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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旗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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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又去了。短短一年内,两个哥哥都死于非命,她不知道司马家是流年不利,还是惹了煞神。

半年前,骑着雪玉骢回去奔丧,今日又是如此,让她情何以堪?

十七、八岁的裴慕白一袭白衣,骑了匹赤云马紧随其后,“别跑那么快,我这匹赤云跟不上。”

“裴公子,我赶路先走。我们后会有期。”

她想起从前认识的那些人总是莫名其妙的不见踪影,又想起这几天来,有人暗中袭击他们,她有些惴惴不安。她总觉得对方是因为她,才对裴慕白不利。

裴慕白哈哈一笑,“不行不行,这几天老是有人打你的主意。我一定要护送你回家才安心。”

“可我觉得他们的目标是你呀!”

司马晚晴说出自己的想法。

“就算你说的对,我更应该跟你回去,到你家我就安全了。”

裴慕白这话听起来也颇有道理。司马晚晴不再吭声,跟他辩是辩不过他的。唉,若非那天他帮她找回被偷的钱袋,她可不想结识这个风流少年呢。

裴慕白故意说:“你不出声是不愿意了?我只是去楼兰途中,经过你家,又不打算长期住。真想不到堂堂关外司马,富可敌国,大小姐却这么小气,请个把客人,尽个地主之谊都不行。”

司马晚晴绷着脸,“你要去就快点跟上,罗嗦什么。”

本来,司马晚晴是罕见的美女,加上气质不凡,正是裴慕白所喜欢的那种,他对她颇有好感。所以他打算去楼兰时,刚好知道她要回关外,就自告奋勇和她同行。

一路看来,她没有一般富贵人家小姐的娇纵跋扈,反而是一派冷凝淡漠。那眉宇间若有若无的一丝忧郁,让他总想逗她开心一些。

路上屡遭伏击,他倒不在乎。只是这事透着诡异,伏击的人好像对司马晚晴十分顾忌,每每避开她,只对他猛下杀手。无妄之灾,谁也不想受。可他此去楼兰为了查明幽冥教的实力,报灭门之仇,本就充满凶险,此时沿途就算有再多阻碍,也阻止不了他前进的步伐。

两匹骏马一前一后如飞奔驰。“救我,救救我……”

路边一个脏兮兮的少年,腿上满是鲜血,正痛苦的趴在地上。

司马晚晴急速停下,下马过去,“你怎么了?有什么要帮忙?”

少年抬起头,他身上脸上满是污垢,一双眼睛倒是乌黑明亮,十分灵活。少年凄惨的声音:“我被狼群袭击,好不容易逃到这里。姑娘真想帮我,可否送我回家?”

司马晚晴从包袱里拿了金创药洒在他伤口上,又拿了布带帮他包扎了一番。这才说:“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去。”

看他衣着打扮是本地人,想来他家不远,应该不会耽搁多少时间。

少年喜形于色,用手往东一指。司马晚晴微一用力,已把少年整个身体稳稳当当的抛到雪玉骢的背上。

少年突然大笑起来,“多谢姑娘。此马借我一用,日后定当报答。”

双腿一夹,竟催马飞奔而去。

本来以司马晚晴的性格,如果别人真有急事跟她借马,她自然会借给他,就算把马送给人家也无所谓。但这少年存心欺骗,叫她大为生气。

当下,她一声呼哨,雪玉骢一声长嘶,转头奔了回来。她腰间的血影神鞭倏地飞出,卷向少年的腰。少年见马奔回,吓了一跳,见鞭子来势凶猛,一个倒卷珠帘,一只手撑着马背,身体全然悬空;另一只手“嗖嗖”向她射了一簇绣花针。

司马晚晴身轻如燕,翩然让过银针,手中神鞭毫不迟缓再次卷向少年的腰。少年见她若无其事的避开银针,暗道不妙。果然不及躲闪,被她卷住腰拉下马来。司马晚晴迅疾上前点了他穴道,这才好好的打量他。

这少年存心骗马,却又说要报答,应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司马晚晴故作严厉,“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我的马?”

“我家穷,一直借钱过日子,债主说今天再不还钱,就把我妹妹卖到青楼去。我只好想骗点东西回去抵债。见姑娘的雪玉骢是匹好马,所以才……姑娘,你大发慈悲,放了我吧。”

少年可怜巴巴的说。

司马晚晴冷哼一声,“你以为我还会受骗吗?”

