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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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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从何说起?”孙权虽然素来有些不信任陆逊,但也只是在心中猜忌,听到诸葛恪当面说出来,难免故意道:“伯言一心为公,汝不可乱言。”诸葛恪当即拜伏在地,道:“主公有所不知,市井之内皆有传言,陆逊百般劝阻主公进位,绝非如其所言,为江东基业着想,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孙权见他只说一半,心中更是焦急,喝道:“你只管说来。”诸葛恪只得道:“臣以为陆将军劝阻主公进位,乃是怀有私心。这私心便是,这私心便是……”诸葛恪重复几次,才似乎最终下定决心,道:“这私心便是觉得主公不该称尊,应该是由……”
“住口。”孙权猛然拍案而起,勃然怒道:“你再敢胡言,孤割了你的舌头。”诸葛恪顿时汗流浃背,连连叩首,道:“臣也是偶然听闻此事,惟恐主公受人蒙蔽……”诸葛恪虽然没有将话说清楚,孙权的心里却是雪亮,尽管他深居在宫中,但外面的流言却哪里能逃得出他的耳目?当年兄长孙策英年早逝,其子年幼,孙权得以担起江东基业。自汉以来,君主之位都是父死子继,这样的兄终弟及,难免让孙权在内心深处有一丝的不安。特别是侄儿孙绍日渐长成,颇有其父之风,孙权在深感兄长有后的同时,心中也有着一丝的畏惧。
近年来,外间传言孙绍当立,孙权怕是敌国奸细所为,只派人秘密查询,表面上却装得毫不知情。现在诸葛恪把话说了出来,怎能不让孙权气恼?陆逊是孙策的女婿,是孙绍的姐夫,这也正是孙权为什么一直猜忌陆逊的最根本的原因。他再三劝阻自己进位,难道真的是怀有这样不可告人的私心?孙权看着诸葛恪,眼光越来越冷,也越来越狠,只把诸葛恪看得全身发毛,背心发凉,才沉声道:“来人,去传陆伯言进见。”
内侍应声而去,孙权又才命诸葛恪先行退下。诸葛恪行礼告退,暗自松了口气,心道:陆逊啊,陆逊,你为何偏偏要与我作对?内心深处一阵狂笑,但却不知道他干出这样的事情,远在千里之外的李兰,笑得更加开心。

第十六卷 第二百九十九章

陆逊跟着张昭一起来到张府。宾主坐下之后,陆逊便有些不满意地道:“大人怎么不肯当殿直谏?如今的局势,岂是主公进位之时?”张昭长叹一声,道:“怎么不是?我军在前线连战连捷,魏军已无还手之力。眼看曹魏就要败亡,主公若不能正位,待曹魏灭亡之后,刘氏名为皇帝之尊,主公将如何与之抗衡?”
“这,这……”陆逊大为吃惊,道:“这是大人的意思?”张昭摇了摇头,道:“这是主公心中的意思。将军当知此次主公已是决心进位,又有诸葛恪在旁挑唆,只怕你我二人再无力阻止此事。”
“不能阻止,也要阻止。”陆逊大声道:“前方将士死战经年,未得丝毫休息安顿,主公却在后方称帝,能不寒前方将士之心?且李兰派人前来,怎会如此好心?其中必有图谋,主公怎可贸然轻信?”张昭看着陆逊,仍旧是长长一叹,道:“将军如此忠心,只怕主公非但不会体谅,反而……”说着又低声问道:“难道将军近日不曾听到外间传言么?”
