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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佣兵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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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现在长大了;婚姻恋爱早该自由了。只要别乱搞败坏你老爹我的名声;你咋地我不管。虽然这小日本子丫头看起来是那么回事儿;但我也能看出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所以查清楚了再谈婚嫁只有好处没坏处。〃父亲边摸着我的头边说道;〃至于你将来工作是啥呢;我和你妈一开始没打算干涉;但你这玩命的活计可太让我太意外了。跟你小时候一样儿;一看不住你你就玩邪的。你这样吧;你干的这个我先不告诉你妈;你先看着弄;不行了就回国;在外面儿别干汉奸走狗的勾当就行;别的我没要求。〃

〃爸。。。。。。我。。。。。。〃

〃行啦;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事也不能用裤腰带总拴着你。你自己拿主意;你妈那边我想办法。〃父亲抬起脚;擦擦水;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走吧;饭该差不多了;别让你妈他们等着。〃

第六十三章 回家(6)

回到家里;母亲已经把饭菜都弄上桌了;洗过手以后一起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吃饭。母亲特意对父亲说:〃老王;尝尝这个;小舞弄的上菜的时候我尝了一下;可好吃了。这丫头手艺真不错。〃母亲一边对夜莺做的菜赞不绝口;一边夹起一块黑鱼寿司沾上酱(条件有限;估计实在是没有辣根芥末)放进父亲碗里。

我看着边上的夜莺用口型对她说:〃你也会做菜?〃夜莺悄悄对我竖起大拇指然后做了一下朝下的动作。〃靠;这女人可真是搭理不得。〃我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扒拉着饭。

饭后夜莺拉着母亲去市场买东西;父亲则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儿:〃忘了问你回来打算待多长时间了。〃

我颇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们什么时候联络我什么时候再说吧;我也不知道。〃

〃你这小兔崽子还当兵呢;狗屁;你们首长怎么带的你们?〃说着父亲的眼睛又要鼓起来了;大有找白狐好好谈一谈的架势。

〃爸;我这是无限制休假。有外勤任务马上就出任务。我现在还算是后勤保障系统的;所以我出任务的次数也不多。〃虽然现在我也不大清楚我到底是属于中国营的还是贩子那里管后勤的;但我仍然尽量挑父亲能听得懂的说。

〃恩;我听你妈说;你偷着给她塞了六千块钱?〃父亲继续追问道。

〃是啊;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我卡里有多少钱;一直没空儿查呢;咋了?〃我有些疑惑地反问一句。

〃小兔崽子有个想法;我一直没和你妈说;我打算明年或者是过两年儿带你妈到老战友那里去看看。趁现在人没老得走不动道的时候;该看的得去看看。不然等老了走不动道儿了那一天;可就什么也做不了啦。〃

〃哎呀;就这事儿啊。我卡里有钱你们就用呗。跟自己儿子还拐这个弯儿干啥。我都是你的;何况我那么点儿钱了。〃我故做轻松大方地说道。

〃嘿;真他妈没白养你;〃父亲赞许地又赏了我一〃脑勺〃。〃那就这么的;你王江大爷我有年头没见着了;平时没事儿也就打打电话啥的。这样儿;晚上你妈回来咱们就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出发!〃父亲的雷厉风行作风和〃政治任务〃同样让我头疼不已。

〃爸;您当您急行军哪。路线和车票到现在还没谱呢;咱怎么去啊。〃我挠着头问道。

〃哎呀;路线和火车的车次情况我早侦察N次了;一会儿我就打电话给你刘哥让他在车站帮忙订火车票。〃看来父亲倒满时髦的;网络上的〃N〃这个代表无限的词儿也学会了。

母亲和夜莺回来得知父亲的〃出征命令〃以后夜莺倒的没说什么;却惹来了母亲的一顿不满和唠叨。晚上给我和夜莺各自安排一间房以后;他们就在忙碌地收拾着东西。

早上;母亲大包小裹地要把所有的东西送进后备箱;结果被父亲把大部分他觉得用不着的东西又给扔回了屋里。最重大的改变是在夜莺的建议下我们改乘飞机;而不坐火车(实在是太浪费时间和精力)

