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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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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若云跑到洞外,坐在一块石头上,拿了根树枝划着地,心里惶惶的,琢磨着该怎么办。凌越山也跟着坐到一旁,看她不说话,就陪着。就这样只看着她,他也觉得很开心。一时间,两人竟不知说些什么好。一个羞愤不平,不知所措;一个不解世事,不明所以。微妙的气氛在这山崖底下曼延。

终于,水若云红着脸道:“那个,凌越山,你救了我,谢谢你。大恩无以为报,我出去后,会让爹爹答谢你的。可是,我们在这里的事,出去后,你不要跟别人说,好不好?”

“我救你不是要报答呀,我只是想救你而已,我不要你出事。”

水若云闻言,脸更红了:“谁跟你说这个?我是说,咱们出去后,就不要提在这里的事了,好不好?”

“这里的什么事?”凌越山觉得很纳闷,他们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呀,有什么不能说的?

“就是,就是我们在山洞里那样……”

“怎么样?”

“我们都没有穿衣服,是不好的。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就会……就会……”哎呀,说不出口了,她急了:“反正,就会对我们不利,所以一定不能说。”

凌越山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对小人儿不利,不说就不说吧。“好,好,我保证不说。你别急。”

水若云听得这话,这才破涕为笑。过了一会,问道:“那,我们怎么出去呀?”

“我先去四周看看,找找出路,顺便找些吃的。你也饿了吧?”小人儿点点头,让凌越山不禁伸手抚了抚她的发,柔声道:“你等着我。”

低沉又温柔的语调,让水若云恍了神,看他离开的挺拔背影,她把发热的小脸埋在膝上,怎么会这样?

不知为何,凌越山这个鲁莽的少年,却让水若云觉得安心,适才那样二人裸体相对,她却没有害怕他会对自己做出些什么恶事来。现在她一个人坐在这荒崖底下,居然也不担心他会把自己丢下不管。

果然,半晌后,凌越山急匆匆的带了些果子和只野兔回来了。同时也带回个好消息,西边的崖面较易攀登,他们可以从那边上去。水若云闻言不禁喜笑颜开,心里安了大半。

凌越山熟练的剥野兔生火上架,一边找着话给水若云解闷。他说起他在山上捕猎的一些趣事,听村里老人说的那些鬼神传说,又说他跟他的怪老头师父为抢一兔子打架的趣事,听得水若云开怀大笑。

凌越山一边描述着跟怪老头怎么为了抢个兔腿滚在地上互踹,一边把烤好的兔腿子递给了她。水若云咬着香喷喷的兔肉,心里一阵暖意,觉得这个凌越山真是个好人。两人迅速把兔子和果子都消灭掉,休息了一阵就到西崖准备登山。

虽说西崖相对容易攀登,但也是又高又陡的。起初水若云倔强,非要自己爬,但爬了十丈开外,便再爬不动了,还弄得险象环生,两个人都心惊肉跳的。最后凌越山将她拉到怀里,让她腿圈着他的腰,手搂着他的脖子,这样将她抱上去。他一再保证,上去后绝不跟别人说,小妮子这才答应了。就这样,凌越山单手搂紧她的腰,足尖踏点崖石往上跃,又再单手抓住崖石。遇上大块石头就歇会聊会,两人慢慢的一段一段向上登。

他们一边向上,凌越山一边还有余力逗紧张的水若云说话,说着说着,不知怎的提到了雪狐公子陈剑飞。水若云说这次是要跟哥哥和陈大哥出来闯江湖见世面的,陈大哥怎的怎的怎的。听得凌小爷恼了。

“你叫他陈大哥,为什么叫我凌越山。不行,你也得叫我哥哥。”凌小爷他是很在乎这个称呼的问题的。

“啊?”水若云傻眼,看他有些孩子气的表情,有些好笑:“那好吧,我叫你凌大哥。”

“不要,我要跟他不一样的。”他想了想:“你叫我越山哥哥吧。”

“不行,不行。”这个称呼,好象太亲热了。水若云红了红脸。

“为什么不行?”凌小爷不爽的哇哇叫:“我就是要跟他不一样的。”

他不喜欢那个陈剑飞,他要在她那是比较特别的:“我也不叫你若云妹妹,我要叫你若若,只有我一个人能叫!若若、若若、若若、若若……”他耍起赖来,也是功力深厚的:“好若若,叫声越山哥哥听听吧!”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般耍无赖!水若云红着脸还是坚持说不行。

