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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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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三堂目光一掠宋文光、白铁笙,说道:“两位可从令师身上,发现了可疑之物吗?”

宋文光回顾了白铁笙一眼,低声说道:“白兄,几位师长的遗嘱,可要拿给他们瞧瞧吗?”

白铁笙道:“如若他们当真存心追查凶手,就是要咱们赴汤蹈火,也是不能推辞。”

探手入怀,摸出袋藏遗书,展放在大石之上,接道:“我等登上峰顶,四位师长已然绝气多时,除了这片白绢写成的遗嘱之外,别无可疑之物。”

言凤刚目光一掠那白绢,问道:“两位可曾移动过他们的尸体吗?”

宋文光道:“没有。”

言凤刚突然举步而行,绕着四人的尸体查看。

尚三堂伸手捡起白绢,仔细察看了一阵,道:“这字迹可是令师的手笔吗?”

白铁笙道:“晚辈虽然心中存疑,但就那字迹而言.却是出自家师之手。”

只听那青衣文士冷笑一声,道:“这等的察看之法,只怕再耗上一年时光,也是难以查看出中原四君子的死因。”

尚三堂忽然放下手中白绢,拱手说道:“老朽倒是忘了请教大驾的姓名、师承?”

青衣文士道:“无名小卒,不足挂齿,家师避世多年,说出来诸位也来必知道。”

尚三堂脸色微变,肃然说道:“老朽竹杖芒履,行踪遍及大江南北,自信识人甚多,三十年内凡是稍有名望的武林同道,老朽纵然未能拜见,也将有个耳闻,你说出来听听吧!”

青衣文士忽然仰睑大笑,道:“家师素来不和武林人物交往,说出来何异不说,承蒙下问,在下方当有所奉报,老英雄何不打开他们于放膝上的右手掌心瞧瞧?”

第二章武林第一家

全场中人似对这青衣文土骇人听闻的论断,吃了一惊,所有的目光都不禁地投注在他的身上。

娇艳绝伦的白衣女叶湘绮,也不禁转了转灵动的眼睛,溜了那青衣文士一眼。

只见他冷漠的目光,投注在远天一角,对所有集中在他身上的眼神,浑似不觉。

他的冷傲神情,似是和这个世界有着一段十分遥远的距离。

她暗暗地付思道:“好一个骄傲的人,难道这峰顶上所有的人,都不值他的一顾吗?”

她开始对他生出了厌恨。

只听尚三堂一顿手中的竹杖,道:“老夫姑妄听之。”

目光一瞥宋文光和白铁笙,接道:“两位把你们师父的右手打开瞧瞧吧?”

宋文光犹豫一下,终于依言施为,拿过师父放在膝上的右手。

日光照耀之下,果见掌心之中,有着一块四方形的红印。那红色的方印中,纵横交错的细纹,像是字迹,又像掌纹,因它细致到肉眼无法分辨,是以没有人能辨识它。

忽听那白衣少女长长吁一口气,道:“啊!他跑了!”

群豪转头望去,果然已不见那青衣文土。

言凤刚道:“这小子怎么知道伤痕在手心之中?”

谭啸天道:“中原武林道上从未见过此人!”

屠南江道:“可能那小子就是凶手之一?”

神拳鲁炳接道:“纵非凶手,亦必知道凶手来历。”

尚三堂一顿竹杖,叹道:“老夫经过了无数的大风大浪,想不到今日在阴沟里翻船。”

唐通插嘴说道:“谅他去之不远,咱们追赶还来得及。

那白衣少女忽然幽幽地说道:“只怕追下上了,他走的无声无息,咱们这样多人,都不知道他如何走去!”

她这几句话,只说得全场中入,一个个面泛愧色,无词以对。

足足有一盏热茶的工夫,尚玉堂才一顿竹杖,道:“只要他不立时死掉,老夫就不信找他不到……”

他微微一顿,目光环扫了一周,接道:“眼下紧要之事,先设法把四具尸体送到一处安全所在,再由老夫和诸位同时具名,飞柬大江南北各处武林同道,寻查那青衣文士的下落。”

那身着灰袍的少林僧侣,突然合掌当胸,高声说道:“贫僧奉掌门方丈的令谕而来,参与中原四君子函邀之会,中原四君子现已遇害而死,贫僧必须即刻赶回少林寺复方丈之命,我要先走一步了。”

说罢,扛起禅杖。大步而去。

言风刚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大之事,缓缓把目光移住到那白衣少女的身上,道:“叶姑娘。”

白衣少女举袖遮面,欠身答道:“老前辈有什么指教?”