在机场夜莺把车存好后;我们四个人上了去三亚的飞机。一路上除了飞机经过对流层有些颠簸之外;就是商务仓里的空服小姐实在是太热情了;热情得让人有些吃不消。

到了三亚以后;发现东北的天气固然热;怎么也比不上这里的热;高达35℃的气温真不是盖的。耀眼的太阳悬挂空中简直能烤死人。不过还好;一出机场就能看到一台他助理开着的奔驰商务就停在那里等我们。上车以后父亲跟我带着炫耀地口气重复当初他怎么跟王江大爷一起摸越南鬼子的炮位;怎么一起出生入死;后来怎么退伍;人家怎么做生意等等。虽然车内空调吹得我很凉爽;但仍然有头晕的感觉;倒不是晒的;而是听的。母亲则早已习惯了这些;只是拉着夜莺一起看着窗外一排排掠过的椰子树;谈论海南如何如何漂亮;蓝天白云椰子树之类的。而夜莺简直象变了个人;一改在基地里的冷脸和沉静;竟然真象个普通女孩子一样和我妈大谈特谈海南水果和风土人情怎么怎么样。好象她在这里干过导游似的;让我不得不佩服她换性子比变戏法还快。

车开到一个村子里以后停在了一个占地面积很大的三层小楼院里。其实说是村子;给我的感觉比东北这边的村子气派多了。整个村子的基础设施简直可以与国外相媲美铺。着的水泥公路完全是高标准的;崭新的地标是用反光条贴出来的;这在国外还不是十分的普及这里竟然有。每家都是两层到三层的小别墅;只是占地面积没有我们停在这里的小楼大而已;而且家家的围墙与围墙之间起码相隔七八米远。不知道是不是热带区域的原因;这里的绿化程度相当高;在我看来这里和我印象中的东北的村子相比可以说成是〃华丽〃了。

第六十四章 王江大爷

姓陈的助理把我们带到客厅里吩咐保姆去把保安主管和石叔召来。说是客厅;在我看来这个所谓客厅都能当一个小型室内停车场了。虽然室内的陈设不多;但样样古朴典押;透露着来房子主人的品位与格调。

不一会儿一个头上有些白发管家摸样的人后面跟着身着夏季迷彩制服的精壮汉子走进了客厅站在陈助理的一侧。陈助理见人来以后向我们做以介绍:”王叔叔;这是石叔;这里的管家;这是陈强;是这里的保安队长。”石叔很恭敬的向我们微微弯腰点了一下头:”各位贵客称呼我老石就行;有什么需要各位尽管吩咐。”而陈强并没做声;只是挺直腰杆对着我们行了一个军礼。陈助理转身对他们说:”石叔一会儿麻烦安排一下后厨的准备晚宴;告诉他们按最高标准。然后这四位贵客每人安排一名保姆负责照料饮食起居。然后陈队长通知下面第三安保小队准备好水陆交通工具;随时随地可供客人出行。””明白””是!”说完两人对着我们行礼后便离开了。

父亲坐在沙发上哈哈一笑:”不用那么麻烦;咱们小老百姓用不着这些罗嗦事儿。”母亲说:”小陈啊;咱们用不着这些;这得给你们添多大的麻烦啊。”陈助理站在那里微笑着说:”不麻烦的;王总吩咐过;您是他的生死弟兄所以要我们一切都要按照最高标准处理;一切的要求必须要满足。”

正说着;大厅另外一头的门打开了;一个身材看起来很”事业有成”地男人叫道:”哎呀;王兄弟;你可来了!!!哈哈哈;这些年可真想死我啦!!!”

父亲站起来快步走过去;张开双臂和”事业男”抱在一起;两个人相互用力地拍着对方的背:”哎呀;你这当大哥的;是不是把兄弟忘了啊;发财了也不说去看看我!”看来他就是我父亲总和我提的王江大爷了。”哪儿的话!我这儿一天天忙的要死要活的;三番五次我给你打电话要给你打款过去;然后你们好来我这住个一年半载的;享享清福。你非不干;非说要有能耐了自己过来看我。你说你这不是活该么!哈哈哈哈哈哈”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你弟妹;这个是我那个小子;这是我小子的对象。”父亲拉着王江大爷的手一一介绍着。”哈哈哈哈;弟妹真是当年啥样儿现在还啥样儿;还是那么年轻。”王大爷一边笑着黑胖的脸上一道宽阔的刀疤一边颤抖着。母亲急忙谦虚道:”哪儿有啊;你呀;你还是和当初一样贫;这叫孩子们看着你也不嫌丢人。”

王大爷转头看向我;拍着我的肩膀:”呦;小子长这么高了啊;当初我抱你的时候你就哭;没想到现在长这么大了。”

