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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第5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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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俛
唐贞元中,萧俛新及第。时国医王彦伯住太平里,与给事郑云逵比舍住。忽患寒热,早诣彦伯求诊候,误入云逵第。会门人他适,云达立于中门。俛前趋曰:〃某前及第,有期集之役,忽患。〃具说其状。逵命仆人延坐,为诊其臂曰:〃据脉候,是心家热风。云逵姓郑,若觅国医王彦伯,东邻是也。〃俛赧然而去。(出《乾撰子》)
【译文】
唐德宗贞元年间,萧俛刚考中进士。当时,太医王彦伯住在京城长安太平里,与给事郑云逵的宅院相邻。萧俛忽然患寒热症,早晨起来后到太医王彦伯家中去看病,误入给事郑云逵家。正赶上看门人到别处去了,没遇阻拦就进入院中。给事郑云逵站在中门那儿,萧俛上前施礼后,说:〃我是前天新考中的进士,同科学友们在一块儿聚会宴游,不甚患上了胃肠感冒。口吐腹泻,浑身发冷,腹胃疼痛难忍。请太医为我诊候一下。〃给事郑云逵听了后,让家中仆人拿来一只椅子请萧俛坐在那儿,为他在手腕部诊脉,说:〃根据你的脉象,是心火上升引起的伤风。我叫郑云逵,你要找太医王彦伯,他是我东邻,请到隔院去找。〃萧俛听了后,羞臊得满脸潮红地离开了郑家。


崔清
唐崔清除濠州刺史,替李逊。清辞户部侍郎李巽,留坐与语。清指谓所替李逊曰:〃清都者不知李逊浑不解官。〃再三言之。巽曰:〃李巽即可在,只是独不称公意。〃清稍悟之,惭顾而去。(出《嘉话录》)
【译文】
唐朝人崔清官拜豪州刺史,接替他的前任李逊,崔清上任前,到户部侍郎李巽那里拜谢告别,李巽家人留他坐下跟主人闲话。崔请坐下后,指着户部侍郎李巽说李逊:〃我都不知道李逊这个人愚昧到不想辞官离任。〃再三重复地说这一句话。户部侍郎实在忍耐不住了,接上说:〃李巽在这呢。只是我单单不让您先生满意。〃崔清这才明白自己认错人了,羞愧地起身告辞走了。


何儒亮
唐进士何儒亮自外州至京,访其从叔。误造郎中赵需宅,自云同房侄。(房侄原作考房,据明抄本改)会冬至,需欲家宴,挥霍(明抄本〃挥霍〃作〃闻报〃,〃霍〃疑〃儒〃。)云:〃既是同房。(明抄本〃房〃作〃宗〃。)便令入宴。〃姑姊妹妻子尽在焉。儒亮馔毕,徐出。及细察之,乃何氏之子也,需大笑。儒亮岁余不敢出。京城时人,因以为何需郎中。(出《国史补》)
【译文】
唐朝时,进士何儒亮自外州来到京城长安,看望他的堂叔,误入郎中赵需家,自我介绍说是族内同一分支的侄子。当时正值冬至,赵需正欲设家宴过节,招手请何儒亮入席,说:〃即是同房,就请一块儿吃点便饭吧。〃赵需家中的姑姑、姐姐、妹妹及他的妻子都在一张桌上,跟何儒亮一起吃饭。何儒亮吃完饭,起身告辞,慢慢走出赵家。赵需仔细察看,才发现他是何家人,不是赵家堂侄,不由得大笑起来。何儒亮也知道自己误入赵家,有一年多不好意思外出走走。当时,满京城的人,都称赵儒为何需郎中。


于頔
唐司空于頔以乐曲有《想夫怜》,其名不雅,将改之。客有笑曰:〃南朝相府,曾有瑞莲,故歌为《相府莲》。自是后人语讹。〃乃不改。(出《国史补》)
又    旧说,董仲舒墓,门人至,皆下马。谓之〃下马陵〃,语讹为〃虾蟆陵〃。今荆襄之人,呼〃堤〃为〃提〃;留绛之人,呼〃釜〃为〃付〃。(按《国史补》作〃晋绛之人〃,〃呼棱〃为〃笙〃,关中人呼〃稻〃为〃讨〃,呼〃釜〃为〃付〃,故此处有脱讹。)皆讹谬所习也。(出《国史补》)
【译文】
唐朝时,司空于頔认为乐曲《想夫怜》的曲名不够文雅,想改换个曲名。有位客人笑着说:〃南朝相府中,曾有瑞莲。所以有首歌名《相府莲》。'想夫怜'是后人的讹传〃。于是就不改了。
又    旧时还有人说,汉朝宰相董仲舒的陵墓,他的僚下、弟子去拜谒,都必须下马方得进入。因此称为〃下马陵〃,后人讹传为〃虾蟆陵〃。现在荆襄一带的人,管〃堤〃叫〃提〃;留绛一带的人,管〃釜〃叫〃付〃。这些,都是讹误而成了习惯。


