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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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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腔报仇之火燃着的两位京剧名伶,对川香樱子的话竟深信不疑。

她们一到东海市即果断出手,先捉住了正欲赶往章公馆取秘密电台的龙海特派员。

川香樱子则一路坐火车跟踪37号情报人员,逼其转车到了胶东……川香樱子的用意:一是引澹台雷英回胶东,使新疆的亲日分子能从容网络一批二心汉奸,推翻新疆王盛世才的统治。二是将在胶东的地面上的地下党特派员,交到韩复榘的手里,利用舍知植里与山口淑子对韩的影响,杀掉ZG的特派员,再一次制造国共间的仇恨。三是秘密将37号运到辽东,那儿是关东军的大本营,可以从容布阵,进而诱杀澹台雷英、鬼见愁等人。

川香樱子戏称此计乃一石三鸟。

间谍之花的手段果是毒辣阴险至极,此计若成,金矿易手,龙海的商运船业也必将被日本人所控制!

本章提到的京剧《三岔口》,可能知道的人很多,不过,也大都浮皮潦草,其实,三岔口,要从间谍战这个角度看,可称为经典的间谍戏了……《三岔口》演的是宋朝年间,杨六郎杨延昭的部将焦赞,因为打死了大奸臣王钦的女婿谢金吾,被发配沙门岛。由于路途遥远,杨延昭恐奸人途中加害焦赞,遣部将任堂惠暗中保护。行至三岔口的一个小店,为人好义的店主刘利华夫妇欲救焦赞脱险,见任堂惠形迹可疑,误认其为欲加害焦赞的走狗,便决定午夜狙杀之。一场激烈争斗之后,终于相互认清身份,尽释前嫌……此,即为京剧《三岔口》是也。最好看的就是任堂惠与刘利华两人在黑暗中一会儿一起抬桌子,一会儿拿刀比划,整的特有哑剧气氛……民国时期,国人对京剧名角的崇拜,犹甚现下的哈韩哈日的粉丝……不是要故意抖搂国粹,而是情节发展所必须也。

第33章 谁是英雄

章雷震朝略显惊慌的陈婉馨使了个眼色,转身面向台下,朗声道:“台下的各位父老乡亲,今天搅了大家伙看戏的雅兴,鬼见愁给大家鞠一躬,赔个不是。”他深腰一躬,接着又道:“我要告诉各位老小票友的是,这里有两个日本特务,是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两个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往前一扑,状似要跳下戏台逃生的样子。

焦京芳果然中计,拿着枪就往前纵,没想到章雷震只是虚晃一招,却闪身抢到陈婉馨跟前,一个章家祖传的六合螳螂缠腕手,反拿谢长亭手腕,再一个梅花乱打,抢过了陈婉馨,顺势一个侧撩脚,将谢长亭踢倒在地。

章雷震携了陈婉馨,踏戏台左侧楼梯,“蹬蹬蹬”数步,跃入了包厢里。

失了先招的焦京芳,抬手照着章雷震身后就射了两枪!

“谁敢伤我兄弟——大号鬼见愁在此!”从外面飞奔进来的乔和尚声出手动,抓起一个半米见方的老树墩子,嗖地一声,扔到了章雷震身后。

子弹射入木墩子中,章雷震已安然抱了陈婉馨,进入二层包厢。

白丽一见戏台那边有危险,遂不再与面前的卫兵戏斗,抽出腰间的峨嵋刺,“唰!唰!”两下,在两个卫兵的脸上划出了两道血口子,“姑奶奶没时间跟你们玩了,”又冲宗敏、赵铭谨道:“快,14号长官那边有危险!”

三位黑色郁金香飞身到了戏台上,与乔和尚一起,挡住了焦、谢二人的去路。

“你们这是在找死!”焦京芳吼道。

“谁找死,这里是国民政府管辖,还轮不到媚日汉奸们在这里指手画脚!”白丽迎着焦京芳的目光,寸步不让。

安然脱身的陈婉馨,过了初时的惊诧,侧着身,倚在包厢的木壁上,看着白丽她们,“五岳,这三个小姑娘好像挺着紧你呢,你看,她们在焦老板的枪口下,也夷然不惧,真不愧为巾帼英雄,党国幸甚,人民幸甚……”

“别幸甚了,咱们这就从后门溜出去,看看铁心救的特派员怎么样了,是不是要送医院……家里边,铁兰、金凤、铁梨都不在老爷子身边,这乱荡荡的时期,咱们得多加个小心。”章雷震道。

“五岳长大了呢,还知道疼你爹了……”陈婉馨冲章雷震温婉地一笑。

正在此时,忽听韩孝贤大嗓门地吼了一声:“给我把大门和后门看紧了,一个闲杂人等也不许放进来,若有趁火打劫者,一律严惩不贷!”

