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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沙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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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教员又重新设定了几个瞄准点,准备再打几组数据。看到两位“偶象级”的“神枪”没了神韵,林小天立马来了精神,他拿枪也上了车,有的是子弹,可劲造吧,谁也别笑话谁,现在“色盲”跟“神枪”没有差距都在同一起跑线上。

一个下午的时间,二箱子弹二千零八十发弹全部搂出去,中间换了七八次枪,靶上还是不见一个眼,我和吕教员一脸沉重,只有林小天一人兴高采烈,可他妈过了枪瘾。在校四年的射击考核可都是哥们儿替他打的,在前线也没舍得多打,子弹还是给我留着,迫不得已才操起重机枪,大部分时间甩手榴弹来着,最后把胳膊甩粗了一圈。这把可好,两箱子弹三个人打,估计他一个人就干了一箱,尽管一个眼没打上,但这小子总算捞回点本。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一百零九章 甲种师

说实话,那天在敌阵地纵深从缺口至准星再到敌国女兵三点一线的时候,尤其是林小天提醒之后,我的脑海里确实闪现了一下乐红,只是一瞬间的事,战场上来不得半点儿女情长,咱还不象林小天,见了女人就迈不动步,见了女人就不响枪。

后来无仗打的时候,成天呆在猫耳洞里五极六瘦,每天当然是想着乐红,梦里抱着枪睡觉甚至想的还是乐红,还是YY。对,用好听点的文词,应该叫做思念,反正我那时是从上到下的思念。

没仗打那些日子确实难受,各种“阵地疑难病”一同袭来,烂裆还没好利索,刚捉摸功能有没有丧失,还能不能办事?就开始胀肚,估计是凉水就压缩饼干闹的,我拉不出来难受至极,拉出来更难受至极,每次去临时挖的野战茅坑,蹲上去一个小时解决不了战斗,只好捂着胀得跟皮球似的肚子回来,然后再去,再回,每天七八趟。也真是奇怪,有仗打什么毛病没有,一不打仗啥毛病都找上门来,很棒的身体四个月下来跟刚参加完高考似的,比那还差很多,可恶的战争。

本想撤回来后马上请假回家去看父母,然后和乐红好好呆上几天,一同畅想美好的明天,如果感觉功能没受什么战争影响就一同把上次没办的事办了。没想到她先来了,我们也办了,办的一塌糊涂,真的不知道“滑机”算不算功能受到影响,林小天那天也没说太清楚。我决定找机会再跑回家一次,说什么也要和乐红再爱一把,上回那把实在丢人更对不起人。

现在看来我的计划实现不了了,上百场的报告还剩几十场,毕业前估计也做不完,还有毕业论文只写了提纲就再写不下去,不到十几天就要毕业去部队了,而且中途没有回家的时间,我连分到哪个部队还没着落,如果离家很远就只能等休假了。

对一个二十二岁大学即将毕业的年轻人来说,工作单位的好坏似乎能决定一生的命运。现在恐怕没人会这么认为,因为现在的大学根本不包分配,但我们那个时候不行,毕业分配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尽管部队院校的学员还没有分不出去的,直到今天也是如此,要不现在的军校怎么都成了大热门呢,就是包分配这一优厚的条件闹的。

不过,对于陆军学院来说,再怎么包,大部分也是包到那些散落在山沟沟里的野战部队,都得到基层去当一名排长,然后再一步一步的往上爬,争取早进机关,早点养尊处优,早点分房子分地老婆孩子热炕头。

经受过战争的考验,我是深有体会,说来也就那么回事,不就是昏天黑地以命相搏吗,壮行酒一饮而尽,一抹擦嘴,海碗一撇,妈的,老子一百多斤爱他妈撂哪撂哪,拚了,眼睛一瞪什么也不想,不是敌死就是我活,都是瞬间的事,这叫过“战争关”。

对于职业军人来说只要有勇气,敢于面对,过战争的“生死关”不难,因为我们就是干这个的。难的是生活在艰苦的环境中,尤其是娶了媳妇生了娃,两口子牛郎织女似的相距千里,夜晚仰望星空的思念,那日子最苦,不光是自己苦,连累着媳妇孩子一起受苦,最苦的是她们,简直就是坑人,这对军人来讲叫“婚姻家庭关”,这道关口最难过最难熬,很多人都过不去。因此,毕业的去向问题是所有军校学员最关心的头等大事。

