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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珠帘不卷夜来霜之沅沅曲-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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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杜沅沅缓缓地转过头,看了眼英帝,不确定道:“绿媞走了么?”紧接着,身子一软,晕倒在英帝怀里。   
  已解的兰兮和碧痕也已奔到杜沅沅的身边,兰兮忽然惊呼道:“血!”只见杜沅沅的罗裙上不知何时浸润了两团血渍,那血渍红得触目惊心。   
  大殿内响起英帝惊慌失措的声音,“太医,快招太医!”   
ˇ秘密ˇ   
  几个黑衣人相互搀扶着,脚步虚浮地离开了怀玉宫,一路上果真畅通无阻,顺利出了禁宫。   
  众人走了一刻,觉得身上渐渐恢复了力气,心中暗喜,知道必是醉仙木的药性已过。脚步便越来越快。那个奉命跟踪的侍卫丝毫不敢放松,一边隐匿着形迹,一边紧盯不放。   
  前面已是一个岔路口,那几个黑衣人脚步微顿,突然向着不同的岔路奔去。跟踪的侍卫似是未料到对手如此狡猾,不由一愣,但那些黑衣人转瞬间人已去远。那侍卫略一沉吟,便沿着为首那个黑衣人逃去的方向追去。   
  二人一前一后,走了一刻。黑衣人猛地停住了脚步,眼光稍向后瞥了一下,嘴边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突然一跃而起,扑通一声跳入湘芷河中,在水面沉浮几下,转瞬间便消失不见。那侍卫恨恨地一跺脚,只得回宫复命去了。   
  入夜,万籁俱寂,天都城中的店铺人家都已关门闭户,街上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有打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夹杂着“小心火烛”的悠长唤声。   
  突然,刚刚还杳无人迹的街角不知从哪里闪出一个黑影,那黑影身形瘦小,从头到脚裹在一袭黑衣中,只余下一双机警的眼睛。竟是怀玉宫中劫持杜沅沅的黑衣人。   
  黑衣人四处探看了一下,似是察觉到并无危险,便借着阴影的掩护,躲躲闪闪地摸到了杜尚书府后院的院墙外。又左右看了看,似是安下心来,轻轻一纵,直翻了进去。   
  黑衣人进了院内,停驻良久,见府中一派安静,才松了一口气,缓步向内走去。   
  黑衣人轻车熟路地走到一栋屋舍前,径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又转身将房门仔细阖好。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随意地走到案边,摸索着找到一块火石,只听嚓嚓几声轻响,案上的一只细烛已被点燃。黑衣人就着微弱的烛光,缓缓除去了覆住头脸的黑巾。案上的烛光虽弱,却将黑衣人的脸照得分明,赫然就是阿芜。   
  阿芜将手中的黑巾放到一边,三下两下除去了身上的黑衣,露出里面贴身的月白中衣。突然,她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叹息,那叹息分明就在房内,在她的耳边。   
  房内有人!阿芜猛地将黑衣抱在怀中,迅速后退了几步,戒备地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人静静立在窗边,儒雅温文的面孔上那双清润如玉的眼睛正冷冷地看着她。原来是杜子珏。   
  阿芜浑身蓦然放松,紧紧盯着杜子珏的双眼,面上涌起奇怪的神色,似是欣喜,又似是愤恨。这本不相容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愈发诡异。   
  二人盯视良久,阿芜突然将手中的黑衣甩到一边,刻意显出女性柔媚的曲线。曼声道:“原来是你。这么晚了,你专门在此等我?”杜子珏的眼神更冷,一步一步向阿芜走来,微微颤抖的双肩及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心头熊熊的怒火。   
  阿芜看着杜子珏步步逼近,感到似有无穷的压力向自己迫来,脸上渐渐失却了笑意,眼中流露出压抑的痛苦,忽然嘶声道:“我知道你定会来问我。是,是我做的。”杜子珏听着阿芜的嘶喊,脸色变了几变。忽然扬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这个耳光使力颇大,阿芜被打得跌倒在地,一道血丝从她的嘴角缓缓地流了下来。   
  阿芜神色似已发狂,声音更高,“那几日你早出晚归,举止诡秘。我早已上了心,后来看到了你和杜沅沅那个贱人暗中通的密信。你,你知道眼前有这个绝好的机会竟然不告诉老爷知道,摆明了就是维护那个贱人。我不能再让你错下去。我直接去找了老爷。老爷说你既已手软,此事便不能再让你知道。因此,老爷布的这个局,便由我来实行。太后发动宫变那日,我趁乱混进了宫。至于宫中的一切,你早已知道,还要我再多说么?”阿芜说到这里,忽然站起身,向杜子珏逼来,面上的神色愈发痛苦,“你不管也就罢了,为何要帮着他们。要不是你,我们何至于功败垂成。你,你竟然会犯这样的大错!”   
