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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春归-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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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后面的人近了,这时一个濒死的伙计突然的扑过来,紧紧抱往地人的腿,然后冲着悠然直吼:“找四”然后话没说话,头一歪,整个头都叫那强人割了下来,歪在一边。 
找死?悠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而此时也不容她多思,趁着那人阻止的瞬间,她已到了山崖边,便再也顾其他,纵身一跳,便落入滚滚的庸河水里。 
晃忽间,又听到扑嗵一声,而此时,她已经意识迷离了。只是下意识的,本能的划水,到最终力竭,却觉总有一股子力量带着自己往下游走。 
 
庸城花庄,庸水河畔。 
十里青阶,堤上草青青,两岸柳,枝条轻摆,拂水戏鱼莲。 
“杏花儿,刚采下来的杏花儿,还带着露珠呢,大姑娘美,小媳妇俏,添朵杏花倍儿娆。”沿河下去,十几叟卖花的小船,在沿岸吆喝,嘴甜的小哥儿,逗得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脸红扑扑的笑弯了腰。 
“春哥儿,给我来两朵” 
“春哥儿,可是好久没见你了,怎么不上姐姐那儿,跟姐姐逗趣呢?” 
不用说了,能说出后面一句话的,定是那歌馆或青楼的。 
“呗,你艳娘岂不是要我死不成,我要是去你那儿,我这小小的身板,岂不是要叫你那些石榴裙客给吃了,为了我这小命儿,你那里,我还是少去的好。”那春哥儿俏皮的回道。 
一张清秀甜美的容颜,竟是有些雌雄难辨。 
就在这时,一人指着那河当中道:“天哪,那是驴子吧,怎么跑河里去了?” 
这时,那春哥儿也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随后惊讶道:“那驴子,那嘴里还咬着东西呢,好像是个人。” 
春哥儿说着,就举着撑杆,冲着那河中驴子吼:“过来,过来这边。” 
一边有人取笑:“我说春哥儿,敢情着你当这驴子是人,还能听懂你说的话不成。”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就见那驴子摆着脑袋朝春哥儿这边来。 
“倒,敢情着,这驴子还真能听懂人言。”先言取笑的人一阵郁闷。 
近了,近了,卖花小船上的人终于看清了,那驴嘴里确实咬着一个人,不,应该是两个人,一大一小,那小孩子被绑缚在大人的胸前。那驴子边游还边尽量抬着头,让那一大一小两人的头露在水面上,只是此刻,人们远远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人的头都答啦着,不知是死是活。 
“快,过来。”春哥儿划着水,不一会儿,那驴就游到他的船边。春哥儿使劲力气,将驴嘴里的人拉到船上。这才看清,是一个年轻妇人和一个小男娃子。 
“春哥儿,还有气吗?”边上有人问道。 
“好像还有气。”春哥儿探了探那年轻妇人的鼻息,然后道。 
“快,你的花我帮你卖了,你先将人送去四休先生那里看着。”边上的人又出主意。 
“好咧。”那春哥儿应了声,将篮子里的杏花儿全丢到那人的船上,然后划了船,那船如箭似的往对岸的花庄去。 
到了岸边,便冲着几个正洗衣服的妇人道:“大姐儿,大嫂儿,快来帮忙哪,救人命的,快帮我把这两人送四休先生那里看看。” 
几个妇人听说要出人命的事儿,便急忙丢了手上的活儿,抬着昏迷的两人趴在紧跟着上岸的驴背上,没想,就见一股股的水从那妇人的孩子的嘴里吐出。 
一个妇人松了口气道:“巧了,还真是错有错着,上回,老宋家的孩子落水了,也是这般让他吐水的。” 
说话间,便已到了花庄末段的一处紫竹林间,紫红的竹叶间,映着一栋青砖老旧的宅子。宅子的匾上,提着三个字——四休居。 
“四休先生,快来救人啊,有人落水了。”春哥儿远远的就叫开了。

 第一百零九章 银票是浮云

悠然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腿痛,恨不得那腿不要了算了,然而,也就是这种痛,让她迅速的清醒过来,之前的一幕幕就在脑海里浮现。 
“小石头”她双手猛的一抱,却发现怀里空空如也,于是就猛的坐了起来。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那腿跟有把刀在割似的,这才想起她的腿受伤,可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石头呢? 
