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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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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良道:“怎么?”

钱麻子道:“昨天我碰到一个人,他一剑真刺死了七只苍蝇。”

陈良道:“啊,你就信了?”

钱麻子道:“当时不得不信。后来,跟他打了一架。”

陈良道:“你赢了?”

“没输,所以我不信他能刺死七只苍蝇,”钱麻子眉飞色舞,“老子首先想到你小子,要让你高兴高兴。”

“那七只苍蝇是怎么回事?”陈良不解地问:“总不会是假的吧?”

钱麻子道:“这还不容易,抓几只苍蝇,用剑刺死了,握在手里,他不用出剑刺,只要拔剑抖一下身子,将苍蝇扔到地上,就算刺死了七只呗。”

陈良不屑地道:“你小子糟践人的本事不小。”

钱麻子火了:“老子试给你看看。”伸手一抓,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了一只苍蝇的双翅,凑到陈良眼前,“你试试。”

陈良目瞪口呆:“天,你小子的功夫着实不错呢。”

“平平而已。”钱麻子嘻笑道,“不过,还是有许多人打不过我。”

陈良道,“麻子,你这几日干什么了,你说说我听听。”

于是钱麻子把发生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坏了。”陈良叫了起来。

“什么坏了?”钱麻子心惊肉跳。

“你那个林姑娘可能是要出事儿了。”陈良直跺脚,“麻子你真糊涂。”

“怎么会呢,楚三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保护她是绰绰有余。”钱麻子大惑不解地道,“她怎么可能出事呢?”

“坏就坏在他身上。咱们快走,骑马追。”陈良火烧火燎一般,“要不就来不及了。”

钱麻子瞪眼道:“你小子疯了?”

“你是个二百五。”陈良气得直要哭,“人家喜欢上你了,你还不知道。”

“不可能,”钱麻子没气儿了,“她怎么……怎么会……喜欢我……”

林夕见钱麻子真走了,一下可就傻了,半晌才哭出声来:

“死麻子,臭麻子,坏麻子,你好狠心,呜呜……你叫我怎么办,……呜呜……死麻子。”

林夕掩着面,哭得好伤心好委屈。

这个该死的钱麻子,怎么就不知道她的心呢,哭了一阵子,不哭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林夕可找不到办法了,骑上马,往回走去。

她还是要去找钱麻子,她一定要找到他。

白影一闪,楚三公子到了面前,头发散乱,长衫上血迹斑斑:“林姑娘,钱麻子呢?”

林夕一惊,长剑出鞘:“楚三,我问你,我让你杀钱麻子,杀了没有,没有杀的话,马上去找他。”

楚三公子阴森地道:“林丫头,少装模作样。你跟钱麻子合伙骗我们,对不对?”

林夕道:“不对,钱麻子已经走了,大约有半个时辰了。”

楚三公子冷冷道:“我不相信。只要能拿下你,钱麻子不会不乖乖送上门来领死的。”

林夕怒道:“你想拿我,你做梦去吧。”

“我打不过钱麻子,打你还是小菜一碟。不出三招,我叫你弃剑。”楚三公子缓缓迫了上来。

林夕奇道:“你输给他了,可他说是你胜了呀。”

“放屁。”楚三公子全没有儒雅之态,满口粗话,面上横肉扭曲,极为可怕。

“喂,他用的什么武器?”林夕问,似乎没注意到楚三公子在缓缓迫近。

“没看清楚,不大,金子做的。”楚三公子又近了一步。

“钱麻子,你快出来。”林夕长剑一挥,刺了出去。

楚三公子大吃一惊,连忙后退,朝四下一望,一点动静也没有。林夕这一剑已经刺在马屁股上,两腿一夹马腹,那马飞一般窜了出去。

楚三公子回头看时,马已奔出了二三十丈远了。

楚三公子大怒道:“臭丫头,老子剥了你。”一纵身跃起,直追了过去。

楚三公子的轻功,可比奔马快多了。

林夕打马狂奔,不时回头观看,却见楚三公子便如一只大鸟一般,越来越近。追了片刻,已离林夕不到五丈了。

林夕回过身来。三只袖箭打出去,径奔楚三公子胸腹,这三箭因为楚三公子正拼命扑上,显得比平时快了好几倍。楚三公子伸手接箭,身子缓得一缓,二人的距离又有十余丈了。林夕咯咯大笑,极是得意。

