙,不可以及将士。〃儿笑曰:〃母但以一杯酒洒空中,即乒士皆饮酒也。〃母从之。见空中酒下起雨,兵士尽仰面而饮之。儿乃遽止曰:〃少饮,〃临别,谓母曰:〃若有急,但焚香遥告,我当立至。〃言讫,上马如风雨而去。后一年,赵氏父亡,赵氏往葬之。其父家,每月有鬼兵可千余,围其宅。有神扣门言曰:〃我要为祠宇,尔家翁见来投我,尔当速去,不然,皆杀之。〃赵氏忽思儿留言,乃焚香以告。其夕,儿引兵士千余至,令一使诘之,神人茫然收兵为队,自缚于儿前。儿呵责。尽杀其众。谓母曰:〃此非神也,是强鬼耳。生为史朝义将,战亡之后无所归,自收战亡兵,引之来此,欲擅立祠宇耳。〃母曰:〃适闻言,家翁已在我左右,尔试问之。〃其儿令擒神人问之曰:〃尔所谋事,我尽知之,不须言也。任何以无故追赵玉耶?今在何处?〃其人泣告曰:〃望将军哀念。生为一将,不能自立功,而死于阵前。死后欲求一神,又不能良图。今日有犯斧钺,若或将军不以此罪告上天。容在麾下,必效死节。〃又问曰:〃赵玉何在?〃神曰:〃寄在郑大夫塚内。〃儿乃立命于塚内取赵玉至,赵玉寻苏。赵氏切劝儿恕神之罪,儿乃释缚,命于部内为小将。乃辞其母,泣而言曰:〃我在神道,不当频出迹于人间,不复来矣,母善自爱。〃又为风雨而去,迩后绝然不至矣。(出《奇事记》)
【译文】
山东有个叫冉遂的人,父亲是地方官。冉遂娶了长山赵玉的女儿。后来冉遂的父亲死了,自己生来愚笨,又没念什么书,没法术功应,只好就在岳父赵玉家种地。妻子赵氏却非常漂亮但作风轻浮。一天她独自在林中散步,看见一个衣着华贵的人,骑着白马,带着一百多名持兵器的侍卫走过,就说,〃我要是有这样一个丈夫,死也心甘了!〃骑白马的人回头看她笑了笑。侍卫们问赵氏,〃让他给你做个临时丈夫你愿意不?〃赵氏立刻应声道,〃那怕做他一天妻子,我也不忘他的恩。〃于是那骑白马的人立刻下马,和赵氏一齐钻进树林里。分别时他对赵氏说,〃你会生下一个儿子,这儿子是神。生下后你要好好爱护他。〃后来赵氏果然怀孕,生下一个儿子,但只有五寸长,而且黑脸红发,双目熠熠闪光。丈夫冉遂十分惊怪,认为是个妖精,想杀掉婴儿。赵氏说,〃这孩子是你的,怎能是妖精呢?也许长大后不同凡人,为什么要杀他?如果杀了,也许会招来祸事呢。你看怎么办好?〃冉遂怕招祸就没有杀。赵氏把婴儿藏在密室,养到七岁,这孩子忽然长成一丈高,有一个大鸟从天上飞下来,那孩子走出去,骑上鸟背就飞走了。赵氏天天痛哭,过了几个月,那孩子又回来了,身披金钺甲,腰带宝剑弓箭,带着一千多士兵来到家里,向母亲跪拜后说,〃我是天神游察使者的儿子,有幸托生于母亲,受你养育之恩,没有报答你。从今以后,我会常来看望你,等我多少能报答一点母恩,就不再来了。〃赵氏问儿子是那路神仙,儿子说,〃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对别人说。我现在是东方擒恶将军。东方那面凡是不敬神明和作恶的人,我都杀掉。〃赵氏就备了酒肉让儿子吃,并说,〃我酒肉太少,不能供你的将士们吃了。〃儿子笑着说,〃母亲只要拿一杯酒洒在空中,我的将士就都有酒喝了。〃赵氏按他的话作了,果然空中象下雨似地落下了酒,将士们都仰着脸喝起来。儿子就让雨停了,说,〃别喝多了。