苑抽
唐尚书裴胄镇江陵,常与苑论有旧。论及第后,更不相见,但书札通问而已。论弟(弟原作第,据明抄本、许本改。)抽方应举,过江陵,行谒地主之礼。客因见抽名曰:〃秀才之名,虽字不同,且难于尚书前为礼,如何?〃会抽怀中有论旧名纸,便谓客将曰:〃某自别有名。〃客将见日晚,仓遑遽将名入。胄喜曰:〃苑大来矣,屈入!〃抽至中(〃至中〃作〃半〃,据明抄本改。)庭,胄见貌异。及坐,揖曰:〃足下第几?〃抽对曰:〃第四。〃胄曰:〃与苑大远近?〃抽曰:〃家兄。〃又问曰:〃足下正名何?〃对曰:〃名论。〃又曰:〃贤兄改名乎?〃抽曰:〃家兄也名论。〃公庭将吏,于是皆笑。及引坐,乃陈本名名抽。既逡巡于便院,俄而远近悉知。(出《乾馔子》)
【译文】
唐朝时,尚书裴胄镇守江陵,曾经与苑论交往很厚。苑论考中进士后,不再跟裴胄见面了,只是通信问候一下而已。苑论的弟弟苑抽,刚刚参加选拔举人的考试,途径江陵,到府衙通报,欲行参拜地方长官的礼仪。负责接待工作的书吏,看到苑抽通报的名氏说:〃你这位秀才的名字,虽然只是字不同,但是很难向尚书行拜见的礼仪,怎么办?〃正巧,苑抽的怀中还带有哥哥苑论的旧名片,便取出来对接待人说:〃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负责接待客人的书吏见天色已经晚了,仓促地接着苑抽递给他的后一张名片,进入里面通报。裴胄看到苑论的名片,非常高兴,说:〃是苑大来了啊!快请进来!〃苑抽来到厅堂,裴胄见面貌不是苑论。待到请苑抽入坐后,举手揖拜问:〃请问你是苑家的老几啊?〃苑抽回答说:〃我是苑家的老四。〃裴胃问:〃苑大是你什么人?〃苑抽回答说:〃是我的亲哥哥。〃裴胄又问:〃你的真正的名字叫什么呀?〃苑抽回答说:〃苑论。〃裴胄又问:〃你哥哥苑论改名了吗?〃苑抽回答说:〃我哥哥也叫苑论。〃在场的府衙中的文武官员吏役听了后,都大笑不止。等到引导苑抽到正室入坐后,他才向裴胄说自己的本名叫〃苑抽〃。这件事情不一会儿便传遍了整个府衙。又过了一会儿,远近都知道了。


李文彬
唐举人李文彬受知于舍人纥干泉。(〃纥干〃原作〃纪于〃,据明抄本改,下同,按〃泉〃当作〃皋〃,见本书卷一七八诸州解条校记)时有京兆府同箓贺兰洎卒。文彬因谒紫微。紫微问曰:〃今日有何新事?〃文彬曰:〃适过府门,闻纥干洎卒。〃泉曰:〃莫错否?〃文彬曰:〃不错。〃泉曰:〃君大似共鬼语也。〃拂衣而去。文彬乃悟,盖俱重姓,又同名,而误对也。(出《奇闻录》)
【译文】
唐朝时,举人李文彬是被中书舍人纥干泉发现举荐起来的。因此纥干泉对他有知遇之恩。当时,京兆府同箓贺兰洎病故。李文彬正在这时去拜见中书舍人纥干泉。纥干泉问:〃今天京城中有什么新鲜事?〃李文彬回答说:〃刚才经过府门,听说纥干洎死了。〃纥干泉问:〃没有听错吗?〃李文彬回答说:〃没有听错。〃纥干泉满脸怒气地说:〃你大概是在跟鬼说话呢吧。〃乞哼哼地甩一下衣服进入内室。李文彬这才醒悟到,原来是这两个人虽然不是一个姓但同音,又同名,刚才自己回答错了。


苏拯
唐光化中,苏拯与乡人陈涤同处。拯与考功郎中苏璞,初叙宗党。璞故奉常涤之子也。拯既执贽,寻以启事温卷。因令陈涤缄封,涤遂误书己名。璞得之,大怒。拯闻之仓皇,复至书谢过。吴子华闻之曰:〃此书应误也。〃(出《北梦琐言》,明抄本作出《摭言》)
【译文】
唐昭宗光化年间,有个叫苏拯的人,与同乡陈涤住在一起。苏拯刚刚与吏部掌管官吏考课的官员苏璞攀认上同一宗族。苏璞,是已故的苏常涤的儿子。苏拯既然已经带着礼品到苏璞那儿认了同宗,不久,便写了一封请苏璞关照的信,并随信寄去自己过去写过的文章。信写好后,请陈涤代为封好寄出。陈涤随手写上自己的名字,将信寄出去。考功郎中苏璞收到信后一看,立即大怒。苏拯得知这一消息后诚惶诚恐,马上又写了一封信表示歉意。吴子华听说这件事后说:〃这完全是一场误会啊!陈涤随手写上自己的名字,是一误;苏璞收到信后,将'陈涤'错看成了'常涤',是二误也。〃


