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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294 金融银行 （三）
历史中罗切斯尔德与拿破仑是否见过面这个我不清楚，不过1787年9月12日，当停留在枫叶别墅和我探讨战术与欧洲形势的拿破仑第一次见到罗切斯尔德却发生了一些小故事。
“先生，您说收购国家债券就能左右一个国家？”年仅18岁的拿破仑脸上依然透着一股稚气，不过正是这样一个还没到2岁的年轻少校已然给眼前这位罗切斯尔德以不小的压力。
“少校先生…………”罗切斯尔德这个缔造了维多利亚女王时代日不落帝国金融体系的人物长相并不特殊，30没到的年龄显然让他具备了沉稳与慎重，额头上那一缕与他年龄并不相配的白发通常并不能作为用脑过度的明证，不过这里却能作为他形象标志性外表。
罗切斯尔德在面对拿破仑问题的时候显得很谨慎，他显然没有准备到拿破仑会在场参与谈话，而且也没有摸准眼前这个年轻少校到底和我是什么关系。
“他就是拿破仑？”理查根男爵，也就是里娜艾多芬女士显然比罗切斯尔德更了解拿破仑这个名字的意义，但这位可爱的女士又不能用简单的拿破仑将会是，理当是法兰西皇帝这样介绍眼前的少校，所以只能颇为激动地盯着拿破仑一脸崇敬的神情，“天哪！您就是拿破仑…波拿巴先生？”
“呃…………”拿破仑被理查根的热情扎扎实实吓了一条，我没有听说他是否清楚理查根真实身份是一个女性，但显然拿破仑与同志无缘，所以当拿破仑被眼前这个俊美的男爵盯视之后，全身警惕般地向后退了退。
“嘿嘿！年轻的拿破仑将军还有害怕的时候呀！”理查根似乎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
罗切斯尔德是一位喜欢用滔滔不绝经济理论把人弄晕后直接说服对方的强势谈判家，当我知道这罗切斯尔德这个特点之后，我就特意安排了拿破仑与他对峙，说起来拿破仑在中年时代对于经济还是有了不少见解。不过在1787年。显然拿破仑对待罗切斯尔德的理论是绝对地格格不入。
“亲爱的少校，七年战争虽然让英帝国获得了更多的海外殖民地。但在那场战争之后美国独立了，您应该清楚美国独立的根本原因就是帝国在那是也存在了资本短缺状况，不得不加大对美洲的税收而导致的？”罗切斯尔德准备重新收拢阵地应付拿破仑的进攻。
“英国在这次土奥战争中赞助了奥地利，普鲁士不少军费吧？英国这样做难道还能说国内缺钱？我们先不说这个话题，先生说各国都缺钱是否是想说明银行收购国债是因为国家缺钱，而正因为国家缺钱所以才能用收购国家国债来控制一个国家？”
“正是如此…………”看罗切斯尔德地模样，我感觉这位仁兄对于拿破仑终于按照他地思路出牌是长长舒了一口，但罗先生显然还不了解拿破仑，他这时候松一口气是错误的，他困难远还没过去。
“罗切斯尔德先生提出用纸币代替金银货币进行流通是解决各国财政问题地关键是吧？”
“的确如此…………”罗切斯尔德似乎也意识到眼前这个少校又开始进攻了，有点正襟危坐地直起了上半身。
“我不是很懂经济。”拿破仑缓缓踱着步在屋中转了起来，对于他这种喧宾夺主的行为我是事先默许的，不过这显然超出了罗切斯尔德的理解，一个公爵怎么会仍由手下的一个军事少侠来这样放肆，难道这个少校来头不简单…………
罗切斯尔德显然在这时再也得不到理查根的提示，他们两或许想过在与我谈话时会有蒙日，米拉波等人在场，但拿破仑的出现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对于这种类似军事上的奇袭我和拿破仑似乎都有着不错的默契。
“但我个人觉得，纸币这种东西是必须和国家政府信用度拿来作担保的，私人是没有权力参与纸币发行的，这是一种威胁国家权力的一种现象，我说的对不对，罗切斯尔德先生？”
“原则上是这样的…………”罗切斯尔德感觉自己坐在沙发上仰视拿破仑有点不爽，但他又没法从我这里获得站起来的默许，甚至每当这位想站起来俯视拿破仑和他辩论的时候，又被拿破仑适时逼回座位，显得十分别扭。