弟兄们大部分都预先知道了分配去向,当时觉得好点的地方除了军区机关的警卫营,再就是后勤一些分部,还有就是一些驻地在城市周边经济较为发达的野战部队。

其实这伙人都失算了,那怎么叫好?虽然去了军区警卫营,可在司、政、后机关的警卫勤务连里当个排长基本就没什么后续发展前途了,顶多结交一些地方朋友准备转业后找个象样的工作,军中的出路不大;去后勤分部的更差,看似得到实惠较多,经常分个梨分个苹果的,可开始都得守在仓库,将来能进机关的希望很眇芒;再有那些驻地在城市的野战部队,人家只是师部、军部在城市,部队可都在山沟,高高兴兴的杀奔城市去了,在城市没呆一个小时立马被杀进山沟,王厚忠就属此类,他是挖门子盗洞,终于进了城市某师,结果一下被扔进比任何一个边远地区还艰苦的连队,气得这小子嗷嗷叫。哥们儿也分到那个师,两年多的时间就当了他的连长。

队里有一个哥们儿,家住北京,父亲在国防科工委当一名军工,很多年的老军工。家里每次来信的信皮地址都是国防科工委,把队长和教导员吓了不止一跳,多次找到这位仁兄了解情况。

“我爹真不是大官,就是个军工,我对天发誓”

“别逗了,跟队长、教导员还不说实话?我们可是拟把你分到最边远最艰苦的地方,反正你爹在国防科工委不能坐视不管,一定会给你‘盖帽’下来好名额,就这么定了”

“别介呀,队长、教导员,不带这么玩的,我爹真不是国防科工委的大官,就是一老工人,我求你们了,千万别发配我啊”这哥们儿越是辩解,队长、教导员越觉得他心里有鬼,他爹一定是大官,否则不会这么藏而不露,把他分哪都没问题,只要不出地球,他爹肯定能把这小子调回来,好地方还是留给最需要的同志吧。于是就把这小子分到了最遥远的地方,于是这哥们儿就在那扎根基层,于是就成了部队基层典型,于是干到了正师,据说还能往上发展。

还有个弟兄也把队长和教导员吓了一跳,这小子没有国防科工委的名头,但他挺会捉摸,在队长、教导员研究分配名额时,跑到别的队拿起电话打到队里。

“小鲁哇,你们的工作进展怎么样嘛?听出我是谁了吗?老首长都想不起来?”这小子装神弄鬼把队长吓个半死,后来觉得不对,越听越耳熟,就是想不起是谁。

发现是被队里弟兄唬弄,队长也没生气,都要毕业了,犯不上跟谁动怒,就在全队大会上随便说了一说。

“咱们最近分配工作很是紧张,队干部们一天忙的要死,弟兄们就别再‘小鲁’、‘小田’的吓唬我们了,大家都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吧,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到最困难的地方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向穆童、林小天等参战的同志学习,到最边远的地方去。”

得,队长一杆子把哥们儿和林小天支到最边远的地方。也难怪,谁让咱们成了全院家喻户晓的“英雄”。分配的问题,有想法也不能跟谁说啊。再说,队长和教导员早已经听说两家教研室为了争夺我快打起来的事。

战术理论教研室的孙主任和射击教研室的周主任早在我未参战之前就多次放话,如果要留校必须留他们教研室,这回看我成了“英雄”,抢的更凶了,都答应直接就可留校,不用搞什么预留了,都在前线经过血与火的洗礼了,根本不用去部队锻炼。林小天那边也有人惦记,他立了一等功,除了牺牲的钱仕虎,这小子立的功最高。战术教研室和共同科目教研室都看上了林小天的动作敏捷和除射击之外极佳的军事素质。

我自己也打起了小算盘,既然都成了“小诸葛”,咱就把自己的事情考虑得仔细周全一些。

还是在一次军区首长机关演讲时拉上的关系,一个远道而来的野战部队某师政治部主任听了哥们儿的报告,很受感动,当听说我的毕业分配还没有着落时立马主动与我握手联系。

“穆童,如果你愿意在部队建功立业,我建议你还是到野战部队发展,如果到野战部队发展,最好是到甲种部队,如果到甲种部队,最好到全军闻名的机械化步兵师,如果”主任一步一步递进式的诱导。

