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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争鼎-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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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魏悦的寝宫,说真的,项庄还真有些恋赢贞火热的娇躯,只是想着胯下那团火就已经燃烧起来了。

项庄的楚王宫是由故秦会稽郡守殷通的府邸改建而成的,虽然建得富丽堂皇而且还带了个有山有水的后花园。不过总体规模并不大,因此魏悦跟赢贞的寝宫相隔并不太远,项庄走不多远便来到了赢贞的寝宫。

赢贞寝宫里的灯还亮着,却不见赢贞出迎,只有几个宫女提着纱灯迎出大门。向着项庄裣衽见礼,项庄摆了摆手,问道:“赢夫人呢?”

为首的宫女答道:“回禀大王,赢夫人已经睡下了。”

“行了,你们下去吧。”打发走了宫女,项庄便径直进了寝宫。

穿过两重帷幄,入眼便是一方奢华到了极致的绣榻,绣榻足有丈许见方。可供数人酣卧而绰绰有余,由于天气炎热,绣榻四周的帷幄都高高挽了起来,灯光纱影中,隐隐可以看到一道婀娜曼妙的倩影侧卧在绣榻之上。

晚上与百里贤长谈时,项庄喝了几觞烧酒,这会酒意上涌,醉眼朦胧之下根本没有细察便侧身上了绣榻。又顺势从臀后凑到了那道倩影身后,一只粗糙的大手更是已经伸过腋下攀上了倩影高耸的酥胸。

不过,那团软肉甫一入手项庄便感受到了异样,他对赢贞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可怀里人无论是身上所散发出的幽香,还是乳峰的规模、手感都跟赢贞截然不同,当项庄的大手握住乳峰时。怀里人甚至还在轻轻地颤抖,倒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处。

“你不是诗曼?你是谁?”项庄的酒意忽然间醒了三分,当下将那人扳了过来,一方含羞带怯的如花娇靥霎时便映入了项庄的眼帘,果然不是赢贞。这小娘竟然是……竟然是百里贤、百里茂的小妹,百里伊水?

“百里小妹?”项庄愕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百里伊水却没有回答,而是凑上红艳艳的香唇一下就吻住了项庄的双唇,一股馥香霎时便沁入了项庄鼻际,隐隐还带着处女的芬芳,项庄脑里仅有的那丝清明霎时便湮灭在了这股馥香和芬芳之中,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了?

项庄只是一个翻身,便骑到了百里伊水身上,双手再轻轻一扯,披在百里伊水身上的轻缕纱衣便已经飘然飞开,项庄再撩起锦袍,亮出凶器,再抱住百里伊水的娇臀轻轻一挺,早已经昂扬勃发的凶器便凶狠地刺入了百里小娘的体内。

百里伊水顿时雪雪呻吟起来,涂了丹蔻的指甲也深深地掐进了项庄的背肉里,项庄却越发地凶狠地耸动起来,一时之间,百里伊水只觉自己就像是汪洋大海之中的扁舟,随时都可能在惊涛骇浪中解体。

不远处,赢贞正静静地站在暗影里。

望着项庄强壮的雄躯正在百里伊水娇弱的身上跃马扬戈、纵横驰骋,赢贞芳心里不禁浮起了复杂至极的情绪,从骨里,赢贞就是个独占欲望极强的女人,就连项庄留宿魏悦寝宫她都会妒忌,更别提百里伊水这个后来者了。

不过,今晚这一幕却的的确确是赢贞设计的。

赢贞之所以精心设计了这一出,帮助百里伊水达成愿望也是出于无奈。

虽说赢贞嫁给项庄要比魏悦晚,可她承受的雨露相比魏悦却只多不少,然而,魏悦的两个儿都已经六个月大了,而她赢贞的肚却是丝毫不见动静,赢贞怀疑,她很可能今生都无法生下儿了,所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既然自己无法生养,那就抱一个别人的儿来养。

当然,这个儿必须也是项庄的,而且孩的生母必须跟她赢贞足够亲昵,否则,既便把孩养大了,只怕也不会跟她亲热,那样的话,岂不是白白替人做了嫁衣裳?赢贞思来想去,只有百里伊水最为合适。

倏忽之间,赢贞身上的轻纱已经落下,然后从暗影里走了出来。

正在百里伊水身上尽情驰骋的项庄忽然间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时,只见忽明忽暗的灯光里,一具无比惹火、无比妖魅的娇躯正向着绣榻款款走来。