也巧了,今儿个是龙海千户所的夜市大集,天还没擦黑,老老少少的,三三两两就从家里出来了。

商贩更是赶早地在西戏园子、千户所、龙海国术馆之间的街道上摆了各式样的杂货、小吃。

一听见枪声,出来闲看的人们,先是惊了一下子,及至听说戏园子里有莫大的热闹,好奇心大起,好事者不遗余力地传播渲染,撺掇得一帮帮的人往戏园子里挤。

卫兵们总是不忍心硬拿枪托子砸,堵了几次没堵住,只好往后退。

从大门口处,一下子涌进了三四百人之众。

韩孝贤急了,只好又朝空中放枪,“你们给我听好了,本警备大队长正在公干,闲杂人等都退出去!”

人却越围越多。

当地的快板王四书,脚底板抹油似的“蹭蹭”爬到了戏园子西墙根那棵老桃树上,煞有介事地敲开了快板,干蹦啦脆地来了一个东北抗联英雄赞。

一班围拢起来的人则互相打听台上的一男五女的小道消息,也不知是谁“嗷”了一嗓子:“焦京芳、谢长亭是日本特务,他们的手上沾的是抗日志士的鲜血!”

“我们不要听汉奸唱戏!”

“惩治汉奸,还我东北河山!”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龙海地面上有老多流亡的东北人,经快板王四书的戏唱和不明身份之人暗中怒喊,群情激愤了……光喊还不过瘾,还砖头瓦块地朝台子上砸开了。

乔和尚和白丽等三位美女傲气昂昂地到了章雷震所在的包厢。

章雷震故意以沉重的语气道:“做汉奸也不容易哪,我记得石友三那厮说过,只有他妈汉奸才知道当汉奸的滋味……”

陈婉馨却柔柔婉婉地道:“两位也着实孤苦,想是遭了很多磨难……你们可都是有本事的人,就当她们是迷途羔羊,拉她们一把,可不能让两位名伶就这么毁了……”

台下的人越来越失去理智,两位名伶的头都见血了,可她们却拿着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韩孝贤以不符合他警备大队长身份的姿态站在一张桌子上“哎哎”了几声,接着又道:“这个……这……二位老板为了家父的仇恨,一时间不查,着了日本人的道儿……那个……什么……年轻人……哦,犯了错误,改了就成,以后好好唱戏。”

焦京芳双目含泪,屈膝向戏迷跪下,泣道:“京芳与长亭自幼入了青云社跟着师傅学戏,却未想自家的这蒲柳贱姿竟被那位党国要人看中,三番五次欲对京芳不轨,家父是清贫文人,不甘媚阿权势,遂去与仇人理论,没想到,家父竟一去不返,第二天,才知被人枪杀,弃尸荒野……”焦京芳哽咽数声,“小女子身无长物,一意为家父报仇,即使卖身为奴,也定要手刃仇人!今儿……京芳在此立下重誓,若有江湖义士,帮两位小女子报了父仇,愿一辈子为奴为婢,服侍恩爷一辈子!”

台下的一班人,见着两位名闻平津的名角下跪了,又扬言要找人出头,各自掂量了自家的斤两,自觉当不了这救美的英雄。

戏台内外一下子静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承这个头。

暴嚣情绪就这么给泄了,人群里有几个有头脸的,参差含混地吆喝:“杀人不过个头点地!”“有仇报仇,有戏听戏,谁有个侠义心肠就给两位老板了了心愿。”“各位,没事都散了吧……”

闹闹嚷嚷一群人,仍引颈以待,希望出个乱世救美的人物。

焦京芳与谢长亭趁此机会,想要到后台卸了戏装,趁机溜走。没想到,却被班里一帮跑龙套的给拦住了。

一个敦实的花脸汉子高声道:“两位老板才艺俱佳,平日里待我们也不薄,可是,所谓大节不屈,国恨不忘,当此乱世之秋,咱们做戏子的也总得有个掂量……不是我赖个老字,焦、谢两位老板今番投靠日本人,实是天大的错误,纵使有杀父之仇在身,亦不能为日本人做事!今儿个就请二位老板撂个明白话吧。”此人之语显是众人已合计过的。

章雷震于这当口,走出包厢,手攀着楼梯往下走,言道:“既然两位老板背负血海深仇,此番行动失败,全是因我而起,我鬼见愁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夸下海口了,两位姑娘的事儿,就是我鬼见愁的事儿,令尊之死,本人定当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们一个公道。日本人不是要捉我吗,在下这就跟你们走一遭,我倒要看看川香樱子究竟是何样人物,莫非真的能把龙海这块地面的天给搅混了?”