窦少卿
有窦少卿者家于故都。素(明抄本〃素〃作〃索〃)于渭北诸州,至村店中。有从者抱疾,寄于主人而前去。历鄜、延、灵夏,经年未归。其从者寻卒于店中。此人临卒,店主问曰:〃何姓名?〃此仆只言得〃窦少卿〃三字,便奄然无语。店主遂坎路侧以埋之,卓一牌向道曰:〃窦少卿墓〃。与窦相识者过之。大惊讶,问店主,店主曰:〃牌上有名,固不谬矣。〃于是更有识窦者经过,甚痛惜。有至亲者报其家,及令骨肉省其牌,果不谬。其家于是举哀成服,造斋相次,迎其旅榇殡葬。远近亲戚,咸来吊慰。葬后月余,有人附到窦家书,归程已近郡,报上下平善。其家大惊,不信,谓人诈修此书。又有人报云:〃道路间睹其形貌,甚是安健。〃其家愈惑之。遂使人潜逆之,窃窥其路左,疑其鬼物。至其家,妻男皆谓其魂魄归来。窦细语其由,方知埋者是从人,乃店主卓牌之错误也。(出《王氏见闻》)
【译文】
有个叫窦少卿的人,家住在故都。窦少卿离家到渭北各个州去考察巡游,来到一个乡村小店,随他同来的一个仆人得病不能同行。窦少卿将这个仆人寄放在店主这儿,自己继续去巡游考察,先后到过鄜州、延州、灵夏等地,有一年多没有回家。这期间,在窦少卿离开那家乡村小店后不久,他寄放在店主家的那个仆人病势突然转重,死在店主家。临死前,店主问他:〃你叫什么名字?〃这个仆人只说出:〃窦少卿〃三个字,就再也不出声了。于是,店主在路边掘个墓穴,将这个仆人埋在里面,并在墓前竖立一块墓碑,上面刻着〃窦少卿之墓〃几个字。有个跟窦少卿认识的人路过这里,看到墓碑上的名字非常吃惊,问店主是怎么回事?店主回答说:〃碑上有名有姓,一点也不假。〃后来,有个跟窦少卿非常熟悉的人路过这里,看到墓碑上的名字,很是痛惜。有个跟窦家非常知近的亲戚将这事告诉了窦家。窦家派出窦少卿的儿子前往这家村店去察看墓碑,果然如此。于是窦家全家穿上哀服为窦少卿发丧,相继设斋为窦少卿奠祭。并且,将墓里的灵柩迎运回家中安葬。不论是远道的,还是近处的亲朋好友都来吊唁慰问。下葬后一个多月,忽然有一天,一个人捎来一封窦少卿的书信给窦家。信上说他就快要回到本郡来了,并向全家老少报告他平安,安康,一切都好。窦家见信后无限惊讶,全家人都不相信这是真的。说一定是故意写封书信搞诈骗。过了几天,又有人来报告说:〃我在路上见到了窦少卿,非常健壮。〃窦家人愈加疑惑,于是派人偷偷去迎视窦少卿。去迎视的这个人见窦少卿远远走过来,便躲藏在路边偷偷窥视,怀疑走来的是窦少卿的鬼魂。待到窦少卿进入家门,妻儿老小都大喊大叫道:〃鬼来啦!鬼来啦!〃窦少卿仔细讲述了这件事情的经过后,家里才知道下葬的是随从仆人,如此大错是那家村店主人立碑刻字造成的啊!


遗忘
张利涉
唐张利涉性多忘。解褐怀州参军,每聚会被召,必于笏上记之。时河内令耿仁惠邀之,怪其不至。亲就门致请,涉看笏曰:〃公何见顾?笏上无名。〃又一时昼寝惊,索马入州。扣刺使邓恽门,拜谢曰:〃闻公欲赐责,死罪?〃邓恽曰:〃无此事。〃涉曰〃司功某甲言之。〃恽大怒,乃呼州官棰,(明抄本〃棰〃作〃集〃)以甲间构。将杖之,甲苦诉初无此语。涉前请曰:〃望公舍之,涉恐是梦中见说耳。〃时人由是咸知其性理惛惑矣。(出《朝野佥载》)
【译文】
唐朝人张利涉记性不好,好忘事。张利涉任怀州参军期间,每次开会被召见,都在手中的板笏上记下这件事。当时,有一次河内县令耿仁惠邀请他,奇怪他没有按期去。于是,亲自登门来请他。张利涉看看手中的笏板说:〃笏板上并没有记上你的名字啊?〃还有一次,张利涉白天睡觉忽然惊醒,急忙让手下为他备马,说是有急事要到州里去。张利涉骑马来到州里,直奔刺史邓恽府门,敲门而入,见到邓恽拜谢说:〃听说刺史要给予我死刑的处罚?〃刺史邓恽惊异地说:〃没有这样的事呀?〃张利涉说:〃司功甲某说的啊!〃邓恽大怒,于是喊来掌管笞刑的州官,让他将甲某以离间中伤的罪名,处以杖刑。甲某听到这件事情后,苦苦哀求说他确实没有说过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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