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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夫妻,我救你不是要你的感激,我是害怕你离开我。”安平舒砚握住她的手。
    舒雅歌抚摸一下额头,“侧妃对你恨关心!”
    “我们能不能不要提被人,就我们夫妻两人?”
    “好,不提别人,你的救命之恩,万死难报!”舒雅歌有些的窘迫。
    “你也知道救命之恩不能报,怎么就对我这般苛刻!”安平舒砚一把拉过舒雅歌坐下来,“我答应你,从此以后,我们好好相处,不在吵架?”
    “你放手,侧妃会不高兴的。”舒雅歌伸手推他的手。
    “你虽然忘记我,可是你还是心疼我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拖着病痛的身子过来看我,你知道我有多高兴你能看我吗?我知道你心里内疚,可是楼挽仙的事情真的不关你的事情。”
    “安平先生,我想你是误会我了,我只是觉得,我跟楼挽仙么”
    安平舒砚伸手抱着她,“放心,只要你心里还有我,我总能把以前的那个苏晴找回来。”
    舒雅歌想说什么,却听着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这一咳嗽一口血就咳出去,她大惊,慌忙着要找大夫,安平舒砚却拉着她,声音微弱的道,“我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
    舒雅歌端了茶过来,“你要吃药,我找蒋太医帮你开几服药!”
    “我一个大男人吃什么药?过两天就好。”
    “你也跟我说要吃药才会好的。”
    “我身体好,不像你,是伤了元气……”话没说完,安平舒砚一口又呕出血来。
    “王爷!”
    “好,只要你给我,我什么都吃,别担心了,我真的没事儿,我们一起吃,你吃,我才吃?”
 出京
    舒雅歌皱起眉头,“哪儿有你这样的,你现在是……我的毒都已经解了!”
    “我让你吃药是养着身子,为我们以后生宝宝做准备!老天爷不会真的绝我的!”
    “你那么喜欢孩子,就找……”
    安平舒砚剧烈的咳嗽起来,舒雅歌赶紧替她抚背,“你没事吧!”
    “大夫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再气本王,本王说不定就被你给气死了!”
    “我气了!算了,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舒雅歌挪动一下身子,觉得腰还是疼的厉害。
    “怎么,哪儿疼?”
    “浑身都疼!”
    “忍几天就好了,许久没有过过,自然不适应,我们以后可是要多加一把劲,我相信你一定能怀上的……”
    “你故意的是不是?”舒雅歌看着他。
    “没,我不想死,你在被人下毒,我可能只有拼了老命了,就是人家说的,精尽而亡了……”安平舒砚挪动一下身子,“我要喝水!”
    舒雅歌瞪着他一眼,抓过杯子递过去,“给!”
    “人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安平舒砚委屈的叫了一声。
    舒雅歌气的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王妃,你去哪儿?还说救命之恩……”
    “我去茅房啊,不可以吗?要不要去啊!”
    “去也可以!”
    “那你去……我不去了!”舒雅歌坐下来,伸手抚摸头,心里暗自的想,他怎么没被毒死。
    “别生气啦,我跟你开玩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从后边一把抱着她,她一怔,本能一拐子就拐过去,安平舒砚立刻叫起来,“你谋杀亲夫啊!好痛,我胸口……”
    “喂,你没事吧!”
    安平舒砚抚摸胸口直接倒地上去。舒雅歌赶紧的蹲下来,伸手要扶,可是安平舒砚却是扭动的不行,她扶不住,“喂,你怎么了……喂……”
    “疼死我了,浑身都疼!”
    舒雅歌搬过他,心里暗想,“你不会有心脏病吧,”话没说完,被人一推,自己摔倒递上去了,安平舒砚一下子就压过来。
    “你想干什么!混蛋!敢骗我,想死是不是!”
    “不想!”安平舒砚看着她,“我要帮你检查一下毒清除没有?”说完安平舒砚伸手解舒雅歌的衣服。
    舒雅歌一把抓着衣服,朝安平舒砚拍过去,被安平舒砚抓着手,“你被想歪了,我真的只是帮你看看身体还留着余毒吗?放手啊……干嘛,怕什么,我们是夫妻,你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有看过,我没有摸过,我没有亲过?害羞什么?”