众人的情绪又被掀动起来,高声呐喊:“决不能让抗日英雄落入小鬼子之手!”

章雷震冲人群一抱拳:“各位不必担心在下的安全,他娘的,能杀我鬼见愁的人还没生出来呢!老子这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各位就瞧好吧!”

第34章 日本武士

章雷震以其独有的鬼见愁的方式解了两位名伶的围。

众人散去。

韩孝贤眼见鬼见愁之高明手段,有心拉拢,意欲跟韩复榘禀明了以后,封鬼见愁个中校高参,以期共同进退,有福同享。

他的这股热络劲却遭了章雷震的拒绝,章雷震言道,鄙人生性鲁莽,过不惯严苛的军队生活,还是自由自在,杀富济贫来得痛快。

可是,仍是不死心的孝贤警备大队长仍执意护送两位名伶及救美英雄到亚洋大饭店住下。

两女却执意要到灵芝山上的龙观庙去。

谢绝了韩大队长的盛情,三人步行着在街上走。章雷震很内行地跟两位名伶特务聊龙海的京剧旧事,暗里却以魔术般的手法在墙边或是某个拐角做了联络暗号。

走了几个胡同,忽然看到前面一堆人乱糟糟地在嚷,乱扎的人堆满当当把胡同挤了个水泄不通。

章雷震道:“两位老板,咱们还是避了吧,你们此番受惊,又暴露了身份,以后,很难在公开场合抛头露面了。刻下,二位到龙观庙,想必是要求得一个寂静之所,以解心底的烦乱……这里的乱子怕是一时难解,咱们绕道而行,可否?”

焦京芳一改戏台上的忧戚之色,倒似一切尽在算中地轻松道:“人都说鬼见愁天不怕地不怕,就连阎王爷也惧你三分,从没有见事绕道走的习惯,我和长亭倒要请你给我们闯开一条道呢。”

她吐语如莺,不自媚而媚,看得章雷震有些青春萌动……这种感觉除了对着刘亚男时有过以外,对着陌生女人,这还是头一遭。

其实,焦京芳心里更乱,打从她按照川香樱子的计划引诱鬼见愁时,一见上面,竟不自觉地打开了对男人封闭了许久的心,她禁不住情波泛滥了,现在,她只是强自压着,表现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谢长亭看出了一些异样,先行挤到了人堆里。

原来,场子里是一个叫龟田的日本武士正在跟两位和尚比武。两位和尚是挂单在龙观庙的外地游方和尚,只是会些简单的拳脚,根本不是乔和尚式的飞檐走壁,杀人如同摘瓜。

也该这两位和尚不走运,碰上了从东四省到华北来的龟田到处找鬼见愁要一决高下,证明日本的以攻代守的武功天下第一。他听说,炸死夏目少佐的中国人中,就有一批和尚,索性逼着两位粗手粗脚的挂单和尚就地设开了比武场子。

龟田身旁还跟着一个台湾人,龟田讲几句,那台湾人就翻着眼皮,给在场的人翻译:“太君说了,你们谁知道鬼见愁的下落,立即把他找来,龟田太君要跟他拳法、腿法和器械大比摆台,三局两胜,签生死状,打死拉倒。”

这翻译估计也是半吊子日语,经常夹杂着些难懂的南语,再加上声调过于抑扬顿挫,这北方人听来就相当别扭。

不过,鬼见愁三个字还是撂得很清楚。

刚刚从西戏园子跑过来曾见过鬼见愁神勇之威的一个壮年汉子,排众而出,高声道:“杀鸡焉用牛刀,杀这个龟孙子咱们随便一个人也灭他。妈的,咱们大伙集体上,把这帮日本倭瓜轰到海里喂王八去。”

“你们的支那人,缺乏决战精神,只会一窝蜂地打群架,我的看不起你们,你们都是不行不行的软蛋,谁有种出来单挑,要是被我打死了,我给他披麻戴孝,敬重他是真的武士……我们的大日本武士的合气道是天下无敌战无不胜的!”

龟田说着话,还拿出了一大包不知从哪儿掠来的袁大头,摆到他临时找来的八仙桌上,又找他的一个弟子把两位被他打得浑身是血的和尚反臂吊着,用铁丝穿了两人乳头,挂上了一长串铜钱。

台湾翻译听龟田咕噜了一阵子,翻译道:“两个和尚技不如人,还不肯拜师,所以要惩罚他们,你们要是不敢挑战龟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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