陆逊心中一凛,不悦道:“老大人也相信这些谣言?”张昭道:“老夫虽然不信,可是谁能担保没有人以此进言主公,而将军力阻主公进位,岂不又正好……唉!!!”陆逊原本慷慨陈词,此刻却有如雷击一般,怔在当场,良久才缓缓坐下道:“主公疑我?”这句话早在他的心中自问了千百遍,只有这次才说了出来。语气之中,包涵着万千的委屈,万千的悲痛。
张昭跟随孙权多年,可以说是看着他从稚嫩走向成熟,现在却又从成熟走向糊涂。从陆逊大败刘备之后,再不曾有机会带兵作战,这“主公疑我”四个字,当真是丝毫不假。可是谁又敢说?张昭拉扯陆逊退出来,便是想他不要再让孙权的猜忌加深,于是劝道:“主公现在是在兴头上,将军不必再强逆其意,明日再商议之时,还是顺从主公之意吧。”陆逊看了看张昭,终于明白这老头子为什么能在东吴的官场上数十年不败,苦涩地笑道:“大人好意,某心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张昭之子张承道:“父亲,主公派人前来,急召陆将军议事。”张昭顿时心中一紧,转看陆逊道:“怎么主公又要召你?莫不是诸葛恪又进了什么谗言?”陆逊淡淡一笑,道:“小人谗言,吾岂惧之?”当即起身告辞。张昭本打算与之同行,却被陆逊劝止,道:“主公既然没有召见大人,大人还是不去的好。方才听老大人一席话,已是茅塞顿开,明白该如何应对。”言讫大步而去,张昭望着陆逊的背影,不禁又是重重的一声长叹。这些年来,张昭的叹息声是越来越多了。
陆逊来到大殿,只有孙权一人高高在上,满脸阴沉。大礼参拜之后,孙权也没有让陆逊起身,只是冷冷地问道:“伯言为何阻拦孤进位称尊?”陆逊还不曾开口回答,孙权却早已经大声道:“莫非是觉得孤名不正,言不顺?”一拍坐下宝座,喝道:“这个位置也该由旁人来坐?”陆逊顿时明白,张昭所言不假,已经有小人借机发挥,诬陷自己,本想要张口分辩,却又觉得心中一阵悲凉,不知该何从说起。跟随孙权这么多年,当初若不是自己一举击败刘备的数十万大军,哪里能有孙权现在的基业?满腔的忠心,换来的却是更多的猜忌,陆逊抬眼看着孙权,面无表情地道:“主公,臣劝止主公,绝无丝毫私心,皆是为我东吴基业着想……”
孙权冷笑几声,道:“怕是为了别人的基业吧?”陆逊只觉得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击打在自己的心窝,一颗心直沉到冰底,半响才道:“既然主公执意要进位,臣也只能跟随百官上表庆贺。”孙权却并不能体会到陆逊的心痛,道:“只怕你心中还是不服。”陆逊木然地摇了摇头,道:“臣不敢。”又复道:“若是主公无事,臣便告退,回府修表,奏请主公进位。”
孙权此刻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挥了挥手,示意陆逊退下。陆逊僵直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出殿外。不过片刻,就听外面内侍惊呼:“不好了,陆都督吐血晕倒了……”孙权心中大惊,匆匆迈出两步,却又停下,沉声喝道:“来人,送大都督回府安养。”
陆逊连气带恨,一病不起,既没有再劝止孙权进位,也没有上表奏请孙权称帝。但是无论他的态度如何,都不能阻止孙权称帝的心意,终于在百官的朝贺之下,孙权在建业继承皇帝之位,国号大吴。张昭等一般旧臣都加官进爵,至于有拥立首功的诸葛恪更是倍受封赏,一时风光无限。
陆逊本是在家中静养,但这样重大的喜讯,他又岂能不知?辅佐孙权成就帝业,本是他多年的夙愿,可是现在陆逊的心中非但没有一丝的高兴,反而无比的忧心。但此刻的孙权刚刚有位登九五之喜,哪里还能再听得进去丝毫的忠言?更何况陆逊本身还被孙权一直猜忌着。“大祸将至。”陆逊反反复复地低声念叨着这四个字,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终于安静下来。旁边侍奉的陆抗明知父亲心中的痛苦,却不知该如何劝解,只好轻轻为父亲盖紧棉被,然后悄然退出房间。
第二天清晨,孙权还沉浸在登极的喜悦之中,高卧未起。便有内侍来报,大都督陆逊已于昨夜病故在府中。就在这一刹那,孙权的心中有些许的自责,又回想起八年前的那次大战。如果不是陆逊,刘备复仇的兵锋只怕已经打到这建业城下,再也没有自己登基称帝的一天。“传朕旨意,以王公之礼厚葬。”孙权没有想到称帝之后的第一道圣旨,便是安葬这位辅佐自己成就帝业的功臣。
内侍却并没有退下,孙权遂又问道:“还有什么事?”那内侍急忙答道:“陆都督之子陆抗让下臣转奏陛下,陆都督临死之前,曾留下遗言。”孙权微微点头,道:“你说吧。”那内侍未曾回答,却先伏地请罪,道:“下臣斗胆,那遗言只有四个字‘大祸将至’。”
“混帐。”孙权一声怒喝,吓得左右众人全都伏地求饶。过了许久,孙权才缓缓道:“去吧。”那内侍如逢大赦,急忙起身逃似地离开。

第十六卷 第三百章

严鹏很顺利地完成了这次出使的任务,又带着东吴的使者返回洛阳。这一路上,严鹏几乎每天晚上都要从睡梦之中笑醒。因为他知道,孙权称帝的消息传到洛阳之后,李兰就将会有所动作。复仇,这是让严鹏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理由,父亲的仇,大伯的仇,正个严氏家族的仇,都要用血来偿还。等了这么多年,这一天总算要到了,怎能不让严鹏高兴?