蜂腰、翘臀、樱桃小嘴、芙蓉雪肤,那天使般的面孔,那魔鬼般的身材,项庄实在是找不着更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了,这一刻,项庄发现,他的词汇是如此的贫乏,不过,他心底的野火在这一刻却是越发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百里伊水其实已经不堪鞑伐了,赢贞这妖女来得正是时候。

项庄从绣榻上站起身来,猛然伸出粗糙的大手,将赢贞滚烫的娇躯用力拥入了怀里,赢贞低吟一声,玉臂轻舒环住了项庄脖,与此同时,那双修长丰腴的美腿也已经顺势盘住了项庄的熊腰,项庄的双手顺势滑落,捧住赢贞磨盘般的雪臀轻轻提起,项庄顿时便感觉进入了一个无比玄妙的世界,那一层层、一圈圈的膣道,真个美妙到让人窒息。

赢贞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她感到自己整个都被充满了,这种充实的感觉,让她恋让她痴狂,她恨不得跟项庄一直缠绵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钱塘通往山阴的驰道上,两人两骑正催马向前冉冉而行。

江东原本并不产马,只是项庄从九原带回大量马匹之后,又在吴郡、丹阳、会稽各郡分别办了几个马场,江东的马匹渐渐地多了起来,既便如此,能够买得起马匹的人家终究还是少数,因此,这两人两骑很是吸引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两名骑士都是年轻人,当先那人大约三十来岁,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嘴唇上也已经蓄起了浓密的短须,后面那人却只有二十来岁,浓眉大眼,长得更是五大三粗,尤其是那粗壮的脖,给人极其强烈的掐都掐不死的骠悍感觉。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往山阴县上任的车师,还有他的族弟车布。

车布看了看驰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向车师道:“大哥,这里已经是山阴县的地界了,看起来不像个只有七八千人的小县邑哪。”

“嘘,二弟噤声。”车师赶紧示意车布噤声。

这驰道上来来往往都是行人,谁知道中间有没有山阴县令或者各家宗族的眼线?万一让山阴县令或者各家宗族提前知道了他们到来的消息,并且事先做好了安排,车师再想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可就不容易了。

这次来山阴上任,车师并不打算直接去县衙报到。

去县衙报到之前,车师决定先行走访山阴县治下的十几个乡,实地排查一下山阴县的真实编户数量,拿到确实的数字之后,再去见山阴县令不迟,他车师倒要看看,在铁的事实面前,山阴县令还能耍什么花招?

走不多远,前方道左忽然出现了一家酒肆。

当下车师吩咐车布道:“二弟,先到前面酒肆歇歇脚。”

“好嘞。”车布答应一声,当即策马拐进了通向酒肆的林荫小道,走没多远,便有个颇有姿色的酒娘迎了上来,未语先哎哟了一声,笑靥如花地说道:“哎哟,这是什么风把两位公给吹到蔽小店来了,快快,两位公快里边请。”

第255章 风情酒娘

子车师、子车布正欲翻身下马时,身后驰道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喧哗声,兄弟俩闻声回头看时,只见一大群男女老少正簇拥着一顶“轿子”从前方蜂拥而来,待得近了,子车师才看清楚,那根本不是什么轿子,而是刑具木驴。

木驴上骑着个一丝不挂的妙龄少妇,少妇披头散发,背缚双手,挺翘的椒乳、微隆的小肚还有雪白的丰臀俱是一览无遗,一双修长的大腿却用两枚大铁钉钉在了木驴上,一截足有两寸来粗的圆木更是杵进了少妇的下体之内。

木驴连同少妇由两个壮汉抬着走,还有两个壮汉提着破锣开道,不过看他们装束,却明显不是县衙的衙役,倒像是哪家的家奴。

子车师兄弟俩正看时,那颇有姿色的酒娘已经凑了上来,轻叹道:“真是作孽呀,月娘这么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儿,就这么让石家给毁了。”

子车师道:“酒娘,莫非这小娘还有什么冤情?”

“啊?”酒娘微微色变,赶紧摇头,“没没没,没有冤情。”说此一顿,酒娘又笑靥如花地招呼兄弟两人道,“两位公子,里边请,奴家这里的酒好着嘞,远近十里八乡的酒徒,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两位公子喝了准保都不想返家了。”

子车布还想再问时,却被子车师制止了,当下子车师笑道:“酒娘,让你这么一说,这酒在下还真是非喝不可了。”说着,兄弟俩便洒然进了酒肆,至于两人的坐骑,那酒娘早让人给牵到旁边木桩上拴了。