    “我自己会看,不劳烦王爷你,王爷你还是把你有限的精子留给那些喜欢帮你生孩子的女人吧,别浪费在我身上,反正又不能开花结果?”
    安平舒砚压在她的身上,“每一个都要开花结果吗?那岂不是全世界的人多的都装不下。大多数的还是只开花,不需要结果的。”
    “你压的好疼!”
    “习惯就好。”
    “安平舒砚,我再说一遍!”舒雅歌喘口气。
    “什么?”
    “从我身上滚开!”
    “你就如此对待救命恩人!”
    “我又没让你救我,谁让你自作多情,干嘛,救了一命,就要我以身相许啊!”舒雅歌怒!
    安平舒砚低头下来,“女人要温柔一点,男人才喜欢嘛,你干嘛老对我凶?”他话刚说完,却有自言自语起来,“不过越是凶,越是像,带着刺的花,越让人想要摘!”他突然抱着她翻身,手扣在她的腰上,不让她起身。
    舒雅歌侧开头,“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以前不一样!”
    “狗改得了吃屎吗?”安平舒砚翘起眉峰问。
    “你他妈才是狗……”
    “那就是一团屎?”
    “雪侧妃才是一团屎!”
    “她属于狗屎?狗不吃狗屎的!”安平舒砚道。
    “你他妈以前是什么?”
    “我以前不是狗!”安平舒砚笑,“来,吃一口,让我尝尝什么味道。”
    安平舒砚推开他的脸,“你是不是也失忆了!”
    “嗯,反正我记得的时候,我身边就躺着一个小美人?”
    “打住打住,我实在是受不了!”舒雅歌道,“安平舒砚,你要到追老娘,不是这样的!”
    “本王如此玉树临风,追也是你追本王!”
    “我看不是被雷劈了就是脑袋撞门上了,我看看,你脑袋没事儿吧……你在这儿跟我发什么颠……你神经病犯了,以前那些事儿,你当垃圾啦…哦,你当我三岁小孩,哄一哄就行,放手,我要起来!”
    “不放!我就不放!一辈子不放手!”
    “天!”舒雅歌索性躺下去,“天,你救救我吧……”
    安平舒砚抚摸她的头发,“你不让我,我让着你行了吧。娘子,我们和好好不好?”
    “随便你啦!”
    “那娘子,你亲我一口可以吗?”
    “不可以!”
    “那我亲你可以吗?”安平舒砚问。
    “不可以!”
    安平舒砚叫,“不行,非选一个,否则,我就不放你起来。”
    “随便你,反正压死的人又不会是我?”
    “可是我会死呢,到时候人家会说……”
    “好好好,我斗不过你,我投降,我举起双手投降,随便你吧,你放开我,祖宗……”
    安平舒砚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安平舒砚叫起来,抱着舒雅歌狠狠的亲了一口。“你放心吧,我把苏家都帮你安置妥当了,当然,我是请别人出面的,还有,宝宝的事情一有消息,我立马告诉你,不管是生是死,我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谢谢!”
    “不用谢!”
    接下来的几天,舒雅歌都觉得安平舒砚的怪异的很,对她千依百顺,温柔似水,她忍不住偷偷问青衣。
    “王爷的身体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这个!”
    “我是说,他这里吗,脑袋会不会有问题?”
    “娘娘怎么会这样问?”
    “我!”
    “圣旨到!”
    安平舒砚领着人出去接旨,安平舒砚去前线的旨意下来,出云国已经攻占白屏等又攻陷二十几个镇,别的小国也在蠢蠢欲动。皇帝下旨,让安平舒砚立即平叛。
    两日后安平舒砚就轻装简从,奔赴前线,皇帝送他倒城郊三里,拉着他的手是语重心长。说了一番客气话,最后下了死命,要安平舒砚必须将出云国赶出去,可是舒雅歌却看着皇帝眼中的诡异。
    皇帝有阴谋的。
    舒雅歌心里明白他们的打算,太皇太后是要他远离京城,大有划地而治的意思,她想靠着这样的来平衡安平舒砚的关系,可是她却低估了安平舒砚的野心。同时太皇太后是巴不得苏晴这祸水早早的滚出京城去也好。
    皇帝却是想凭借这次机会弄死安平舒砚,那句打仗是要死人的,让他是兴奋不已。
    不管如何,安平舒砚却是得偿所愿,舒雅歌知道,安平舒砚如果得到北军,不出三年,只怕太皇太后也控制不住他了。
    正要离去的时候,一个太监却送来一件东西。
    舒雅歌有些好奇,这个盒子是送给她的。她打开盒子,看着竟然是太傅府的地契,她忍不住有些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是萧王爷送来给王妃的!”