  杜子珏听了她的话,宛如受到了一记重锤,忽然间面如死灰,踉踉跄跄退后几步,颓然跌坐在椅中。阿芜并不放松,仍道:“你我的命运,在来到这个世上之时就已注定。你原本做得很好,但是,当你从湖里救起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你就开始变了。我相信你救她是因为兄妹之情,但是后来,你却将兄妹之情变成了男女之爱。你走得越来越远,越来越不象我认识的那个杜子珏。现在,你,你竟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女人,而坏了我们的大事。你……”   
  杜子珏突然抱住头,低吼道:“住口,不要再说了!”阿芜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不,我就要说,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会说。你再这样下去,不仅多年的努力会付诸流水,我们还会死无葬身之地。”   
  杜子珏忽然站起身来,眼中是钻心的痛楚和深切的悲哀,阿芜被这痛楚和悲哀弄得呆住了,眼睁睁地看着杜子珏旋风般地冲出门去,奔入沉沉的黑夜。过了良久,阿芜才脱力般地跌坐在地上,缓缓将头埋在膝上,任凭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在双脚之间积蓄了一汪小小的水潭。低喃道:“我知道你的痛苦,我知道你的悲哀,可是,你何尝了解过我,你知不知道,我的心痛从不比你少过半分。”   
  杜子珏冲出房门,在深夜无人的院内疾奔。似乎要借着这个驱除脑中的无边烦乱。天幕深黑,星月仿佛都已暗淡无光。   
  杜子珏也不分辨方向,只顾奔跑,穿过楼阁、小湖、树林,竟然一直奔到杜庭儒的书房--隐斋的门前。此时,房门大开,透过房内的一灯如豆,一个儒雅的身影悄然立在门边,淡淡得彷如黑夜中的影子,没有一丝生息。   
  杜子珏猛然停住了脚步,面色忽然沉静如水,垂手静静走到那身影前,低头道:“爹。”那身影原来是杜庭儒。   
  杜庭儒并不答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杜子珏。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有一刻,杜庭儒忽然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你不必多说,到祠堂去,去向我们的列祖列宗说吧!”说罢,便进了书房。   
  杜子珏倒宁愿面临的是一番急风骤雨,没想到却是如此简单的一句。而这样的简单里不知包含了多少失望和沉痛,比劈头而来的利刃更让人心寒,杜子珏心中五味杂陈,猛然跪倒,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道:“儿子不孝!”杜庭儒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又低低道:“去吧!”语声是说不出的苍老和疲惫。   
  杜子珏看着杜庭儒那瘦削的背影,忍不住道:“爹,婠婠死了。”杜庭儒虽仍未回头,却双肩微微一震,良久才道:“知道了,好好安慰你娘。”杜子珏再也忍不住,膝行几步,痛心道:“爹,为什么要舍出婠婠,还有”,杜子珏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还有沅沅?”杜庭儒缓缓转过身来,本是沉静的面上起了些微的波澜,决然道:“那是她们的命,怪不得旁人。你最好记住,生在这个家中,便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婠婠是内应,如果事败,就一定要死。否则,只会将注意力引到这里,她必须要做出牺牲。至于沅沅?”杜庭儒忽然冷笑了一下,“她已死过一次,应该更加清楚。”说罢,转身大步进了书房,并紧紧阖上了房门。   
  杜子珏呆呆地跪在地上,恍然觉得寒意一点一点地浸透了膝盖,并蔓延到他的心上。周围是如墨的黑暗,他如一尾搁浅在岸上的鱼,没有方向,没有希望。   
  过了良久,杜子珏终于缓缓起身,失魂落魄地向祠堂走去。   
  英帝坐在榻旁,目光痴痴地盯着躺在榻上仍然处在昏迷当中的杜沅沅。手指轻轻抚上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内疚与疼惜。   
  这个娇小可人的女子,在大变到来之际,坚强地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经受了狂风骤雨。如今,受着这样的痛苦,他却无法为她分担一星半点。生平第一次,英帝感到了无能为力,即使他是一朝天子,原来也有力不能及之事。   
  三日前,连逢太后逼宫,刺客行刺,绿媞身亡,杜沅沅便陷入了昏迷,一直没有醒来。宫中太医几乎倾巢而出,但是,每人看后都是摇摇头,众口一词,昭仪娘娘身体无妨,只是受了刺激,自己不愿醒来。如今,只能靠娘娘自己了。但是,以娘娘现在的情形,如果继续沉睡下去,只怕会……。太医下面都没有说,英帝自然是明白的。他已经无法力持镇定,下旨令安国寺所有僧侣日日诵经,为昭仪娘娘祈福,自己则停朝三日,不眠不休地守在杜沅沅的身边。他相信,以他的诚心,杜沅沅一定会醒过来。   
  皇后走进殿来,身后跟着林锦儿。二人一眼便看见了英帝紧握着杜沅沅的手,目光痴痴地凝望着她,一副生怕失去的样子。二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难解的情绪。   
  皇后和林锦儿走上前,一同福身道:“参见皇上。”英帝这才发现了两人,淡淡地晤了一声,瞥了一眼,立刻又转向了榻上的杜沅沅。皇后看着英帝的样子,微微眯了眯眼,忽然道:“皇上,臣妾有句话一定要说。元昭仪自有宫中太医、随侍宫女照顾,皇上不必如此操劳。况且,为人君者,国家大事为重。听说皇上已停朝三日,皇上怎么能为此而废了朝政!”   
