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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颜-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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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一惊,暗道:爹爹一向与世无争,怎会有夜行人来探?乃纵身一跃,飘上屋檐……

话说次日天明,陆羽与三个徒弟围坐桌旁,只等凝香出来一同用早饭。等了许久,也不见来,陆羽便遣丫鬟红儿去催。少时,红儿回报:“小姐不在房中!”

陆羽道:“这丫头,又到哪里玩耍去了?不必管她,且吃我们的。”

至晌午时候,仍不见凝香回来。陆羽有些急了,他坐立不安,在地上来回踱步,自语道:“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正在此时,二弟子孔宾匆忙进到他房中,叫道:“师父。”

陆羽忙道:“可是凝香回来了?”

孔宾道:“不是,是有客来。”

陆羽的表情多少有些失望,道:“哦,何人?”

孔宾道:“此人自称是神刀门掌门沈退。”

“哦?”陆羽疑惑道,“为师与神刀门素无往来,沈退怎会突然造访?”

孔宾笑道:“一回生,二回熟,许是人家来套近乎的。”

陆羽见他心直口快,不禁一笑,道:“他来做甚,一见便知。”(W//RS//HU)

陆羽来到前厅,见他的另两个徒弟正与一俊雅男子相谈。大弟子方宽见师父出来,忙起身见礼道:“师父,这位乃是神刀门沈门主。沈门主,这便是家师。”

沈退一抱拳,道:“沈退见过陆大侠,久仰‘无影追风客’大名,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

陆羽笑道:“沈门主过誉了,‘玉面刀君’果然名不虚传。门主请坐!”

“多谢陆大侠。”

二人落座,陆羽道:“不知沈门主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沈退眉头一皱,思量再三,道:“不怕大侠笑话,退亦不知为何来此。”

此语一出,众人大惊。陆羽的三弟子狄秋生笑道:“沈门主真会说笑,怎会有人不知自己要做什么便来了的!”

沈退却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陆大侠请过目。”

狄秋生接过书信递与陆羽,陆羽展而视之,惊道:“《天绝七式》?”

沈退点头道:“不错。《天绝七式》乃是本派至宝,后为薛刚师兄盗走,至今下落不明。然前几日在下突然接到此信,说想要《天绝七式》,便来扬州找‘无影追风客’。在下本以为是好事者胡来之举,但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来此问清情况。叨扰之处,还望诸位见谅。”

陆羽道:“真是怪哉!《天绝七式》老夫从未见过。此信并无署名,想是有人恶意为之,沈门主不必放在心上。”

沈退道:“既是如此,退也可安心了。唉!”

陆羽道:“沈门主何故叹息?”

沈退道:“在下原本以为找回《天绝七式》有了希望,如今看来,依旧机会渺茫啊!”

陆羽道:“门主且放宽心,有志者事竞成,老夫相信《天绝七式》终有一天会回到贵派手中。”

沈退道:“多谢陆大侠,但愿一切如您所言。”

陆羽道:“老夫只知《天绝七式》乃是至高无上的刀法,却不明详细,这《天绝七式》究竟有何妙处?”

沈退道:“《天绝七式》乃是自百家刀法中提炼而出,经反复融合、推演乃成。总共有梦天、冲天、依天、恨天、破天、笑天、无天七式。虽只七式,却都是极其精妙高深,难于练成。先师穷尽毕生精力,也只练成了四式。”

“原来如此。”陆羽道,“看来那盗取秘笈之人若非资智极高,得到了亦是无用之物啊。”

正说话间,红儿慌张地跑进来,道:“老爷,刀……”

陆羽不明所以,道:“红儿,怎么了,什么刀?”

方宽亦道:“红儿别急,慢慢说来。”

红儿面色苍白,喘着大气说道:“大门外……匾……匾上有把刀……”

陆羽显然没听明白,追问道:“刀?什么刀?怎么会在匾上?”

红儿的情绪已稍稍平复了一些,缓缓说道:“我刚买菜回来,见到……匾额上插着一把刀……”

陆羽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沈退,道:“沈门主来时可见到匾额有何异样?”

沈退想了想道:“并无异样,未曾见有什么刀啊。”

孔宾道:“师父,弟子去看看便是。”说罢三步两步,奔了出去。不多时,返了回来,手中竟真的拿着一把短刀。孔宾道:“师父,真的有刀,就插在匾额正中,刀上还有一张纸!”