”呵呵;王大爷好。”面对着能装大猪一个半身材的大爷;而且小时候抱过我;如今却一点没有人家印象的我有些显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来这儿可别跟你大爷客气啊;跟大爷客气小心我揍你;哈哈哈。你刚出生没多久的时候我抱你;这家伙把你给哭地。是不是小时候怕我脸上的这道疤瘌啊?呵呵;你爹跟你提过没?当初要没有你爹;今天就不会有王江站在这里;当初要没有你妈;我这别说我这半张脸;可能命都没了。想干啥想要啥;跟你大爷我说;千万不许客气啊!哈哈”王大爷一边儿乐地一身肉直颤悠;一边儿对我说着他们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其实那些事情我父亲都跟我提过很多次了;在老山前线父亲带一个六人小队去侦察敌人炮位搞破坏;误打误撞摸进了越南特工的一个小营地。而王江当时是被越南特工掏了猫耳洞抓出来的俘虏。正要处决他时我父亲带人冲进特工营地把小营地里能喘气儿的全给灭掉以后把他给救出来。当时情况比较混乱;有个受伤倒地装死的特工放了一枪引来大批的越南鬼子追击他们。往回逃命的路上背着王江的战士不幸绊响了两颗连环雷。战士被炸得身首异处;而背上的王江脸上也让弹片豁开一大条。

当时的情况下;为了保证小队其他人员能够带伤员安全撤退到后方;冒着阵亡与被俘危险的父亲自己留下掩护他们。结果是小队一天后终于回到营地;而父亲就此失踪三天。最后父亲一个人拖着战伤走回营地;而王江因为伤口感染恶化却面临死亡。

第六十五章 王江大爷(2)

野战医院当时物资比较缺乏而且人员严重不足,最要命的是本来小编制的一线医院仅有的外科医师却不慎上厕所时被毒蛇咬伤昏迷不醒。这对于王江来说,基本上已经算是办好黄泉路上的路票了。在野战医院里当时做护士的母亲处理一下父亲的伤势以后陪父亲去看望已经处于深度昏迷的王江。

当时的父亲是非常愤怒的,因为死了一名兄弟为代价,救回来的却是一个一条腿已经迈进阎王店的人。而对于眼前的情况却又非常无力。母亲在清理父亲伤势的时候发现父亲懂得用草药处理战伤,便和父亲商量看能不能用草药配合仅有为数不多的西药治疗王江,这在当时其他人看来仅仅是尽人事,死马权当活马医。

在那个年代,凡是被敌人抓获脱逃回来或者是失踪又归队的人是有着一套极其严格的政审制度的。很快父亲被政治部的人带走询问,而母亲仅凭着父亲留下的几棵草药的样子独自一人在深山中寻找能够治疗王江的药。找到类似的草药便去探望禁闭中的父亲,同时询问是不是有治疗效果的,当然,这探望的其中自然少不了偷着带去当时军中最流行的大中华慰问烟和盒装午餐罐头。

最后,依靠父亲的草药和母亲无微不至的照料,王江终于挣脱了死神的怀抱。那个时候父亲也顺利的通过了政治审查重新复职并且得到了通报嘉奖。母亲以医院有重伤员需要父亲的中草药知识来补充物资不足的窘状和父亲需要进一步观察治疗为借口将父亲留在医院,而父亲总是在带人去采草药回来给母亲带一些小野花和野果子。

事后,王江进了父亲的炮兵侦察队,而母亲也向即将奔赴敌后的父亲承诺生是父亲的人死是父亲的鬼。这样爱情承诺这在现代看来,这样的承诺只是精神病也许能做得出来。但是在当时的场景与年代能够做出这样的爱情宣言已经远远超出了爱情意义的本身。

我在客厅里看着王江与父亲在人类的谈论着那个战争年代的事情,我不禁想到,其实我和长城他们不也是这样的吗?长城他们如长者般如亲兄弟般保护着我,虽然我不是一名战士,不是为了金钱而四处觅食的战争野狗,但是他们给我的,却是类似同样的东西。

正在我出神之际,夜莺拉了拉我的衣角轻声问道:“你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哦,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点事情来。”

“这里很闷,出去走走?”夜莺建议道。

“恩,打个招呼出去溜达溜达”看着父母和王江谈得很开心,他们完全沉浸在属于他们的那个年代中,在那个年代有悲伤,有欢喜,有至死不渝的爱情,也有超出血缘的友谊。

“那个。。。。。。爸”我轻声叫着父亲,希望不会“惊醒”他们对于那个时代发生过并且正在回忆着的梦。

“啊?啥事?”父亲的思绪很明显被我打断了,面露少许不耐烦地问道。

“我和小舞出去一下溜达溜达,走一走,看一看。”我有些歉意地说道。

“啊,去吧去吧。放你24小时的假,有什么事儿给我和你妈打个电话回来。”父亲想都没想就准假了,这虽然在我意料之中,可也太痛快了点儿,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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