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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英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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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何晨听的大笑起来,连连摇头道:“看来你们不分伯仲之间啊。”

“城令所言不差,小人与晏明这厮力斗多场,皆到后面体力不支,谁也无法胜出。”

何晨点点头,略一沉吟道:“俞队率,可否想改换门庭,为本城令效力?”

俞涉大喜道:“正有此意。”

俞涉爽快的让何晨有点不敢相信,本以为自己要大费口舌章节,却没料到对方想也不想就应了下来,强忍心中的疑惑道:“队率可否想清楚了?”

“当然。”俞涉还是如此干净利索道。

难不成管饱的威力如此巨大的?还是自己高达80的魅力值男女通杀?何晨有些哑然失笑,最后也不绕弯,直接问道:“俞队率为何答应如此爽快?”

“城令有所不知,这个段式简直不是人养的。”俞涉说到此时,怒火燃烧道。

“哦?愿闻其祥。”何晨兴趣也被提了上来。

“诸事不必细言,就说今日一战。城令也看到了,贵军骁勇,我军大败,这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胜败乃兵家常事。但这厮却丝毫不顾将士生命,下令强行关闭城门,至使诸多兵卒停滞不得而入;如若仅此也就罢了,可恨的是这厮在这种情况下还令守兵大放石头檑木,皆让我军胆寒,如此心狠手辣,不知体恤属下之人,枉为一军之主。今日之事,早已让轘辕关内军心浮动,人人自危。”俞涉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破口大骂,显然他也是看不惯这种行为。

“真是如此?”何晨心中一动,快速回应道。

“正是。此乃拿下轘辕关的大好时机,城令万万不可错过。”俞涉道。

“此关雄伟,段式又据险而守,急难攻克,队率难道有何妙计不成?”何晨反到关键时刻,故意满脸为难之色道,他只是想试一试俞涉这水深浅。

“小人前既为轘辕关队率,却如何能空手来投,今愿拿下轘辕关为礼,献于城令。只须城令借小人三百精兵,由今日阵前斩将之人统领。小人便敢立军令状,夜半三更,若轘辕不下,便拿俞涉项上脑袋。”俞涉斩钉截铁道。

“好,君无戏言。”何晨一拍桌案,高声喝道。

“君无戏言。”俞涉回答的铿锵铁骨,掷地有声。

“来人。”

“属下在。”

“马上请文屯将来一趟。”

何晨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很快便把文聘叫来,数人又商量一番,随后散去。

二更时分,轘辕关下。

文聘与三百精兵马衔枚,蹄裹布,刀入鞘,隐藏关外一里之外,静等消息。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高空群星闪光,洒在峦山怀抱。蚊虫飞舞,宛兵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拉长的影子中,分不清是草丛还是人影。

“文屯将快看,前方有灯信。”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息中,一队率轻呼声。

顺着文聘黑色的眼睛,一道锐利的白光闪过,远远的轘辕关上,三团星星之火同时在空中飞舞,先左三圈,又右三圈,周而复始三次后熄灭。

“全军准备。”瞬间,文聘从草丛中蹿起,压低声音厉喝道。

所有士兵同一时间矫健翻身上马。

“冲。”文聘领头,三百骑兵如钢铁洪流,霎那间便拉开一条直线,有如一条奔腾的蛟龙,在夜空中翱翔出海。大地传来阵阵闷雷般颤动,山壁松动的石子不停轻轻滑落,平时就疏忽大意,玩忽职守的轘辕士兵,依然睡的香甜,毫无直觉。

“嘎吱嘎吱”轘辕关的木门缓缓升起,在静悄悄的夜里如此刺耳。

“什么人开城门?”

这沉重声音终于把瞌睡中的守丁惊醒,睁开迷糊的双眼,一片惘然之色。忽然间好像想起什么,脸色不由大变,慌乱的叫声刚刚响起,却又像被拧断脖的鸭子戈然而止,然后软软的倒了下来。随后从他背后站出一个高大背影,还有一把还在流淌鲜血的屠刀。隐隐约约中,这兵丁还看到几道黑影兔起鹘落,月色星辰下,冷光一闪,自己的同僚便与自己一样,缓缓倒下。

“不好了,宛兵冲进城了。”凄厉的示警声冲天而起,一瞬间便打破了宁静的夏夜。

最终,还是有哨兵发现了异状。

“快关城门。”

各种惊呼、竹啸、锣鼓,甚至锅瓢声同一时间大做,有如大杂烩,响彻整个轘辕关。

轘辕关此时有如炸开的锅,各种惊叫声不绝于耳,有士兵没穿起铠甲就光着臂膀从军营里跑出来;有的拔剑准备杀敌却四顾茫然;也有的一时间找不到自己队列而慌不择路;更有的躲在某一个少人为人知的角落里,准备混过跑路。