〃临别时,儿子对母亲说,〃以后如果有急事,只要烧香向远天祷告,我立刻就会来。〃说罢,上马象乘着风雨般的走了。过了一年,赵氏的父亲赵玉死了。赵氏赶回去为父亲料理丧事。他父亲家里常常夜里被一千多鬼兵包围,还有个神敲门说,〃你父亲现在到我那儿去了,你要为我造一庙宇,不然把你们都杀掉!〃赵氏忽然想起儿子留下的话,就烧香祷告。这天晚上,儿子带着一千多兵士到了,让手下人上前质问那个包围住宅的神,那神人立刻把兵撤了,自己把自己绑上跪在赵氏儿子面前。儿子把那神训斥了一顿,把他的士兵全杀了,然后对赵氏说,〃那不是个神,是个很厉害倔强的鬼。他活着时是叛贼史朝义的部将,战死之后无处可归,才收集他那些战死的将士带到这儿来,想擅自立个祠庙而已。〃赵氏说,〃听他刚才说,我的父亲他也带来了,你问问他。〃儿子又把那个神带来问道:〃你的打算我已经知道了,你就不用说了,但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外公赵玉呢?〃那神人哭着说,〃求你能体念我的苦衷吧。我生前是个大将,没立什么大功而战死在阵中,死后想成为神,又当不上神。今天我冒犯了将军,如果将军不把我的罪错向上天报告,而留我在你帐下,我一定拚死为你效力!〃儿子又问他,〃赵玉在哪里?〃那神说,〃寄押在郑大夫的坟墓里。〃儿子派人立刻到郑大夫的坟中把赵玉带来,赵玉果然很快复活了。赵氏不断在儿子面前为那神人求情,让他饶恕神人的罪。儿子就让给他松绑,并派在自己帐下当一名小将,然后就向赵氏告别,哭着说,〃我是个神,不能经常到人世来,今后我们不能再见面了,望母亲多多保重!〃说罢又如风雨般很快离去,以后果然再没来过。


魏耽
贞元中,吉州刺史魏耽,罢任居洛。有女子,年甫十六,颜色甚美丽。夏中,俱纳凉于庭。急仰视天裂,有长人于裂处下,直至耽前。衣紫佩金,黑而髯,曰:〃我姓朱,天遣与君为女婿。〃耽不敢阻,请俟排比,再三乃许。约期后月,乃腾空而去。耽与其妻,虽甚忧迫,亦具酒食而俟之。有圉人突入拜耽,耽曰:〃何不秣马而突入,太无礼也。〃圉人曰:〃窃见使君有忧色,故请言其事。〃耽曰:〃尔何要知之?〃圉人固请,耽因告之。圉人曰:〃使君不足,小事耳。〃言讫而出。佩金者及期而至,圉人复突入,佩金者见之,趋下再拜。圉人作色而叱之曰:〃天恕尔,罚汝在人间,奈何又复扰人如是?〃对曰:〃死罪。〃复拜。圉人辄升堂而坐,召佩金者坐,命洒。圉人于大沙锣,取饮数器,器可三斗余。饮讫,又取一铁杵,折而嚼之。乃以沙锣饮佩金者,佩金者甚有惧色,乃饮之。唯言死罪。更无他词。圉人曰:〃送天狱禁百日。〃乃腾空而去。圉人曰:〃吾乃使君此斗本命星也,魏使君昼夜焚修,今乃报之。适无礼者,既贼星也,今已禁之,请去他虑。〃言讫而去。(出《闻奇录》)
【译文】
