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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沙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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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再来进攻,战争不会等我们准备得四平八稳才开始,人和武器装备一样都需要在战争实践中不断的磨合,逐步的积累经验,逐步的形成战斗力。由此我也想到二千多年的孙子所提出的备战思想是何等的重要,我们的先人真有先进之明,遥远的古代就能总结出适用现代的战争法则。

我和林小天一起被分到战争年代被授予“飞夺泸定英雄连”的某部“红一连”当见习排长。

说是见习排长,实际连班长都没当上。不过,这不算什么,咱们压根也没想当个小官,能当个战斗员已经很满足了,能近距离的接触到可爱的战士们让我和林小天感到兴奋。尽管马上要打仗,尽管心里突突的害怕,可军人的职责,从军习武的梦想和亲眼见到的英雄壮举支持着我们,鼓舞着我们。我们可不想让人家笑话,还是哥们儿那句名言,“保定城不只产汉奸,也产穆童、林小天。”

那些战士们更感到兴奋,他们非常欢迎我和林小天两个“白话蛋”的加盟。说实话,自从走上战场,我们这一特长还基本没怎么发挥过,不光把自己憋的够呛,带队的干部也觉得压抑,区队长就多次跟我们讲,让我们多说些话,带动带动情绪,别闷了吧叽的哭丧着脸,跟谁他妈欠你们钱似的。

我们从战士久违的开心的笑声中真切的感受到,他们没把咱哥两当外人,他们瞪大了双眼盯着我和林小天在那满嘴冒沫的白话,在他们眼里那不是一般普通的瞎白话,那白话的可都是高深的知识。

可不要小看这些比我们小四五岁的战士,战争让他们成熟得象个大人,也可能是得到了他们连队首长的什么旨意,每次外出执行任务,他们都走在我和林小天的前头为我们探路,生怕我们踩着地雷什么的。遇到敌情,也是先把我们拦在身后。用他们的话讲“国家培养一个大学生不容易,可别跟我们一样,你们可得好好活着,将来为‘四化’建设多做贡献”

天啊,我们跑到流血牺牲的战场上装大爷来了,那可不成,哥们儿立马用课堂大闹龙教员的经典告诉弟兄们,大学生和弟兄们是平等的,没有尊卑,没有贵贱,我们都是国家的主人,都是“王者之尊”我们要“‘位尊’更不忘忧国”。林小天说的更通俗“咱们都是男人,都一个两卵子,谁也不比谁多啥”

也许是我们没有干部架子,也许是我们有独特的人格魅力,反正不长时间我们就和战士们打成一片彼此混得跟亲兄弟一样。

本来也是如此,战争让仇恨聚集,让仇恨放大,但战争同样能把友情凝结,把友情浓缩,那可是血肉相连的战友之情。那种体会真的太深刻了,我们一同实习的学员分散到不同的团队、连队,驻地离的都很远,每次战场相遇,那可真是跟电影上演的一样,相互搂抱在一起,彼此都不说一句话,那个时刻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只有身上的血水汗水浸粘在一起才是最真实的。若干年后,我们那些一起参过战的战友不管天南地北,国内的国外的,家住的多远,不管身居何职,不管离没离开部队,不管有多么大的事,除非当天爹死娘嫁人,否则只要一个电话就会全部到场,端起酒杯,就象在猫耳洞里用饭盒、水壶、铁茶缸痛饮一样,立马连干三缸,然后就是搂抱一处,还是没多少话,只有往嘴里倒的酒才是最真实的。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七十五章 裸奔

真实的战场就如同一台绞肉机,它能在瞬间把你的躯体绞成肉酱;真实的战场就如同一锅半开的热水,它能一点一点把你从躯体到灵魂慢慢的煮熟煮烂煮沸。

战场常见病之“烂裆”,大腿根部的阴囊也就是卵子籽及附近那片区域开始霉烂。症状表现为局部奇痒、糜烂、渗出黏液,甚至红肿疼痛,难以行动。

稍微可以放心的是,烂裆部位虽然离身体重要器官命根子较近,但一般不会影响其安全,是否影响其功能有待进一步考察。

治疗手段极其简单,每天用清水煮沸,用高猛酸钾浸泡五至十分钟,注意裆部的干爽通风,不要在闷热潮湿环境中呆过长时间,最好能经常食用奶类及其制品、动物肝脏与肾脏、蛋黄、鳝鱼、胡萝卜、酿造酵母、香菇、紫菜、鱼、芹菜、橘子、柑、橙等含维生素B2的食品。