悠然慌张的四处张望,这才发现,她现在所处的一间装饰十分简单的房里,矮榻,矮几,可供席地而坐地蒲团。 
这时,一人推门而入,是一个小哥,约莫十四五岁的模样,正是春哥儿。 
“你醒啦”春哥儿看着坐起的悠然,连忙放下手里端的木盆,急步上前,随后却又是哎呀一叫:“怎么又把伤口逆开了,瞧,又流血了,你这伤可不轻哪,几可见骨。” 
悠然却顾不得听他这些,却是急忙的道:“我的孩子呢?你可见到跟我在一起的孩子?” 
春哥儿面露难色。 
悠然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浑不顾腿上的痛疼,一把抓住那春哥儿的手:“我的孩子呢。” 
“你别急,你别急,瞧,伤口又流血了,你的孩子在隔壁呢,只是发着高烧,已经烧了三天多了,楚大夫说,不太妙。”那春哥儿急急的道。 
悠然猛的推开春哥儿,刚下地,那腿一阵巨痛,就一跤跌倒在地,春哥儿连忙将悠然扶了起来:“你别急啊,我扶你去。”春哥儿见悠然这般的不要命,也没了主张,只得扶着悠然去边上屋里。 
悠然跳着走,脚上的血流得一地,可这时,她居然感觉不到痛。 
推开隔壁的门,悠然见两个中年男子围在床前,便加快了脚步,拔开两人,挤到床上,床上躺着的正是小石头,此刻小石头一脸的苍白,竟似没气了般。 
“春哥儿,你怎么照顾病人,她这腿,怎么能下床呢?”一个大夫模样的中年男子道。 
“楚大夫,她那不要命的劲儿,我哪阻止得了她呀。”春哥儿嘟着嘴道。 
“不要责怪他了,这母亲心忧孩子,怕是什么也拦不住的。”边上另一个着大袖宽袍的中年男子道。 
说着,那男子又转过脸来对悠然道:“这位娘子,这孩子怕是不行了,你要节哀顺便哪,自己的身体也要保重。” 
这时,悠然突然猛一抓胸口,隔着衣服感觉到那木制桃符的神碗还在,于是,转过身,冲着那两个中年男子道:“出去,请你们都出去,我要静静。” 
“唉,你这人怎么回事?哪有这么对救命恩人的?”春哥儿瞪了眼睛,气哼哼的道。 
“春哥儿,我们出去吧,让这位娘子陪陪孩子。”那宽袍中年男子道,说着又招呼了跟前的楚大夫。 
“是,四休先生。”春哥儿有些不满的回道,跟着两人出门,关上门之即,还瞪了悠然一眼。 
悠然却不管这些,等三人都出门后,飞快的拿下那木制桃符,然后化成碗,一瞬间,半碗神水又出现了,悠然连忙喝了一口,然后用嘴渡进小石头的嘴里,一口两口三口半碗神水全喝完了。 
悠然的心却仍是七上八下的,神水能救命,是这经过无数次试验得证的,可万一呢,万一这回来不能了呢,在小石头醒来之前,悠然的心七上八下的,患得患失,甚至连自己的腿伤都不记得了,不过在灌小石头喝下神水的同时,悠然也沾了少许一点,这会儿血已经不在狂流了,只是少少的湛着,血迹粘着裤腿,很不舒服。 
悠然不时的拿手指去探小石头的鼻息,终于,她发现鼻息越来越稳了,悠然的终于稍稍放下。就坐在床边傻傻的看着小石头。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啊,真不要命啦,你想流血流到死是不是?”这时,外面等的不耐烦的春哥儿冲了进来,悠然飞快的将碗又化成桃符,悄悄的藏在袖子里。 
这才笑脸对着那春哥儿道:“多谢这位小哥,没事,我这腿已经不流血。” 
“啊,不流血啦?”那春哥儿狐疑的看了悠然一眼,然后蹲下身子查看着悠然的腿伤,悠然微微有些惊讶,这时代,虽说男女大防并不如想象中古代那么严重,但一般也少有男子直接卷了妇人的裤腿查看伤口的,悠然不由的打量了这春哥儿一眼,此刻那春哥儿低垂手,那脖颈曲线竟是十分的柔和,心里突然的有些明白了,再一细想他之前说话的话音,这小哥儿巴成是个小姑娘了,悠然如是想着。 
“真怪了,还真不流血了,我给你换换白巾,这块白巾都叫血染红了。”那春哥儿起身道。 
“好,对了,你帮我叫刚才那位大夫来看看,好象我孩子在好转。”悠然道,虽说神水绝对有功效的,可这会儿,悠然却是关心太切,急于找个人求证一下。 
“真的,那好。”那春哥儿点点头,一脸高兴。 
不一会儿,那楚大夫和那个四休先生便一起来了,楚大夫走到床前,为小石头把脉,不一会儿,那脸上就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皱了眉头。 
他那样子,到是弄得悠然有些担心,不由的担心的道:“怎么样,楚大夫。” 