凌越山不干了,扬言听不到若若叫越山哥哥,就要放手丢人。他做势一松手,水若云吓得搂紧他,大喊:“我叫了我叫了,不要丢我下去。”人悬在半空中,飘来荡去的,本来就吓得够呛。

凌越山大乐,摇哄着她:“快叫!”小人儿羞红了张脸,好半天,细细喊了声:“越山哥哥。”凌越山听着,心都酥了,直直盯着她的小脸。火热的眼神让水若云羞到极点,不依的大叫:“人家不要了,你耍无赖,大无赖,厚脸皮,无……唔”话音未落,凌越山再禁不住,堵住了她的樱唇。

水若云呆住,半张小口,却被凌越山趁势而入。他毫无经验,喜爱之下全凭本能,初初吮疼了她的唇,见她皱着眉头,于是放松了力道。水若云身悬半空,突然被袭,不知是惊是怒是怕是羞,竟忘了挣扎抗拒。

凌越山试探着将舌头探过去,轻触到她的舌尖,她慌忙一缩。只这轻轻一触,凌越山但觉美的头皮发麻。于是他追闹着去卷吮她的小香舌,禁不住这好滋味,辗转深入碾缠。她被撩的似火烧,晕头晕脑的只能闭着眼任他亲密的交换着火辣的舌吮深吻。

凌越山用身躯将她压在半山崖上,甜软馨香让他禁不住一尝再尝,香软的双唇,甜糯的小舌,他舔吮她口中的每一处甘津。水若云被他吻了个结实,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人悬在半空避无可避,一点一点,她不自觉的搂紧他的肩背。

半山崖上的热情仿若火在烧,一个吻而已,却让太阳也羞得躲到树后头。

爱的心机(已修)

好半晌,凌越山终于餍足了,他分开了唇,额头贴着她的,闭着眼睛微喘着气,心中只得又是甜又是开心。可还没过一会,却觉得面颊上一点点的沾上了湿意,他一惊,猛的抬头,看到他那个可爱的小人儿红着眼,两洼泪水哗哗的流。

他急了,拙拙的道:“怎么了?”

水若云好半天不说话,只管一个劲的哭,凌越山急的什么似的,又问。水若云再气不过,大叫道:“你欺负我,大坏蛋!怎么能这样?好可怕,掉下去怎么办。你欺负我,哇……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大坏人!”

她心里又羞又气又怕又急,骂人也不太会骂,更急了。女孩儿珍贵的初吻,居然这样被一个还不算太熟的孟浪小子夺了去。崖高风急,他只单臂吊着,两人被吹的摇摇欲坠,她心中原本就害怕,偏偏他还这样……

反正无论人、时、地都不好,她一个女孩家,本来被摔下山崖不见了亲人,就已经吓得够呛,又在这样的危险的境地里被人轻薄了去,让她如何不伤心?

水若云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生气,一时悲上心头,眼泪停也停不下来:“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呜……呜……你是大坏蛋,趁人之危,登徒子,呜……烂人,等我上去了,我就去找哥哥,找我爹爹,再也不理你……呜……”

凌越山这下傻了眼,怎么回事,事情突然这么严重。他还没闹清楚状况,就一下子从甜蜜的云朵上狠狠摔到了地上。那晶莹的眼泪扎痛了他的心,他喜欢她,不能亲她吗?

一时间,满耳满脑的都是水若云的哭诉“再也不理你了”。这可怎么行,再不理他了,那他怎么受得了?他开始觉得惶惶不安了,好象真做错了事,错得还很严重。

怎么办?怎么办?他心头的人儿,找哥哥,找爹爹,不要理他了。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一阵风儿吹来,两人衣裳摆摆,在高空中有些轻荡。水若云晃了晃,有些害怕,下意识搂紧凌越山,心中又羞又愤,眼泪越发止不住了。凌越山见状,往下看了看攀爬过的地方,他挪了挪身形,足点石块,又待往上跃去,却在跃起时突然哎呀一声,与水若云两人一起急速下跌。

突来的事故让水若云心跳到了嗓子眼,放声尖叫。匆忙中凌越山抓落几块石块,足踏崖壁,终于有惊无险的让两人落地。一到地面,他脚一扭,跌坐到地上,手掌也被利石刮出几道血口子。

水若云看他受伤,心里一着急,下意识的冲口而出:“你没事吧?”

凌越山问得询问,掩不住心下一喜:“你不怨我了?”