就在轘辕关惊乱,没有组织起有效抵挡前,文聘与三百轻骑已经顺利的冲杀进关。

刀光剑影,杀声彼伏,轘辕关彻底陷入乱战。

段式也被吵杂声惊醒了,他慌乱的拨开缠着自己身上有如八爪章鱼的雪白腴肤,手忙脚乱的穿起中衣。嘴里不停大叫道:“来人啊,来人。”

半天后,才有一个侍从急匆匆跑来,贪婪目光扫过刚刚起身的**那高耸胸部,嘴里大叫道:“将军,大事不妙,宛兵杀进城来了。”

“咣当”段式双手一抖,刚刚拿起的甲胄不小心掉在地上,他视若无睹,双手使劲捉住那侍卫衣领,怒目横眉吼道:“怎么可能?那守兵都是吃屎的?王胜呢,他在干什么?”

侍卫被晃的一阵头晕,半响才诺诺道:“据说有士兵判变,偷开了城门,宛兵这才杀进来。”王将军正组织人马准备反攻。”

“饭桶,都是饭桶。”段式气急败坏的出房间。

少时,刚才那个侍卫贼眉鼠眼又进来,他故意咳嗽两声,然后低头道:“夫人,将军有令,让夫人速速撤离。”

段夫人长的极为俏丽,身材修长,也算是个小美人。此时她正花容失色,颤栗的缩在一个角落里,像只受到惊吓的鹌鹑。她听到侍卫的话,马上站了起来颤抖道:“有劳愈壮士。”

“夫人请。”那人盯着段夫人一扭一扭丰腴饱满的臀部,露出淫笑的目光。

此人不是俞涉又是谁?

第7章黄忠篇

关卡在短时间的混乱后,训练有素,又有万全准备的宛军三百死士,在文聘带领下进行英勇奋战,短短的不到一个时辰便占据各据点要害,把敌军分割的四分五裂,兵不知将,将不着兵。接着等何晨亲率大队支援上来,军心已散的轘辕关守军很快便投降大半,剩下少数段式的死忠部曲,在经过短暂的抵抗后,彻底被消灭的一干二净。至于段式,何晨也不是很在意,这家伙就是个烫山芋。杀了吧,肯定会留给段珪一个攻击何进的把柄。不杀吧,又不能平息降军的怒火;到最后何晨也睁一只,闭一只眼随他自生自灭。

到了第二日天色泛起鱼肚白,轘辕关之战已进尾声。

此役,共歼敌军三百余人,俘虏上千,缴获物资粮草无数,其中更有数箱黄金白条,珠宝美玉,惹了众人一样惊叹。可见段式收刮民脂如何厉害。何晨也不吝啬,拿出其中的三分之一赏给有功之士。

众士兵一阵欢呼雀跃,自是喜不胜收,阿堵之物,谁不喜欢。

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还真有人不爱黄金白银,只爱美女佳人。俞涉这厮对于何晨的赏赐一概不要,最后在脸红一片吱唔声中,才道出实情原委,原来他喜欢上段式的小妾。还央求何晨赐于。对于这个独立独行,与封神里矮将军土行孙大爷有一拼的将领,何晨大笑应许。俞涉大喜过望,忠诚度直线飙升。

对于这种事情,何晨在宛城三年已经司空见惯,这个时代里,女人就如一件财物,地位极其低下。也难怪刘备大叔能说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话。

在轘辕关整顿军事,收编败军发了两天时间,随后令吕常领兵五百,镇守轘辕关,保证物资道路畅通同时,也扼住退回宛城之路,以保万一京都有变,也能全身而退。

数日后,何晨领军淌过洛水,京都已遥遥在望。

眼看太阳渐沉,宛军便在一个名为伊阙的地方安营,同时派人火速进都,禀报何进将军。

伊阙,离洛阳城不过数里之遥,为京都南面的天然门户,左右两岸有香山、龙门山对立,伊水中流,远望就象天然的门阙一样。因此自春秋战国以来,这里就获得了一个形象化的称谓——伊阙。战国七雄时期,周赧王二十二年(公元前293年),韩、魏两国联合抗秦,秦国名将白起率军在伊阙以少胜多,大败韩、魏联军,斩首20余万,伊阙自此闻名天下。