那楚大夫这才回过神来,冲着悠然笑道:“这位娘子别担心,这孩子确实好多了,放心,休养几日便没事了,怪事了,我之前居然断错了。” 
“许是母子的天性,激发了孩子的求生本能。”这时,那四休先生在边上道。 
“嗯,许是这般,这世间各种情都不是我们这等凡夫俗子能所参悟的。”那楚大夫点头。 
这会儿,悠然彻底放心了,心神一松后,便觉一阵晕眩,是失血过多后的后遗症。 
“唉,你这人,快去休息吧,就算是为了孩子,你也要保重身体啊。”那春哥儿咋咋呼呼的道。 
悠然笑着点头,这女孩儿,有些刀子嘴豆腐心,然后转身抱了小石头回屋,小石头还是睡在自己身边安心点。 
这一睡就是大半天,等悠然醒来时,已是傍晚,晚霞映的墙壁都有些红彤彤的。 
身边小石头仍睡得很熟,脸色也恢复正常了,小嘴巴嘟着,时不时砸巴两下,可爱的紧。 
悠然起身,踮着脚下床,小腿的伤处依然很痛,但她不打算用神水了,毕竟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小石头意外的好了,还可以用母子天性来解释,她这伤口若是一眨眼工夫就好了,那就不太好解释了。 
扶着墙出来,刚到园门处,就看一边的紫竹林里,一张石桌,那四休先生同楚大夫正相对而饮。 
“四休,四休,粗茶淡饭饱即休,补破遮寒暖即休,三平二满过即休,不贪不妒老即休,还是姜兄洒脱呀。”那楚大夫口气悠游的道。 
“我这也不是没办法,谁让我是朝廷贬人呢,如今也只能贻花弄草的,过个清静日子足矣。”那四休先生道。 
“嗯,嫂子最近怎么样?”那楚大夫又问。 
“还能怎么样,她本是大公主,又是个心高气傲的,如今成了庶人,心中郁郁自是免不了。”那四休先生皱了眉,语气中有些担心。 
“唉,当年的事儿”那楚先生叹气。 
“过去都过去了,当年的事儿就不提了。”那四休先生道。 
“对,喝酒,一醉解千愁啊。”楚大夫举了杯。 
“对了,这几天你挺忙的,听说白石山出了血案,怎么样,死伤重吗?”那四休先生又问。 
“反正现场没有活口,这案子闹的十分大,已飞报朝廷了,朝廷不日将派人下来。报口,傲小 
”那楚先生道。 
“嗯,这事,可闹大了”四休先生点点。 
两人继续喝酒。 
悠然见两人聊的正兴,便觉不好打搅,只得原路返回,又碰上那春哥儿。 
“唉呀,你怎么伤没好,又倒处跑。”春哥儿皱了眉头。便上前扶着悠然。 
“呵呵,我这不是躺的闷吗,起来走走。”悠然说着,然后问:“这处是哪里啊?” 
“这处是庸城花庄,等你伤好了,可以好好瞧瞧,花庄流水可是庸城县排名第一的景致,尤其是早晨,十分的迷人。”那春哥儿笑呵呵的介绍道。 
庸城花庄,倒是听马车上的老帐房说起过,确实是庸城一大名盛之地,想到老帐房,悠然神色就不由的一暗,虽说同马帮的人是萍水相逢,但转眼间,人命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消逝,不由不让人唏嘘不已,只是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凶狠绝情,按说把头儿已经答应将钱财全部交出了啊,悠然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最后那个伙计又是什么意思,他说的“找死”这句未完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悠然边走边想,由那春哥儿扶着回屋。 
“悠然姐,我问你,你这鞋里是什么东西?”这时,那春哥儿扶了悠然坐下,便抬高另一只手,那上面提了一只鞋,春哥儿的神态有些神神秘秘的。 
看到那只鞋子,悠然突然的想起之前塞进鞋子里的银票,此刻成了一团纸糊,看着那一团糊糊的纸,悠然啊呀的一声轻叫,拿了那纸团,一抖开,全是碎渣,这可都是银票啊,悠然郁闷了。 
“是银票吧?”春哥儿神叨叨的问。 
悠然点点头,坐在床边长长的叹了口气,银票是浮云啊。 
“唉”一边的春哥儿也长长一叹。 
悠然郁闷的看了她一眼:“我的银票损失了,我叹气,可你叹什么气啊。” 
春哥儿白了悠然一眼:“面对这么一团银票纸糊,就算不是我的,我也心疼啊。” 
春哥儿的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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