都是书上写的,如果呆在家里确实简单易治,可呆在家里也不会得那种闹心吧啦的怪病。我那几天就他妈跟得了性病似的难以岂齿,实在不好意思开口问本班那几个小战士,在他们面前咱还得保持老大哥之风范,在他们眼里咱可是有名的“砖家学者”啊,而且他们那几天也在不停的抓挠,估计也患上了此等疑难杂症,估计也不好意思开口咨询。

哥们儿上身一件大挎兰背心下边穿了一件部队发的绿色的大肥裤衩子,捂着自己的宝贝几乎是一蹦一跳一瘸一拐的找到林小天,这小子和我不在一个班,还象学院一样,我三班他四班。

说来我们已经在猫耳洞里住了快一个月,除了每天的炮战和几次敌人班、组规模的偷袭外,几乎就没动过枪。

进入雨季连队就化整为零分散成多个哨位轮流值班,平时大家基本都呆在猫耳洞里,没有敌情基本不露头。

林小天从猫耳洞一探出整个身子,当时就把我惊呆了,原以为我会吓他一跳,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一丝不挂玩起了裸奔。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得来找我。”林小天指着我的裆部放肆的大声笑着。

几乎与此同时,我的手也指向了他的裆部。

“你,你,你他妈都这样了?”

“这有什么?反正也没有女的,怎么方便怎么来呗。”

“你怎么知道没有女的,对面不过百米距离的山那头可就住着敌军有名的‘寡妇连’,你那么大的家伙式不怕被她们盯上?”

“哈哈,敌军女兵快点逼上来吧,弟兄们已经等不及了,咱们出击吧”林小天边说边瞅着我说的方向,不怀好意的乐着。

“我看你还别操之过急,先把哥们儿的事解决了再说。”这种事不问他还能问谁?谁让哥们儿上学时的大部分生理卫生知识都是这小子一手教唆的。

“书上说的那些吃的,你就甭想了,能吃饱已经不错了,药品什么的也甭想了,估计一时半会也送不上来,清水咱这地儿也没有,更别说煮沸洗了”教唆犯又开始摇头晃脑的开始传授知识。

“这也甭想,那也不行,我找你干屁?你到底懂不懂?快点捞干的说。”

“别急啊,我早就提示你办法了,怎么这么笨?”

“你的意思是让我也跟你一样?裸奔?”

“真聪明,没白给我当那么长时间的保镖。”

“可哥们儿现在已经有症状了,难受的不行,再挠几次估计皮该漏了,球得掉下来。”

“千万别挠,再痒也不能挠,必须要有毅力,要学会坚持学会忍耐。”

“我看你也没什么好办法,不挠?那是不痒,痒起来谁也坚持不住。这个先不提,还是问你最关键的,将来会不会影响功能什么的?”

“这个嘛,不好说,我也没这方面的经验,要不,咱们两出击一次,抓个敌人女兵过来试试?”

“去你妈的,别让人家抓了去拿咱们开试可劲霍祸,咱这可是嘎嘎新的,从来没用过的处男,便易死那帮寡妇了。”

“还嘎嘎新呢?都烂个屁的了,再不用还得烂”

从林小天那回来,我就告诉洞里几个小战士如果实在痒就全脱了,别他妈不好意思,都是男人怕什么?

为了起带头作用,也算是以身作则吧,我当着他们的面把大背心和大裤衩脱下甩到一边。几个战士还有他们班长当时就乐了。

“排长,你还没结婚吧?”比我小二岁的班长笑了半天。

“啊?这你都能看出来?”我惊奇的张大了嘴,原来以为他们什么也不懂呢。

“我这也是听老乡们瞎说的,他们说结了婚,有过那事后会变黑变亮”

看来战士们与哥们儿在陆校念书一样,捉摸的事都差不多,要不怎么说是同龄人呢。

“尽瞎说,什么黑又亮的,这跟人的长相差不多,有长的黑的,有长的白的,也有长的黄的,还有长的紫的呢”战士们眼里的我,就象我当年眼中的林小天,那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万事通”

几个烂裆的弟兄纷纷脱掉背心裤衩,露出一身褐色的肌肉,毫不拘束的围坐在我旁边听我讲那些过去的事情。

“排长,这是我对象来的信,我不识字,你帮我看一下,我还想求你帮我给她回个信什么的”班里一个叫秦爱国的河南兵趁洞里没人,神秘的伏在我的身边。

我一看那信,敢情他对象也不怎么识字,字写得歪歪扭扭跟苍蝇膀子似的也就罢了,几乎全部都是错别字,能把那信看懂还真就得有哥们儿这两下子。

“你定亲了?”