伊阙山河壮丽,风景幽美,自古即为洛阳八景之冠。山上翠柏成林,郁郁苍苍。山下伊水潺潺,清澈见底。泉水淙淙,千姿百态,蔚为奇观。

即已安营,何晨便与护卫十来人准备登高远眺京都,以观其景。

香山脚下,参天大树底,一衣不蔽体的大汉正抱婴孩掩面哭泣。其声哀恸,让人为之心酸。

远远而来的何晨闻之动容,停下脚步,感叹道:“有道是男儿有泪未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俞涉,拿点银两给他料理后事,也算是行点善事,积点功德。”

俞涉沉重的点点头。

何晨吩咐下去后,也未多在意,准备登路而上山。如今战火纷飞,日日有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自己现在能做的真不是很多。

少时那大汉匆匆抱着婴孩赶来。

这大汉长的极为魁梧,不知是否哭泣后原因,脸如重枣,肿如杏眼,才过而立之年,已两鬓斑白,面容苍老。此时他的眼红血丝,脸上还有未干泪痕,还未到何晨跟前,便已下跪行大礼,声音哽咽道:“将军大恩,黄忠没齿难望。”

“轰”何晨头脑立时炸开,竟然一下子给震住,整个人头昏目眩,只差一点就跌倒在地。

黄忠?蜀开国五虎上将之一的黄忠?年过古稀还能力开三石大弓的黄忠?苍苍白发,英雄迟暮却在定军山一役力斩魏中名将夏侯渊的黄忠?何晨呆在那里久久不能自言,脑里混乱不堪,杂念丛生,一时间竟然忘记回答。

“汉升,你真是汉升,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快快起来说话。”在一边的文聘惊声而出,然后揉了揉不敢相信的大眼,眼前的黄忠与数年前英姿勃发,气势轩昂有着天差地别,如今蓬头垢面,衣裳不整,形如乞丐,这还是当年一把刀一壶箭扬名宛城,震动荆襄的黄忠?

“原来是仲业。”在文聘的掺扶下,黄忠这才抬起沉重的双膝,也一脸惊讶道。

“汉升,你怎么会在这里?贤子到底如何?”文聘满脸焦急问道。

黄忠低头慈祥看着怀中婴孩,再抬起头时虎目蕴满泪水,声音哽咽的断断续续道:“犬子得唠疾数年,忠散尽家财,拜访京都名医生,终不见好转。如今病情更是危在旦夕,而忠早已身无分银,如若不是碰见大人与仲业,只怕……”说到此时,黄忠热泪再也忍不住滚眶而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文聘失神,喃喃自语道。

“晏明,你还在这里等着吃杘吗?还不快去营里把张大夫请过来。”立在一边的何晨忽然回过神来,暴躁无比道。

天赐良机,天赐良机啊,只要能治好黄忠儿子的病……

“是城令。”晏明一头雾水,满脸迷茫,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和言声色的城令,忽然暴躁如雷。

何晨化三步为一步,转眼便到了眼前,低头看了一下黄忠怀里的婴孩,垂髫之年,脸色灰白,毫无血色,枯瘦如柴,气弱游丝,眼见活不了多久,何晨安慰道:“汉升务急,张大夫马上就来,相信他没有一些好办法。”

“这位是?”黄忠迷惑的望着文聘。

“此乃宛城令,此番响应何将军号令,进京除阉。”文聘解释道。

“多谢城令大人。”黄忠又行一大礼跪拜。

虽然黄忠内心已经近绝望,但仍然不肯放过那怕一丝丝的希望机会。

“张大夫乃宛城名医,性格沉朴,医术高超,经他治疗过的病人,十有八九都能痊愈,城令此番请张大夫随行,也是着实发了一番精力。”

“莫非乃张伯祖张神医?”黄忠有些激动道。

“正是。”文聘出口气,微笑点头道。

“犬子有望,犬子有望。”黄忠喜极生泣道。

何晨虽然举重若轻,但心里还是十分凝重,唠疾现在又称肺结核,在古代医术并不发达时期,这是一个极为恐怖的疾病,生了这种病的人,十有八九都熬不过去。

很快,一个白头苍苍但面色红润健步如飞的老者在一弱冠少年陪同下,提着药箱而来。

“张大夫,有劳了。”何晨略施一礼表示尊敬道。

“请张神医求求犬子。”黄忠满怀希望道。

张伯祖只是点了点头,便伸手把脉。

场中所有人都静静看着张伯祖,个个大气不敢出一声,深怕打扰对方看病。

张伯祖又望、闻、切、问一番,这才闭目沉思。少时,他叹了口气,表情凝重的摇了摇头。

所有人心中一凉,黄忠更是有若坠入冰窖,稍稍起的希望,又变成深深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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