“原则上是这样？罗切斯尔德先生的意思是不是说也可以用一些煽动暴乱分子改变这种原本属于国家的权力…………”拿破仑直接把话题转移到罗切斯尔德与艾伯纳伯爵联手妨碍疏散巴黎平民这件事情。
“这…………”罗切斯尔德脸色再次变得很难看了。
拿破仑得意地顿了顿身体，同时向我发来请功的眼神之后，继续丢置重炮：“先生别忘了国家也可以使用一些手段对待胆敢威胁国家权力与威信的人…………”
“呃…………”
罗切斯尔德再次被拿破仑击败，看到这样的结局我很满意的偷笑起来，“好了少校，不要为难罗切斯尔德先生了，我们还是听听罗切斯尔德先生给我们带来什么好的建议。”
“是！将军大人！”拿破仑终于重新坐回座位。
第七卷 295 金融银行 （四）
“少校真是一位充满战斗热情的好军人呀！”罗切斯尔德，在一本2007年开始左流行的《货币战争》一书中上提到的传奇人物，他缔造了欧洲银行信贷体系，促成了维多利亚时代到二战后期货币体系的金融大亨，虽然针对《货币战争》中一些观点我不做过多的评论。然而眼前的罗切斯尔德的确准备向我推销一套理论，一套金融帝国的理论，当然他原本可能准备的强势推销策略被拿破仑一顿搅和，这位可怜的金融家就连自己的逻辑思维都被完全搞糊涂了，现在罗切斯尔德只好打消专家的身份继续他的游说。
“拿破仑少校会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将军！”理查根乐滋滋地瞧着拿破仑，她这神情让拿破仑本人和罗切丝而德显然又恶寒了好一阵。
“雏鹰迟早会腾飞的…………”对于拿破仑的未来，我最近开始疑惑了，似乎蝴蝶效应已经完全改变我原本的计划，然而依靠我对于历史的了解，拿破仑的飞升其中带着不少偶然和必然的因素，现在这些因素我能引导得好么？
针对这个忽然涌出来的念头，我不由分神了，我似乎没有听清罗切斯尔德很长一段讲述……
“国债…………也就是国家预支未来的税收而发行的信誉抵押卷这种体制现在已经在英国被认可了，当然正如拿破仑先生所说，国债是一个国家的根本，国家不会轻易放弃，而且国家本身也能用它特有的手段收回这些所谓的信誉抵押，但我们首先明白国债是一个国家的信誉抵押，那么毁约这种事情国家是不会轻易去做的。这也是我这里提高利用货币代替金币其实是对于我们有利地主要原因之一……”
罗切斯尔德关于纸币发行的讲述很快引回了我注意，“罗切斯尔德先生。你想必清楚纸币发行会有很大的抵触，例如东方明王朝第一任皇帝朱元璋，他是一位敢做敢为的独裁者，但他试图推行纸币代替金属货币都没有成功，更不用说罗马时代也有人试图这样做。但也失败了………
“大人…………”罗切斯尔德后扬着身体，深深后扬着身体，“大人您没有考虑到一件事情，在和平的状况下国家对于自身地财政控制还有一定的克制度，但有一种状态例外。”
“战争？”我恍然想起《货币战争》中提及的几次金融资本渗透都是在战争前后。
“对！大人，我听说过一些您关于经济的见解，而且您最近也正在准备重建法兰西帝国银行，另外您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您最近被封为波良地公爵的意义所在……”
“波良地公爵……”我作为波良地公爵的本人，我似乎此时才意识到波良地这里更深层次的含义。波良地原本法兰克一个诸侯的封地。他也是整个法兰西国家体系概念里相对很大的一个诸侯封地，辖法国中部，比利时和荷兰（尼德兰）。现在荷兰也就是1787年地尼德兰已经从西班牙控制下独立。他是整个欧洲最早建立工业银行体系的资本主义体制国家，比利时现在属于奥地利的控制，也就是说现在我这个所谓地波良地公爵实质上很大一块封地都没在法国。我在原则上都拿不到波良地所有的权利。
“波良地公爵，大人您知道您这个公爵的促成有多少方面地努力么？”罗切斯尔德故作得意地微笑起来，他额头那搓白发显得更加刺眼醒目。
“教皇与陛下吧…………”我微皱眉头瞧着眼前这个有点开始臭屁的家伙，真想再把拿破仑放出去收拾他一顿。
