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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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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我有多害怕再见不到你了。”

“小傻瓜,我这不是来了吗?我想可能是花香有毒,能迷惑人心。我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真是不想醒了。”

“你梦见什么了?”

凌越山但笑不语,只直勾勾的看着水若云。那眼神直让她红透了脸,她羞的推推他:“问你话呢?”

凌越山笑得嘴角弯弯:“现在不告诉你,以后找机会我们试试。”

水若云一头雾水,但直觉这是个羞人话题,于是决定跳过。

“那你是怎么醒的?”

“吓醒的。”这可是千真万确,着实把他吓到了。

“啊?不是说是美梦吗?”

“嗯,梦里突然想起你身上还有毒,经不住那般折腾。一下就吓醒了。”

“啊?”她好象明白他做什么梦了。

“哈哈,”他就爱看她羞红脸的小模样,低头用鼻尖蹭蹭她的:“幸而被吓醒了,不然还真要把你丢了,那我可怎么办好?”

“那梅满和钟大哥他们呢?”

“我把他俩弄醒了,其它人没醒。”

“我那时使劲摇你都摇不醒呢。”

“我是用长针扎他们的穴,很痛,再不醒就真没办法了。”梅满和钟启波功力深些,给醒了,其它人还真没办法。而且那梅满居然正梦着练武呢,还跟某人一起过招来着,说打得正痛快,突然巨痛一下,他还分不清现实与睡梦,还没睁眼呢就嚷嚷道明明老子没被打中呀。

“不过就算醒过来还是沉沉的,一人吞了颗清毒丹,也不知管不管用,那花香肯定是有毒的。我就让他们带着三石头他们先退回镇上去了。我自己赶紧来找你。”那时的情形那真是又着急又混乱。

“那你有没有事,会不会觉得还昏昏的?”他的脸色是不好啊,早知道还是不要他背了。水若云小姑娘现在也是知道心疼人的。

“我没事。”他最初用针扎穴位保持清醒,而后又用内力硬扛,其实真是相当的疲累。

说到这了,水若云赶紧把自己奇怪的遭遇一五一十说了。凌越山吓一跳:“毒没了?”

“嗯,我对花香没反应,然后到了这里,连毒都没有了。”她自己有想过,难道是因为吃了那些花瓣?“这花的名字,居然也叫夜迷香。”

凌越山拿银针按薛神医之法扎测,居然真是没毒了。他大喜过望,水若云身上毒已解,他还有什么可忌惮的。待他找这西牙朗清弄明白什么夜迷香和西牙拓的,他就马上带若若走,回去还有许多帐要跟西牙拓清算呢。

“你说你吃了这花瓣?”桌上插着一大束夜迷香,散着迷人的香气。凌越山走过去,扯了几片花瓣放嘴里去。

水若云来不及拦他,眼睁睁看他咽了下去。着急的道:“你怎么想也不想就吃了,这花太古怪了。”

“怕什么,你都吃了,那孩子不是说他们这的人都吃的吗?他们族人都没事,外来的人就昏睡,说不定这花瓣正是解毒所在。我试试,没事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花瓣下了肚,他运功行气,竟觉通畅无阻,先前强压下去的昏浊感已经没有了。

被传的神乎其神的诡秘宗氏,花神庇佑,居然就这么简单?这满山满谷的夜迷香,谁曾想竟是施毒解毒为一体的妙物。凌越山不禁暗叹这世间万物之奇妙。

“说不定那西牙拓就是用这花制的毒?可这花不是在这宗氏才有的吗?”水若云撑着脑袋动脑筋。

凌越山看她有些迷迷登登的样子不禁失笑,手一抄将她抱起送到床上去:“你看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快些歇息,有什么明天再说。”

她揽着他的颈脖不肯放,娇声轻语的:“人家还想再跟你说说话的,还不要睡。”

他拉开她的胳膊,替她脱了外面罩的袍子,把她塞到被子里去。她张开双臂还待缠他,他笑,被需要的感觉真的很好。狠狠的在她脸蛋上啄了二口,干脆也脱了外衣,挤到被子里,把她搂到怀里去:“好了,这下安心了吧,要快点睡。有什么话明天再跟我说。”

“那个大奶奶说,明天要带我去见什么宗主的,她好讨厌哦。”她对这个事很堵心。“我不要见什么宗主,我不要嫁他,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的。”她照例把小脑袋靠在他颈窝,搂着他的腰,小脸蹭呀蹭,小猫样腻着他。

“有我在呢,你安心睡。”他亲亲她的小鼻头,听她的声音已经咕哝了。

偏偏小人儿今晚甚是罗嗦,还待强撑着眼皮道:“那个西牙朗清跟西牙拓长的好象呀,不过他眼珠子是黑色的。他们听到西牙拓的名字,好象吓了一跳。也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越山哥哥,那个包袱呢,我的毒也解了,还要不要给他呀?那个西牙拓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呀……”

凌越山起初还轻轻拍她,哄她快睡,可她喋喋不休用睡意浓浓的声音在那扯个没完,明明累极非在那强撑,他也恼了,一翻身,把小人儿压在身子底下,在她脸蛋上咬了一口:“水若云,你要是再不睡觉,絮叨个没完,我就要收拾你了!”