    安平舒砚听着,脸色有些变了,拿了盒子过来,丢给太监,“苏家还有那架子……也不怕在遭一次火灾,拿回去还给萧王爷吧,本王的岳父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收萧王爷的东西……再说了,你送这么一座宅子给本王王妃算什么?”
    安平舒砚是拽着舒雅歌就离去,将她给塞进马车里!
    “喂!”
    “本王这是打仗,不是去玩!要不把你丫头留下去伺候别的夫人?”
    安平舒砚又下车说了什么,很快就上车坐在舒雅歌身侧,“好了,你现在真是可以见白骨累累的状况了,心里有没有那么一点害怕?”
    舒雅歌笑,“还是不要吓坏了你的小美人侧妃娘娘才是!”
    安平舒砚笑了笑,不答话,正要走,后边有人跑了过来。
    “苏姐姐!”
    舒雅歌掀开帘子,往外看,却见着醇乔跑了过来。
    “醇乔小姐!”
    “姐姐!”醇乔过来,“姐姐这一去也不知道是多久,姐姐一路保重!”
    “你也保重,谢谢你来送我!”
    “我没有什么送姐姐的!”醇乔道,“我这里有一把刀,送给姐姐防身用!”
    舒雅歌接过来,“谢谢。”
    “姐姐,那边苦寒,你要小心身体。”
    “你也小心保重身体。”
    马车飞快的在官道上奔驰,舒雅歌没有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见这个女子,她在此回来的时候她的艳丽葬送这一片繁华中。
    总有人无奈的要离去。
    舒雅歌看着站在路边送别的醇乔,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惆怅,仿佛最美丽的东西被撕裂。再次见她的时候,她坟头的青草都已经很高,谁也不知道曾经这个美艳的女子对爱情的追求。
    一路上舒雅歌心里都有些不安,安平舒砚问,“王妃学识渊博,你觉得我们多久能将出云国赶出去?”
    “不知道?我又不是算命的!”
    “你那镯子挺漂亮的,我怎么没看见,收起来了,怎么不带着!”
    舒雅歌也是迟疑,“我没见着,中毒后,我还以为你拿了!”
    “我拿你那破东西做什么?”
 似乎要客死他乡
    “我拿你那破东西做什么?”
    “那去哪儿了!当时就你……”舒雅歌想起她莫名的出现,不知道是什么?“算了,不找了!”
    “不是你家的传家宝,怎么不找了!”
    “我的意思是,你找她的时候,他不出来,不找她的时候,她就出来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恨多事呢!”
    “知道了!”
    马车跑了二天,颠的她快呀吐了,索性的她定力好,两人在路上虽然同车,倒是没有再起什么冲突,安平舒砚只带了她跟郑盈雪出来。不过,要知道安平舒砚一直呆在她这边,郑盈雪只怕是鼻子都气歪了。
    不过她才懒得理她,她抓了书过来研究,安平舒砚的看着那上边的字,笑了一下,“你写的字真的很丑,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可以怀疑我不是你老婆!我不介意。休掉我,赶走我,我也乐意!”
    安平舒砚呵呵笑,“没事,我就说一句,瞧你又生气了……不过,你不认识的字,可以问我……我可以告诉你……”
    “我是笨蛋吗?我堂堂苏相的女儿,我不知道,需要问你?”
    “可是你这样每次都两本书两本书的看,我瞧着都觉得你挺揪心的!”
    “我乐意!”
    “你别在研究这些莫名其妙的书啦!”安平舒砚抓过来,丢在一边,“其实,我们可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