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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英技-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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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年轮,就在刀光剑影中,转到了公元189年。

三月,汉灵帝死,朝野哀鸿,皇子刘辩即位,为少帝。少帝时年十四,何皇后被尊为皇太后,临朝听政。何太后以其兄大将军何进与太傅袁隗共参录尚书事,执掌朝政,形成外戚专权之局。

而灵帝在世时本想以皇子刘协继位,临死以刘协托付宦官蹇硕。

灵帝既死,蹇硕便想诛杀何进,立刘协为帝,因何进有所察觉,其事未果。何进既掌朝政,蹇硕心不自安,乃与宦官密谋诛杀何进。但中常侍赵胜素来与何进交往甚密,将这事情告于何时,于是蹇硕被杀,又将其所统禁兵悉归于已,由此取得西园八校尉的指挥权。

蹇硕之死,何进与宦官撕破脸皮,彻底绝裂。但由于宦官势大,何进无法一网打尽。

而宦官张让、段珪等由于何进内有太后声援,外又手握西园八校尉兵权,日夜心惧受怕,开始连合宦官,密谋诛杀何进。

何晨抱着尽人事,听天命的想法,半旬一封百里加急文书,连发三封。走何府线路,送呈何大将军,言诛阉臣须当机力断,不然反受其乱。

然何进却少成大事的杀伐果敢,面对何太后的犹豫不决,宦官连成一片的忌惮,一时拿不主意。后听从中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的主意,召前将军董卓等人引兵入京,以让何太后下决心除去宦官。至此,何晨知事不可避免,董卓入京后,彻底葬送东汉政权,拉开诸侯纷争,群雄逐鹿的局面。

此时的宛城,随着何真去年病逝,何苗又调离为河南尹,何咸(何进之子,何晏之父)又卧病在床,何家谪系中,竟无一强势擎天人物。但好在此时何家权势滔天,无人敢惹。而何晨在宛城扎下的根基愈见稳固,把宛城治理的井井有条,甚得人心,时日一久,渐成何府在南阳代言人。何府虽权倾朝野,但何晨为人却甚为低调,平日刻意结好各大豪族,利益皆沾,又礼贤下士,声名威望愈隆,甚得其它家族拥护。时有南阳安众人刘望之、习授等学识渊博,胸有韬略,又有南阳博望之人吕常,弓马娴熟,武技皆通,闻晨贤德,前来相投。

此时宛城文有李严、刘望之之流,武有廖化、文聘、娄圭、吕常之辈,军容日盛。

要说李严,对于何采嫁于何晨之事,久久不能释怀,其间数次想罢官而去,但在何晨极力挽留下,这才勉强答应。

何晨眼见数次上书何进有如石沉大海,自知事不可为,开始思虑何家即将而来大变。日中则昃,月满则亏;盛极必衰,物极必反。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而何家在步入权力的巅峰后,虽然盛极一时,但也为日后的衰败埋下深深伏笔。再过数月,宦官便假何太后之诏,杀何进于宫里。何进一倒,太后又受宦官挟持,两大支柱一去,何家不可避免的走向衰败。自己书信中虽然直言利害,但何进此时正处人生最巅峰时期,眼高于顶,目空一切,对自己所言也极不在意。在这种情况下,何晨只能开始自救。当日与何采大婚时,何晨就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如今情况果然还是照着史书演绎。

但五月底,何晨却收到一封密信,这让他喜出望外,情不自禁大呼:天助我也。

信是何进来的。

信上只有简单的数字:“速起郡兵,入京除阉。”

原来何进终是对前将军董卓不在十分放心,加上何晨连连加急密令,终于动心了。一来何真在世时,便书信多封,言何晨武文双全可堪大用,已让他起好奇之心。二来宛城终是自己起家之地,何府更是自己根基所在,由何晨领兵北上,可依为膀臂,威摄京都。三来何采自小甚得太后喜受,如若让其从中进言,必坚太后决心。

而何晨知道,经过自己数年努力经营,终于开始煽动蝴蝶的历史翅膀。

城府里。

宛城里一干何晨所倚重的人皆肃然而坐。

何晨经过数年磨砺,身上已有上位者淡淡威严,只是中堂轻轻一坐,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便弥漫整个大堂。所有人都安静坐在那里,更有少数人被何晨犀利目光扫过,情不自禁的稍稍低头。