罗切斯尔德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再次坐直了身体，脸上再次挤出谦恭的神情，“大人显然已经清楚奥地利向英国借了很多钱。当然这比用于战争的借款并不是没有条件的，其中有一项条件就涉及奥属比利时，还有您的公爵称号。”
“喔？这么说，我成为波良地公爵还有阁下与英国皮特内格地功劳了？”
“谈不上功劳，只不过算是我们给与大人的一个礼物，一个善意的礼物。”罗切斯尔德说的真轻松，把未来的比利时就一古脑的送给我作封地。这只算是一个善意的礼物。那么这些家伙如果要准备一个豪华地礼物那准备送什么给我？我默不作声地盯住眼前地白毛鬼没有发表意见。
“当然，大人也是聪明人。我也不能在您面前宣扬是我完全促成了这件事情，当然我在其中的确做了一些努力，然而能最终促成这件事情还是大人地威望与影响力，巴尔干您虽然没有直接参与战争，但英国，奥地利，法国，土耳其都意识到您的特殊，所以他们准备用这样一块领地让您处于一种微妙的孤立状态，一种微妙的中立状态，当然事实没有这样简单，至少我们暂时促成了这一种局面，同时，您想必也知道尼德兰也属于您的领地吧？”
“荷兰？”我现在才仔细思考我这个波良地公爵头衔的意义，说起来最近因为巴黎平民疏散事宜并没有仔细考虑我这个公爵头衔的意义。
“对的，大人，荷兰是一个独立国家，但现在他也属于您的封地一部份，这其中微妙的玄机，我想您应该也很清楚吧？”
“罗切斯尔德先生说英国，奥地利，都默许荷兰属于法兰西麾下公爵的封地？”
“不全对！大人，应该是您的，并且我还可以告诉您，贵国路易十六陛下也不反对，西班牙国王也不反对，甚至一些神圣罗马选侯也表示支持，只有荷兰自己还蒙在鼓里。喔！对了，我还忘了教皇陛下…
这真是好大一份力礼物呀！我这是在yy？我有点不敢相信罗切斯尔德所讲的话，如果他这一切都当真，那么他又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呢？
“亲爱的杨…………”理查根开口了，这个女扮男装的英国男爵此时摆出一副总工程师的模样淡定道：“这就是我在埃及和您初步提到的欧洲新体系的开始，这也是我和露西小姐，艾琳娜小姐，还有所有支持您的人们一起努力的结果，希望这些能让您理解我们的诚意…………”
“好大的诚意呀！”我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慨。
第七卷 296 金融银行 （五）
“谢谢两位的讲解…………”说起来在场除了我，拿破仑显然也被这样有“诚意”的礼物吓了一跳，然而当冷静思考罗切斯尔德给我画出来的空中馅饼，我感觉自己似乎被忽悠了。
“不过我还是有一些没有搞明白，罗切斯尔德先生您所说我的特殊是指什么？不会因为这个所谓的特殊，英国，奥地利，西班牙，法兰西就将比利时等这一些地方都划到我所谓的领地了吧？更何况领地这个概念并不是简单的大国认同就能解决的，还要涉及当地各势力的影响力问题。我在波良地这块所谓的公爵领地上并没有什么影响力，两位的规划就是准备把我直接空降过去么？”
“空降？”罗切斯尔德的认知概念里显然无法理解这个词，不过作为同样时代的拿破仑似乎从这个词找到了些许灵感，开始沉思，对于我这个词很理解的理查根很快就回答了我的问题。
“亲爱的杨，这一点您不用担心，首先法兰西领土内的问题最好解决，路易十六陛下已经按照路易十四时代的中央直属权作了安排，也就是法国的您的领地只有名誉权，当然你要实施行政管理也不难，毕竟您原本的伯爵领地已经是一块治理的不错的自主领地，只要保证国家的税收，路易十六陛下对您的忠心也没有异议，那么法兰西三个郡的管理权也比较容易获得。
其次比利时那一方面问题也不算太复杂，奥属比利时本来是哈布斯堡王朝从西班牙那里继承下来的，现任的领主因为几次暴动也不知所踪。在奥地利内部问题不断地现在他们很乐意将这块领土划在您的名下，因为奥属比利时不属于法国，所以还需要每年承担一定的转让费，5年后您就可以完全控制这块领地。”
“转让费？”转让一块领土的费用该是多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