西牙朗清

水若云眼儿半眯,用脸蛋蹭蹭他的大掌:“会痒……”她是半点没把凌越山的威胁放在心上:“我才不怕呢,你吓唬我。你才舍不得揍我呢。”

她神态慵懒,声音又甜又软,凌越山望着她,只觉得心尖儿都酥了,他俯下头去,轻轻舔一下她的唇,她把眼睛闭上了,软软糯糯的“嗯”的一声,他看她耳朵也粉红粉红的,便咬上去,吮住她的耳垂:“谁说我要揍你了,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她咯咯笑,缩了缩,被他大掌托住。

他啄她的眼皮,她听话的闭了眼,脸蛋儿酡红,轻轻笑道:“你是小狗,爱咬人。”

他终于吻住她那一晚上说个没完的小嘴,卷上她甜软的小舌头,咕哝着:“淘气……”

她软软的揽上他颈脖,每每缱绻缠绵,她最是温驯乖巧。凌越山情难自禁,一整天担心与牵挂在怀里人儿的甜美中都化为乌有。两人唇舌相濡,直缠得她娇嗔轻喘,他吮咬她的喉脖处,想起她的话有点想笑,她说的对,他真的好爱咬她。他探进她的衣襟内,掌下的玉脂凝肤烘热了他的手指,他流连轻抚,暗自咬牙克制又克制,但唇间鼻息所致,全是她的香软,使他忍不住一尝再尝。

轻柔的缠绵不休,他却听到了她浅浅悠长的呼吸,她睡着了。他痴痴的看着她,终侧身躺回她身旁,把她搂到怀里,按她喜欢的睡觉姿势摆弄好,自己喘着气压制了好一会,闭上眼咬着牙:“磨人精,磨人精……”

西牙朗清一晚上没有睡好,那个西牙拓是他一辈子的梦魇,宗秀萍虽然故做大方跟水若云说觉得合适再谈,但实际夫妻连心,她对此事自是忧心不已。于是夫妻两人一大早便来到夕园,出乎意料的看到凌越山居然已经起身守在那了。

“西牙朗清。”他那张脸让凌越山很肯定这个人的身份。对他们的到来,他有心理准备。

“凌少侠真是早。”宗秀萍打着客套。

“你们也不必来这套,我有话直说,西牙拓使了肮脏手段逼我来这大理宗氏送个包袱给西牙朗清。我只希望这个事不是你们合谋的诡计。”如果是,那他要算帐的人就多了。

西牙朗清听得西牙拓使了肮脏手段,脸色变了一变。宗秀萍握紧他的手,试图鼓励。西牙朗清哑声道:“西牙拓是我同族的兄长,我跟他,有一些……过节。我想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事连累了凌少侠,抱歉!”

凌越山仔细看着他,想了想,进屋拿出三张椅子,关好了屋门,把椅子放到院子里,道:“若若还在睡,不好招呼你们进屋坐了。我们就在院子里谈。如果这事涉及辛秘,那请你们自行遣好自家的仆众。”

宗秀萍点点头,很快出去嘱咐了丫环。三个人就在院里坐定,凌越山从第一次见到西牙拓说起,叙述了他们一行人到大理的前因后果,包括夜香大盗、古怪蝴蝶、西牙拓向水若云下毒,以及要求他们到大理的种种条件等。

听得江湖上居然有使用夜迷香犯案的夜香大盗,宗秀萍两人非常诧异:“夜迷香之花,只我大理宗氏深谷才有,顶多在邻近的通曲镇还种有许些,但主要是杂育的品种,跟谷里的并不完全一样。”

凌越山道:“这夜迷香的花香,是迷醉之毒吧?所以常人闻了才会昏睡不醒。”