“嗯,我爹早就把礼钱给她家了,还在家里摆了好几桌酒席,连村主任都请来了,我还给村主任端酒了,给她爹她妈端酒,都改口叫爹妈了”

“你对象来信说家里都好,让你不要挂念,好好杀敌立功,保卫祖国一会儿没人的时候,你说我写,咱们给她回信好不好?”

“好吧,排长,太谢谢你了,我想一会儿,等弟兄们再出去的时候咱们就写,中不?”

“中,你放心吧,这信藏好,千万别让别人看见,那可是你的隐私”

秦爱国把信小心翼翼的叠好,又把长袖军装拿过来把信揣在军装的上衣口袋里,把扣扣好,把军装放到一个空子弹箱里,然后兴高采烈的出去换岗了。

妈的,那一刻我极力控制着情绪,否则定会破口大骂。秦爱国的对象苍蝇膀子似的信分明是一封绝交信,连他家的彩礼都退了。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七十六章 三个排长

洞里的生活让我们几乎成了野人,除了赤身露体,头上那几根毛也越长越长,和我们以前高中时期的“大长头发”还不一样,以前是有型有款的“大分”,使劲一甩就会自然的遮住半张脸。如果轻轻一甩或者潇酒的用手往一侧一抹,将锃亮的脑门露出,一个牛逼小伙的形象就会赫然而立。现在不同了,头发跟长毛狗一般,都是胶粘胶粘还带着卷,我都奇了怪了,怎么会变异了?咱他妈可不是混血儿。想玩个潇酒是不可能了,使劲抹也只能一根根竖起来,压根看不出“大分”的效果。多年以后看了一界世界杯才发现,敢情“贝克汉姆”那中间粘住往上竖立的头型居然是剽窃咱们洞里弟兄的。

连日无战事,大家多少有点放松了警惕,林小天还领着几个战士在一处较隐蔽的洞外小空场跳起了迪斯科,当时前线很时兴那个,叫什么“战地迪斯科”、“老山迪斯科”、“猫耳洞迪斯科”,反正不管叫什么名,都是在那七扭八扭的晃荡着屁股。林小天光吧出溜的扭动着身体,玩呼啦圈似的浑身八道弯,别说还真有点“土风舞”的味道。

我当时还很纳闷,扭屁股也能时兴?还能兴到军营,兴到前线?只知道老外多少年前就没事闲的瞎扭。后来听来采访的随军记者说,后方的同龄人都在跳,都在玩命使劲折腾,都快把屁股扭上了天。

我很快就想起了那位驻华武官夫人的碾盘屁股,那要是扭起来会是什么效果呢?

屁股上的事还没捉摸完,我和几个弟兄的“烂裆”还没治好,敌人已经撅着屁股往我们哨位上开摸了。

敌人的特工还是很厉害,我军进口的炮位侦测雷达就被他们一个特工组隐蔽潜入境内,只半个小时的功夫就给炸毁了,他们还从容的在我雷达兵的帐篷门口设置了拌雷和定向雷。

我们连的三个排基本上按照陆院教科书的示例,摆了个前三角阵形。在我连防御地域内正好是三个小高地,于是连长定下决心,一个排一个高地,成品字型配置,配属的迫击炮一个排配置在阵地纵深内一个小洼地,两个重机枪班分别配置在一号、三号高地,两门无炮也跟重机枪一样配置,另外从各排各抽出一个班当预备队,前沿前也按教科书的规范设置了防步坦混和雷场和以三列桩铁丝网为主体的障碍场,防御态势就这么形成了。

按理说这种布阵的方法也没什么大毛病,互为犄角,互为支撑,留有一个排的预备队,保持防御的弹性,一切看似无可厚非,防御决心及部署上报到营、团后迅速得到批复,说明此防御部署符合上级意图。

我和林小天上来后,也看了看地形,心里也捉摸了一下,如果我们是连长,该如何组织防御?捉摸来捉摸去,估计也和连长的摆兵布阵差不多,肯定都是前三角配置。那地形不会改变,如果不是一号高地向前突出,肯定都会摆出最常见的后三角的防御阵形,现在既然有一号高地突出于前,那么就把它当做连主阵地的最前沿,随时保持对敌监视,战斗中也可逐次消耗敌人,为我纵深内防御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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