大堂静的落叶可听。

一股沉重的气氛慢慢弥漫场中。

良久,何晨轻轻一咳。

众人心里一懔,所有人精神高度集中。

何晨手里拿着信笺,从椅上站了起来,缓缓在中间走动,在众人的注目中,扬起手中的信笺沉声道:“何进大将军今日密信到此,召我领兵入京,助其除阉。事关重大,特请诸位前来商议。”

“竟有此事?”场中所有人齐齐惊愕。

“正是,自高祖立大汉王朝,建都长安以来,已历经三百多年。几间浮沉到汉灵帝时期,阉官结党,把持朝政,搜刮民肤,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如今更是到了风雨飘渺,摇摇欲坠关键时刻,何大将军虽有心力振朝纲,但无奈宦官势大,如今招我领兵入京,助其除贼,诸位意下如何?”何晨双眼扫视全场,语气激昂道。

“何城令,此乃千逢良机,正是天赐我等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如若能肃清宦官,必可还我大汉一个朗朗乾坤。”李严第一个激动出声道。

“正方所言有理,纵观历代王朝更迭,皆有宦臣影子在里。秦统六国后,正是太监赵高发动望夷宫政变,至秦二世胡亥死,秦朝开始分崩离裂。汉初年,高祖鉴于秦亡教训,间用文士充中常侍,以抑制宦官势力。但元帝以后,宦官势力复萌。至哀帝更是不事政纲,宠爱董贤(太监),才二十二岁便拜为大司马辅政。时常同起同坐同睡龙榻,后便有了断袖之癖由来。如今张让、段珪等中常侍把持朝政,败坏朝纲,肆意妄为,何将军此举,正是上应天意,下顺民心。城令切不可坐失良机啊。”接着出声的是刘望之。

“城令,此番若能除去宦官,还望城令体恤苍生,进言何将军,少些朝堂纷争,多为天下百姓谋福啊。”这是吕常,一个敢言敢当之人。

何晨点了点头,自己虽然靠何家上位,并且取的一些成就,但有些忠义之士还是对自己十分不屑,对于何晨招揽也是视若无睹,此皆因何进以外威之身,把持朝政,对天下百姓疾苦惘然不顾,却只和宦官争权夺利,深深不齿。

“城令,属下却以为有些不妥,何大将军虽然本意处阉,但以外戚之身调兵入都,难免让人心生疑虑,若有人造谣中伤何将军,言调兵入京蓄意谋反,那恐怕有损将军之名啊。”娄圭却有所顾忌,担忧道。

何晨深以为然道:“子伯之言有理,此事不可不防。”

何晨想了想,带着疑问的眼神向文聘望去。

文聘沉着一张脸,两眼微微耷拉,双手轻轻颤抖,仿佛感受道何晨的目光,抬起头站了起来,语气平静道:“可否书信一观?”

何晨点点头,把信给了文聘。

文聘只是轻轻快速扫了一眼,眼神里便露出淡淡迷惑之色。

何晨有些诧异:“仲业可有何想法?”

文聘深吸口气,缓缓道:“城令心中不是已有决断?又何来问属下?”

何晨心里暗暗点头,在场人中,也就文聘把握住自己的心思想法。

何晨沉吟半刻,蓦然提高分贝,喝声道:“众将听令。”

“属下在。”

堂中所有人几乎同一时间站起,昂首大吼道。

第2章管饱不?

“廖化。”

“属下在。”

“令你马上点起三千精兵,连夜发放武器铠甲,明早丑时造饭,寅时出发,若谁耽误了时间,军法伺候。”何晨厉声道。

“属下得令。”廖化轰然领令,随后转身龙行虎步而去。

“吕常。”

“属下在。”吕常肃容而立。

“令你起三百骑兵为先锋,遇山开路,遇水搭桥。如有突发事情,你有权做任何决定。如何行事,本城令不管你,本城令只要保证道路通畅,如期到达京都。”何晨说到此时,已经落地铿锵,一脸杀气。

“属下明白。”吕常沉喝声,一脸肃杀而去。

“刘望之。”

“属下在。”刘望之是一个短小精悍的年青人,此人虽然武艺一般,但对数字却天生带有敏感,故为何晨所喜。

“本城令出征,未到京都前,一切物资粮草由你统筹,如若你让郡兵有一个人饿着肚皮上战场,事后唯你是问。”何晨平时虽然为人平和,但到了重大决定时,往往能杀伐果感,手腕铁血。

“属下明白。”刘望之为之一凛,深感责任重大,但他没有一点推诿,果断应了下来。

“文聘、李严。”