##########

先不说子车师兄弟俩的明察暗访,山阴县令石韫这会却在大发脾气。

石韫是山阴县石氏族老的嫡长孙,而石氏又是山阴县最大的宗族,族中拥有四处坞堡,足有壮丁两千余人,口数更是不下五千,虽然还无法跟钱塘陆氏、张氏那样的大宗族相比,却也是整个会稽郡数得着的大宗族了。

石韫发脾气是因为山阴县另外一个大宗族孙氏,跟他们石氏因为祖坟山起了纠纷,为了抢夺祖坟山上一处风水宝地,两大宗族还发生了大规模的械斗,死了好几十个人,石韫派县丞石平前去调停,不想孙氏根本就不买他的帐。

“孙伯老儿,本官跟他没完!”石韫拍案大怒。

县丞石平也是石氏宗族的嫡系子弟,当下附和道:“大哥,要不到郡守那里告孙伯老儿一状,就说他阻挠上差清查编户,还恶意瞒报孙氏的编户数……”

话没说完,石韫就一巴掌扇在了石平脸上,当时就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石韫骂道:“你个蠢货,阻挠编户清查、瞒报编户数目的又岂止孙氏一家?真到郡守那里告一状,岂不是把咱们石氏也陷进去了?”

石平挨了一巴掌,再不敢胡乱吭声了,要知道宗族内部等级森严,族老对全族老少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石韫是族老的嫡长孙,也是未来族老的当然人选,别看石平是县丞,论官衔只比石韫低一阶,可石韫只要一根小指头就能戳死他。

“气死我了。”石韫呼了口气,又向石平道,“走,喝酒去。”

石平哦了一声,又怯怯地问道:“大哥,今天去哪家酒垆?”

石韫不假思索地道:“去桃树坞玉娘酒垆,玉娘那个骚货,几天不见,本公子还真有些想念她的大屁股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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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树坞玉娘酒垆,子车师正跟酒娘对饮。

拗不过子车师的盛情邀请,再加上酒娘对这个外地来的英武青年极有好感,便半推半就地坐到了子车师的对面,又让跑堂把地窖里藏了整整二十年的米酒给拿了出来,几觞陈年米酒下了肚,酒娘的俏脸上便飞起了两朵红云,话也多了起来。

子车师旧话重提道:“酒娘,刚才受刑的那个月娘是怎么回事?”

酒娘叹了口气,道:“公子,那个月娘原本也是清白人家,都许了人家的,可石家硬是仗着家势强娶了去,结果过门不到两个月,她的丈夫就在一次械斗之中送了命,月娘年纪青青的这就守了活寡,可半个月前忽然被人发现怀了身孕。”

子车布蹙眉道:“这就有失妇道了,骑木驴也是活该。”

“有失妇道?”酒娘斜睨了子车布一眼,嗔道,“公子,知道月娘的夫婿是谁么?他就是石氏族老最小的儿子,山阴石氏这么大的势力,寻常男子根本连石氏坞堡都进不去,月娘又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谁能进得了她的卧房?”

子车师轻呷了一口米酒,道:“这么说,中间还有隐情?”

“中间有没有隐情?公子,你猜呢?”酒娘美目斜睨,又拈指轻拂有些发烫的娇靥,这一刻的风情竟是如此明艳动人,子车师也不是没见过美人,此刻也是怦然心动,心忖好一个山野美妇,倒也是别有一番狂野风情。

不等子车师发话,酒娘又压低声音说道:“其实,十里八乡谁不知道,奸夫就是石氏族老石仲,别看这老儿已经七十多岁了,身子骨却壮嘞,听人说,他的那话儿更是粗得跟个驴毬似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格格格……”

子车布道:“这不是翁媳通奸么?为何独独只让媳妇骑木驴游街示众?那老奸夫为何能够逍遥法外?”

酒娘娇嗔道:“石仲是石氏族老,谁敢抓他游街?”

子车布怒道:“山阴县令呢?官府难道就不管的?”

“山阴县令?”酒娘格格娇笑道,“山阴县令石韫是石仲的嫡长孙,公子你让孙子去抓他的阿爷?这不讲笑话呢么?”

子车布道:“山阴县令是石仲的孙子?那石家在山阴县岂不是一手遮天了?”

“可不就是这样?”酒娘说着又妩媚地瞟了子车师一眼,娇媚地道,“公子,到了山阴县,你们得罪谁也千万不要得罪石家的人,这可真不是吓你,在山阴县,石仲就是王,石家的家法就是山阴县的王法。”

“笑话!”子车布勃然大怒,正欲拍案而起时,却被子车师一下摁住了肩膀。

子车师又冲酒娘微微一笑,说道:“酒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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