“哦?是把飞刀。”陆羽接过短刀看了一眼,那把刀刀柄短而轻,刀头尖锐且重,显然是把飞刀。他取下插在刀上的纸,轻轻展开一看,顿时惊得面色惨白,双手发抖!

“师父,怎么了?”弟子齐声问道。

陆羽默立良久,才道:“凝香出事了!”

“怎么回事,这上面都写了什么?”方宽急道。

陆羽忧心忡忡地道:“要老夫三日之后,用《天绝七式》交换凝香。”

“什么!”沈退猝然站起道,“《天绝七式》?”

陆羽道:“此信亦无署名,《天绝七式》怎么会要到老夫头上?连沈门主都不知此书在何处,老夫到哪里去寻!”

狄秋生道:“沈门主,你说秘笈为薛刚所盗,那此人现在何处,可否找得到?”

沈退道:“他已死了,秘笈并不在他身上。”

陆羽道:“莫非他将秘籍藏了起来,或是交给了什么人?”

沈退想了想道:“他有没有将秘籍藏起已无从得知;若说他交给了什么人,那他从盗取秘籍到被本门弟子杀害,应该只接触过一个人,此人陆大侠也当认得。”

陆羽如获至宝,急道:“是什么人?”

沈退正颜道:“谢无言。”

第四十章 少年独去人憔悴

陆羽摇了摇头,叹道:“无言素来用剑,断然不会私藏此书。看来这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沈退道:“谢兄的为人在下亦十分了解,绝不相信谢兄会私藏此书。”他犹豫了一下,又道:“然而……事无绝对,谢兄虽用不着此书,但他有一挚友,却是用刀的高手。”

陆羽目光一聚,缓缓道:“莫非沈门主指的是‘烟雨断肠刀’苏清?”

沈退道:“但凡用刀之人,无有不渴望得此秘籍者。以二人关系来看,若是谢兄拿了刀谱,再将其赠予苏清,也是人之常情。”

陆羽道:“话虽如此,老夫还是不信无言会做出这种事。不过……这也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了。无言现在哪里,沈门主可知道?”

沈退道:“我与谢兄分别之时是在洛阳柳明元大侠处,现在应当还在那里。”

陆羽思量片刻,道:“也罢,老夫就走上一遭。”

沈退道:“不劳陆大侠,沈退愿代为传讯。”

陆羽摆了摆手,道:“事情紧急,以老夫的脚力,去洛阳只需一壶酒的功夫,还是老夫亲自去吧。沈门主若不嫌弃,便在寒舍住下。如何?”

沈退道:“凝香乃陆大侠千金,不容有失,大侠久居此地,对地理环境十分熟悉,有您在此坐镇,也好留意未来动向。退虽不才,当乘千里良驹,倍道兼程,绝不误了期限。”

陆羽犹豫片刻,点头道:“也好,那就拜托沈门主了。”

“不敢,”沈退拱手道,“既如此,在下即刻启程。陆大侠,三位兄台,告辞!”说罢,提了雪纹刀,匆匆离去。

话说沈退果然丝毫不曾耽搁,快马加鞭,日行八百抵洛。见了无言,俱以事陈,无言闻言大惊,急欲返,乃向众人辞行。柳明元等自然不会拦阻,无言并沈退出了柳府门口,却被一人叫住:“谢大哥,留步!”

无言听出是丝萦的声音,心中颇不自然。自上次丝萦引诱于他,他便一直心存芥蒂,不曾单独与之见面。现在突然叫他,又不知要出些什么状况。心中不愿,但无言的脚步还是停了下来。

丝萦来至他面前道:“谢大哥,你要回扬州去?”

“恩。”无言轻声道。

“可不可以带我一起?”丝萦露出了乞求的目光。

无言道:“凝香有危险,我现在很着急,你还是在家等消息吧。”

丝萦道:“陆姐姐出事,我也很担心。我不用你照顾,只要跟你一起就好。你若是不带我走,我也会在后面跟着,你若放心我一个人,便不要理我。”

“丝萦!”无言道,“不是我不肯带你走,而是为你好……况且柳世伯也不会答应的。”

丝萦抿了抿嘴,道:“我爹已经同意了。就看你了。”

无言没想到柳明元会答应她,或许是丝萦故意这么说的,但无言已无暇去取证,正犹豫不定之时,一旁的沈退道:“既然柳小姐一片好意,我看谢兄就勉为其难,带上她吧。”

无言看看丝萦,丝萦拼命地点头。无言只好松口道:“好吧,不过我用一个条件。”

丝萦拍手笑道:“大哥只管讲来,莫说一个,就是一百个、一千个,我也答应!”