“夜迷香之花,是神奇之物。它确有引梦之用,而且心恶之人做的是恶梦,良善之人做的是美梦。因为花香引导的是你内心最害怕或是最渴望之事,这些在你的梦中实现,会让人沉迷。大多数的人不愿醒来,只有少数意志坚定之人能够自行苏醒,权当美梦一场,过眼云烟。”宗秀萍道:“但我们宗氏从不会将此花用做行恶之用。我们祖先遭奸人所害,因缘际会来到这山谷,幸得花神庇佑,才会躲过劫难,繁衍生息。我们信奉花神,从不为恶。那些企图进入黑泽,侵我宗氏的人,大多都被夜迷香之花挡在外围,少数苏醒过来的,也因迷途而不得所踪。这几年,甚至还有不少江湖鼎鼎大名之辈,要侵我宗氏。”

“你们宗氏,又藏着什么宝贝,要让这些人趋之若鹜。”

宗秀萍与西牙朗清对视一眼,道:“其实我们宗氏与世隔绝,无争无斗,是鲜为人知的清净之地。原本我们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争先恐后的要探寻进来,但刚听凌少侠所言,我想,原因就在于我相公。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事都是在朗哥与我回到这里几年后开始发生的。”

“你是说,那些人跟我一样,都是被西牙拓逼过来的?”

“倒也不用逼着来,人心贪婪,只要放个话说我们大理宗氏宝藏无数、武籍圣典惊人,自然多的是前仆后继的寻宝客。”宗秀萍苦笑道:“后来弄得我们族里没法,不想扰了花谷清静,于是派了族人到外围镇上,只要是江湖有名之士,想到黑泽的,就在外围之地让他们退缩知返。”

“难怪西牙拓要求不能有大名声,不能引人注意。”凌越山终于明白当初这个古怪要求的原因了。

“可如果夜迷香之毒是从夜迷香之花而来,西牙拓和夜香大盗怎么会有?”

宗秀萍想了想:“或许是当初我带出去的那几盆花吧。”她当年依大仙所言,带了几盆夜迷香之花出去,在苗疆偶遇了西牙朗清,最后二人回来的时候,那几盆花就丢在了苗疆。

“西牙拓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对各类植物、动物、制药等方面确实很有天赋。但其实我们毒龙族并不提倡摆弄那些肮脏毒损之物,想来这些年,他是越走越偏了。”西牙朗清对西牙拓很是了解。

“那你们从苗疆回来多少年了?”

“近20年了?”

“这么长的时间,西牙拓还念念不忘的,费了这么些周折非要找你,你跟他之间到底是什么过节?”

西牙朗清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久久不语。宗秀萍握紧他的手,转头向凌越山道:“凌少侠,不知西牙拓托你带来的是何物,东西在哪?”

“是一个包袱,我怕他捣鬼,所以打开看过,是几件旧衣裳,婴孩的和女人的衣裳。包袱我让同伴带回通曲镇了,如果你们想要,就得跟我到客栈去拿。”

西牙朗清的脸色更加难看,连宗秀萍也凝重起来。凌越山倒也不催促他们,只说:“如果觉得不方便说也无妨,我也不必要知道,反正若若的毒已解,包袱我也算带到了。你们要拿就跟我回客栈,你们不要我就把它丢了。我和西牙拓之间的帐,我会再跟他算。”

说罢,侧耳听了听屋里的动静,进去了。

屋里,水若云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迷迷登登的揉着眼睛。看凌越山进来便问:“你到哪里去了?”

“在院子里跟西牙朗清夫妇说话呢。”他伸手揉揉她头顶:“睡饱了吗?”

她点点头,伸手抱住凌越山蹭着撒娇。

他笑笑,把她抱下床穿了鞋:“那快些去洗漱了,一会我问他们要早饭吃,然后咱们就回家了。”

她一听,喜笑颜开:“真的?太好了。那西牙朗清的事办完了?”

“都说清楚了,他们的过节隐情我们能知道就知道,不能知道也无事,反正与我们无关。你毒已解,我带你回家去。”

“凌少侠。”听得外厅里宗秀萍一声唤。凌越山拍拍水若云,示意她动作快点,然后自己便出去了。

宗秀萍站在厅里,看凌越山出了来,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道:“凌少侠,我相公之前在苗疆受了不少罪,很多事是与西牙拓有关。我带他回黑泽,其实颇有避祸重生之意,但不想那西牙拓还是苦苦纠缠这么些年。往事不堪回首,且说来话长,我们会与你们回客栈拿那个包袱,那些东西,应该不是几件衣服这么简单。也请凌少侠莫怪,到时候,我们夫妻一定会将原由秉诚相告。”

她一脸真诚,言语间透着对西牙朗清的忧心与关切,凌越山倒是真起了几分感动。这对爱人的护卫之情,他是绝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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