平常的人怎么会武功,又怎么有银针,这少年仓猝之间撒谎破绽百出。

裴慕白接口说:“他认得你的马是雪玉骢,就不是一般人。我看他轻功不错,倒象个贼。”

“刚才你一动不动,现在倒话多。”

司马晚晴好像懒得听他说话。

裴慕白无辜的笑,“司马家的武功独步天下,你还要我帮忙?”

少年听到他说“司马家”不禁脸色大变,低下头去,暗骂自己该死。试想雪玉骢乃千里名驹,在这关外,自然只有司马家的人才配骑。只顾着逃命找好马,没来得及细想,居然自己送到司马家人手中,这下完蛋了。

少年背着的小包袱,紧紧勒在身上,倒似藏着什么宝贝。裴慕白微微起疑,走过去,“看看他包袱里有什么,说不定是贼赃。”

司马晚晴依言打开包袱,不由“咦”了一声。包袱里用棉布小心的包裹了一个羊脂白玉的花瓶,剩下的是女孩子的衣裙,还有黑色的夜行衣。那花瓶玉质细腻,雕花精美,确是和阗玉中难得一见的宝贝。看来不仅是个贼,还是个懂行的女贼。

女贼?司马晚晴心中一动,冲过去一把掐着少年的脖子,“你这花瓶是在烈云牧场偷的?”

那少年愣是不吭声。

“你到底说不说?”

司马晚晴蓦地想起那玉瓶如此眼熟,她在大哥的卧室见过。据说叫什么“和阗之光”曾经是和阗国的国宝,后来辗转流传,也不知是谁送给大哥的。她此刻愤怒已极,大哥的死,眼前这女贼必定脱不了干系。否则,她何必做贼心虚,话都不敢答。

“偷个玉瓶何必不承认?承认又不会杀了你。司马姑娘向来慈悲善良,你刚才自己也看到了。还是说实话吧。”

裴慕白劝说少年老实交待,生怕司马晚晴一激动,手一用力,把人家给掐死了。他可不想看到美女杀人,如此大煞风景的事。

少年横了他一眼,“说就说。不错,花瓶是我偷的。不过司马大公子的死与我无关。”

女贼承认偷东西,却不承认杀人?司马晚晴用布裹手,小心的捻起地上的绣花针,仔细查看。下人说大哥是中毒而死,莫非就是被绣花针射中,才中的毒?女贼不屑的说:“别看了,没毒。我是飞贼,但我只偷东西,不杀人。顶多就是在针上沾点麻药。”

司马晚晴疑惑的打量她,因为她实在是太喜欢骗人了,随即冷冷的说:“你连我两招也接不住,怎么可能打伤我大哥?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

女贼感激涕零的样子,“终于有人相信不是我干的。可你们牧场的人到处捉拿我,说是我干的。还说无论生死,有发现或提供线索的都赏金百两,吓得我东躲西藏,还要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她一阵抱怨,倒象烈云牧场欠了她似的。

司马晚晴略一思索,说:“既然你承认偷玉瓶,就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吧。”

这女贼身手虽然还可以,但烈云牧场戒备森严,花瓶一定不是她亲手偷的,她的同伙才是真正的高手吧。

女贼结结巴巴,“什么……什么……所有的事?”

“你的同伙啊。”

裴慕白提醒她。司马晚晴瞥了他一眼,这个裴慕白倒也不笨。

女贼急了,“没什么同伙,就是我干的。”

但眼前两人摆明了不信,一副再骗人没好下场的样子。她顿了一顿,只得说:“是,还有我师父。其实玉瓶是我师父偷的,我就是在牧场大门外面望风。”

这么说,还比较可信。司马晚晴追问下去,“你师父呢?没跟你一起?”

女贼慌忙说:“我师父也没杀大公子,真的,我们从来不杀人。”

“说,你师父呢!”

司马晚晴脸上隐隐浮现出杀气。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家人,她一定不会放过杀大哥的凶手。

女贼似乎也感到不对劲,一下狠心,“我都说了吧。我师父是侠盗玄鹰,素来劫富济贫,最喜欢帮助穷人。关外司马虽然富可敌国,可师父说并非不义之财,也没想过到这里偷些什么。前些日子,有人求师父帮他偷和阗之光,说愿意以三万两银子作为酬劳。师父本来不想答应,但现在黄河泛滥,这三万两用来赈灾是最好不过。再说司马家宝物众多,不会在乎少个玉瓶。所以师父就带我来这儿。那天晚上,我在大门外守着,突然就听到打斗声,然后一帮人追着师父出来。师父把玉瓶给我,让我快走,我就逃了出来。第二天,就听说司马大公子给女贼害了,整个烈云牧场的人四处捉拿女贼,见到陌生女子就抓。我才一路逃到这里。至于师父现在在哪里,我也很想知道。”

侠盗玄鹰号称天下第一神偷,一直以劫富济贫为己任,司马晚晴在中原虽然没有见过他,却早有耳闻,对他的为人一向很敬佩。怎么他竟是个女子?