“在。”

“此去京都,前途未之卜,你们两人跟随中军,随时听侯调令。”

“诺。”两人齐应了一声。

“娄圭、习授。”

“在。”

“本城令起兵入都,宛城便全权交你们两人处理。若有重大事情不决,可快马书信。但若宛城在你们手中有任何差池,事后你们也不用来见本城令。”

“明白。”娄圭应了声,随后有些犹豫道:“大人,若世家有异动,当如何处置?”→文·冇·人·冇·书·冇·屋←

何晨冷笑一声道:“子伯放心,我向来与世家交好,利益捆绑。他们不会在如此关键时刻拆台。假如真有事情发生,能稳则稳,如若真是稳不住,你可事急从权,该捉的捉,该杀的杀,千万不能有丝毫犹豫。此事我会吱唔何咸一声,你无需担心。要知道,宛城是我们的根基所在,千万千万乱不得。”说到此时,何晨杀气腾腾,一脸绝然。

娄圭低头略一思量,沉声道:“属下明白。”

何晨分吩咐完毕,最后沉声道:“诸位就此散去,告别家人,速速准备,明日一早便动身。”

“诺。”

第二日天还未亮,何晨便领兵从北城。一路旌旗密布,尘烟滚滚。

此次何晨共起马步兵三千五百人,皆为宛城精锐,身经百战之士,也可以说是何晨近三分之二的家当。若成,功成名就;或不成,三年心血,一朝打为水漂。

宛城至洛阳,照正常行军速度,不用半旬便可抵达。而出宛城,可走宜阳,过洛水,至洛阳。其中轘辕关为必经之路。此关为汉置八关之一,其势陡峻,山道盘旋,将去复还,谓之“十八盘”,为京都洛阳通往东南的关隘要道。

但要命的是,此关现在为段珪心腹,其族弟段式所把守。

而其中,段式身负皇恩,却与轘辕山四周盗匪结群,劫掠往来商人,又与山寨草莽称兄道弟,把酒言欢,是为官匪。

路中,李严谓何晨道:“城令,此去京都危难重重,怎么也让夫人随行?”

何晨有些无奈道:“本城令也不想,只是若要说服太后决心,非她不过。”

李严这才明悟道:“原来如此。”

李严顿了顿,有些迟疑道:“此番调兵入京,不知将军有几成把握?”

何晨哈哈一笑,决然道:“凡事谁敢说有十成把握?但若只有三成以上,本城令就敢放手一搏,所谓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若没有抱着哀兵必胜的决心,本城令何已出此兵?”

李严动容道:“苍鹰博兔,亦全力一击。城令若带此信念,属下算是多言。”

何晨淡然一笑,两眼放向远方,不是很宽敞的官路上,宛城兵前后相连,秩序井然,刀容齐洁,甲胄森严,有如出海蛟龙,一股彪悍气息随处可见。何晨傲然一笑,这是自己的兵,是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出来的,这是以后逐鹿天下的资本。

此时有一兵卒远远而来道:“报。”

“何事?”何晨收回遐想。

“前方有一恶汉拦路,口出狂言,粗鲁不堪。”

“廖淳是吃屎长大的?就这样事情也要让本城令亲自处理?”何晨闻言,阴沉的脸上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那恶汉武艺极为了得,数十士兵皆进不得他身。反被他打伤十来人。”那士兵道。

“竟有此事?”何晨先是大怒,后细一想,却啧啧称奇道:“我宛城士兵,个个如狼似虎,虽不敢说以一挡十,却是骁勇善战之辈,今数十精兵围一人不下,此人武勇过人啊。”

“走,我们上前看看。”

少时,何晨便来到前军,却见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长足有七尺大汉,正坐在一边碎石沙土上,前面放着一小框馍馍头,足足有十几个。这大汉好像三日未进食般,双腿叉开,左手捉着两个馍馍,,右手捏着三个,嘴里还塞一个,喉咙那个因为吃的太快还没有咽下去。看那情况,活像一个饿死鬼投胎。

不但何晨、李严看的瞠目结舌,就连一直在边上围站的士兵也目光呆滞,有几个甚者随着大汉每一次吞噬而咽了口水。

廖化来到何晨边上行了个礼。

何晨指了指那大汉,不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廖化笑着解释道:“城令,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大汉是来讨饭吃的,但由于语气不善,加上面容极为丑陋,让士兵们心生误解,发生了口角,随后便动起手来。属下见这个大汉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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