二人追逐了好半天,楚三公子的火上来了,一声怒叱:“好丫头,着打。”

林夕在马背上一伏身,一甩鞍,离了马背,一蓬银针打在了马背上。那马痛得狂嘶一声,速度快了十倍不止,林夕猝不及防,被摔得飞上了半空,楚三公子一掠而至,轻舒猿臂,揽向了林夕的纤腰,口里狞笑道:“来吧。”

楚三公子手刚触到林夕的纤腰,才知道自已错了,而且错得很厉害。

高手相搏,错了一点儿尚且致命,更何况楚三错得厉害极了。

楚三公子伸出的手感到一阵舒服的清凉,接着胸口又一凉。

楚三公子带着狞笑,倒在了地上。

他虽然知道他错了,但他已无法知道林夕是杀死自己的。

林夕呆立在楚三公子的尸体边,愣愣望了一会,转过身,向余姚市上走去。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怎么杀死楚三的。反正当时情急挥剑,根本没料到会奏效。

瞎猫有时候也会撞上死耗子的。

行不多时,前面来了一匹快马,马上二人,正是钱麻子和陈良。

钱麻子拦住林夕的去路,陪着笑脸:“林兄,还恕钱某适才莽撞,不知林兄是否还要钱某人保镖?”

林夕冷着脸,满面鄙夷:“钱兄太客气了,林某已经找到了一位保镖。”

钱麻子低三下四:“林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可知道,小的还欠人家五千两银子,这趟镖你要不让我保,这——”林夕伸手入怀,摸出一迭银票,不屑地道:“拿去吧,钱兄真是姓对姓儿。”

钱麻子勃然变色,正待发火,却见陈良急得直使眼色,意思是让他拿银票,钱麻子却莫名其妙,怒道,“你小子说什么?”

林夕以为是骂她,抬手就是一个耳光:“你敢骂我?”

没想到钱麻子没闪开。钱麻子确实闪了一下没闪开。钱麻子愣住了,林夕也愣住了,看了看自己白白嫩嫩的手。陈良也怔怔地说不出话,打不出手势,使不了眼色了。

钱麻子哑声道:“林兄,钱麻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出言无状,林兄打我这一个耳光,实在是对极妙极,钱某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有请林兄多多包涵,恕钱某人不能再保镖了。”

林夕冷冷道:“当初是你死皮赖脸跟着我,可不是我求你的。你要走就走,谁希罕?”

陈良急了,跳脚骂道:“你们两个干什么,你们是真不懂事还是假不懂?”

林夕怒道:“陈良你这小子,滚一边去,没你说话的地方。”

陈良骂道:“你找的保镖在哪里,你干吗欺负我们钱麻子,难道你看不出,他喜欢你都快发疯了。”

林夕抬手又是一个耳光:“放屁。”

陈良早退了三四步:“钱麻子,你也不对,人家打你耳光,是恨你不去抱她。”

钱麻子也火了,一把扯住陈良,怒吼道:“老子宰了你。”

陈良大跳大叫:“你干吗,林姑娘被仇家追杀,你是想她死,还是想她活,她不过是气你不接钱而已。你若接了,死皮赖脸地跟着她,她就会高兴的。”

钱麻子叹口气,松开手,叫道:“告辞。”身影一闪,已没入了路边的树林中。

陈良傻了:“钱麻子,你真他妈脓包,你不配林姑娘喜欢你。”

但陈良马上就说不出话来了,林夕满面羞怒,一把拎起陈良,斥道:“陈良,你小子少胡说八道,滚。”

陈良也急了:“林夕,你以为狠霸霸的,就能让人家喜欢你么?”

林夕将陈良远远扔了出去:“我不要再见到你们,滚、滚。”

林夕和钱麻子都不见了,只有陈良立在路上,冷冷清清的好没意思。

林间有一只无名的雀儿,啾啾地唱着。

陈良抬手打了自已一个耳光:“陈良你这小子。”

第七章 不得安宁的钱麻子

钱麻子不得安宁了。这可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别人。使钱麻子不得安宁的有两个人,一是楚三公子,一是林夕。楚三公子已死了,钱麻子还不知道。