水若云马上想起了刚才,又立马板起了俏脸,斥道:“你可不要以为我关心你呀,我是怕,是怕你要是受了伤,我们就出不去了。你这个大坏人,你占我便宜,轻薄我,我可不会原谅你!”

凌越山闻言难过的低了头,好一会没说话。水若云心中别扭的很,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感受。明明气的很,见他受伤又沮丧的样子怎么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好了,小手扭着衣角,也闷着气不哼声。

好半天,凌越山终于抬起头来,似乎终于能掩住了情绪,他道:“我好象之前跌落山崖时受了内伤,一时没怎么查觉,刚才一着急,运气使力时内伤突然发作了。短时间内,我不能再运功。对不起,暂时不能送你上去了。你迟几天再找你哥哥和爹爹好吗?”

他的语气隐隐夹着难过却又刻意疏远,听在水若云耳里,竟然也觉得心里不舒坦起来,这一定是不能上崖,见不到亲人的缘故,她这么告诉自己。

“那你的伤,要不要紧?”她想了想,还是问了问。毕竟他当初是为了救自己才会受伤,问一下情况,也算应该吧?

凌越山摇摇头,说没什么大碍,又抬头看看水若云,看她又抿紧了嘴不说话,于是费劲将自己撑起来,慢慢朝他们之前呆过的那个山洞走去。水若云跟在后头,又回头看了看那半面山崖,跺了跺脚,终于大步跟上,回到洞口。

二个人年轻这下是各怀心思,闷闷的不说话了,连坐着都相隔二丈远。凌越山好几次偷偷看着她,被她发现目光,两人又同时急急转头。崖底的气氛有点古怪、有点尴尬、有点说不出的微妙。

直到天色渐暗,凌越山终于显得精神起来,他又跑开了一趟,找了些果子和一只狸,这次递给水若云,她扭头不要。再递,她还不要,再递,她不耐烦了:“我说了不要理你的。”

“那你现在又跟谁说的话呀?”不理他,还说什么话。

“你……你这个……”她又气红了脸,瞪他瞪他瞪他。

他开心起来:“你起码又会瞪我了,就算生我的气,也不要饿肚子呀,你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生我的气,对不对。而且,你吃东西,又没有理我。”

手里烤好的狸子肉坚持不懈的举在她的面前。水若云的确觉得饿了,犹豫了半天,接了过来,小口小口的咬着。凌越山喜滋滋的,跑回去又送过来一捧用大叶片围好的清水,还有新摘的果子,都摆好了送到她手边,看她一点一点的吃了,他不禁高兴的咧了嘴。

夜深了,他点起了二堆大篝火,照得两人身上都暖洋洋的,又照前一夜似的,把洞烤热了。水若云看着他的举动,想起二人共眠山洞的情景,以为他又是这个念头,心里又气起来,这个登徒子,不要脸。她跑到最远的篝火堆边,和衣躺下。地上又冷又湿,虽然在火堆旁,也很不舒服。终于挨倦了,慢慢睡去。

第二天醒来,水若云发现自己睡在山洞里,身下垫着凌越山的外袍。慌忙坐起一看,凌越山在离洞口最远的那个火堆旁打着坐。火已经灭了,他身上的中衣已被露水打湿。她心中不觉软了,又不好意思示弱。

坐那想了会,干脆自己爬了起来,跑了一段距离,就着流水简单梳洗了一下,又走了挺长一段才找到果子。等她回到洞前,看那凌越山笑吟吟似在等她,主动接过她捧的果子,道:“你休息会吧,走这么远,一定挺累的。我去洗果子。”说完蹭蹭蹭跑了,那语气,好象知道她去了哪似的。

水若云毕竟是娃娃,凌越山一个劲极力讨好,果然没出两日,她也有了笑容,肯与他说说笑笑了。不过有时玩笑到敏感处,还是会小脸一板,给他瞪过去。凌越山嘿嘿傻笑,搔搔头,装傻道歉,化解怨气,每次都灵。就这样两人又在崖底呆了二日,崖底生活料理俱不方便,虽然凌越山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水若云毕竟娇生惯养,又极喜干净,几日都只能简单擦洗,又没有干净衣裳更换,觉得很不舒服。但她知道客观条件如此,两人又上不了崖,只得暗自忍耐。

第三日清晨她醒来,竟看到凌越山拿了个包袱给自己,里面有几套衣服,竟是有男有女,又有些香喷喷的包子烧饼。凌越山说,是他去打野食做早餐时看到这包袱掉了下来,估计是农户滑落弄丢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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