行了,也别如果了,啥也甭说了,我早听说过那支老部队的威名。咱不愿意留校当教员,干到副师还骑着破自行车可院瞎转悠,去家近的部队还怕辱没了“英雄”光辉形象让别人耻笑。干脆就这么定了,离家远点就远点吧,将来把乐红调过来随军不就得了?马上联络林小天,咱哥们儿要去那支天下闻名的机械化步兵师,我要发扬优良传统,争取更大光荣,再接再厉,再立新功,再创辉煌。

妈呀,就是这次极为牛逼的人生选择让我五年之内两度参战,几次差点送命。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一百一十章 心如止水

除了我和林小天,其他同学都完成了毕业论文答辩,可我们的论文因为“打眼问题”始终动不了笔,弄的贼啦的闹心。只要不做报告,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吕教员就领着我们上靶场,还是乘车对运动目标射击,看那意思不打出几个眼来誓不罢休。

“穆童,你在前线的实战中打运动目标有体会吗?”恩师吕教员竟象个小学生似的向徒弟请教起来。

“说实话,吕教员,我在前线打死的十来人当中只有二到三人是运动的,还是用手榴弹杀伤的,用枪打中的基本上都算固定目标,即使他们运动了,而我并没有在运动中开枪,均采取的短停顿或卧姿射击动作,在晃动当中不可能命中运动目标。”

“算了,穆童,这科目别研究了,可能是爱死钻牛角尖吧,为了打出这个数据消耗几十万发子弹不说,精力时间搭进去太多,我一辈子也没搞明白,今天决定不研究了,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控制和把握的,该抛弃就得抛弃,舍不得放弃也得放弃,军人的目光始终要瞄向前方,还有更高更远的目标等待我们去打掉去实现去超越,过于繁琐不切实际没有半点实战用途的理论不要也罢。”吕教员慨叹过后表情变得平缓自如象是扔掉了一样压抑很久的包袱更象是割去了身上一个巨大的肿瘤,看那感觉无比的轻松,象波涛翻滚的大海突然风平浪静寂若凡云。

可能最优秀的教员都是这样,开始的时候教的是技能,教的是本领,达到最高境界就是教怎样做人,教会人生的真谛,此时就不能单纯的称他们为老师或者教员了,我觉得应该叫“圣人”。我的恩师吕教员就是这样一个“圣人”,不光枪法出众,射击咣咣的,做人那也是顶天立地咣咣的。

我从吕教员身上懂得了什么叫“拿得起放得下”,同时也对那句社会上很流行的“不抛弃不放弃”产生了深深的疑问。我崇尚那种永不服输契而不舍的精神,但必须要将它加以界定,不能什么都不抛不弃,总不能什么东西都搂着抱着背着死不撒手吧?军人要有军人的人生哲学和思维方式,做为军人应该轻装上阵勇往直前,背负的包袄不易多,如果死钻牛角尖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会挡住通往前方的路,会失去更高更远的目标。

队长和教导员找了我和林小天多次,从前线回来尽跑出去做报告了,队里的弟兄们还等着近距离的接触“英雄”听我们做战斗事迹演讲呢。

站在队里大教室的讲台上面向朝夕相处四年的同学战友兄弟哥们儿,我象吕教员一样淡定自若平静如斯。队里没有鲜花,没有人围上来索要签名,大家都用微笑的目光平静的注视着从“白话蛋”、“淘气鬼”成长为“英雄”的穆童、林小天。

下边坐着的可都是军事专家,都是未来军中的栋梁,都要从专业的角度听我们讲关于实战中遇到的各种实际问题,个个观点独到思想深邃目光毒辣都是鸡蛋里能挑出骨头的主儿,稍一不慎就会让人家挑出毛病。就象哥们儿现在看某些军事题材的电影电视剧还有一些红遍网络的所谓描写“特种兵”生活的特种军文似的,不弄出点真的谁信啊?我反正看两眼就知道那些大作的编剧作者当没当过兵,弄出那东西是不是反映军营的生活,不管作品如何轰动一时,剧情如何感人至深,只要没有兵味,演的人不人鬼不鬼,说不上是外星人还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人,那就不该叫军事题材,至于该叫什么让他们自己取名去,反正别往军营这块神圣的领地上扯。

我没有按背得滚瓜乱熟的报告演讲稿给弟兄们讲,那东西他们在学院的报告会上已经听过,而且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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