楚三公子的人定然会追杀钱麻子,这让钱麻子不安心。

林夕有仇家,又添了楚三公子,更让钱麻子不放心。陈良的话则让钱麻子心里难受。

钱麻子若是想安宁,只有一个办法。

他想来想去,只想出这么个办法来。

这个办法让钱麻子心里好受多了。

至于这个办法行不行得通,那是另外一回事。

林夕赶走了陈良,气走了钱麻子,自已跑到一家客栈里,关上门伤心。

伤心的结果,自然是要哭,要骂人。

“死麻子,臭麻子,坏麻子,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林夕一面哭,一面数落。

有人敲门。

林夕连忙止住哭,抹抹泪,没好气地道:“谁?”。

没人应。

林夕心中一凛,叫道:“你要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人还是不出声,林夕无奈地道:“好啦,马上就来。”

她悄悄拔出剑,蹑脚走到门边,猛地拉开门,出手就是一剑。

剑光闪闪,杀气腾腾。

一剑走空。

因为面前根本没有人。

若是有人,绝不会逃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可问题是,门前怎么会没有人呢,林夕正自惊疑,房中有人冷冷道:“林兄,请进来说话。”

是钱麻子。

林夕这一吓不小,猛一回身,见钱麻子正立在房中,满面正气,一本正经的。

窗户是关着的。他肯定是乘着林夕甫一拉门与出剑的极短间隙闪了进去,而林夕居然看却没看见。

林夕一怔之下,旋即怒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赶紧滚出去,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可要叫人了。”

钱麻子不为所动,冷冷道:“你叫罢,我不怕。我钱麻子是个二百五。”

敢于自认是二百五的,钱麻子一人而已。自认二百五而又理直气壮的,钱麻子一人而已。

“不过,你要叫人的话,后果由你自已负责。”钱麻子平生第一次这么趾高气扬,盛气凌人。

林夕没办法,长剑归鞘,闷声不响地关上门:“你有什么事,说吧。”

钱麻子正色道:“我找楚三公子。”

林夕一怔,笑道:“你找他呀,他出门去了,呆会儿就会回来的。”

“那好,我等他回来,”钱麻子一本正经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就喝:“茶不错,就是太淡了点。”

“你有什么事儿,尽管跟我说,我负责转告。”

林夕笑靥如花,钱麻子气得两眼发花,恨不能一下把茶杯砸到地上去。

“也好,跟你说也是一样。请转告楚三公子,就说我麻子不放心他跟你在一起|奇*。*书^网|。从今天起我会暗中保护你的。”

林夕大怒:“你还有没有点儿血性,你还是不是个男子汉?”

钱麻子不跟她斗口:“因为我缺钱花。这和陈良那句话没关系,你放心好了。我钱麻子若有此心,天诛地灭。”

林夕气得直哆嗦,掏出银票,扔在地上:“给你,滚吧。”

钱麻子摇摇头:“请你收起来,一直到你安全了,我会收下的。”

“我不要你跟着我,我现在就很安。滚、滚、滚。”林夕气哭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一点都不想。”

“你哭也没用。”钱麻子走到门口,转身温言道:“你放心,我不记恨你的耳光。”

“回来。”林夕不哭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骗你玩的。楚三公子已经被我杀死了,我也没有什么仇家。不过是那日在酒家见公孙奇伤不了你,一时兴起,拿你开心的。”

这下该钱麻子直眼了:“楚三公子死了,你是逗我我开心的?”

林夕显得十分沉痛,十分真诚地叹了口气:“这几日骗得你好苦,我心里很不安,这些银子,请钱兄收下,权当小妹赔礼好了。”

钱麻子满脸紫涨,两眼突兀,呼吸急促,看样子随时都可能跳起来打人。

一只玉白的小手伸出来,捏着一迭银票,直递到钱麻子鼻子底下。

钱麻子突然一伸手,接过银票,笑嘻嘻地道:“那好,既然林兄如此大方,我要不收,也太见外了。林兄,钱某告辞了。”

钱麻子拱了拱手,大笑连天地走出了房门。

钱麻子想安宁,也安宁不了啦。

钱麻子大笑着走出客栈,奔到河边一株大树下,坐了好一会儿,摸出银票,看了半晌,喃喃道:“真奇怪,原来这么一张破纸,印上几个字,就能当银子花。”

他居然还有心思研究银票和银子的关系。钱麻子是不是气糊涂了。

钱麻子将银票放进怀里,笑了一会儿,又把银票一张一张摸出来,一张一张仔细地看,然后一张一张撕得粉碎。

五千两银票,钱麻子撕了一个时辰,天已经黑透了。

客栈临河,从钱麻子呆的地方,正好可以看见林夕的窗户,所以钱麻子不想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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