无言道:“一路之上,你要都听我的。”

丝萦立即应允,笑道:“好,你叫我向东,我绝不向西!”

无言只好同意。于是三人快马加鞭,赶奔扬州。却说他们出门之时,天色已晚,如今行了一阵,已至深夜了。沈退道:“谢兄,我等是连夜赶路还是找家客栈歇息一晚,天明再走?”

无言惦念凝香,哪里肯停?乃道:“依我之见,还是快些赶回,也免得陆伯伯担心。”

沈退道:“我意亦是如此,只是考虑到丝萦乃是女流之辈,连夜行路恐染风寒,才有此一问。既然谢兄主意已定,退奉陪就是。”

经他这一说,无言亦有些担心起丝萦来。这时,只听丝萦说道:“沈大哥不愧是‘玉面刀君’,果然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谢大哥当好好学学才是!”

“这……呵呵。”无言本好颜面,这番话确是令他十分惭愧。正不知所对,却听丝萦“咯咯”笑道:“谢大哥,你看你,好好笑的表情啊!我与你开玩笑的啦!我也担心陆姐姐安危啊,你不必管我,只管快些赶路吧。”

无言听了心中一阵感动,暗道: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丝萦一片诚意,我却想这想那,对不起她。于是笑道:“丝萦,你真好!待此事了结,我定请你好好吃上一顿,山珍海味,任你挑选!”

丝萦笑道:“那敢情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许翻悔!”

无言一笑,心中愁绪少解。当下三匹快马,齐奔长路。行至红日东出,到了寿州地界。丝萦突然停了下来,以手扶头,表情痛苦。无言与沈退忙勒住马匹,问其情况。

丝萦蹙眉道:“我只觉得脑中仿佛有虫在动,痛的厉害!”

无言道:“你怎不早说,快下马来,让我瞧瞧!”

丝萦被无言扶着下了马,无力地道:“痛了一阵了,我以为过一会儿会好,知你着急,怕误了行程,才没有说。如今实在忍不住了……”

无言一阵心酸,说道:“都怪我,悔不听沈兄之言,歇息一夜再走,如今害你生了疾病,真是该死!”

丝萦道:“大哥说哪里话,这岂能怪你。倒是我,弱不禁风,误了大事。”

沈退道:“身体要紧,就不要说这些了,谢兄,我们还是赶快找家客栈住下,寻个郎中瞧瞧。再做定夺。”

无言立即同意。于是随意找了间“东升客栈”,无言照顾丝萦躺下,沈退去请郎中。不多时,郎中提了药箱跟随沈退而来。一番望闻问切之后,郎中道:“这位姑娘并无大碍,许是连夜奔波,吹了风,才会感到头痛。我开一副镇痛的方子,再休息一日,便可痊愈。”

无言这才放下心来,谢过郎中,付了诊金,沈退便随之前去抓药。却说无言守在丝萦床边,问寒问暖,又喂她用过些粥饭,病情有所缓解。丝萦躺了一天,至傍晚时分,却突然又头痛起来。无言见丝萦虚弱无力,心有不忍,也不提启程之事。

次日清晨,露重风凉。无言一夜都未曾睡好,见有了些光亮,便起来在丝萦房外徘徊。想要进去,却又怕打扰她休息。熬到了金鸡唱晓,却再也等不及,轻轻进到屋里,丝萦还睡得正香。无言不忍叫醒她,便在案边坐下,托着下巴等她醒来。大约辰中时分,丝萦缓缓张开了眼,看到无言,一阵欢喜,轻轻叫道:“谢大哥……”

无言正迷迷糊糊,听见丝萦叫他,浑身一震,喜道:“丝萦,你醒了!好些没有?”

丝萦莞尔一笑,道:“好多了,多亏了大哥照顾。”

无言道:“太好了,待会起来吃些东西,便好上路。”

丝萦小嘴一翘,嗔道:“哼!还以为你关心我,想我病快些好,原来是急着赶路!”

无言笑道:“哪有,我确是急着赶路,也关心你,这是两码事嘛!”

丝萦半坐起身子道:“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好饿呢!”

说话间,沈退端了饭菜进来,笑道:“就在屋里吃吧。”

丝萦笑道:“沈大哥真细心。”

这三人简单用了些早饭,席间有说有笑,气氛甚洽。随后各牵了马匹,准备上路。不料丝萦一只脚刚踏上足蹬,便摔倒在地!无言与沈退赶忙去扶,丝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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