  英帝虽没有回头,但皇后说的每个字他都听进了耳里,心中明白皇后说的有理。但皇后又怎能明白他对杜沅沅的感情。英帝微微苦笑了一下,淡然道:“朕知道了,你退下吧。”皇后上前一步,又道:“皇上!”英帝心中有些不耐烦起来,沉声道:“退下!”林锦儿偷眼看着英帝眉宇间渐渐凝起的怒色,偷偷拉了拉皇后的衣袖,示意不可再说。皇后瞟了一眼榻上的杜沅沅,一甩袖子,出门去了。林锦儿紧跟在后。   
  身后传来英帝的声音,“传旨,元昭仪要静心养病,谁都不准前来打扰。”皇后脸色一变,脚步不停,飞快走出宫去了。   
  偏殿,沈毓和几个太医立在那里,等候着随时的召唤。其他的太医都在窃窃私语。只有沈毓独自一人站在殿门前,背着双手,遥看着殿外的天空。   
  秋日的天空愈发高远空阔,洁白的云朵,映衬着澄净的碧蓝,就如同她明媚的眼波。沈毓忽然惊跳了一下,发觉到自己已经想得过了头。他下意识地看向了那紧闭的内殿殿门。三日了,她躺在榻上,足足昏迷了三日,他想尽了所有的方法,翻遍了医书,但是,她依然没有醒来。但是,她的容颜依旧是那么美丽,仿佛睡着了一般。但是,那纤弱的身子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却显得那么楚楚可怜。面对这一切,他却只能远远地看着。   
  沈毓长长地叹了口气,死死地握住自己的手,强迫自己放下这些个念头。当他完成所有的一切,回到原点,就权当这一切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吧。   
  陆六福悄悄走进殿来,看到英帝将头深深埋进杜沅沅的手中,似乎是假寐的样子。便顿住了脚步,看了看静立一旁的兰兮。兰兮摇了摇头,示意皇上刚刚睡着,不要惊动。陆六福点点头,退后两步,正想悄悄退出殿去。忽然听见英帝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什么事?”陆六福心里叹了口气,看来,皇上依旧在为元昭仪担心,根本顾不得歇息。   
  陆六福走上前,低声道:“项蓬大人上奏,刺客之事,正在查办,尚无结果。”英帝点了点头,忽然道:“宣长史左思明到南书房去。”陆六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依旧恭顺地说了声是。   
  左思明是长史,官级从五品。所谓长史,即皇家史官。负责记录大齐历朝皇帝的一言一行,以及重大历史事件。长史为世袭。除非重大变故,一般不会撤换,到了左思明这一代,已经算是第三代了。此时的左思明已近古稀,算得上是个元老级臣子。除了笔录下的齐朝历史,基本上可以算做一本活的字典,颇受敬重。只是,此时宣长史进宫,却有些不合时宜,也不知皇上是为了什么。   
  英帝站起身,又看了看杜沅沅,然后吩咐兰兮一句仔细照顾着你家娘娘,便出了怀玉宫。这是三日来他第一次离开这里,就是为了解开心中的那一个疑惑。   
  自从三日前,宫中出现一批来历不明的黑衣刺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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