到了洛阳城下,远远就看见有一队人马在道旁等候,为首的正是李兰心腹大将桓易。严鹏急忙打马上前,抱拳道:“有劳将军久候。”桓易却一改往日的和蔼,阴沉着脸,冷冷道:“大将军知大人今日回来,特吩咐本将在此恭候。”看着桓易满脸的冷漠,严鹏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僵住,大感不解地道:“桓将军这是……”
“圣旨,严鹏接旨。”桓易大喝一声,严鹏急忙滚鞍下马,伏地道:“万岁。”心中却不停地嘀咕,李兰这厮又在发什么神经?桓易见他跪下,便朗声念道:“诏曰:‘……江东叛逆孙权,窃居帝位,万恶不赦。而严鹏身为朝廷天使,不顾朝廷尊严,竟然附从叛逆,罪无可恕,当诛九族。’……”
严鹏千算万算,实在没有算到回到洛阳,等待他的居然是这样的诏书,抬眼望着桓易,一时竟然呆了。桓易却是将手一挥,道:“拿下。”左右便抢出两名如狼似虎的军士,用铁索将严鹏捆绑起来。严鹏这才仰天大笑,道:“我早知该有今日,却没有想到李兰能隐忍到今天。”桓易冷哼一声,让人封住严鹏嘴巴,又低声吩咐几句,旁边副将便带人将严鹏押走。再看那东吴使节,早被吓得瘫软在地,桓易也让人将其押下,才赶往大将军府复命。
李兰本来是木然坐在房内,见到桓易进来,似乎才有了生气,起身问道:“事情办了?”桓易点了点头,李兰又问道:“一个也不剩下?”桓易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的不忍,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只说话这一个字,李兰便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竟连眼泪都笑了出来。不对,或者他本来就是在哭。
又过了很久,李兰才抹去脸上的泪珠,道:“你可是觉得我手段毒辣了些?”桓易看了看李兰,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道:“孩子总是无辜的。”李兰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然道:“我若只是想杀严鹏一人,又岂会等到今日?”桓易张了张嘴,不能反驳,也不敢反驳,因为这件事情本来也牵涉到他自己。
七年之前,在白帝城内,桓易清楚得记得,是严鹏来告诉自己,要小心戒备,防止有人偷偷救出刘备的两个儿子。就是在那个夜晚,桓易误伤了关凤。桓易不是个多疑心的人,根本没有把严鹏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是李兰却不一样,痛定之后,便详细询问当夜的情况。慢慢地调查清楚,严鹏不仅仅只是通知了桓易,而且还利用为刘备看病之便,偷偷地安排关凤进入行宫救援刘永。关凤之死,无疑是与他有极其重大的关系。桓易甚至不明白严鹏为什么要害死关凤,但李兰却心里清楚,严鹏一心想要复仇,一心想要李兰登上蜀汉权力的颠峰。他知道有关凤在,李兰必然狠不下心,所以才要设计除去这个障碍。
对于李兰而言,严鹏或者是帮了大忙,可是李兰却不承情,多少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关凤报仇。但是只杀严鹏一人,对李兰要说,根本不能湮没心中的仇恨,所以李兰为严鹏加官进爵,为他取妻,让他生子,只是今日能多杀几个人,也让严鹏尝尝眼看亲人死去的滋味。李兰本是个宽仁的人,但是越是宽仁的人,在真正恨一个人的时候,越是会接近疯狂的报复。这样的复仇,普天之下,怕也只有李兰一个人,而很不幸,严鹏成了这唯一的一个对象。
这件事情只有桓易知道,甚至连吕容都不知情。严鹏百分之百的该死,可是他的三个孩子,最小的一个只刚学会了说话,现在也被关押在牢中。桓易心中多少有些不忍,抬眼看着李兰,道:“能不能……”
“不能。”李兰很干脆地拒绝了桓易的问话,尽管对方还没有说出口。桓易只好再次叹气,不再多说半个字。李兰此刻的心情已没有刚才那么激动,冷冷道:“汝身为大将,想的不应该是这些小事,该想的是军国大事。”桓易垂首答道:“末将明白。”李兰又道:“明日正午,我自会前往监斩,若是少了一人,我拿你是问。”桓易的头垂得更低,仍旧答道:“是。”李兰才点了点头,道:“且随我来。”
桓易跟着李兰从后面书房走到前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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