按理,他既然偷到东西,应该不会杀人。而针上下毒,无药可解,这么赶尽杀绝的事,的确不象侠盗所为。下人说大公子发现有贼,和她打起来,才受伤中毒的。其实任何人都应该知道伤了司马家人的后果,就是死路一条。即便侠盗玄鹰真的针上有毒,也不会如此愚蠢的出手吧。

真相到底如何?凭她一面之词,司马晚晴不能判断。

裴慕白问:“据我所知,侠盗玄鹰轻功天下无双,武功也很厉害。他的弟子怎么会象你这么不济?”

女贼气乎乎的瞪着他,“我入门才一年。反正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师父只偷了玉瓶,肯定没杀人。”

“你叫什么名字?”

司马晚晴决定把她带回去交给父亲。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飞飞。”

女贼看上去单纯得可爱。

司马晚晴抓她上马,“好,飞飞姑娘。如果你确定你师父没杀人,就到我父亲面前说清楚。”

父亲?莫非这个红衣艳若朝霞的美女,竟是司马家的小姐,飞飞暗叹时运不济,终究还是被抓住了,前途堪忧呀。

究竟凶手是谁?三人心中各有疑惑,于是两骑直奔烈云牧场,绝尘而去。

第06章:唯一继承

“启禀老爷,小姐回来了,还带了两个人。”

司马烈在听到爱女回来时,心潮澎湃。曾经的二子一女环绕膝下,是何等的其乐融融,如今只剩晚晴一个,又是何等的凄凉。

曾经一心一意培养两个儿子,希望他们可以振兴司马家,而这个最小的女儿只要做父亲的乖女儿,兄长的好妹子,再嫁个如意郎君,就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可如今,她是关外司马唯一的继承人,她将肩负起把烈云牧场扩张发扬的责任,她将不得不面对江湖中的风风雨雨和商场上的尔虞我诈。

十六年来,一直娇纵保护着她,从未让她见识人性的丑恶,如她这般天真稚嫩,怎能担当如此重任?司马烈不能让自己再沉浸在失去爱子的悲痛中,他还有个重要责任,就是为司马家培养一个新的优秀的继承人。

司马烈整理一下思绪,在万喑堂接待女儿的客人。

在见到裴慕白那一刻,恍惚间有一丝熟悉的感觉掠过他的脑海,却怎么也想不起熟悉在哪里。

裴慕白给他见礼,“晚辈裴慕白,见过司马伯父。”

裴慕白?伯父?看他的丰神俊朗,司马烈猛的醒觉,“你是倚天山庄裴老弟的儿子?”

怎么爹爹跟他家很熟吗?司马晚晴略带疑惑的看着两人。

“是,司马伯父果然好记性。晚辈还记得十年前司马伯父到江南一行,到山庄住了数日,教了晚辈一套惊云掌法,晚辈至今受益良多。”

裴慕白笑吟吟的答。

司马烈乍见故人之子,喜上心头,“那套掌法不过是强身健体罢了,你们裴家家传武学博大精深,你爹爹自然会教你。”

陡然发现自己失言。四年前不知什么原因,一场大火烧毁了倚天山庄,江南裴家家破人亡。他可不该提起那件伤心事。

司马烈忙掉转话头,“没想到再见你,已经这么大了。对了,你和小晴怎么会一起来?”

女儿第一次带男子回家,他倒是该好好观察一下。

司马晚晴急于让父亲看到飞飞,忙说:“爹,这个回头再说。我还带了个人回来,你快看看。”

早有下人把飞飞带了进来。女贼飞飞梳洗干净,换了衣衫,倒也不失为是个俏丽女子。

于是,司马晚晴把遇到飞飞的一系列事情仔细道来。司马烈神色凝重,传令下去让岳总管和段副总管过来,一起盘问这个女贼。

“大哥的事,爹别太伤心。”

司马晚晴看到老父鬓间多了几绺白发,虽然不惯安慰父亲,却忍不住开口。此时,司马烈纵然伤心,却不便表现出来。或许他更多的是愤恨,当他慢慢站起身,向站在一旁的飞飞走来,飞飞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司马晚晴想到段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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