言风刚干咳了一声,道:“在下等虽然是中原四君子的朋友,但总不若姑娘和令尊的父女情深,我们在未采取追查凶手的行动之前最好先得姑娘一句话。”

白衣少女道:“要我说什么呢?”

言凤刚道:“这个,要姑娘自己想了……”

目光转注到宋文光和白铁笙的脸上,接道:“两位也该想想了,对令师死亡之事,作何处理?”

两个相伴尚三堂登上峰顶,但却一直未讲过一句话的道装中年人,此刻突然有一人插口说道:“以贫道所见,那尸体掌心中似是一种特殊的标记,看纵横的纹路,似是一种细纹篆字。”

言凤刚回顾了那道人一眼,说道:“敢问道长法号?”

那道人微微一笑,道:“贫道玄月。”

言凤刚怔了一怔,抱拳说道:“恕兄弟失敬。”

玄月道长微微一笑,道:“言掌门言重了,贫道甚少在江湖之上走动,自是难怪言掌门不识。”

尚三堂回顾了玄月道人一眼,笑道:“老朽和道长结伴登山竟然不识庐山真面目,当真是真人不露相了。”

玄月道长道:“尚大侠过奖了……”

他回顾了身侧相随而来的道人一眼,接道:“你立时动身兼程赶回武当山去,把中原四君子死亡之讯,报告掌门人。”

看那道人年龄,和玄月下相上下,但他却晚了玄月一辈,当下躬身一礼。说道:“师叔可是要留在这里吗?”

玄方面色肃然地说道:“中原四君子,声名一向清高,他们的死亡,已替江湖开了杀机,此事不可以江湖上一般仇杀相看,我要留在这里相助各位英雄追查此事,你可以上路了。”

那道人合掌应了一声,转过身子,疾奔而去。

自从玄月道长一亮出自己的名号,便立时受到了群豪的尊崇。

尚三堂当先一拱手,道:“老朽久闻道长的大名,乃武当派中两大名剑之一,想不到今日竟然有缘一会。”

谭啸天道:“武当派名列当今武林中四大剑派之首,所谓武当两大名剑,何异就是当今江湖中两大名剑。”

宋文光、白铁笙都似是久闻玄月之名,不自禁抬头向玄月望去。

连那以袖遮面的白衣少女,也似忍不住要一睹这位名剑的丰采,罗袖缓垂,两道盈盈秋波,瞄向玄月道长。

玄月大袖轻挥,向前走了两步,说道:“恕贫道托大,两位贤侄虽未和贫道见过,想必已常听令师谈起过贫道了?”

宋文光抱拳一礼,道:“晚辈确实常听先师说起老前辈的大名,只恨无缘拜见。”

玄月黯然一叹,道:“贫道要先向两位贤侄及贤侄女谢罪了,唉!如若贫道早来一步,也许可脱此劫……”

他仰脸长长吁一口气,接道:“三个月前,贫道接得朱兄一函。信中提起一件怪事,他说近月之中,隐隐觉着有人在暗中监视他的行踪,那人有如魔影一般,使人无法捉摸,函件之中也提到四君子八月二十三日集会百丈峰之事,他要我及时赶来,参与他们聚会之事……”他黯然叹息一声,接道:“中原四君子虽然名重一时,但他们真正的知已朋友,却是不多,贫道和你们四位师长的交情,可算是他们极少数的知己朋友之一,我本该昨天赶到,因在将要动身之时,掌门师兄忽然召见于我,为了本门中一些琐事,延误了我的行期,想不到就因这晚到一步,竟成永诀!”

白铁笙道:“除了四位长辈在这百丈峰顶聚会之外,这半年之中,晚辈从未和家师分开过一步,怎的竟然不知此事?”

玄月缓缓把目光投注在白铁笙的脸上,接道:“你可是白贤侄吗?”

白铁笙道:“晚辈白铁笙。”

玄月道:“令师在致我的信中,曾经提到了贤任他说他心中的疑虑,只在信中告诉了我,连贤任也未提到过。”

白铁笙道:“先师生前和晚辈食宿都在一起,如有什么事晚辈岂有不知之理?”