贞元年间,吉州刺史魏耽卸任后住在洛阳。他有个十六岁的女儿,长得很漂亮,盛夏,在庭院里乘凉。忽然仰头看见天空裂了个大口子,一个很高的人从裂口处落到地上。此人穿着紫衣佩着金饰物,生得很黑,胡子很长。他来到魏耽面前说,〃我姓朱,天帝派我来是让我做你的女婿。〃魏耽不敢不答应,请求给些安排准备的时间。再三请求,姓朱的才同意,并说定一个月后来娶亲,说罢腾空而去。魏耽和妻子虽然忧心忡忡,也准备了酒食等待着。这天,魏耽的马夫突然进屋跪拜。魏耽说,〃你不喂马,来这里做什么,太无礼了。〃马夫说,〃我见大人面带愁容,想来问问是为什么事为难。〃魏耽说,〃你问这做什么?〃马夫再三请求,魏耽就把实情告诉了他。马夫说,〃小事一桩,大人根本不用愁。〃说完就走了。后来那个姓朱的神人果然如期而至,马夫也突然闯进来。姓朱的见了马夫,跪下就拜。马夫大怒,责骂道,〃上天宽恕了你,罚你到人间,就该老老实实,为什么还干害人的事?〃姓朱的又叩头说,〃我有罪,我该死!〃马夫就进屋坐下,用一个大锣做酒杯喝起了酒,喝了好几斗酒,喝完又把一个铁棍子折断吃了起来。然后又让姓朱的用大锣喝酒,姓朱的很害怕就喝了,还不断地陪罪,说不出别的话来。喝完后马夫说,〃现在送你到天牢里关押一百天!〃只见姓朱的腾空而去。马夫对魏耽说,〃我就是你的本命星北斗。你平时日夜烧香敬神,所以我来报答你。刚才那个无礼的家伙是一颗贼星,我已经把他关起来了,你就不用再犯愁了。〃说完也离去了。


卢佩
贞元末,渭南县丞卢佩,性笃孝。其母先病腰脚,至是病甚,不能下床榻者累年,晓夜不堪痛楚。佩即弃官,奉母归长安,寓于长乐里之别第,将欲竭产而求国医王彦伯治之。彦伯声势重,造次不可一见,佩日往祈请焉。半年余,乃许一到,佩期某日平旦。是日亭午不来,佩候望于门,心摇目断。日既渐晚,佩益怅然。忽见一白衣妇人,姿容绝丽,乘一骏马,从一女僮,自曲之西,疾驰东过。有顷,复自东来,至佩处驻马,谓佩曰:〃观君颜色忧沮,似有所候待来,请问之。〃佩志于王彦伯,初不觉妇人之来,既被顾问再三,乃具以情告焉。妇人曰:〃彦伯国医,无容至此。妾有薄技,不减王彦伯所能。请一见太夫人,必取平差。〃佩惊喜,拜于马首曰:〃诚得如此,请以身为仆隶相酬。佩即先入白母,母方呻吟酸楚之次,闻佩言,忽觉小廖。遂引妇人至母前,妇人才举手候之,其母已能自动矣。于是一家欢跃,竟持所有金帛,以遗妇人。妇人曰:〃此犹未也,当要进一服药,非止尽除痼疾,抑亦永享眉寿。〃母曰:〃老妇将死之骨,为天师再生,未知何阶上答全德。〃妇人曰:〃但不弃细微,许奉九郎巾栉。常得在太夫人左右则可,安敢论功乎?〃母曰:〃佩犹愿以身为天师奴,今反得为丈夫,有何不可?〃妇人再拜称谢,遂于女僮手。取所持小庄奁中,取药一刀圭,以和进母。母入口,积年诸苦,释然顿平。即具六礼,纳为妻。妇入朝夕供养,妻道严谨。然每十日,即请一归本家。佩欲以车舆送迎,即终因辞拒,唯乘旧马。从女僮,倏忽往来,略无踪迹。初且欲顺适其意,不能究寻,后既多时,颇以为异。一旦,伺其将出,佩即潜往窥之。见乘马出延兴门,马行空中。佩惊问行者,皆不见。佩又随至城东墓田中,巫者陈设酒肴,沥酒祭地,即见妇人下马,就接而饮之。其女僮随后收拾纸钱,载于马上,即变为铜钱。又见妇人以策画地,巫者随指其处曰:〃此可以为穴。〃事毕,即乘马而回。佩心甚恶之,归具告母,母曰:〃吾固知是妖异,为之奈何?〃自是妇人绝不复归佩家,佩亦幸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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