玄月微微一耸双眉,凝目沉思,良久之后才道:“是啦,以令师的武功之高,个性之强,如若能够找出蛛丝马迹,定然要设法追查个水落石出,但无风不起浪,定然被地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事物,这些发生的事情,对他心灵上的压力,定然很大,但又无法找出追查的线索,在他的心上,构成了沉重的负担,满腔积郁无处发泄,才写了这封信给我……”

他缓缓把目光由四位老友尸体上掠过,黯然接道:“只怪我太大意了,才造成今日不幸的后果。”

白铁笙只觉一股悲愤之气直涌上来,两行泪水夺眶而出,沉痛地说道:“晚辈愚蠢,不能默查师父的忧衷,想来实是惭愧的很。”

玄月突然一瞪双目,两道冷电般的眼神暴射而出,道:“贤侄暂请按捺住悲伤,对令师等四人之死,贫道引咎更是深过诸位贤侄,无论如何,贫道定将尽我之能,追查令师等人死亡的原因,如有必要之时,贫道将请命掌门师兄,派遣人手相助,以助我完成心愿……”

他目光一掠尚三堂和言凤刚道:“如今又有尚大侠和言掌门等诸位英雄,想来不难找出凶手。”

尚三堂道:“老朽觉着中原四君子手中这红色的痕迹,倒不失为一条重要的线索。”

言凤刚道:“兄弟也有同感,只是这红色的印痕,极难辨识清楚,倒是给人不少困惑之感!”

尚三堂凝目沉思了一阵,道:“辨识这红色的印痕,并非什么困难,老夫倒是想到一处地方可借一物……”

言凤刚道:“尚兄所指,可是‘武林第一家’吗?”

尚玉堂道:“不错,数十年之前,天下英雄聚会少室峰顶,论剑比武,公决南宫明武功最高,除由与会各派各门首脑署名相赠‘武林第一家’匾额一方之外,并以‘水晶镜’、‘玉蜈蚣’、‘轩辕刀’三宝相赠,并订下四条大法,凡我武林同道要一体遵守。”

谭啸天插口说道:“尚大侠可知三宝的用途吗?”

尚三堂咳了一声,道:“老夫只知那水晶镜功能透放各种微小事物,玉蜈蚣可解世间百毒,至于轩辕刀呢,相信为轩辕黄帝大战蚩尤之时,随身携用之刀,此刀除了年代久远之外,并无什么特殊用途。”

谭啸天赞道:“老前辈见识广博,所言和晚辈所闻相同。”

尚三堂微微一笑,道:“谭兄过奖了!”

言凤刚道:“尚兄可是想借南宫明家中的水晶镜,用来分辨中原四君子掌心中红色痕迹吗?”

尚三堂道:“中原四君子的武功,早已名列当世第一流的高手。别说四人合在一起,纵然是放单而行也不易为人所伤,何况四人聚集一起,纵然那人身负绝世武功,也难在下经激烈的搏斗之中,伤得了四人。因此,老夫敢于断言,中原四君子如非被人先行施展迷药过倒,就是被一种绝毒的暗器所伤。水晶镜固可放视四人掌中的红色痕纹,玉蜈蚣亦可试出四人是否受绝毒暗器所伤。”

玄月道长道:“据闻那南宫世家为了保护三宝和那‘武林第一家’的声誉,五代主人均遭暗杀而死,咱们登门相访,必受四大法条约束,万一对方不肯借出水晶镜、玉蜈蚣二宝,岂不空劳往返?”

尚玉堂接道:“在下和南宫世家第三代男主人,曾经有过一次杯酒联次之缘,承蒙他看得起老朽,宴席之间,曾请出他的夫人相见……”

忽然长长叹息一声,接道:“这已是四五十年前的事了,老朽和南宫三代主人一餐之后,一年后就听到他的噩耗,故友去世,老朽也曾登门凭吊……”

袁凤刚突然插门说道:“江湖传言,南宫世家数代主人之死,从未寻得过尸体,尚兄既然登门凭吊,不却是否见过他们三代主人的遗容?”

尚三堂道:“老朽只在灵堂之前焚化纸钱,未睹遗容……”微一沉吟,接道:“不过老朽却目睹那灵端之后的黑漆棺木……’

玄月道长道:“既然尚老英雄和南宫世家有此一番交情,借用水晶镜、玉蜈蚣二宝,或有希望。”

言凤刚一皱眉头,道:“南宫世家距此遥遥千里,这一行往返,至少要需时近月。兄弟离家时间急促,诸事均未安排,恐怕难以随同诸位一行了。”

尚三堂急急说道:“言兄乃主持大局之人,岂可轻言告别。”

言凤刚微微一笑道:“有尚兄和玄月道兄,哪里还用得到兄弟呢?”

屠南江回顾了身后随行的少年一眼,道:“咱们和中原四君子毫无交往,用不着参与此事,也该回家去了。”

神拳鲁炳、谭啸天紧接着说出告别之意。

尚三堂万未料到事情会突然有此一变,眼看群豪立志坚决,一时之间,竟也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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